92.論文
為了讀懂手上的《強勁魔藥與魔杖》，凱爾不得不再度跑去圖書館，借來了好幾本稍微淺顯一點的魔藥參考書。
他有一種因為看不懂字典，不得不去看《如何查字典》的即視感。
事實也正是如此。
經歷了一番惡戰之後，凱爾終於勉強啃完了所有手上的書籍。
然而，等到他真正打算下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依舊一個字都寫不出來。
好難！
凱爾倒是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自己在魔法上的天賦。
但不同於那些從小就接觸魔法的巫師，他是完完全全的從零開始。
現在猛地從基礎魔藥進階到這麼高難度的課題，就算是凱爾也不可能答的天衣無縫。
他需要時間，他現在最缺的依舊還是時間。
「你在幹嘛呢？」
身後傳來聲音，凱爾迷茫抬頭，看到額頭纏著繃帶的德拉科站在自己身後。
凱爾合上手中的書本：「你從校醫院出來了？抱歉，那天我沒控制好，下手太重了。」
德拉科翻了個白眼，故作大氣的擺擺手：「別開玩笑了，這對我來說只是小意思，打魁地奇的，誰還沒被遊走球打過，嘶……」
他的動作太大，扯到了還沒完全恢復的身體，臉色一下子僵住。
前幾天，他和哈利作為兩個學院在球場直接衝突的代表，最後決定在凱爾的干擾下進行找球手的較量。
這場較量的結果是，兩位找球手雙雙被送進校醫院。
儘管身上穿著全套護具，但是凱爾指揮的遊走球威力無與倫比，輕鬆將兩人數次擊落。
誰也沒有抓住金色飛賊。
事後，兩支球隊達成共識。
那就是千萬不要讓凱爾碰魁地奇。
快到只剩殘影，還能遙控遊走球的漂浮咒，沒人能擋得住。
德拉科強忍著露出一個笑容：「但是我比疤頭波特強，他喝了三瓶龐弗雷夫人熬的藥劑，我才喝了兩瓶半。
「我就知道你會向著自己學院的，幹得好！」
凱爾：「……」
看來還是打太輕了。
「你在幹嘛呢？」
德拉科視線轉到凱爾面前的桌子上，拿起其中一本書，看了兩眼，感到頭暈目眩，一個字都看不懂，連忙又放下叫道：
「這是什麼鬼東西？」
凱爾說道：「教授布置的論文，我還有不到兩天的時間，要寫整整兩卷羊皮紙。」
德拉科面露恐懼，他感受到一股迫切的逃離此處的衝動。
「你加油。」德拉科沒走遠幾步，突然又折返回來，「哦，對了……」
重新趴回書堆裡面的凱爾抬起頭：「怎麼了？」
德拉科想了想，一臉糾結，最後還是說道：「算了，沒事。」
凱爾疑惑的看著他。
奇奇怪怪的。
「……教授還讓我告訴你，你剩餘的禁閉改到了下周，由洛哈特負責安排。」
德拉科言不由衷的說道。
洛哈特？
凱爾眼中冒出興奮的光芒。
斯內普之後，是洛哈特教授嗎？太好了。
德拉科：「你這麼高興幹嘛？難道這是什麼好事？那個洛哈特就是個草包。」
對於針對洛哈特教授的攻擊，凱爾已經見怪不怪。
他神秘一笑，示意德拉科附耳過來。
「眼見未必為實，洛哈特教授絕對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你聽說過《唱唱反調》麼……」
……
趕在魔藥課上課之前，凱爾最後終於還是完成了自己的論文，趕在截稿之前交到斯內普手上。
霍格沃茨的日常生活很平靜，時間過得非常快。
尤其是在凱爾全身心投入到論文之中的時候。
除了洛哈特教授把一年級的課堂也變成了純粹的文學導讀課以外，沒有任何奇怪的事情發生。
凱爾抽不出時間去關注這些變化，他這幾天甚至都找不到時間出去夜遊。
斯內普布置的論文占據了他所有的空閒。
除了公共休息室和課堂，凱爾不是在圖書館，就是在去圖書館的路上。
但好在努力終究得到了回報。
連續幾天的高強度學習下來，凱爾對魔藥和魔杖的了解突飛猛進。
如果說湯姆的教導是建立了一個基本的地基，那斯內普布置的論文，就是讓凱爾在這個地基上面肆意揮灑，構建出自己的模型。
這個模型當然還很簡陋，但已經遠遠超過了凱爾的絕大部分同學。
斯內普端詳著凱爾提交上來的論文，沉吟許久，才給出自己的評價。
「還不錯。」
凱爾面露喜色，緊接著就聽到斯內普繼續說道：
「只有半張羊皮紙的內容勉強算正確。」
凱爾不再笑了。
這意味著他寫的東西只有其中四分之一能看。
「我盡力了，教授……」
「我知道。」
斯內普瞥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而是再度寫下一張字條。
「去圖書館借這三本書，它們能夠解答你的疑惑，兩周後，寫一份總結交給我，每本書的內容不得少於一卷羊皮紙。」
凱爾心裡有些打鼓。
斯內普這個態度，他到底算過關還是沒過關？
但斯內普布置的任務讓凱爾稍微鬆了口氣。
還好，兩周，至少三卷羊皮紙。
有了先例在前，凱爾竟然覺得還挺輕鬆。
「怎麼，還有事？」
看著凱爾杵在自己面前，斯內普問道。
凱爾連連搖頭。
「沒有沒有，謝謝你，教授，我先走了。」
凱爾沒有注意到，在他走後，斯內普重新拿起凱爾的論文，仔仔細細的反覆翻看。
良久，斯內普才將其放下。
一個星期的時間，從零開始，深入研究讓七年級學生也頭疼的課題，還交出了一份尚可的答卷。
就算是斯內普在凱爾的這個年紀，也做不到更好了。
這還是在斯內普在入學之前，就已經掌握了不少魔法的前提下。
和斯內普相比，凱爾可是在開學前一個月才知道自己是一名巫師。
斯內普考慮再三，最後拿著凱爾的論文出門，直奔校長室的位置而去。
他有一種因為看不懂字典，不得不去看《如何查字典》的即視感。
事實也正是如此。
經歷了一番惡戰之後，凱爾終於勉強啃完了所有手上的書籍。
然而，等到他真正打算下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依舊一個字都寫不出來。
好難！
凱爾倒是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自己在魔法上的天賦。
但不同於那些從小就接觸魔法的巫師，他是完完全全的從零開始。
現在猛地從基礎魔藥進階到這麼高難度的課題，就算是凱爾也不可能答的天衣無縫。
他需要時間，他現在最缺的依舊還是時間。
「你在幹嘛呢？」
身後傳來聲音，凱爾迷茫抬頭，看到額頭纏著繃帶的德拉科站在自己身後。
凱爾合上手中的書本：「你從校醫院出來了？抱歉，那天我沒控制好，下手太重了。」
德拉科翻了個白眼，故作大氣的擺擺手：「別開玩笑了，這對我來說只是小意思，打魁地奇的，誰還沒被遊走球打過，嘶……」
他的動作太大，扯到了還沒完全恢復的身體，臉色一下子僵住。
前幾天，他和哈利作為兩個學院在球場直接衝突的代表，最後決定在凱爾的干擾下進行找球手的較量。
這場較量的結果是，兩位找球手雙雙被送進校醫院。
儘管身上穿著全套護具，但是凱爾指揮的遊走球威力無與倫比，輕鬆將兩人數次擊落。
誰也沒有抓住金色飛賊。
事後，兩支球隊達成共識。
那就是千萬不要讓凱爾碰魁地奇。
快到只剩殘影，還能遙控遊走球的漂浮咒，沒人能擋得住。
德拉科強忍著露出一個笑容：「但是我比疤頭波特強，他喝了三瓶龐弗雷夫人熬的藥劑，我才喝了兩瓶半。
「我就知道你會向著自己學院的，幹得好！」
凱爾：「……」
看來還是打太輕了。
「你在幹嘛呢？」
德拉科視線轉到凱爾面前的桌子上，拿起其中一本書，看了兩眼，感到頭暈目眩，一個字都看不懂，連忙又放下叫道：
「這是什麼鬼東西？」
凱爾說道：「教授布置的論文，我還有不到兩天的時間，要寫整整兩卷羊皮紙。」
德拉科面露恐懼，他感受到一股迫切的逃離此處的衝動。
「你加油。」德拉科沒走遠幾步，突然又折返回來，「哦，對了……」
重新趴回書堆裡面的凱爾抬起頭：「怎麼了？」
德拉科想了想，一臉糾結，最後還是說道：「算了，沒事。」
凱爾疑惑的看著他。
奇奇怪怪的。
「……教授還讓我告訴你，你剩餘的禁閉改到了下周，由洛哈特負責安排。」
德拉科言不由衷的說道。
洛哈特？
凱爾眼中冒出興奮的光芒。
斯內普之後，是洛哈特教授嗎？太好了。
德拉科：「你這麼高興幹嘛？難道這是什麼好事？那個洛哈特就是個草包。」
對於針對洛哈特教授的攻擊，凱爾已經見怪不怪。
他神秘一笑，示意德拉科附耳過來。
「眼見未必為實，洛哈特教授絕對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你聽說過《唱唱反調》麼……」
……
趕在魔藥課上課之前，凱爾最後終於還是完成了自己的論文，趕在截稿之前交到斯內普手上。
霍格沃茨的日常生活很平靜，時間過得非常快。
尤其是在凱爾全身心投入到論文之中的時候。
除了洛哈特教授把一年級的課堂也變成了純粹的文學導讀課以外，沒有任何奇怪的事情發生。
凱爾抽不出時間去關注這些變化，他這幾天甚至都找不到時間出去夜遊。
斯內普布置的論文占據了他所有的空閒。
除了公共休息室和課堂，凱爾不是在圖書館，就是在去圖書館的路上。
但好在努力終究得到了回報。
連續幾天的高強度學習下來，凱爾對魔藥和魔杖的了解突飛猛進。
如果說湯姆的教導是建立了一個基本的地基，那斯內普布置的論文，就是讓凱爾在這個地基上面肆意揮灑，構建出自己的模型。
這個模型當然還很簡陋，但已經遠遠超過了凱爾的絕大部分同學。
斯內普端詳著凱爾提交上來的論文，沉吟許久，才給出自己的評價。
「還不錯。」
凱爾面露喜色，緊接著就聽到斯內普繼續說道：
「只有半張羊皮紙的內容勉強算正確。」
凱爾不再笑了。
這意味著他寫的東西只有其中四分之一能看。
「我盡力了，教授……」
「我知道。」
斯內普瞥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而是再度寫下一張字條。
「去圖書館借這三本書，它們能夠解答你的疑惑，兩周後，寫一份總結交給我，每本書的內容不得少於一卷羊皮紙。」
凱爾心裡有些打鼓。
斯內普這個態度，他到底算過關還是沒過關？
但斯內普布置的任務讓凱爾稍微鬆了口氣。
還好，兩周，至少三卷羊皮紙。
有了先例在前，凱爾竟然覺得還挺輕鬆。
「怎麼，還有事？」
看著凱爾杵在自己面前，斯內普問道。
凱爾連連搖頭。
「沒有沒有，謝謝你，教授，我先走了。」
凱爾沒有注意到，在他走後，斯內普重新拿起凱爾的論文，仔仔細細的反覆翻看。
良久，斯內普才將其放下。
一個星期的時間，從零開始，深入研究讓七年級學生也頭疼的課題，還交出了一份尚可的答卷。
就算是斯內普在凱爾的這個年紀，也做不到更好了。
這還是在斯內普在入學之前，就已經掌握了不少魔法的前提下。
和斯內普相比，凱爾可是在開學前一個月才知道自己是一名巫師。
斯內普考慮再三，最後拿著凱爾的論文出門，直奔校長室的位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