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凡事都有兩面性
凱爾的藥劑流下，小白鼠的背部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燒出一個大洞。
小白鼠痛苦地掙扎著，發出尖銳的叫聲。
它的身體扭曲成詭異的形狀，在台上瘋狂地翻滾。
周圍圍觀的學生們瞬間炸開了鍋，有人驚恐地捂住嘴巴，嚇得連連後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可怕了！」
斯內普原本自信的眼神瞬間僵住，他死板的表情上第一次出現了些許變化。
小白鼠的悲鳴很快就弱了下去。
不是因為它好了，而是因為它再也動不了了。
隨著小白鼠的掙扎逐漸停止，整個教室陷入一片死寂。
斯內普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他的目光緩緩移向凱爾，眼神中既有憤怒，又有疑惑，聲音像是從深淵中傳來。
「除了我規定的步驟以外，你還在裡面添加了什麼東西？！」
凱爾對這個結果同樣意外。
凡事都有兩面性。
現在對於凱爾來說，好消息是小白鼠身上的癤子確實被治好了。
他的魔藥很成功。
壞消息則是，如果他解釋不清楚的話，斯內普可能會讓他把自己熬出來的魔藥一滴不剩的喝下去。
凱爾連忙舉起自己隨身帶在身邊的日記本。
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操作步驟，和斯內普寫在黑板上的一模一樣。
「我發誓沒有，教授，我的製作步驟完全是根據你給出的方法來復現的。」
斯內普一把將日記本奪過來，仔細盯著上面的每一行字。
整個過程中，他蠟黃的臉色變了又變，將日記本翻來覆去的看。
這是湯姆的日記本，現在被凱爾用來做筆記。
上面除了一字不差的摘抄斯內普的配方以外，還有變形課和魔咒課的相關筆記，記滿了好幾頁。
斯內普當然什麼問題也沒看出來。
實際上，不需要檢查凱爾的筆記，凱爾製作的魔藥有沒有問題，斯內普本人最清楚。
他可是一直在教室內來回走動。
凱爾想要添加毒性物質，根本瞞不過他的眼睛。
問題就是，凱爾的魔藥表面上看相當完美，實際上卻毒性十足。
這個結論相當違反常識。
無論是斯內普還是凱爾，都慶幸最後疥瘡藥劑是用小白鼠進行實驗的。
科林的皮膚硬度可不會比小白鼠強多少。
斯內普啪的一聲猛地合上日記本，看著日記本的黑色封面，臉色鐵青。
果然沒錯，這就是那本日記本麼……
「如果有問題的話，我會查出來的……」
斯內普將凱爾的日記本收好，示意自己已經將其收繳。
凱爾欲言又止，伸了伸手，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
日記本裡面已經沒有湯姆了。
只是一本普通的日記本，斯內普應該看不出來什麼……吧？
斯內普冷眼看著凱爾，說道：
「欺瞞教授，關禁閉——具體的時間我會讓人通知你，但是在交代清楚你的問題之前，你不允許上我的課。」
說完，斯內普看向教室內的其他人。
「下課！你們還待在這裡幹什麼？」
包括凱爾在內，所有人都儘可能快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走出魔藥課的教室。
擦肩而過的時候，金妮表情堅定，低聲對凱爾說道：「我相信你，凱爾，你絕對不可能刻意想要害死科林的。」
「感謝信任。」凱爾只能苦笑。
片刻後，魔藥課教室清理一空。
斯內普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才重新站起來，走出辦公室。
他抓住自己遇到的第一個斯萊特林學生，讓他傳一個口信。
「通知德拉科馬上來我的辦公室一趟。」
……
凱爾被斯內普關禁閉的消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傳遍了整個斯萊特林。
「什麼？凱爾被關禁閉了？」
「原因是什麼……因為他做的魔藥太強？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我們學院還有第二個叫凱爾的嗎？」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很快，格蘭芬多那邊也得到了消息。
凱爾路過禮堂的時候，惹得不遠處的一群格蘭芬多響起一陣歡呼。
凱爾不用看就知道，裡面肯定有弗雷德和喬治兩兄弟。
走近一看，果然是他們，哈利等人也在。
弗雷德和喬治一唱一和。
「凱爾！我就知道你不會拋棄正義的！我們都聽說了。」
「你一定是因為發現了那頭老蝙蝠有多壞，所以打算用魔藥刺殺他對吧？很聰明的方法，可惜太倉促了，你應該等到徹底獲得他的信任再動手。」
凱爾無奈反駁：「我沒想殺斯內普教授，那是魔藥出問題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弗雷德毫不意外的看著凱爾，對著他眨眨眼，示意自己都懂。
「沒關係，下次努力，還有機會。」
喬治接口道：「最好在你的刺殺名單上加上洛哈特教授的名字，這樣我們就不用受折磨了。」
凱爾不解的看著他們。
洛哈特罪不至此吧。
「洛哈特教授？他不是挺好的麼？」
對於凱爾的言論，除了赫敏以外，一眾格蘭芬多驚為天人。
「挺好？你說洛哈特？」
「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人？」
羅恩弱弱的舉起手臂：「事實上，我贊同凱爾的意見，就算洛哈特再糟糕，他也比斯內普好多了。」
哈利抱著頭，有些崩潰。
「我們就不能一個都不選麼？」
巧克力蛙味道的屎，和屎味的巧克力蛙，喜歡吃哪個？
「不對，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凱爾發現自己和他們不在一個頻道，連忙問道。
赫敏解釋：「我們都上過洛哈特教授的黑魔法防禦術課了，一切都挺好的，只不過，呃，出了一點小意外……」
哈利和羅恩異口同聲：「你管那叫小意外？他快把整個教室都掀了！」
你一言我一語中，凱爾總算搞清楚了事情經過。
在上二年級的課程的時候，洛哈特同樣給哈利他們做了隨堂小測驗，也把康沃爾郡小精靈放了出來。
但他們的課上沒有凱爾。
後果是災難性的，整個課堂被康沃爾郡小精靈鬧的一片狼藉，甚至包括洛哈特本人也跑出了教室。
最後還是主要靠著赫敏才把小精靈們都重新抓回籠子裡，羅恩和哈利在旁邊打下手。
被斯內普關禁閉的失落很快被拋開。
凱爾面色古怪的看著他們。
「洛哈特教授居然沒教你們如何對付康沃爾郡小精靈？」
小白鼠痛苦地掙扎著，發出尖銳的叫聲。
它的身體扭曲成詭異的形狀，在台上瘋狂地翻滾。
周圍圍觀的學生們瞬間炸開了鍋，有人驚恐地捂住嘴巴，嚇得連連後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可怕了！」
斯內普原本自信的眼神瞬間僵住，他死板的表情上第一次出現了些許變化。
小白鼠的悲鳴很快就弱了下去。
不是因為它好了，而是因為它再也動不了了。
隨著小白鼠的掙扎逐漸停止，整個教室陷入一片死寂。
斯內普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他的目光緩緩移向凱爾，眼神中既有憤怒，又有疑惑，聲音像是從深淵中傳來。
「除了我規定的步驟以外，你還在裡面添加了什麼東西？！」
凱爾對這個結果同樣意外。
凡事都有兩面性。
現在對於凱爾來說，好消息是小白鼠身上的癤子確實被治好了。
他的魔藥很成功。
壞消息則是，如果他解釋不清楚的話，斯內普可能會讓他把自己熬出來的魔藥一滴不剩的喝下去。
凱爾連忙舉起自己隨身帶在身邊的日記本。
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操作步驟，和斯內普寫在黑板上的一模一樣。
「我發誓沒有，教授，我的製作步驟完全是根據你給出的方法來復現的。」
斯內普一把將日記本奪過來，仔細盯著上面的每一行字。
整個過程中，他蠟黃的臉色變了又變，將日記本翻來覆去的看。
這是湯姆的日記本，現在被凱爾用來做筆記。
上面除了一字不差的摘抄斯內普的配方以外，還有變形課和魔咒課的相關筆記，記滿了好幾頁。
斯內普當然什麼問題也沒看出來。
實際上，不需要檢查凱爾的筆記，凱爾製作的魔藥有沒有問題，斯內普本人最清楚。
他可是一直在教室內來回走動。
凱爾想要添加毒性物質，根本瞞不過他的眼睛。
問題就是，凱爾的魔藥表面上看相當完美，實際上卻毒性十足。
這個結論相當違反常識。
無論是斯內普還是凱爾，都慶幸最後疥瘡藥劑是用小白鼠進行實驗的。
科林的皮膚硬度可不會比小白鼠強多少。
斯內普啪的一聲猛地合上日記本，看著日記本的黑色封面，臉色鐵青。
果然沒錯，這就是那本日記本麼……
「如果有問題的話，我會查出來的……」
斯內普將凱爾的日記本收好，示意自己已經將其收繳。
凱爾欲言又止，伸了伸手，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
日記本裡面已經沒有湯姆了。
只是一本普通的日記本，斯內普應該看不出來什麼……吧？
斯內普冷眼看著凱爾，說道：
「欺瞞教授，關禁閉——具體的時間我會讓人通知你，但是在交代清楚你的問題之前，你不允許上我的課。」
說完，斯內普看向教室內的其他人。
「下課！你們還待在這裡幹什麼？」
包括凱爾在內，所有人都儘可能快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走出魔藥課的教室。
擦肩而過的時候，金妮表情堅定，低聲對凱爾說道：「我相信你，凱爾，你絕對不可能刻意想要害死科林的。」
「感謝信任。」凱爾只能苦笑。
片刻後，魔藥課教室清理一空。
斯內普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才重新站起來，走出辦公室。
他抓住自己遇到的第一個斯萊特林學生，讓他傳一個口信。
「通知德拉科馬上來我的辦公室一趟。」
……
凱爾被斯內普關禁閉的消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傳遍了整個斯萊特林。
「什麼？凱爾被關禁閉了？」
「原因是什麼……因為他做的魔藥太強？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我們學院還有第二個叫凱爾的嗎？」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很快，格蘭芬多那邊也得到了消息。
凱爾路過禮堂的時候，惹得不遠處的一群格蘭芬多響起一陣歡呼。
凱爾不用看就知道，裡面肯定有弗雷德和喬治兩兄弟。
走近一看，果然是他們，哈利等人也在。
弗雷德和喬治一唱一和。
「凱爾！我就知道你不會拋棄正義的！我們都聽說了。」
「你一定是因為發現了那頭老蝙蝠有多壞，所以打算用魔藥刺殺他對吧？很聰明的方法，可惜太倉促了，你應該等到徹底獲得他的信任再動手。」
凱爾無奈反駁：「我沒想殺斯內普教授，那是魔藥出問題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弗雷德毫不意外的看著凱爾，對著他眨眨眼，示意自己都懂。
「沒關係，下次努力，還有機會。」
喬治接口道：「最好在你的刺殺名單上加上洛哈特教授的名字，這樣我們就不用受折磨了。」
凱爾不解的看著他們。
洛哈特罪不至此吧。
「洛哈特教授？他不是挺好的麼？」
對於凱爾的言論，除了赫敏以外，一眾格蘭芬多驚為天人。
「挺好？你說洛哈特？」
「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人？」
羅恩弱弱的舉起手臂：「事實上，我贊同凱爾的意見，就算洛哈特再糟糕，他也比斯內普好多了。」
哈利抱著頭，有些崩潰。
「我們就不能一個都不選麼？」
巧克力蛙味道的屎，和屎味的巧克力蛙，喜歡吃哪個？
「不對，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凱爾發現自己和他們不在一個頻道，連忙問道。
赫敏解釋：「我們都上過洛哈特教授的黑魔法防禦術課了，一切都挺好的，只不過，呃，出了一點小意外……」
哈利和羅恩異口同聲：「你管那叫小意外？他快把整個教室都掀了！」
你一言我一語中，凱爾總算搞清楚了事情經過。
在上二年級的課程的時候，洛哈特同樣給哈利他們做了隨堂小測驗，也把康沃爾郡小精靈放了出來。
但他們的課上沒有凱爾。
後果是災難性的，整個課堂被康沃爾郡小精靈鬧的一片狼藉，甚至包括洛哈特本人也跑出了教室。
最後還是主要靠著赫敏才把小精靈們都重新抓回籠子裡，羅恩和哈利在旁邊打下手。
被斯內普關禁閉的失落很快被拋開。
凱爾面色古怪的看著他們。
「洛哈特教授居然沒教你們如何對付康沃爾郡小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