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黑影會是誰
「是您太想念小若了，所以夢境中見到了她，只是這個夢境很真實。」唐生安慰著老太太。
「是個夢嗎。。。。。。」老太太低著頭呢喃，突然，她抬起頭，看了眼正如坐針氈的秦小樂，「你是小生和清兒的朋友？」
「啊？是！」秦小樂被走過來的上官清在後背拍了一下，他感到一記疼痛，咬著牙點了點頭。
「這麼晚你來做什麼？」
「夜跑，最近年輕人流行的一種運動方式哈。」秦小樂感覺後背涼颼颼的。
老太太沉默著，忽得視線又落在秦小樂臉上，「我沒有做夢對嗎，小若已經離開了我們，所以是有人假扮小若，站在外面。」
「嗯？老人家她沒糊塗啊。」秦小樂瞄了眼站在旁邊的上官清，小心翼翼地問。
「把你嘴巴閉上！」
「哦。」
「是你假扮小若吧，你到底是誰？」老太太這時像從幻境中清醒了，她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
唐生以為老太太依然恍惚著，想不到她已經回到了現實中，多少有點意外。
「應該不是他。」上官清說道。
「不是我，我冤。。。。。。」
秦小樂還沒說完，老太太又問道，「半夜跑步到這裡，這麼巧嗎？」
「您先休息吧，我們來問清楚好嗎？」上官清知道老太太心裏面在想什麼，她現在只想把秦小樂帶走。
「也好。」老太太信任上官清和唐生，同意了。
讓老太太躺下後，上官清和唐生帶著秦小樂出了房間。
出房間時，秦小樂無意中看到靠近房門的桌子上放著一個相框，相框裡嵌著張照片，一位亭亭玉立的美貌女子正站在一幢房子前微笑著。
秦小樂的眼中起了些波瀾。
唐生捕捉到了他的眼神變化，一聲不吭地跟在秦小樂後面。
在客廳里，上官清讓秦小樂坐在了沙發上。
「我有點渴，能喝水嗎？」秦小樂吞了口唾沫。
唐生從餐桌上拿了個杯子，從玻璃水杯里倒了些水給他。
「謝謝。」
「你什麼時候聽見動靜的？」
秦小樂喝水的時候，唐生問上官清。
「我睡得淺，半夜聽到窗外有點聲響，趕緊過去看了下，喏就發現這小子又在下面，和之前一樣嘍，跳下去直接把他摁住了，接著你就過來了。」
「姑奶奶你別那麼用力啊，還有嚇我一跳！」喝光了杯子裡的水，秦小樂抹了抹嘴巴說道。
「你叫我什麼？」上官清最討厭別人喊她姑奶奶。
「小姐姐小姐姐！」
「所以你半夜夜跑，然後想到了小若和我們，於是再次鬼使神差地來了，之後發現了黑影，是這個意思吧？」
「對。」
「你覺得我們會信？」上官清冷笑一聲。
秦小樂把水杯放在了旁邊，「愛信不信吧！」
「你這麼關心小若和我們？」唐生又給秦小樂倒了杯水，眼神凌厲得像一把鋒利的劍，「在書店裡你不是說不想再和我們有任何瓜葛了嗎？」
「是的，我本來這麼想的。」秦小樂又喝了口水，「可事實上我忘不掉郭小若，我想再靠近她住的地方，好像這樣就能感受到她依然活著，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腿，我來這了。。。。。。」他捏了捏杯子的口，問道，「我這是中邪了嗎？」
「你是中毒了吧！」上官清彎下腰，仔細瞧了瞧秦小樂的眼睛。
「你，你幹什麼啊？」
「好好看看你啊，你喜歡小若對吧！」
「我？怎，怎麼可能！我們才見過兩次面，朋友而已！」秦小樂斜眼看著旁邊的桌子。
「小若那麼漂亮，你對她一見鍾情，可惜小若死了，你卻忘不了她。」
「。。。。。。隨你怎麼說！」秦小樂喝水時嗆到了自己的氣管，立刻咳嗽起來。
唐生站在他旁邊沉默著，發現上官清在對自己使眼色，接著她便走進了廚房。
「你好好呆著。」唐生對秦小樂說道，接著也進了廚房。
秦小樂咳嗽了幾聲緩過勁來，趕緊點了點頭。
廚房裡，上官清靠在櫥櫃旁邊，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總結了一下，「老太太在窗外看見了小若，然後你進了房間，進房間的一剎那，這個「小若」聽到動靜就跑了，所以等你進去時你什麼都沒瞧見，之後在附近的秦小樂發現了房子轉角的黑影，而你這時候也到了外面聽到了一點聲音，過轉角後你又聽到我和秦小樂這邊的動靜，所以你跑了回來，那個黑影已經逃跑了，按路徑肯定是鑽進了林子。是這麼個過程吧。」
「嗯。」唐生應了一聲。
「黑影假扮了小若，想嚇死老太太嗎，或者你、我、秦小樂都不出現，一切順利的情況下先用小若的外表迷惑住老太太，然後乘機害她。。。。。。」上官清臉色沉下去，想到了張鈺，「你說，張鈺病發那晚，會不會也是這個人，當時在窗外假扮小若，可能裝扮弄得更可怕些，張鈺有心臟病不經嚇，大晚上看到這一幕導致了她病發？」
唐生剛才也是這麼想的，「張鈺聽見有敲窗戶的聲音，所以過去拉開了窗簾，然後看到了外面的人，但張鈺的房間在二樓。」
「簡單啊，搬把可以摺疊收納的簡易梯子上去站著，完事後再把梯子收起跑路。那時候我們在房間裡搶救張鈺，並沒去窗戶那邊查看，給了那個人逃跑的時間。」上官清的思路越來越清晰了，「這個人像今天一樣跑過轉角，然後經過小若和小若父母的房間下面，繞過旁邊的樹，接著跑進了不遠處的林子，這片區域又沒監控，所以不擔心會被拍到。」
「怪笑聲呢，現在怎麼解釋？」唐生想聽聽她的分析。
「我們最初的判斷是有人爬樹上了牆外的管道，再由管道爬到三樓張婕夫婦房間的窗外，用工具打開老舊窗戶的插銷然後發出笑聲，緊接著迅速撤離。而之後你不是聽小珠說李新大晚上的在辦公室里玩著遊戲機嗎，我們就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會不會是李新操控機關，讓藏在房間裡的對應設備定時發出笑聲，但我們搜了一圈沒有找到啊。現在發現了黑影，那麼合理的解釋就是這個人確實爬上過三樓窗戶，扮鬼弄出聲音嚇人，至於小珠看到的遊戲機，估計和這事沒關係。」上官清理順了思路，「剛才轉角那邊的黑影會是誰呢？李新？還是其他人。。。。。。」
「對方要害老太太一家，為什麼這麼做？」唐生聽著，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和你們的秘密有關嗎？」
上官清低著頭沒有回答。
唐生不再問了，他往客廳那邊看了一眼說道，「秦小樂剛才看到了老太太房間裡她那張年輕時候的照片，他的神色和在書店聽到老大爺念出民國血眼珠案時的神色一樣。」
「我也注意到了。」上官清點點頭，「到這份上，這個問題必須得問清楚了！他可能對小若有意思，但感覺他還有其他目的。」
「今天晚上他在這過夜？」唐生突然問她。
「太晚了，就讓他睡客廳吧，他那慫樣玩不出什麼花樣，要想玩就是找死！」
「。。。。。。好。」
唐生和上官清回到了客廳。
秦小樂已經喝了兩杯水，他打了個嗝，看見兩個人出來，連忙站起來說道，「我要回去了。」
「這麼晚了路上不安全，你在沙發上湊合過一晚吧。」上官清按住他的肩膀。
秦小樂被迫又一屁股坐了下去，「我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安全不安全的！」
「你前面看到黑影了，萬一對方對你下手呢？」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們也太誇張了吧！」秦小樂又仔細想了想，表情有點慫，「好吧，那我在這裡湊合一晚。」
「秦小樂。」一直沒開口的唐生叫了他的名字。
「幹嘛？」
「直到現在你怎麼不好奇問問，那個黑影為什麼會出現在小若家附近。」
秦小樂本來想拿起沙發上的抱枕，他抬起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停，回頭看著唐生，「我好奇啊，可我問也白問，你們不也一臉迷糊嗎？」
「恐怕沒這麼簡單吧。」上官清收掉了沙發上的那幾個抱枕。
「你你做什麼，我要靠著睡覺的！」
「先別睡，問你個問題。」
秦小樂坐在沙發上，有些疲憊地望著一左一右站在他旁邊的兩個人，「你們這架勢，我怎麼感覺像在審問我一樣，你們又不是警察，我也不是什麼罪犯，搞什麼啊！」
「他是警察哦。」上官清指了指唐生。
「你是警察？」秦小樂滿臉驚訝，從上到下重新打量了下唐生，「你有證件嗎？」
「人家在休假。」
秦小樂雙手一抱，「行，就算是警察，我一個合法好公民，你們也沒權利問我問題吧！我已經說了很多了，現在我累了要睡了!」
「好吧，那我先給你按摩按摩？」上官清坐到了他旁邊，沒等秦小樂開口，右手已經按在了他的肩胛骨上。
「啊！痛！」
「問你幾個問題，你配不配合？」
「配，配合！」秦小樂使勁點了點頭。
站在旁邊的唐生已經習慣上官清的「野蠻」了，心裡苦笑了下。
「你看過《民國探案實錄》這本書吧？」上官清開始進入正題。
「算看過，我理書時看了幾頁。」
「其中寫的血眼珠案，你看過？」
秦小樂愣了下，看了眼上官清和唐生。
「說。」上官清微笑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你別按了真的痛呀！我看過！」
「是個夢嗎。。。。。。」老太太低著頭呢喃，突然，她抬起頭，看了眼正如坐針氈的秦小樂，「你是小生和清兒的朋友？」
「啊？是！」秦小樂被走過來的上官清在後背拍了一下，他感到一記疼痛，咬著牙點了點頭。
「這麼晚你來做什麼？」
「夜跑，最近年輕人流行的一種運動方式哈。」秦小樂感覺後背涼颼颼的。
老太太沉默著，忽得視線又落在秦小樂臉上，「我沒有做夢對嗎，小若已經離開了我們，所以是有人假扮小若，站在外面。」
「嗯？老人家她沒糊塗啊。」秦小樂瞄了眼站在旁邊的上官清，小心翼翼地問。
「把你嘴巴閉上！」
「哦。」
「是你假扮小若吧，你到底是誰？」老太太這時像從幻境中清醒了，她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
唐生以為老太太依然恍惚著，想不到她已經回到了現實中，多少有點意外。
「應該不是他。」上官清說道。
「不是我，我冤。。。。。。」
秦小樂還沒說完，老太太又問道，「半夜跑步到這裡，這麼巧嗎？」
「您先休息吧，我們來問清楚好嗎？」上官清知道老太太心裏面在想什麼，她現在只想把秦小樂帶走。
「也好。」老太太信任上官清和唐生，同意了。
讓老太太躺下後，上官清和唐生帶著秦小樂出了房間。
出房間時，秦小樂無意中看到靠近房門的桌子上放著一個相框，相框裡嵌著張照片，一位亭亭玉立的美貌女子正站在一幢房子前微笑著。
秦小樂的眼中起了些波瀾。
唐生捕捉到了他的眼神變化，一聲不吭地跟在秦小樂後面。
在客廳里，上官清讓秦小樂坐在了沙發上。
「我有點渴，能喝水嗎？」秦小樂吞了口唾沫。
唐生從餐桌上拿了個杯子，從玻璃水杯里倒了些水給他。
「謝謝。」
「你什麼時候聽見動靜的？」
秦小樂喝水的時候，唐生問上官清。
「我睡得淺，半夜聽到窗外有點聲響，趕緊過去看了下，喏就發現這小子又在下面，和之前一樣嘍，跳下去直接把他摁住了，接著你就過來了。」
「姑奶奶你別那麼用力啊，還有嚇我一跳！」喝光了杯子裡的水，秦小樂抹了抹嘴巴說道。
「你叫我什麼？」上官清最討厭別人喊她姑奶奶。
「小姐姐小姐姐！」
「所以你半夜夜跑，然後想到了小若和我們，於是再次鬼使神差地來了，之後發現了黑影，是這個意思吧？」
「對。」
「你覺得我們會信？」上官清冷笑一聲。
秦小樂把水杯放在了旁邊，「愛信不信吧！」
「你這麼關心小若和我們？」唐生又給秦小樂倒了杯水，眼神凌厲得像一把鋒利的劍，「在書店裡你不是說不想再和我們有任何瓜葛了嗎？」
「是的，我本來這麼想的。」秦小樂又喝了口水，「可事實上我忘不掉郭小若，我想再靠近她住的地方，好像這樣就能感受到她依然活著，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腿，我來這了。。。。。。」他捏了捏杯子的口，問道，「我這是中邪了嗎？」
「你是中毒了吧！」上官清彎下腰，仔細瞧了瞧秦小樂的眼睛。
「你，你幹什麼啊？」
「好好看看你啊，你喜歡小若對吧！」
「我？怎，怎麼可能！我們才見過兩次面，朋友而已！」秦小樂斜眼看著旁邊的桌子。
「小若那麼漂亮，你對她一見鍾情，可惜小若死了，你卻忘不了她。」
「。。。。。。隨你怎麼說！」秦小樂喝水時嗆到了自己的氣管，立刻咳嗽起來。
唐生站在他旁邊沉默著，發現上官清在對自己使眼色，接著她便走進了廚房。
「你好好呆著。」唐生對秦小樂說道，接著也進了廚房。
秦小樂咳嗽了幾聲緩過勁來，趕緊點了點頭。
廚房裡，上官清靠在櫥櫃旁邊，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總結了一下，「老太太在窗外看見了小若，然後你進了房間，進房間的一剎那，這個「小若」聽到動靜就跑了，所以等你進去時你什麼都沒瞧見，之後在附近的秦小樂發現了房子轉角的黑影，而你這時候也到了外面聽到了一點聲音，過轉角後你又聽到我和秦小樂這邊的動靜，所以你跑了回來，那個黑影已經逃跑了，按路徑肯定是鑽進了林子。是這麼個過程吧。」
「嗯。」唐生應了一聲。
「黑影假扮了小若，想嚇死老太太嗎，或者你、我、秦小樂都不出現，一切順利的情況下先用小若的外表迷惑住老太太，然後乘機害她。。。。。。」上官清臉色沉下去，想到了張鈺，「你說，張鈺病發那晚，會不會也是這個人，當時在窗外假扮小若，可能裝扮弄得更可怕些，張鈺有心臟病不經嚇，大晚上看到這一幕導致了她病發？」
唐生剛才也是這麼想的，「張鈺聽見有敲窗戶的聲音，所以過去拉開了窗簾，然後看到了外面的人，但張鈺的房間在二樓。」
「簡單啊，搬把可以摺疊收納的簡易梯子上去站著，完事後再把梯子收起跑路。那時候我們在房間裡搶救張鈺，並沒去窗戶那邊查看，給了那個人逃跑的時間。」上官清的思路越來越清晰了，「這個人像今天一樣跑過轉角，然後經過小若和小若父母的房間下面，繞過旁邊的樹，接著跑進了不遠處的林子，這片區域又沒監控，所以不擔心會被拍到。」
「怪笑聲呢，現在怎麼解釋？」唐生想聽聽她的分析。
「我們最初的判斷是有人爬樹上了牆外的管道，再由管道爬到三樓張婕夫婦房間的窗外，用工具打開老舊窗戶的插銷然後發出笑聲，緊接著迅速撤離。而之後你不是聽小珠說李新大晚上的在辦公室里玩著遊戲機嗎，我們就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會不會是李新操控機關，讓藏在房間裡的對應設備定時發出笑聲，但我們搜了一圈沒有找到啊。現在發現了黑影，那麼合理的解釋就是這個人確實爬上過三樓窗戶，扮鬼弄出聲音嚇人，至於小珠看到的遊戲機，估計和這事沒關係。」上官清理順了思路，「剛才轉角那邊的黑影會是誰呢？李新？還是其他人。。。。。。」
「對方要害老太太一家，為什麼這麼做？」唐生聽著，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和你們的秘密有關嗎？」
上官清低著頭沒有回答。
唐生不再問了，他往客廳那邊看了一眼說道，「秦小樂剛才看到了老太太房間裡她那張年輕時候的照片，他的神色和在書店聽到老大爺念出民國血眼珠案時的神色一樣。」
「我也注意到了。」上官清點點頭，「到這份上，這個問題必須得問清楚了！他可能對小若有意思，但感覺他還有其他目的。」
「今天晚上他在這過夜？」唐生突然問她。
「太晚了，就讓他睡客廳吧，他那慫樣玩不出什麼花樣，要想玩就是找死！」
「。。。。。。好。」
唐生和上官清回到了客廳。
秦小樂已經喝了兩杯水，他打了個嗝，看見兩個人出來，連忙站起來說道，「我要回去了。」
「這麼晚了路上不安全，你在沙發上湊合過一晚吧。」上官清按住他的肩膀。
秦小樂被迫又一屁股坐了下去，「我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安全不安全的！」
「你前面看到黑影了，萬一對方對你下手呢？」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們也太誇張了吧！」秦小樂又仔細想了想，表情有點慫，「好吧，那我在這裡湊合一晚。」
「秦小樂。」一直沒開口的唐生叫了他的名字。
「幹嘛？」
「直到現在你怎麼不好奇問問，那個黑影為什麼會出現在小若家附近。」
秦小樂本來想拿起沙發上的抱枕，他抬起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停，回頭看著唐生，「我好奇啊，可我問也白問，你們不也一臉迷糊嗎？」
「恐怕沒這麼簡單吧。」上官清收掉了沙發上的那幾個抱枕。
「你你做什麼，我要靠著睡覺的！」
「先別睡，問你個問題。」
秦小樂坐在沙發上，有些疲憊地望著一左一右站在他旁邊的兩個人，「你們這架勢，我怎麼感覺像在審問我一樣，你們又不是警察，我也不是什麼罪犯，搞什麼啊！」
「他是警察哦。」上官清指了指唐生。
「你是警察？」秦小樂滿臉驚訝，從上到下重新打量了下唐生，「你有證件嗎？」
「人家在休假。」
秦小樂雙手一抱，「行，就算是警察，我一個合法好公民，你們也沒權利問我問題吧！我已經說了很多了，現在我累了要睡了!」
「好吧，那我先給你按摩按摩？」上官清坐到了他旁邊，沒等秦小樂開口，右手已經按在了他的肩胛骨上。
「啊！痛！」
「問你幾個問題，你配不配合？」
「配，配合！」秦小樂使勁點了點頭。
站在旁邊的唐生已經習慣上官清的「野蠻」了，心裡苦笑了下。
「你看過《民國探案實錄》這本書吧？」上官清開始進入正題。
「算看過，我理書時看了幾頁。」
「其中寫的血眼珠案，你看過？」
秦小樂愣了下，看了眼上官清和唐生。
「說。」上官清微笑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你別按了真的痛呀！我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