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標本師心理4
「哦呀，宋大隊長，找出什麼驚天大線索了嗎？」宋茂杞一從審訊室出來就看見『等候多時』的莫林，臉上是賤兮兮的笑，「我可是坐在這等你很久......」
「嘖，宋隊你少聽他掰扯，他剛坐下你就出來了。」李芮燕在旁邊不耐煩地打斷了莫林。
「嘿，這人怎麼這樣啊？我可是要跟宋茂杞說正事。」莫林不滿的回嘴李芮燕，又看向宋茂杞時已經換上了剛才的笑，「可是有重大發現的呀。」
「說吧。」宋茂杞無奈地對著莫林笑了笑，哄小孩似的由著他。
「剛才我又去看了屍體，死者右手中指縫裡有一點皮膚組織，可能是掙扎的時候抓上了兇手。這點皮膚組織的DNA化驗結果暫時還沒出來，但應該很快。」莫林臉上的笑收起來，恢復了日常面無表情的正經樣。
「嗯，結果出來立刻給我。」宋茂杞垂下眼睛，揉了揉眉心。李芮燕看宋茂杞不太自然的樣子皺了皺眉，但沒說什麼，畢竟問了宋茂杞給的答覆也是沒事然後下次看都看不出來什麼。
「剛才劉思言同寢室的三個孩子，只有最後一個沈肆跟劉思言關係很好的樣子。最差的是呂瀾，提到劉思言就不耐煩的樣子。那個文青易雖然看著和沈肆、劉思言都不熟，但和呂瀾好像挺熟的樣子，還為他說了句話。」站在旁邊的黎簡兮開口和剛才沒聽審訊過程的莫林說，「哦，對了，沈肆說他和劉思言熟的原因是他倆初中就是同學。」
「這樣啊......」莫林雙手環在胸前，歪了歪頭，「那好像挺合理的？宋隊覺得呢？」
「我總感覺沈肆不對勁，但我就是不知道他怎麼不對勁。」宋茂杞輕輕嘆了一口氣，盯著地上的一塊瓷磚看，「他說劉思言一直就是一個不喜歡社交的透明人，初中和大學都是。那他一開始是怎麼關注到劉思言的？」
「透明人至少也是臉熟的吧？再透明的人也不可能真的不去社交了啊。」黎簡兮側頭看著宋茂杞，臉上寫滿了『我不理解』四個字。
「不是，問題不是出在劉思言是透明人身上。筆錄給我。」宋茂杞伸手向黎簡兮要筆錄，黎簡兮雖然不明白有什麼用意但還是乖乖遞了過去。
「看這兒。」宋茂杞把筆錄遞到莫林跟前，「呂瀾說沈肆不跟劉思言在一起就冷著張臉，說明他並不是跟誰都那麼有感情，不像是會跟每個人關係都那麼好的人。那為什麼還會這麼在意一個近乎透明的人？」
「你的意思是？」莫林看著筆錄沉默了一會，抬頭看向宋茂杞，跟宋茂杞對上眼神。心領神會。
他倆的關係不止是這個。
一個答案像是寫在兩人面前一塊看不見的白板上，同時浮出。
......
莫林坐在觀察室，旁邊坐著李芮燕。剛走沒多久的沈肆又被請回審訊室。這次他的情緒沒有上次那麼大了，但坐在他對面的宋茂杞依舊可以看到他臉上還沒幹的淚痕。
「你隱瞞了和劉思言的關係...是嗎？」
「嘖，宋隊你少聽他掰扯，他剛坐下你就出來了。」李芮燕在旁邊不耐煩地打斷了莫林。
「嘿，這人怎麼這樣啊？我可是要跟宋茂杞說正事。」莫林不滿的回嘴李芮燕，又看向宋茂杞時已經換上了剛才的笑，「可是有重大發現的呀。」
「說吧。」宋茂杞無奈地對著莫林笑了笑，哄小孩似的由著他。
「剛才我又去看了屍體，死者右手中指縫裡有一點皮膚組織，可能是掙扎的時候抓上了兇手。這點皮膚組織的DNA化驗結果暫時還沒出來，但應該很快。」莫林臉上的笑收起來，恢復了日常面無表情的正經樣。
「嗯，結果出來立刻給我。」宋茂杞垂下眼睛，揉了揉眉心。李芮燕看宋茂杞不太自然的樣子皺了皺眉，但沒說什麼，畢竟問了宋茂杞給的答覆也是沒事然後下次看都看不出來什麼。
「剛才劉思言同寢室的三個孩子，只有最後一個沈肆跟劉思言關係很好的樣子。最差的是呂瀾，提到劉思言就不耐煩的樣子。那個文青易雖然看著和沈肆、劉思言都不熟，但和呂瀾好像挺熟的樣子，還為他說了句話。」站在旁邊的黎簡兮開口和剛才沒聽審訊過程的莫林說，「哦，對了，沈肆說他和劉思言熟的原因是他倆初中就是同學。」
「這樣啊......」莫林雙手環在胸前，歪了歪頭，「那好像挺合理的？宋隊覺得呢？」
「我總感覺沈肆不對勁，但我就是不知道他怎麼不對勁。」宋茂杞輕輕嘆了一口氣，盯著地上的一塊瓷磚看，「他說劉思言一直就是一個不喜歡社交的透明人，初中和大學都是。那他一開始是怎麼關注到劉思言的？」
「透明人至少也是臉熟的吧？再透明的人也不可能真的不去社交了啊。」黎簡兮側頭看著宋茂杞，臉上寫滿了『我不理解』四個字。
「不是，問題不是出在劉思言是透明人身上。筆錄給我。」宋茂杞伸手向黎簡兮要筆錄，黎簡兮雖然不明白有什麼用意但還是乖乖遞了過去。
「看這兒。」宋茂杞把筆錄遞到莫林跟前，「呂瀾說沈肆不跟劉思言在一起就冷著張臉，說明他並不是跟誰都那麼有感情，不像是會跟每個人關係都那麼好的人。那為什麼還會這麼在意一個近乎透明的人？」
「你的意思是？」莫林看著筆錄沉默了一會，抬頭看向宋茂杞，跟宋茂杞對上眼神。心領神會。
他倆的關係不止是這個。
一個答案像是寫在兩人面前一塊看不見的白板上，同時浮出。
......
莫林坐在觀察室，旁邊坐著李芮燕。剛走沒多久的沈肆又被請回審訊室。這次他的情緒沒有上次那麼大了，但坐在他對面的宋茂杞依舊可以看到他臉上還沒幹的淚痕。
「你隱瞞了和劉思言的關係...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