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標本師心理2
宋茂杞已經在解剖室門口等候多時了，看到莫林換完衣服走過來，沖他點點頭。然後繞過他幫劉濤雒把屍體推進解剖室。莫林戴好手套，進了解剖室然後把隔離門關上。
和劉濤雒把屍體平放到解剖台上，莫林看著屍體輕輕嘆了一聲。心裡默哀三秒鐘後，拿起尺子。
「死者身上多處刀口，最長的是13.4厘米但是不深，最短的是3.6。最深的刀口是6.7厘米。兇手目測沒有殺人去器官這一類販賣的想法，仇殺然後分屍的話可能性也不大，不然應該把全身都分開然後丟在不同地方才對。」莫林把尺子放下，他隱隱感覺這個案子雖然不如錢煒那起技術含量高，但很可能會比錢煒還麻煩。
檢查完器官之後，莫林的腦子更短路了。只有外部有傷，內部器官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死者的心臟比正常的稍微重一點，莫林眯了眯眼，單獨把這顆心研究了一遍。
「難辦……封堵器上沒有直接編號，算了，小劉，」莫林用鑷子把那個雙盤形的東西遞給小劉，「先用證物袋裝起來，待會給技術部的人。」
劉濤雒點點頭，把東西放到一邊：
「老師……您是不是剛才就看出來屍體有室間隔缺損了？」
「嗯？沒有啊，為什麼怎麼問？」莫林最後把屍體檢查一遍確認沒有丟失細節，做了個漂亮的縫合，自己來回欣賞幾遍。從靜脈採血後，放到質譜儀里。隨後，給屍體蓋上了白布。心裡又默默默哀死者幾秒，回答道。
「那您為什麼直接就看出來心臟不對了？」劉濤雒更懵了，看著莫林。
「沒有看出來的呀……」莫林也懵了，詫異的回頭看劉濤雒，有點哭笑不得「是怎麼覺得我能一眼看出來的？我也不是專業干心內的。」
「那為什麼您先稱心臟啊？……」
「呃呃……因為我覺得心臟的話不會上來就讓我特別想吐？畢竟如果是胃的話可能會殘留沒消化的事物，我暫時沒有催吐的需求。」莫林笑了笑，打趣了劉濤雒一下，「習慣問題，因為我的常識告訴我得心臟病做介入手術或者什麼手術的人會比胃和其他地方的更多，所以我更喜歡從這裡入手。沒有什麼嚴格的要求。」
劉濤雒點點頭，默默在心裡記下。但不出意外的話自己過不了多久就又忘了。兩人把工具整理好，出了解剖室的門。劉濤雒回了自己的辦公桌，莫林繞進自己的辦公室，對著屍檢報告的統一模板寫這次的報告。
從早上九點做完屍檢，從解剖室出來，到中午十一點半毒物檢測等一系列東西的結果出來，最後一點的時候緊急寫完了屍檢報告。
「宋隊……終於寫完了。」莫林敲了敲宋茂杞辦公室的門，沒等宋茂杞回話就推門進去。把列印出來的屍檢報告放到他桌上，然後轉身熟練地扒拉開宋茂杞堆了一堆的文件，在沙發上騰出一片空位，往上一靠，「這一上午……累死我了。」
宋茂杞無奈地笑了笑，他知道莫林這一上午到底多忙，別說想平時一樣騷擾自己了，連一句話都沒跟自己搭上：
「辛苦，莫法醫。有什麼發現嗎？」
「死者做過室間隔缺損介入手術，從心臟里取出了封堵器。我讓小劉給技術部讓他們去查了，應該很快就能知道死者是誰了。」莫林勉強直了直身子，「死者體內檢測出恩氟烷的藥物殘留，就是一種吸入式麻醉劑，但不致死。斷口處沒有多餘處理應該就是失血過多。詳細的都在報告上了。」
宋茂杞點點頭，「嗯，芮燕跟我說已經查到了。待會一起去看。吃飯了嗎？」
「沒有啊，啊啊啊……我要餓死了。」莫林攤回沙發上，嘴裡絮絮叨叨。宋茂杞扶額，從抽屜里拿了一包餅乾扔給莫林，莫林眼睛一亮，「宋隊你是我媽媽……」
和劉濤雒把屍體平放到解剖台上，莫林看著屍體輕輕嘆了一聲。心裡默哀三秒鐘後，拿起尺子。
「死者身上多處刀口，最長的是13.4厘米但是不深，最短的是3.6。最深的刀口是6.7厘米。兇手目測沒有殺人去器官這一類販賣的想法，仇殺然後分屍的話可能性也不大，不然應該把全身都分開然後丟在不同地方才對。」莫林把尺子放下，他隱隱感覺這個案子雖然不如錢煒那起技術含量高，但很可能會比錢煒還麻煩。
檢查完器官之後，莫林的腦子更短路了。只有外部有傷，內部器官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死者的心臟比正常的稍微重一點，莫林眯了眯眼，單獨把這顆心研究了一遍。
「難辦……封堵器上沒有直接編號，算了，小劉，」莫林用鑷子把那個雙盤形的東西遞給小劉，「先用證物袋裝起來，待會給技術部的人。」
劉濤雒點點頭，把東西放到一邊：
「老師……您是不是剛才就看出來屍體有室間隔缺損了？」
「嗯？沒有啊，為什麼怎麼問？」莫林最後把屍體檢查一遍確認沒有丟失細節，做了個漂亮的縫合，自己來回欣賞幾遍。從靜脈採血後，放到質譜儀里。隨後，給屍體蓋上了白布。心裡又默默默哀死者幾秒，回答道。
「那您為什麼直接就看出來心臟不對了？」劉濤雒更懵了，看著莫林。
「沒有看出來的呀……」莫林也懵了，詫異的回頭看劉濤雒，有點哭笑不得「是怎麼覺得我能一眼看出來的？我也不是專業干心內的。」
「那為什麼您先稱心臟啊？……」
「呃呃……因為我覺得心臟的話不會上來就讓我特別想吐？畢竟如果是胃的話可能會殘留沒消化的事物，我暫時沒有催吐的需求。」莫林笑了笑，打趣了劉濤雒一下，「習慣問題，因為我的常識告訴我得心臟病做介入手術或者什麼手術的人會比胃和其他地方的更多，所以我更喜歡從這裡入手。沒有什麼嚴格的要求。」
劉濤雒點點頭，默默在心裡記下。但不出意外的話自己過不了多久就又忘了。兩人把工具整理好，出了解剖室的門。劉濤雒回了自己的辦公桌，莫林繞進自己的辦公室，對著屍檢報告的統一模板寫這次的報告。
從早上九點做完屍檢，從解剖室出來，到中午十一點半毒物檢測等一系列東西的結果出來，最後一點的時候緊急寫完了屍檢報告。
「宋隊……終於寫完了。」莫林敲了敲宋茂杞辦公室的門，沒等宋茂杞回話就推門進去。把列印出來的屍檢報告放到他桌上，然後轉身熟練地扒拉開宋茂杞堆了一堆的文件，在沙發上騰出一片空位，往上一靠，「這一上午……累死我了。」
宋茂杞無奈地笑了笑，他知道莫林這一上午到底多忙，別說想平時一樣騷擾自己了，連一句話都沒跟自己搭上：
「辛苦，莫法醫。有什麼發現嗎？」
「死者做過室間隔缺損介入手術，從心臟里取出了封堵器。我讓小劉給技術部讓他們去查了，應該很快就能知道死者是誰了。」莫林勉強直了直身子，「死者體內檢測出恩氟烷的藥物殘留，就是一種吸入式麻醉劑，但不致死。斷口處沒有多餘處理應該就是失血過多。詳細的都在報告上了。」
宋茂杞點點頭，「嗯，芮燕跟我說已經查到了。待會一起去看。吃飯了嗎？」
「沒有啊，啊啊啊……我要餓死了。」莫林攤回沙發上，嘴裡絮絮叨叨。宋茂杞扶額，從抽屜里拿了一包餅乾扔給莫林，莫林眼睛一亮，「宋隊你是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