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2 吃飯
木魚打開微信，發現一條微信。
一片海發的。
「厲害啊，退一進二。」
「問號臉？」
「什麼都瞞不過我的眼睛。」
「正要找你呢，浩哥呢，我們好久都沒有一起喝酒了。自從他有了你。」
「那你請我吃飯。」
「沒問題。」
「我要吃南濱路上新開的那家『老幹部火鍋』分店。他們每開一家分店我都必去。」
「可以。把浩哥弄來，上回他喝翻了我，這一回我要喝翻他。」
「算了吧你不得行，你是他的手下敗將。再說他出差了。再說我又不吃你，怕啥？」
「朋友妻不可吃嘛，成年人的規矩。」
「滾，正確的說法是，朋友妻不可騎。吃個飯沒問題的。」
「丑說已經話在前頭了。準時赴約。」
老幹部火鍋裝飾都是火磚牆，暗紅色。外面看安安靜靜的。
堂子裡面卻是熱火嘲天。空氣中瀰漫著催人胃液的中藥材、麻辣香料、各色肉味的混合氣體。
木魚訂的是一個小包間。方便私聊。
剛剛坐下。海妹就推開門，一張笑開花的臉，顯然是被這濃郁的香氣催放，精神興奮無比。
「你的膝蓋還好嗎？」
木魚見他並不瘸，手裡拎著包，步履正常。
「還好啦。」海妹放下包，「點菜點菜。」
點菜間隙抬頭說道：「我實在忍不住，聞到這個香味就很興奮。」
木魚笑而不語。
海妹將菜單遞給服務員。對木魚說道：
「老辣子給我打電話，哭得可傷心啦。」
「是嗎，我有那麼大魅力？」
「那像你們男的，分手就趕緊多找幾個唄。我還不知道你？」
「天地良心，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哎，不說她了吧。她聽她媽的。她媽也是個奇葩。她爸又作不了主。反正你們兩這段感情呢，老辣子說他是認真的。還讓我安慰你一下。」
「怎樣，好姑娘吧，替你著想，讓我安慰你一下，別太傷心。緣份盡了。」
「那你安慰我呀。」木魚呡了一口老鷹茶。
「我這不是在安慰你嗎？撫慰你受傷的小心靈。這是真愛。」
「嘿，我怎麼沒有聽你說幾句傷心的話呀。我也好轉達給她，撫慰一下她呀。別表現得就象啥事沒有似的，多傷害人呀。」
「那我不是自殘嘛。既然結束了，大家各自安好不就完了。是不是要看到我傷心流淚，你們心裡才好受呀？可是她家嫌棄了我！」
「好吧，我也覺得是這麼回事。咱說點別的。你知道他那個表哥嗎？」
「見過，遠房表哥。」
「她媽看上了那個表哥。」
「嘿嘿，也不咱的。」
「這個就不說了。說了怕你傷自尊心。說點讓你高興的。」
「那個表哥住院了。辣子媽墊了三千多醫藥費。說是被你踹斷了一根肋條。」
木魚一笑，「不會吧，這麼不經踹。我還沒有用力呢。」
「吹吧你。人家叫帶話給你，『此仇必報』要斷你兩根。」
木魚心想，報仇？
「可惜了，他沒有機會了。」
「吹吧你。老辣子叫我帶話給你，讓你小心著點，別硬肛，人家是打過地下獎金賽的。」
「戰書收下了。辣妹的好意退回。」
這時候，海妹的電話響了。
「阿浩。」海妹接通電話。
「在外面吃飯呢。」
只見海妹站了起來，往外走，打開門。門外就是大堂，一陣熱烈的噪音衝進來。
海妹走到外面去接電話。
木魚攪到了一下鍋子。服務小妹將菜端上來，擺好。
木魚聽到說遠房表哥竟然住院了，也吃了一驚。昨天的場景迅速出現在腦中。只覺得自己這一踹使盡了全力。而對方可能還沒有展示全部實力。若真是有攻有守的打起來，自己還需要練習。
但要我退縮，不可能！到咱家裡來行兇，這個帳還沒有算清楚！
又想到浩哥……海妹的膝蓋……小咪……大瑩瑩……
鍋里的湯煮開了。
海妹從外面匆匆進來，默然無語。與剛才的興奮勁相比，暗淡不少。
「還好吧，浩哥他還好吧。」
「沒事，他們也在吃吃喝喝的。」
海妹一邊燙菜，「咦，剛才咱們聊到哪裡了？」
「亂聊唄，還要圍繞主題聊哇？」
「當然得有主題。對了，聊完辣子了吧。」
「差不多吧。」
木魚拎起一瓶啤酒，四下找開瓶器。沒有找到。
正嘮叨著找服務小妹，突然覺得何不試試徒手開瓶了。之前不是聽過各種奇怪的開瓶方式，用筷子槓桿，在桌子沿上快速地磕，用菜單板夾，還有用身體特殊部位。
咱只用手。
木魚食指摁住瓶蓋，拇指掀住瓶蓋褶皺邊沿。
「嘭」的一聲，開了！
木魚自己也嚇了一跳。本來只想試試，原來真的行。
海妹看著木魚，呆了一瞬間，問道：「你徒手開的？」
「我不信。再開一個？」
木魚嘿嘿一笑，又拎起一瓶。
這時候服務小妹推門進來，送開瓶器來了。
只見木魚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地將瓶蓋揭開，就象是揭開茶杯蓋子一樣輕鬆。
服務小妹瞪大好奇的眼睛，開心驚奇笑道：「哇，這樣也行啊，我從來沒有見過耶！」
海妹橫著眼，瞪著木魚，「你幹什麼？」
木魚攤了攤雙手，笑道：「開啤酒呀，有什麼好驚奇的嗎？」
「我們阿浩用打火機開過，用筷子開過，你倒是行，直接用手就揭開了。把手讓我看看？」
木魚伸出手掌，送到海妹面前，服務小妹也好奇地伸過頭來看。
只見拇指和食指，沒有一點痕跡。
「你是不是藏了什麼工具？」服務小妹笑道，這樣的客人第一次見到。
「有必要嗎，開瓶器還在你手裡呢。」
「你再開一瓶給我看！」服務小妹好奇心大起，又從箱子裡拎起一瓶，還親自用手檢查過，是原裝的。
「我開給你看哈。你看好了。」
「嗯！」小妹認真地點頭。
「啵」的一聲，木魚輕啟瓶蓋，毫無困難。
「來，酒和蓋子都給你。」木魚將打開的啤酒和瓶蓋都交到小妹手裡，「這是你的，別算在我的帳上。」
「啊？」小妹驚慌失望道。
海妹開心笑了，「不是你喊開的嘛，你要看的嗎？講道理，這就是你的。」
只見小妹一臉囧態，沒有想到為了一個好奇心，得賠上一瓶酒了。
精靈小妹，只囧了片刻，就回過神來。
「哥，我看你表演得這麼神奇，哎呀就想看是不是真的。你看你有這神功，你就是神人了唄，一瓶啤酒我就請你了吧。你記住我的名，我叫陶小紅。」
海妹大笑。
木魚本來想這妹子要求他，沒有想到人家乾脆送你一瓶酒了。也笑起來。
「好哇，你是陶小紅是吧。你陶小紅要看我開瓶是吧，我今天把這一箱都開給你看，如何？」
陶小紅一驚，「可別，別這樣，哥，你的神功我已經見識了。這瓶酒我也請你了。你再開我可請不起了。」
海妹子已經笑得有點失控。
「陶妹呀，你的心意我領了，酒我不要你請。我只開給你看，好不？」木魚一臉認真。
陶妹轉喜，笑道：「哥，你有這神功，去賣啤酒的話，一定能賣不少呢。」
「那肯定的呀。」
「但是呢，我建議你喝一瓶開一瓶，免得都走氣了，不好喝。」
「嗯，那倒也是呀。那我就不開了。我再問你一遍，你可看真切了，不需要再看了？」
「哥，你這神功，看一眼我就已經受驚了。再看可把我嚇著了。我已經記住了，你是這樣開瓶的第一人！」陶妹開心道。
海妹子笑得抹眼淚。
「好啦，去吧。」海妹子支開陶小妹。
「行啊，什麼時候練出這一手的？」海妹子止住笑，問道。
「神功在手，妹兒常有。」木魚自得說道。
「來來來，再開一瓶，我要錄下來。這種事情可不常有。」海妹認真打開手機。
木魚輕鬆打開，遞給海妹，「這瓶是你的。」
「好嘞！」
燙好菜，吃了幾嘴。
海妹忽然指著木魚，「老實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能瞞得著住你嗎？海妹！」
「那倒未必。你老實說，剛才是不是耍什麼手段，調戲服務小妹來的？」
木魚沉默了片刻。
「不用耍什麼手段，不是魔術。神功在手！」
「我信你吹。那你把手伸到這滾鍋里撈菜，我就信你有神功。」海妹笑道。
「又沒有妹兒看，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那我喊幾個妹兒過來，再加上我這個妹兒，夠了吧。」
「不夠。」
「把這大堂子上的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喊過來看，夠了吧。」
「不夠。」
「我就說你吹牛。我回去把視頻發給阿浩，讓他研究一下看有沒有什麼漏洞。」
「你不要發給他，他會嫉妒我的。」木魚認真說道。
「呸，我家阿浩，還嫉妒你這點小把戲？不存在的。」
「啊對了，我本來是來安慰你的。回到正題吧。話說老辣子的感情經歷也是挺豐富的，她很快就能從失戀中調整回來。」
「你呢，據我所知，這是你第一個正經女朋友吧，我看你也挺投入的。失敗第一回呢，還會有第二回，遲早會習慣的，所以……」
「所以，我第三回還要失敗是吧？」木魚道。
「哎呀，別這麼認真好不好。我知道你現在是『神功在手，妹兒常有』。」
「這還差不多。」
一片海發的。
「厲害啊，退一進二。」
「問號臉？」
「什麼都瞞不過我的眼睛。」
「正要找你呢，浩哥呢，我們好久都沒有一起喝酒了。自從他有了你。」
「那你請我吃飯。」
「沒問題。」
「我要吃南濱路上新開的那家『老幹部火鍋』分店。他們每開一家分店我都必去。」
「可以。把浩哥弄來，上回他喝翻了我，這一回我要喝翻他。」
「算了吧你不得行，你是他的手下敗將。再說他出差了。再說我又不吃你，怕啥？」
「朋友妻不可吃嘛，成年人的規矩。」
「滾，正確的說法是，朋友妻不可騎。吃個飯沒問題的。」
「丑說已經話在前頭了。準時赴約。」
老幹部火鍋裝飾都是火磚牆，暗紅色。外面看安安靜靜的。
堂子裡面卻是熱火嘲天。空氣中瀰漫著催人胃液的中藥材、麻辣香料、各色肉味的混合氣體。
木魚訂的是一個小包間。方便私聊。
剛剛坐下。海妹就推開門，一張笑開花的臉，顯然是被這濃郁的香氣催放，精神興奮無比。
「你的膝蓋還好嗎？」
木魚見他並不瘸，手裡拎著包，步履正常。
「還好啦。」海妹放下包，「點菜點菜。」
點菜間隙抬頭說道：「我實在忍不住，聞到這個香味就很興奮。」
木魚笑而不語。
海妹將菜單遞給服務員。對木魚說道：
「老辣子給我打電話，哭得可傷心啦。」
「是嗎，我有那麼大魅力？」
「那像你們男的，分手就趕緊多找幾個唄。我還不知道你？」
「天地良心，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哎，不說她了吧。她聽她媽的。她媽也是個奇葩。她爸又作不了主。反正你們兩這段感情呢，老辣子說他是認真的。還讓我安慰你一下。」
「怎樣，好姑娘吧，替你著想，讓我安慰你一下，別太傷心。緣份盡了。」
「那你安慰我呀。」木魚呡了一口老鷹茶。
「我這不是在安慰你嗎？撫慰你受傷的小心靈。這是真愛。」
「嘿，我怎麼沒有聽你說幾句傷心的話呀。我也好轉達給她，撫慰一下她呀。別表現得就象啥事沒有似的，多傷害人呀。」
「那我不是自殘嘛。既然結束了，大家各自安好不就完了。是不是要看到我傷心流淚，你們心裡才好受呀？可是她家嫌棄了我！」
「好吧，我也覺得是這麼回事。咱說點別的。你知道他那個表哥嗎？」
「見過，遠房表哥。」
「她媽看上了那個表哥。」
「嘿嘿，也不咱的。」
「這個就不說了。說了怕你傷自尊心。說點讓你高興的。」
「那個表哥住院了。辣子媽墊了三千多醫藥費。說是被你踹斷了一根肋條。」
木魚一笑，「不會吧，這麼不經踹。我還沒有用力呢。」
「吹吧你。人家叫帶話給你，『此仇必報』要斷你兩根。」
木魚心想，報仇？
「可惜了，他沒有機會了。」
「吹吧你。老辣子叫我帶話給你，讓你小心著點，別硬肛，人家是打過地下獎金賽的。」
「戰書收下了。辣妹的好意退回。」
這時候，海妹的電話響了。
「阿浩。」海妹接通電話。
「在外面吃飯呢。」
只見海妹站了起來，往外走，打開門。門外就是大堂，一陣熱烈的噪音衝進來。
海妹走到外面去接電話。
木魚攪到了一下鍋子。服務小妹將菜端上來，擺好。
木魚聽到說遠房表哥竟然住院了，也吃了一驚。昨天的場景迅速出現在腦中。只覺得自己這一踹使盡了全力。而對方可能還沒有展示全部實力。若真是有攻有守的打起來，自己還需要練習。
但要我退縮，不可能！到咱家裡來行兇，這個帳還沒有算清楚！
又想到浩哥……海妹的膝蓋……小咪……大瑩瑩……
鍋里的湯煮開了。
海妹從外面匆匆進來，默然無語。與剛才的興奮勁相比，暗淡不少。
「還好吧，浩哥他還好吧。」
「沒事，他們也在吃吃喝喝的。」
海妹一邊燙菜，「咦，剛才咱們聊到哪裡了？」
「亂聊唄，還要圍繞主題聊哇？」
「當然得有主題。對了，聊完辣子了吧。」
「差不多吧。」
木魚拎起一瓶啤酒，四下找開瓶器。沒有找到。
正嘮叨著找服務小妹，突然覺得何不試試徒手開瓶了。之前不是聽過各種奇怪的開瓶方式，用筷子槓桿，在桌子沿上快速地磕，用菜單板夾，還有用身體特殊部位。
咱只用手。
木魚食指摁住瓶蓋，拇指掀住瓶蓋褶皺邊沿。
「嘭」的一聲，開了！
木魚自己也嚇了一跳。本來只想試試，原來真的行。
海妹看著木魚，呆了一瞬間，問道：「你徒手開的？」
「我不信。再開一個？」
木魚嘿嘿一笑，又拎起一瓶。
這時候服務小妹推門進來，送開瓶器來了。
只見木魚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地將瓶蓋揭開，就象是揭開茶杯蓋子一樣輕鬆。
服務小妹瞪大好奇的眼睛，開心驚奇笑道：「哇，這樣也行啊，我從來沒有見過耶！」
海妹橫著眼，瞪著木魚，「你幹什麼？」
木魚攤了攤雙手，笑道：「開啤酒呀，有什麼好驚奇的嗎？」
「我們阿浩用打火機開過，用筷子開過，你倒是行，直接用手就揭開了。把手讓我看看？」
木魚伸出手掌，送到海妹面前，服務小妹也好奇地伸過頭來看。
只見拇指和食指，沒有一點痕跡。
「你是不是藏了什麼工具？」服務小妹笑道，這樣的客人第一次見到。
「有必要嗎，開瓶器還在你手裡呢。」
「你再開一瓶給我看！」服務小妹好奇心大起，又從箱子裡拎起一瓶，還親自用手檢查過，是原裝的。
「我開給你看哈。你看好了。」
「嗯！」小妹認真地點頭。
「啵」的一聲，木魚輕啟瓶蓋，毫無困難。
「來，酒和蓋子都給你。」木魚將打開的啤酒和瓶蓋都交到小妹手裡，「這是你的，別算在我的帳上。」
「啊？」小妹驚慌失望道。
海妹開心笑了，「不是你喊開的嘛，你要看的嗎？講道理，這就是你的。」
只見小妹一臉囧態，沒有想到為了一個好奇心，得賠上一瓶酒了。
精靈小妹，只囧了片刻，就回過神來。
「哥，我看你表演得這麼神奇，哎呀就想看是不是真的。你看你有這神功，你就是神人了唄，一瓶啤酒我就請你了吧。你記住我的名，我叫陶小紅。」
海妹大笑。
木魚本來想這妹子要求他，沒有想到人家乾脆送你一瓶酒了。也笑起來。
「好哇，你是陶小紅是吧。你陶小紅要看我開瓶是吧，我今天把這一箱都開給你看，如何？」
陶小紅一驚，「可別，別這樣，哥，你的神功我已經見識了。這瓶酒我也請你了。你再開我可請不起了。」
海妹子已經笑得有點失控。
「陶妹呀，你的心意我領了，酒我不要你請。我只開給你看，好不？」木魚一臉認真。
陶妹轉喜，笑道：「哥，你有這神功，去賣啤酒的話，一定能賣不少呢。」
「那肯定的呀。」
「但是呢，我建議你喝一瓶開一瓶，免得都走氣了，不好喝。」
「嗯，那倒也是呀。那我就不開了。我再問你一遍，你可看真切了，不需要再看了？」
「哥，你這神功，看一眼我就已經受驚了。再看可把我嚇著了。我已經記住了，你是這樣開瓶的第一人！」陶妹開心道。
海妹子笑得抹眼淚。
「好啦，去吧。」海妹子支開陶小妹。
「行啊，什麼時候練出這一手的？」海妹子止住笑，問道。
「神功在手，妹兒常有。」木魚自得說道。
「來來來，再開一瓶，我要錄下來。這種事情可不常有。」海妹認真打開手機。
木魚輕鬆打開，遞給海妹，「這瓶是你的。」
「好嘞！」
燙好菜，吃了幾嘴。
海妹忽然指著木魚，「老實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能瞞得著住你嗎？海妹！」
「那倒未必。你老實說，剛才是不是耍什麼手段，調戲服務小妹來的？」
木魚沉默了片刻。
「不用耍什麼手段，不是魔術。神功在手！」
「我信你吹。那你把手伸到這滾鍋里撈菜，我就信你有神功。」海妹笑道。
「又沒有妹兒看，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那我喊幾個妹兒過來，再加上我這個妹兒，夠了吧。」
「不夠。」
「把這大堂子上的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喊過來看，夠了吧。」
「不夠。」
「我就說你吹牛。我回去把視頻發給阿浩，讓他研究一下看有沒有什麼漏洞。」
「你不要發給他，他會嫉妒我的。」木魚認真說道。
「呸，我家阿浩，還嫉妒你這點小把戲？不存在的。」
「啊對了，我本來是來安慰你的。回到正題吧。話說老辣子的感情經歷也是挺豐富的，她很快就能從失戀中調整回來。」
「你呢，據我所知，這是你第一個正經女朋友吧，我看你也挺投入的。失敗第一回呢，還會有第二回，遲早會習慣的，所以……」
「所以，我第三回還要失敗是吧？」木魚道。
「哎呀，別這麼認真好不好。我知道你現在是『神功在手，妹兒常有』。」
「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