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7 連殺
「我來。」只聽得一個聲音道。
「學習學習，」胡政笑道，「向高手學習。」
眾人一陣起鬨，胡政的高大結實，精神氣，讓大家充滿期待，心中都有一個念頭：看你還那麼囂張。
「這下木魚可能贏不了。」
「這個比程教練強多了，程教練象個老頭子一樣，老氣橫秋。」
「這是新來的高手嗎？看起來就有運動員的體格。」
「你太謙虛了。」木魚笑道。
「過分謙虛罰五分！」有說有笑道。
無邪瞪大眼睛，心道：「咦，這是要做什麼？」接著搖了搖頭，心想有什麼不服的嘛，偶爾狀態奇佳，戰鬥力暴棚，誰都有過。小心眼子。
「嘿嘿，我看你怎麼打，一個是領導，一個是……」
「難以下手。」
「看精氣神，胡政肯定能贏下這一局。不說別的，就說殺球，從高往下殺，高的占便宜，天然的占便宜呀！」
「他跳了那麼久了，還能跳？信個鬼！」
「你看上一局，胡政就是專業選手的架勢。可能初次上場，熱身都還沒有搞好。打過幾局之後，手感也上來了，手腳也活動開了。這不是送菜嗎，木魚？」
「程教練老棉褲，沒法和胡政比。這壯得跟牛似的。別以為打贏了程教練就能打贏胡政。」
有說有笑將兩人看了幾眼，本來有一個初步評價結果，然後又放棄了。胡政貌似新手，實則是高手低調潛藏啊。
只見胡政在場中活動手腳，揮拍，呼呼唦唦有聲，比其他人更專業的樣子。然後又開始掄起胳膊，繞著圈子活動，接著雙手架起拍子在頭頂左右拉開。
再看木魚，呆呆地站在場中斜垮著身體。拍子提在手中，一晃一晃地，那是什麼動作呢，一點都不正經。
「看到沒有，這就是差距。一個生龍活虎，一個猥猥縮縮。一個陽光大氣，一個……哎……這樣說人不好吧。反正，我就是看好胡政。當然不是因為他是領導。」
「胡政百分之百練過，從小就練過。我敢打百分百保票。你往這邊場地一看，就象是在看全運會。再往那邊看呢，就象是看街道比賽了。對不對，我客觀說話，我不抬不貶。就是這樣子。」
「如果硬要我猜個比分，我猜胡政贏七分，21：14。」
「能猜這麼精確？我猜胡政大比分贏。你看我這個猜得就比你有水平，怎麼樣。」
「運動是靠實力吃飯的，不是講滑頭。你一時勁頭盛，那可以理解。但一直勁頭盛呢，也可以理解，那你就不應該還呆在香草社區，對不對？」
「開球！」有說有笑喊道，人群中不知什麼原因暴發出一陣笑聲。
「0：0，誰發球？球在那邊場地上那個發球。木魚你發球。」有說有笑道，「我向來公正無私。」眾人又是一陣笑，表面上是鬨笑，心裡卻是在笑木魚。
木魚彎腰用手把球揀起來。心道：「你們這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傢伙，知道什麼是若有神助嗎？你們有體驗過這種感覺嗎？」
木魚反手發中間位小球。立即後退居在場中間位。
胡政反手放網，放木魚的反手位置。
「哦，好球！」大家看到木魚已然後退，而胡政後發制人，這一球神仙也難救。
有說有笑也心裡一驚，但立即轉念球還沒有落地！
只見木魚雙腳一蹬，左腿向前一步，右腿前交叉又向前一步，就趕到網前。這兩步絕不拖泥帶水。眾人一驚，這兩步來看，絕不是香草社區水平！
木魚反手挑球，挑到了胡政的反手位後場。
胡政本來志在必得，不曾想木魚步伐速度驚人，所以趕緊跟上，防備網前搓回來。
只呼得「嚓啪」的一場脆響，胡政心中一涼，這球絕不是近網球。
只得撤身往後。
好快的胡政，就地並步向左手場退，三步來到中後場，接著一個蹬轉大步，將右腿擺到了後場線上，持拍後自然也就到位。但是終究是慢了一步，球已經到了低位。已經過了正手回擊的最佳點位。
若胡政不要那麼謹慎，使個反手，就能趕到高點。
胡政擊球下網。
「1：0，木魚得分。」
木魚正手發球站位，胡政站在中場，重心持中，防備著正手發網前小球和後場高遠球。
木魚發出後場高遠球。
胡政重心落在左腿，一蹬步，接著一個並步，已經到了後場，右腳起跳，殺球！
「啪！」聲音好重好響！
「好球！」眾人歡呼。
殺球貼網而過。而且是直線球。木魚必須得反手接殺。
有說有笑心中一涼，自斷不能接起這球，一般就會原地站著，等球落地之後揀球。
只見木魚右腿一蹬，從前面向右跨出一步，球拍指向邊線，一步之下竟然夠著了球！
「握草！」眾人發出不可置信的驚叫。
木魚接殺放網，只見小球球從高速頓時減速，輕輕越過網。
再看胡政，殺球後重心略為落後，便是下地之後，再調整重心，再向前奔向網前。
雖然步伐倉促，但也還很快。眾人長出一口氣，胡政總算趕到了。
但球已經很低，加上最後一步關注在腳上，手上竟然沒有使出力量，只能從低位把這球放網，放回木魚這邊。
木魚已經守在丁字線口，只需要上前一步，就將這球挑了起來，挑直線。
胡政很低的重心，才將此球接起來。現在又必須調高重心，奔向後場。只見胡政臉色變灰，心中不由集聚了怒氣，趕緊後撤。
眾人無言，只向胡政投去同情的目光。
「木魚做得太過了。還是應該手下軟一點。」
胡政只退到中場，就停止後退。這個判斷是準確的。此時球已經落地。
「2：0，」有說有笑喊道，嘴角露出不經意的微笑。沖木魚豎起大拇指。
木魚心中自忖，似乎自己輕輕鬆鬆就打出了這樣不錯的力量、球路。而胡政已經狼狽不堪。他何嘗看不出來。
木魚再次改變主意，又發起了高遠球。胡政也改變了主意，改為吊球。
木魚挑高球，胡政再吊左角。木魚又挑球，胡政吊右角。
木魚再挑球，挑到中場偏右，並不具有多少殺傷力。胡政再吊右角。
「吊得好球！」有人喊道。
這樣的球路似乎很輕鬆。木魚基本上守在網前，胡政就站在後場。一種默契。你不為難我，我不為難你？
但木魚對於挑球有更大的把握。而胡政則有些心虛，久吊必下網啊。
果然，到第七個回合，胡政吊球下網。
「哎，可惜可惜。」
「胡老大為什麼不拉一平高球，木魚他還能退到位？」
「3：0，」有說有笑道。
木魚發高遠球，胡政拉回高遠球。拉了兩個回合。
木魚殺球！胡政接殺挑球。
木魚殺球！胡政接殺挑球。
木魚殺球！胡政接殺挑球。
木魚殺球！胡政接殺挑球。
眾人發出歡快的笑場，「殺！」聲整齊地跟隨兩人的節奏。
胡政、無邪等人都默笑不語。這樣的回合，木魚吃力呀。接殺也吃力呀。倒是熱鬧好看。
「殺！」木魚殺球！胡政接殺挑球。
「殺！」木魚殺球！胡政接殺挑球。
「殺！」木魚殺球下網。
「七連殺！」
「漂亮！」
「這傢伙身體真好！」
「不是下網了，要是不下風，他能殺下去，一直？」
「3：1，」有說有笑道，「胡政發球。」
木魚心道：「想不到也有贏了球，心理壓力大的一天。」贏了幾個胡政的球之後，自己倒是過意不去了，這還有什麼玩頭！
木魚思量，得一分足矣！憑實力得一分就夠了！胡政正手發高遠球。
木魚接發殺球！胡政挑球。
「又來了！」眾人發出笑場。已經有人開始帶節奏喊殺。
「殺！」木魚殺球，胡政接殺挑球。
「殺！」木魚殺球，胡政接殺挑球。
眾人只見胡政一臉嚴肅，不敢有半分放鬆。是的，這兩人是以固定節奏玩著呢，如果一方換個節奏，另一方頓時就傻眼了。以胡政對自己實力的度量，他本可以首先變線。但他覺得木魚並沒有給他施加壓力，心中有一絲顧慮。
「殺！」木魚殺球，卻減了三分力量。這就導致球線末端變彎，胡政在固定的位置上，沒有接著球。
眾人心中一驚，木魚完全占據了主動！
木魚不放鬆，胡政更不敢放鬆。
木魚不放水，胡政就得不了分。
「11：1，」有說有笑喊道，他自己心中也滿不是滋味，這比分都念得有氣無力的。
木魚的實力讓他吃了蒼蠅似的不爽，不明就裡，不知怎麼回事。他傻眼偷看了一眼木魚，只見他在場上滿不在乎抹著汗水。似乎這樣的得分天然就該。
胡政鐵青著臉回到場邊，打開水杯喝水。他本以為可以打個平手，卻不想被打得這麼慘，得一分也明顯是那貨放水。這比得零分還難看。眾人都會以為木魚是顧及他的面子，不想讓他輸得太難看。
眾人看著木魚，注意他的一舉一動，似乎他的每個動作裡面，都會藏著秘密。眾人都樂於從中發現點什麼，學到一點什麼。
但木魚就那樣懶散地站在場中，站了一會回，就回到場邊，喝水。
「不會吧，前幾天看球的時候，還是香草社區水平，今天就變成專業隊水平了？」
「這傢伙是不是吃什麼藥了？」
「他一定請過什麼高級教練，學過什麼高級課程套餐。」
「忽然變得可愛起來了哈。」
「忽然就帥起來了，哈哈，我這是怎麼啦。」
「若果我能打得象他這樣，就好了。」
「想不到我香草社區，區區一個社區球館，還藏龍臥虎呀。」
「太帥了，改天我也要打球。重新買一把拍子，一千塊起步。」
「學習學習，」胡政笑道，「向高手學習。」
眾人一陣起鬨，胡政的高大結實，精神氣，讓大家充滿期待，心中都有一個念頭：看你還那麼囂張。
「這下木魚可能贏不了。」
「這個比程教練強多了，程教練象個老頭子一樣，老氣橫秋。」
「這是新來的高手嗎？看起來就有運動員的體格。」
「你太謙虛了。」木魚笑道。
「過分謙虛罰五分！」有說有笑道。
無邪瞪大眼睛，心道：「咦，這是要做什麼？」接著搖了搖頭，心想有什麼不服的嘛，偶爾狀態奇佳，戰鬥力暴棚，誰都有過。小心眼子。
「嘿嘿，我看你怎麼打，一個是領導，一個是……」
「難以下手。」
「看精氣神，胡政肯定能贏下這一局。不說別的，就說殺球，從高往下殺，高的占便宜，天然的占便宜呀！」
「他跳了那麼久了，還能跳？信個鬼！」
「你看上一局，胡政就是專業選手的架勢。可能初次上場，熱身都還沒有搞好。打過幾局之後，手感也上來了，手腳也活動開了。這不是送菜嗎，木魚？」
「程教練老棉褲，沒法和胡政比。這壯得跟牛似的。別以為打贏了程教練就能打贏胡政。」
有說有笑將兩人看了幾眼，本來有一個初步評價結果，然後又放棄了。胡政貌似新手，實則是高手低調潛藏啊。
只見胡政在場中活動手腳，揮拍，呼呼唦唦有聲，比其他人更專業的樣子。然後又開始掄起胳膊，繞著圈子活動，接著雙手架起拍子在頭頂左右拉開。
再看木魚，呆呆地站在場中斜垮著身體。拍子提在手中，一晃一晃地，那是什麼動作呢，一點都不正經。
「看到沒有，這就是差距。一個生龍活虎，一個猥猥縮縮。一個陽光大氣，一個……哎……這樣說人不好吧。反正，我就是看好胡政。當然不是因為他是領導。」
「胡政百分之百練過，從小就練過。我敢打百分百保票。你往這邊場地一看，就象是在看全運會。再往那邊看呢，就象是看街道比賽了。對不對，我客觀說話，我不抬不貶。就是這樣子。」
「如果硬要我猜個比分，我猜胡政贏七分，21：14。」
「能猜這麼精確？我猜胡政大比分贏。你看我這個猜得就比你有水平，怎麼樣。」
「運動是靠實力吃飯的，不是講滑頭。你一時勁頭盛，那可以理解。但一直勁頭盛呢，也可以理解，那你就不應該還呆在香草社區，對不對？」
「開球！」有說有笑喊道，人群中不知什麼原因暴發出一陣笑聲。
「0：0，誰發球？球在那邊場地上那個發球。木魚你發球。」有說有笑道，「我向來公正無私。」眾人又是一陣笑，表面上是鬨笑，心裡卻是在笑木魚。
木魚彎腰用手把球揀起來。心道：「你們這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傢伙，知道什麼是若有神助嗎？你們有體驗過這種感覺嗎？」
木魚反手發中間位小球。立即後退居在場中間位。
胡政反手放網，放木魚的反手位置。
「哦，好球！」大家看到木魚已然後退，而胡政後發制人，這一球神仙也難救。
有說有笑也心裡一驚，但立即轉念球還沒有落地！
只見木魚雙腳一蹬，左腿向前一步，右腿前交叉又向前一步，就趕到網前。這兩步絕不拖泥帶水。眾人一驚，這兩步來看，絕不是香草社區水平！
木魚反手挑球，挑到了胡政的反手位後場。
胡政本來志在必得，不曾想木魚步伐速度驚人，所以趕緊跟上，防備網前搓回來。
只呼得「嚓啪」的一場脆響，胡政心中一涼，這球絕不是近網球。
只得撤身往後。
好快的胡政，就地並步向左手場退，三步來到中後場，接著一個蹬轉大步，將右腿擺到了後場線上，持拍後自然也就到位。但是終究是慢了一步，球已經到了低位。已經過了正手回擊的最佳點位。
若胡政不要那麼謹慎，使個反手，就能趕到高點。
胡政擊球下網。
「1：0，木魚得分。」
木魚正手發球站位，胡政站在中場，重心持中，防備著正手發網前小球和後場高遠球。
木魚發出後場高遠球。
胡政重心落在左腿，一蹬步，接著一個並步，已經到了後場，右腳起跳，殺球！
「啪！」聲音好重好響！
「好球！」眾人歡呼。
殺球貼網而過。而且是直線球。木魚必須得反手接殺。
有說有笑心中一涼，自斷不能接起這球，一般就會原地站著，等球落地之後揀球。
只見木魚右腿一蹬，從前面向右跨出一步，球拍指向邊線，一步之下竟然夠著了球！
「握草！」眾人發出不可置信的驚叫。
木魚接殺放網，只見小球球從高速頓時減速，輕輕越過網。
再看胡政，殺球後重心略為落後，便是下地之後，再調整重心，再向前奔向網前。
雖然步伐倉促，但也還很快。眾人長出一口氣，胡政總算趕到了。
但球已經很低，加上最後一步關注在腳上，手上竟然沒有使出力量，只能從低位把這球放網，放回木魚這邊。
木魚已經守在丁字線口，只需要上前一步，就將這球挑了起來，挑直線。
胡政很低的重心，才將此球接起來。現在又必須調高重心，奔向後場。只見胡政臉色變灰，心中不由集聚了怒氣，趕緊後撤。
眾人無言，只向胡政投去同情的目光。
「木魚做得太過了。還是應該手下軟一點。」
胡政只退到中場，就停止後退。這個判斷是準確的。此時球已經落地。
「2：0，」有說有笑喊道，嘴角露出不經意的微笑。沖木魚豎起大拇指。
木魚心中自忖，似乎自己輕輕鬆鬆就打出了這樣不錯的力量、球路。而胡政已經狼狽不堪。他何嘗看不出來。
木魚再次改變主意，又發起了高遠球。胡政也改變了主意，改為吊球。
木魚挑高球，胡政再吊左角。木魚又挑球，胡政吊右角。
木魚再挑球，挑到中場偏右，並不具有多少殺傷力。胡政再吊右角。
「吊得好球！」有人喊道。
這樣的球路似乎很輕鬆。木魚基本上守在網前，胡政就站在後場。一種默契。你不為難我，我不為難你？
但木魚對於挑球有更大的把握。而胡政則有些心虛，久吊必下網啊。
果然，到第七個回合，胡政吊球下網。
「哎，可惜可惜。」
「胡老大為什麼不拉一平高球，木魚他還能退到位？」
「3：0，」有說有笑道。
木魚發高遠球，胡政拉回高遠球。拉了兩個回合。
木魚殺球！胡政接殺挑球。
木魚殺球！胡政接殺挑球。
木魚殺球！胡政接殺挑球。
木魚殺球！胡政接殺挑球。
眾人發出歡快的笑場，「殺！」聲整齊地跟隨兩人的節奏。
胡政、無邪等人都默笑不語。這樣的回合，木魚吃力呀。接殺也吃力呀。倒是熱鬧好看。
「殺！」木魚殺球！胡政接殺挑球。
「殺！」木魚殺球！胡政接殺挑球。
「殺！」木魚殺球下網。
「七連殺！」
「漂亮！」
「這傢伙身體真好！」
「不是下網了，要是不下風，他能殺下去，一直？」
「3：1，」有說有笑道，「胡政發球。」
木魚心道：「想不到也有贏了球，心理壓力大的一天。」贏了幾個胡政的球之後，自己倒是過意不去了，這還有什麼玩頭！
木魚思量，得一分足矣！憑實力得一分就夠了！胡政正手發高遠球。
木魚接發殺球！胡政挑球。
「又來了！」眾人發出笑場。已經有人開始帶節奏喊殺。
「殺！」木魚殺球，胡政接殺挑球。
「殺！」木魚殺球，胡政接殺挑球。
眾人只見胡政一臉嚴肅，不敢有半分放鬆。是的，這兩人是以固定節奏玩著呢，如果一方換個節奏，另一方頓時就傻眼了。以胡政對自己實力的度量，他本可以首先變線。但他覺得木魚並沒有給他施加壓力，心中有一絲顧慮。
「殺！」木魚殺球，卻減了三分力量。這就導致球線末端變彎，胡政在固定的位置上，沒有接著球。
眾人心中一驚，木魚完全占據了主動！
木魚不放鬆，胡政更不敢放鬆。
木魚不放水，胡政就得不了分。
「11：1，」有說有笑喊道，他自己心中也滿不是滋味，這比分都念得有氣無力的。
木魚的實力讓他吃了蒼蠅似的不爽，不明就裡，不知怎麼回事。他傻眼偷看了一眼木魚，只見他在場上滿不在乎抹著汗水。似乎這樣的得分天然就該。
胡政鐵青著臉回到場邊，打開水杯喝水。他本以為可以打個平手，卻不想被打得這麼慘，得一分也明顯是那貨放水。這比得零分還難看。眾人都會以為木魚是顧及他的面子，不想讓他輸得太難看。
眾人看著木魚，注意他的一舉一動，似乎他的每個動作裡面，都會藏著秘密。眾人都樂於從中發現點什麼，學到一點什麼。
但木魚就那樣懶散地站在場中，站了一會回，就回到場邊，喝水。
「不會吧，前幾天看球的時候，還是香草社區水平，今天就變成專業隊水平了？」
「這傢伙是不是吃什麼藥了？」
「他一定請過什麼高級教練，學過什麼高級課程套餐。」
「忽然變得可愛起來了哈。」
「忽然就帥起來了，哈哈，我這是怎麼啦。」
「若果我能打得象他這樣，就好了。」
「想不到我香草社區，區區一個社區球館，還藏龍臥虎呀。」
「太帥了，改天我也要打球。重新買一把拍子，一千塊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