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煮稀飯經濟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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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7章煮稀飯經濟學

  小娟讓我感動的地方就在這裡,她從來不奢求,從來不多問,從來不抱怨。小娟的陽光率真,像冬日的太陽一樣溫暖了我冰冷的心。離開小娟時候,我心情好多了,我的事業才剛剛起航,我真的沒到傷春悲秋,人生如夢的年紀,再說,我只是一時動情傷感,並沒有覺得女人對於我會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剛準備回去,接到佑兵叔叔的電話,他看上了一處房產,想讓我看看。

  房子在城東大廈五樓,層高三米六,屬於商業樓,五百個平方,等於一半的樓層,樓上樓下幾乎全部是培訓機構,樓下兩百米是城東汽車站,樓對面是陽城二中,地段很繁華,位置相當的不錯。

  我站在五樓窗戶看了看四周,發現樓四周目之所及都是商品高層住宅區,更難得可貴的是,五百米距離處就是陽城第三人民醫院。

  「張火,你覺得怎麼樣?」佑兵叔叔看著我道。

  「什麼價格?」我問道。

  「要價一百五十萬,我感覺有一點貴了。」佑兵叔叔嘆口氣道。

  「買了它,值。」我說道。

  「值嗎?何以見得。」

  我想了想道:「叔,這裡比商業街合適,商業街人流量雖然大,但沒什麼常住人口。你看看這裡,有學校有醫院,四周都是高層小區,人口密度很大,搞培訓班肯定合適。還有這樓上樓下,不是跆拳道,就是奧數學習班,要不就是英語輔導班,你不覺得這裡是個風水寶地嗎?」

  張佑兵看了看四周道:「有這麼好嗎?我有一點猶豫,買了我就沒什麼錢了。」

  我笑著道:「才一百五十萬你就沒錢了,需要錢你吱聲。」

  佑兵叔叔擺擺手道:「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手頭沒錢我心慌。給小蔣四個人一人買套房子花了一百多萬,我住大院子,總不能讓他們沒著沒落,再買這場所,我真的擔心以後。」

  看來佑兵叔叔比我還不懂經濟,我勸他道:「叔,你沒聽說過人民幣貶值嗎?你放那麼多現金在手裡做什麼?按每年貶值百分之十速度,六七年以後,你那幾百萬就少一半了,加上房產漲價,只怕六七年以後,你這點錢最多買套百來個平方的房子。」

  佑兵叔叔嚇了一跳道:「錢貶值,為什麼?你莫嚇我。」

  我嘆口氣道:「叔,你不懂經濟學,所以你不懂錢為什麼貶值,老一輩教訓要存錢是因為以前用的是金銀,老一輩省吃儉用一輩子餘下來的金條銀條可以用罈子裝起來埋入地下,後世子孫落魄了可以挖出來買房買地,因為錢還是那個錢。現在不一樣了,我記得十年前我阿嗲幫別人幹活五塊錢一天,現在正常是二十五到三十一天。假如我爸爸那個時候存一千塊錢需要干兩百天活,現在存一千塊只需要干三十幾天活。你反過來想,十年前一千塊可以買二百天活,現在一千塊錢只能買三十幾天活,那這裡面有一百六十幾天的工錢到哪裡去了呢!」

  佑兵叔叔臉色一愣道:「你是說,錢存不得,以後錢還是會貶值嗎?錢貶到哪裡去了呢!」

  好歹我也學了半年政治經濟學的,但要是對他說專業經濟術語只怕一天都講不明白,於是我道:「打這樣一個比喻,假如一斤米一斤水,煮出來的是飯。現在你和小陳嬸嬸兩人煮好了準備吃飯,這個時候,群哥帶小麗子來了,你家裡沒錢沒米了,你怎麼辦?你這個時候可以在飯里加一斤水,變成稀飯。假如這個時候我和雄又來蹭飯,你怎麼辦,你還可以在稀飯里再加兩斤水變成粥。錢為什麼貶值,道理和這個差不多,錢不夠用了,印錢唄,出口掙到的美元英鎊,拿回國不能用,只能去銀行換,銀行用匯率印錢對沖,所以,錢越來越多,也越來越不值錢了。」

  佑兵叔叔臉色一臉憂慮的道:「你是說錢真的不能存銀行了,那怎麼樣讓資產保值。」

  我笑著道:「你買這裡不就是保值的辦法嗎?錢貶值了,房產漲價了呀,等於你的錢沒貶值。小青和我買鋪面房產也是一個道理,目前來說,房產是最穩定的保值資產。股票風險太大,投資生意可是可以,但必須懂行,像你開武術培訓班和我開理髮店都是因為懂行。」

  佑兵叔叔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你三個嬸嬸想開網吧,你覺得可以嗎?如果按你說的存錢會貶值,那投資做生意還好一點,即使虧了也比不知不覺貶值甘心。」

  做生意虧了比不知不覺貶值甘心,只有混江湖的人才說得出這樣大氣的話吧。幸好三位嬸嬸想開網吧,也好,不然天天呆家裡容易鬧矛盾,可網吧是什麼場所我還沒去過,我想了想道:「叔,等我調查一下網吧有沒有前景我再答覆你。」

  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好奇網吧,以前聽說過網吧可以上網打遊戲,還說可以聊天,我想起忽悠王經理說要收購QQ,難不成QQ真的火起來了嗎?不然不至於連幾位足不出戶的嬸嬸都知道投資網吧可以賺錢。

  賺錢呀!如果真的賺錢,我大可以入一股,我不能放過這個賺錢的機會呀!可自己沒去過,怎麼玩不清楚,陳律師肯定也不懂,丁嫚那張老想取笑我的嘴臉我又不想靠近,思來想去我只能找呂慶芳,她是大學生,剛剛離開學校才半年,按理應該了解網吧。

  呂慶芳沒有手機BB機,我只能去賓館看看她在不在,到了樓下,我先去培訓中心轉了轉,工程進度很快,人多力量大的,工人已經把隔牆砌出來雛形,我滿意的下了樓,想起呂慶芳培訓中心是個很關鍵的環節,沒有聯繫電話不方便溝通,於是在樓下買了台手機帶上。

  房是我開的,我自然知道她住哪裡,到了門口我敲了敲門,裡面問道:「誰呀?」

  我整理了一下衣衫道:「我,張火。」

  房裡出現了桌椅的碰撞聲,然後門被迅速打開了,我看著戰戰兢兢四處張望的呂慶芳,心裡不自覺的慌亂起來,本來我名正言順的拜訪,被她一驚一乍的弄的,好像我真的居心不良一樣。

  走進門,呂慶芳迅速的把門帶上了,房裡窗簾沒打開,昏天黑地的,床頭的書桌上擺著一沓胡亂的雙格紙,看來,呂慶芳一直在埋頭寫培訓教材。

  我看著衣冠不整的呂慶芳,她穿著一件米黃色豎條紋蝙蝠衫,衣角皺皺巴巴,估計是剛剛胡亂穿上去的,裡面是白棉料緊身猥衣,胸前緊張的起伏著,這讓她消瘦的身軀特別的突兀,我猛然間心跳加快,頭腦不自覺的映現出大熱天一個女孩光著膀子伏案疾書的風景,黑板寫白粉筆字特別的顯眼,消瘦的身軀穿緊身猥衣一個道理,特別的突兀。

  我看著她緊張侷促,呼吸粗重的樣子,心裡突然冒出那句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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