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身世之謎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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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李松在回村的路上,心中已經在盤算如何將藥鋪生意做起來,他計劃將爺爺的行醫日誌里的秘方作為招牌打出去。

  在那本日誌里,有很多常見病症如風寒、肺癆、跌打損傷的案例,其中用料的配比都有註明,李松從小跟在爺爺後面學習行醫之術,加上其獨有的天賦,學習的速度十分驚人。在十八歲的時候就可以頂替爺爺坐班看診,毫無壓力。

  另外,李松有著敏銳的創新嗅覺,他時常會發明一些新的藥物配比,經過測試,常有奇效,深受村裡的好評。

  羊頭嶺的南樺樹上那獨特的芳香氣質的膏狀表皮經過李松觀察,它有著濕潤的表面和不凝固的特質,在手背上塗抹之後會讓手背變得光滑,而且有種天然的自然香味。李松給阿祥那幹活的母親那雙皸裂的手塗上之後,皮膚的皸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用了三天,阿祥母親的手仿佛換了一般,曾經的老繭都脫落了,像一雙少女的手。這無意間發現的現象讓李松嗅到了商機。

  於是,回村的第二天,李松帶著阿奎和阿祥又去到羊頭嶺,

  這次他們帶了一個木桶,刮下來的裝滿整整一個木桶,而且那種膏狀物體刮完之後又在緩慢地生成,李松欣喜不已,「這就太好了,我們可以每月來刮一次,咱們給它取個名字吧!」

  「叫樺樹脂」,阿奎脫口而出。

  阿祥嫌棄,「這名字太土了,依我看,叫樺皮膏」。

  「聽著像吃的呢,不行不行」,李松不滿意,突然靈光一閃,「叫香樺膏怎樣?」

  「這個名好!」

  「我也覺得!」

  「好,那就叫香樺膏了!」

  「啊哈哈哈哈」,三人滿意地大笑,下山去了。

  李松回到家中,他發現香樺膏直接使用消耗很快,而且在儲存的時候會有部分水分析出,他在動物油脂中加入一定比例的香樺膏,再加上桂花攪拌熬製,香樺膏的存儲和用量問題得到了解決。阿奎和阿祥再在山上去砍了一些竹子,經過防腐處理後,加工成一個個一匝長的竹筒,將紗布包裹棉花浸水之後做成一個個塞子,用紅繩綁起,這邊是香樺膏的包裝了。

  「似乎還少了什麼」,李松看著一份份香樺膏,眼珠一轉,「對了,少了招牌!」

  「阿奎,去家裡找點紙來」,阿奎翻找一番找到了一沓紙,李松提筆寫:李記香樺膏!

  轉眼到了約定的日子,晌午時分王雨來了,在院外呼喊著,「李先生,我來了」。

  「來了,來了」,李鬆快速從屋內出來打開院門,「王先生,時間還早,進來喝杯茶休息一下我們再出發」

  「王老爺在家裡準備了晚飯等李先生呢,我們還是儘快上路吧」

  「也好,阿祥阿奎,把貨搬上馬車」

  「好嘞」,說著阿祥阿奎快速將兩木筐李記香樺膏搬上了馬車。

  「李先生,您這這這真厲害!」,看到這一排排貼著李記牌的香樺膏,整整齊齊,王雨在一旁瞪大眼睛說道。

  「哪裡哪裡,我們隨便做了一批,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阿奎拍了拍王雨,笑道,「王先生,這對我們松哥來說都很正常,你以後就知道了」。

  大家在輕鬆愉悅的氣氛中上路了。

  路上,李松得知王老爺已經可以下床行走,十分高興。自從得知王老爺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後,李松便把他當住一個潛在的親人一般掛念,他的好轉也是讓他欣慰。

  隨著馬車的一刻不停趕路,日頭也逐漸西下,很快天色就暗下來,「馬上到了」,王雨掀開馬車帘子跟李松三人說道。

  李松掀開馬車的側簾,遠遠已經能夠看到王家大宅,門口燈火通明,門口站著一排人,中間穿著寬鬆的呢子大衣的想必就是王永春了,他的個子很高,年齡看著大概五十多歲,頭髮已經雪白,面色紅潤,站的筆直好似軍姿,一眼看上去就是個精幹的人。

  邊上粉紅色自然就是王珮小姐,她在搖曳的燈火中像極了一個瓷娃娃,李松呆住了,「松哥,松哥」,搖搖李松,「下車了,咱們到了」。李松這才從思緒中脫身。

  下車後,王老爺子走上前,一把握住李松的手,這是一隻有力且溫暖的大手,李松從手到心都感受到了這股暖意。王永春看著李松,上下看了看,眼中流下了激動的眼淚,滴在李鬆手中,他有點不知所措起來,試探問道,「老先生,您怎麼了?」

  「太像了,太像了」,王永春哽咽地說出這幾個字。


  李松在錯愕中呆著一絲感動,他被這位老人的感情感染了,剛想追問,王老爺子一隻手搭在李松的肩膀說道,「走!趕了一下午路,餓了吧?咱們進去吃飯,酒菜都備好多時了,王雨,讓廚房把熱菜端上來」。

  席間,李松幾次想借敬酒來問王永春關於自己身世的事情,但想到他大病初癒,喝酒是絕對不行的,也便作罷。

  「孩子,我知道你對你的身世很好奇,我今天可以跟你說」,王永春突然說道。

  李松聽到這句,激動地望著王永春,手中的筷子掉落,手在顫抖,這麼多年了,一直都以為自己是沒人要的孤兒,如果沒有爺爺,他可能早就餓死了,每一天他都想像其他人一樣有著自己的父母,過著人間煙火氣的生活。

  王永春接著說,「你的父親是我的一位發小,我們在清末一起參軍打洋鬼子,那時候多難啊,人家的船堅炮利,我們還是原始的長矛大刀,怎麼打的贏?」

  王老爺子嘆了一口氣,接著說,「哎,我們一路打一路敗,軍隊連糧食供給都保證不了,最後連老佛爺都跑了,哼,這樣的國家如何不亡啊?軍心都散了,在洋鬼子的追擊下潰不成軍,撤退的路上,你父親和我走散了,我乾脆一路逃回了我們老家安縣,在這紮根下來,後面一直打聽你父親的消息,但是一直杳無音信。」

  王永春說到動情處,流下一行眼淚,「這次聽到『魚骨項鍊』的消息,我想那肯定是上天的安排,讓我在有生之年還有你父親的消息!那魚骨項鍊是我們年輕時在安河中抓到的一種特殊的魚的骨頭磨製而成,將它戴在身上,邪惡的東西不敢靠近。」李松聯想到小時候帶著魚骨項鍊,從未受過蚊蟲的侵擾,便是因為這個緣故。

  王永春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王小姐立馬上前輕撫她父親的後背,關切說道,「父親,您的身體還沒完全好,今天就說到這吧,王雨,扶我父親回房間服藥休息去吧」。

  王雨進來,攙扶王老爺子回房去了。

  李松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心裡卻突然空落落的。

  「李先生,我們聊聊東城十五號開張的事吧」,一個溫柔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

  「啊好,關於開張的事,我有個主意,王小姐看怎麼樣」,李松指了指那兩筐香樺膏,示意王小姐側耳,嘀咕了幾句。

  「這樣甚好!就這樣辦!」,王珮聽罷,噗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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