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王保保:陳九四你要把我妹妹帶到哪裡去!(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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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2章 王保保:陳九四你要把我妹妹帶到哪裡去!(求月票)

  「做不到!」

  鶴益壽聞言臉色頓時鐵青,看著陳解道:「陳九四,郡主萬乘之軀,她冒著生命危險跟你逃離,連一國皇后都不做了,難道你要讓她做小?」

  鶴益壽厲聲質問,聽了這話,一旁的龜延年道:「廢話少說,今日我就是拼了性命也不會讓你把郡主帶走的!」

  龜延年雙眼赤紅的說道,明顯已經動了殺氣了。

  郡主可是他們從小看著長大的,雖然三人名為師徒,其實龜鶴二位長老都把郡主當成了自己的親閨女一般。

  王爺不心疼郡主,他們心疼。

  他們可以讓郡主離開,甚至幫著郡主離開,可是他們不能看著郡主從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火坑。

  給人做小。

  這在這個年代那是絕對被人瞧不起的,尤其是郡主是什麼身份。

  只要她願意,點點頭就是當朝國母,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再看跟著陳九四走,成了什麼,一個不知名地方小幫派的小妾!

  龜鶴二位長老高溫了,不充許,絕對不充許,他們不能看看都主跳進火坑,什麼狗屁愛情,如果這個是愛情的話,龜鶴二位長老覺得可以不要。

  這時龜鶴互相對視一眼,身上的力量緩緩匯聚,一隻高大的冰鶴與一隻龐大的烏龜出現在了原地,站在那裡,雙眼之中充滿了無窮的殺氣,今日就算是死也不能讓陳九四把郡主就這樣騙走了。

  要麼你陳九四休妻,要麼你就別想從我們的手裡把郡主搶走。

  而且龜鶴二位長老有自信,就算陳九四實力很強,就算比他們強文能如何,只要打起來,無相上人就不能裝死,還有誠園內的鑾儀衛,他們肯定也會做出最大的反應,然後通知出去飲酒的脫木。

  然後全城戒嚴,最後還有城外的白鹿軍,這一次陳九四你就是插翅難飛鶴益壽看著陳解道:「陳九四,你我也是相交許久,我知你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可是今日,郡主如此待你,你卻要拉郡主給你做小,你這不是忘恩負義又是什麼!」

  陳解聞言看著鶴益壽道:「鶴師父,既然知道我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又何必逼我呢?我不能忘掉郡主對我的恩情,難道我就能忘掉我另兩位接髮妻子對我的情意嗎?」

  「還是那句話,我今日能夠背叛我兩位妻子,我來日就能背叛雅雅,我覺得這樣的才更不值得託付!」

  鶴益壽聞言更加生氣了:「既然你無法給雅雅正妻之位,你又何必來招惹我們家雅雅,你個混蛋!」

  鶴益壽怒吼看,緊跟看狠狠的一掌直接拍向了陳解。

  這一掌凝結了鶴益壽的滿腔怒火,手掌之中凝結著無窮的寒冰,寒冰之力影響著周遭的空氣,就連這附近的空氣都散發出刺骨的寒冷,凝結冰霜。

  「啊~」

  鶴益壽含怒一掌,可是就在要打到陳解的時候,突然一個身影攔在了鶴益壽與陳解之間。

  「雅雅!」

  鶴益壽看到出現的人嚇得連忙撤手,緊跟著強行收回了這一掌。

  踏踏——.··

  反噬之力讓鶴益壽後退了兩步,龜延年這時也上來看著趙雅道:「雅雅,你做什麼!」

  趙雅這時緩緩抬頭,看著鶴益壽與龜延年道:「二位師父。」

  「我是自願跟九四離開的,還請二位師父成全。」

  「雅雅,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鶴益壽與龜延年怒吼一聲,聽了這話趙雅道:「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二位師父,我們離開吧。」

  「雅雅,他,他讓你做小!」

  一向不善言辭的龜延年指看陳解氣憤的吼道,他是真的很氣憤,畢竟做小這種事情,在這個時代是最侮辱人的。

  做小是什麼,做小就是做妾,妾那是什麼,那是這家男主人的玩物。

  那是來個貴客,可以拿出來給貴客暖房用的。

  那是可以在貴人之間互相贈送換著玩樂的賤貨。

  那是生了孩子都不能叫自己娘親,要叫大房夫人為娘親的最沒有尊嚴的存在。

  郡主是什麼身份,你讓郡主做小?

  是把我汝陽王府不放在眼裡,是把我五萬白鹿軍不放在眼裡,是把我們整個江南五府都不放在眼裡的行為。

  我們讓郡主跟你陳九四這窮小子談情說愛已經夠可以了,現在你連個正房的名分都不給。

  他龜鶴二老不能忍了。

  再說說你陳九四家裡的那兩個妻子。

  蘇雲錦,小門小戶,破落秀才活不下去的人家的姑娘,論出身跟郡主差了何止千萬,你憑什麼當正妻。

  還有那個黃婉,以前還是別人的妻子,你搞個破鞋你還想當正妻?

  用龜鶴二位長老的話,像黃婉兒這樣的出身,當妾,他們都嫌棄掉了郡主的身價。

  而你陳九四,就為了這樣兩個女人,而不讓我們郡主當正房,你讓他倆如何能忍啊?

  難道讓給堂堂汝陽王府的郡主,給一個破落戶的女兒與一個不守婦道的賤婦當小的?

  這還講道理嘛?這還有王法嗎?

  龜鶴二位長老看著陳九四,那眼晴都能殺人,說實話,陳解與龜鶴二老的關係一直不錯,可是這一次龜鶴二老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妥協,因為這關乎到了他們最在乎的郡主。

  龜鶴二位長老,今年都五十多歲了,孤寡老人啊,無兒無女,一輩子就教了一個徒弟。

  看著這個小女徒弟從牙牙學語到現在亭亭玉立,傾注了所有的愛,真的把郡主當成了閨女,現在來個混小子,要讓他們的閨女當小。

  他不跟這個姓陳的玩命,還等什麼時候。

  這時龜鶴二位長老眼晴都紅了,看著陳解,當真是當了殺父仇人一般看著啊,恨不能生啖其肉。

  陳解其實也能理解龜鶴二位長老的想法,確實這個時代雖然是可以三妻四妾,但是正常人家只有一個正室,其餘最多也就是個寵妾。

  而你用寵妾這個身份往郡主身上套,說實在的,就算陳解也覺得自己很混蛋啊。

  這要多想不開,才能讓郡主當寵妾啊。

  不過陳解也不會糾結一個名分,這時候陳解看著龜鶴二位長老道:「我知道二位師父的想法,我別的不敢保證,雖然我不能休妻,但是郡主到了我黃州府,也絕不會受任何委屈,同樣,她也絕不會當什麼狗屁小妾,這是我陳九四答應你們的,若是做不到,我這條命,二位師父,隨時可以拿走。」

  陳解對龜鶴二位師父說道,陳解其實也想到了解決辦法。

  郡主的確不能當妾,可是陳解也不是想當個普通的土財主啊,陳解的目標是那九五之尊,是皇帝。

  而皇帝的妾,那就是貴妃,那也是天下最尊貴的女人之一啊。

  而前朝郡主,當本朝貴妃,那也不算是愧對郡主的身份,只是現在的創業期間,可能會委屈一下郡主。

  陳解說著,而這時郡主看著依舊不是很滿意的龜鶴二位師父道:「二位師父,九四話已經說到這裡了,我相信他定然不會負我。還請二位師父通融,二位師父也不想我跳進皇宮那個火坑,出不來吧!」

  龜鶴二人面沉似水,互相對視一眼。

  郡主看著二人道:「二位師父~」

  「哎,丫頭啊,何必往火坑裡跳啊。」

  二人也是無奈,他們能跟陳九四拼命,可是對於都主,他們是真的無可奈何,難道還真的跟丫頭翻臉嗎?

  趙雅道:「二位師父,我知道我在做什麼,請二位師父相信我,只要陳九四對我不好,我肯定不與他糾纏,徒兒這麼大了,不會分不清好壞的。」

  看著郡主如此,龜鶴二位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了。

  『二位師父快點決定吧,是把我抓回去送到皇宮一輩子出不來,還是放我走,鑾儀衛估計快要發現我不見了,時間不多了!」

  郡主開口。

  龜鶴二位互相對視一眼,徹底沒辦法了,只能狠狠的瞪著陳九四道。

  「陳九四,若是讓我知道你做了對不起雅雅的事情,我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好受的,聽到了嗎?」

  二人狠狠的瞪著陳解,陳解立刻點頭道:「知道,知道。」

  聞言龜鶴二位長老這才不情不願道:「走吧,門口我們準備了三匹快馬,趕緊逃吧。

  ,

  郡主聞言道:「多謝二位師父。」


  陳解也抱拳,龜鶴二位一臉不情願的怒道:「滾滾滾,少來這套,你要是敢對不起郡主,我!」

  二位比了個動手的手勢,意思你看我們跟不跟你們拼命就是了。

  陳解陪著笑,畢竟人家女徒弟都騙走了,還不給人賠個笑臉,那也太混蛋了。

  陳解帶著趙雅直接離開了後院,到了門外果然有三匹快馬,陳解一匹,

  趙雅一匹,青竹不會騎馬,趙雅帶著,墨蘭騎了一匹,就這樣一行人直奔城門方向而去。

  看著狂奔而去的陳九四與趙雅,鶴益壽嘆了口氣道:「真不知道這般做是對是錯啊。」

  龜延年道:「總不能看著雅雅鬱鬱寡歡啊,從隆興府出來,這一路上雅雅哭了六回,直到今日我才看到她臉上的笑容。」

  鶴益壽道:「師兄,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邪,雅雅怎麼就認定陳九四了,

  就算不能做正妻也跟著。」

  龜延年道:「是啊,不過女大不中留,這就算咱們千般不甘,萬般不願,又能如何啊。」

  龜延年直嘆息,鶴益壽也無可奈何,面對自己這個徒弟,他們也是沒辦法的很啊,還能如何啊?

  這樣想著,二人搖頭。

  而這時誠園之內,一隊巡邏兵在院內走動,按照脫木的安排,這巡查兵要隔一刻鐘就在院子裡巡邏一遍,不得有誤。

  這時巡邏小隊在這院子中行走,到處的偵查。

  這時來到了通往後院連廊處的哨兵崗哨,這時巡邏兵就看到了站崗的鑾儀衛依靠在牆壁上,好像是正在歇息。

  這站的時間長了,靠著牆站一會兒,休息一下也是常有的事,他們這些巡邏兵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都在鑾儀衛當值,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而且今天你可能是巡查,

  明天你就可能是站崗的,給別人方便就是給自己方便!

  因此這隻巡邏隊並不是很在意,不過剛走過去,領頭的巡邏隊長就感覺不對勁,正常靠一會兒,看到他們高低要打個招呼,今個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呢?

  莫非有貓膩?

  想著巡邏隊長伸手道:「跟我來。」

  說著就帶著一群人直接來到了近前,這一看,頓時巡邏隊長就愣住了,

  瞪著眼睛看著依靠牆壁這人,這是暈過去了。

  「嗯,不好!」

  看到這一幕,巡邏隊長一下子反應過來,然後吼了一聲道:「快,快去郡主那裡看看。」

  說著一群人直接衝到了郡主所在的上房小院,

  到了門口屋內的燈光還很明亮,門是關著的,巡邏隊長這時小心的湊到門前道:「郡主,晚上要不要吃點夜宵啊?」

  「小的吩咐廚房預備下。」

  巡查隊長喊了一聲,然後房內並無聲響,巡查隊長等了片刻,見還無人應答,頓時急了飛快的來到了房門前道:「郡主,您回句話?郡主!」

  叫了半天,屋內並無回話,一時間巡查隊長急了,這時看了看手下,然後高喊一聲:「郡主,您要是在不回話,小的可就破門了。」

  無人應答!

  這時巡查隊長徹底急了,一腳上去,直接破門。

  轟的一聲,房門直接被踢開,然後就見巡邏隊長衝進了屋中,左右查看。

  就發現這屋中空無一人,巡查隊長額頭上冷汗都下來了,喊了一聲:「

  搜,今天挖地三尺也要早到郡主。」

  聽了這話眾人立刻應是,同時巡查隊長沉默片刻道:「還有,傳我命令,鑾儀衛封鎖誠園,派人,派人趕緊通知五大人,郡主不見了!」

  此言一出,眾人立刻應是。

  同時那巡查隊長仿佛想到了什麼一般,連忙衝到了外面,緊跟著在自己懷裡找到了一個信號箭,點燃。

  咻!

  信號箭飛向空中,片刻,啪~的一聲炸開,煙花滿天都是!

  咻!

  啪!

  黑暗的天空突然炸開,一道耀眼的煙花,璀璨奪目,閃耀星河!

  噠噠噠—··

  長街上狂奔的陳九四,趙雅,墨蘭等人一起抬頭,看到了天空炸開的煙花,趙雅的臉色十分難看,墨蘭更是驚呼出聲:「不好,被發現了!」

  青竹的臉一下變得煞白,這裡面她最膽小了。

  陳解看了一眼煙花道:「沒事,來得及,走。」

  「駕駕駕—

  一群人直接向城門方向而去。

  而這時誠園,看著天空中的煙花,阿三直接蹦了起來道:「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嗎?」

  「不行,我要出去看看。」

  聽了這話,無相上人道:「站住,去哪?」

  聞聽此言,阿三道:「我去幫幫郡主他們。』

  無相上人道:「幫,你怎麼幫,你打得過欽察八衛,還是小王爺啊!」

  「我—...」

  阿三一時語塞,無相上人道:「咱們能做的都做了,至於其他的,那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此言一出,阿三臉憋得通紅,最後只能無奈的說道:「唉———」

  看著阿三這個樣子,無相上人並無多言,只是看了看外面道:「一切就聽天由命吧!」

  而此時龜鶴二老屋子裡,就見阿大阿二僵直的站在那裡。

  看到外面的煙花,阿二臉色一變道:「壞了,漏了。」

  阿大這時臉色也是鐵青,阿二道:「龜鶴兩個老東西太可惡了,郡主可是他們的徒弟啊,他們竟然還去阻攔,還通風報信,簡直不當人子。」

  阿大聞言臉色也很難看,不過他還保持著自己的理智。

  「不會,這信號箭是在郡主逃跑的情況下才會觸發,現在觸發,說明郡主已經跑出這誠園了。」

  「所以,龜鶴兩個老東西並不是真的要抓郡主了?」

  「應該是。」

  阿大點頭,阿二道:「那他們點咱們穴道作甚?」

  聽了這話,就聽外面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因為這兩個老東西要去送郡主一程。」

  嗯?

  二人回頭就看到了,龜延年與鶴益壽走了進來,說話的是鶴益壽。

  聽了這話,阿二臉頓時垮了下來,陪著笑道:「嘿嘿,龜長老,鶴長老。」

  臉上極盡諂媚,鶴益壽道:「當不起,我們不是你嘴裡的老東西嗎?」

  「嗨,哪能啊,」

  「二位師父定然是誤會了。』

  阿二陪著笑說道,看著阿二獻媚的模樣,鶴益壽道:「你們倆個蠢貨,

  是不是以為幫郡主逃出去就算完了?」

  阿二一臉懵逼道:「不然呢?」

  鶴益壽道:「那我問你,郡主逃出去之後,要不要嫁給陳九四。』

  「自然要嫁的。」

  阿二開口。

  鶴益壽道:「那陳九四有兩個女人你知道吧,其中還有一個正妻。」

  阿二皺眉,阿大卻明白了看向了鶴益壽道:「鶴師父你的意思是?」

  鶴益壽道:「郡主嫁給陳九四,名不正言不順的,難道要郡主給陳九四做小?」

  「那可不行。」

  聽了這話,阿二直接怒了,郡主何等身份,給人做小,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阿大這時也直皺眉頭道:「鶴師父,還是您思考深遠。

  鶴益壽開口道:「郡主做事好衝動,咱們要多加規勸,不可不慎重啊!」

  聽了這話,阿大輕輕頜首道:「嗯,鶴長老所言甚是啊,可是現在長老,郡主此行好像被人發現了,咱們該如何辦啊?」

  長老聽了這話沉默片刻道:「咱們能做的已經都做了,剩下的聽天由命吧。」

  龜長老道:「是啊,聽天由命吧。」

  咻,

  啪!

  煙花在空中炸開,這時知府衙門之中,知府馮畢升正在向脫木敬酒,訴說著自己對脫木的尊敬之情,態度十分誠懇,言辭十分懇切,看的出來,他是真的很想抓住脫木這可大樹啊。

  而脫木也很客氣的跟著馮畢升聊天。


  聊一聊官場,聊一聊丞相脫脫大人,互相推杯換盞,倒是相處和諧。

  這時就見馮畢升微,端著一個酒杯晃晃悠悠的來到了脫木跟前,舉杯道:「五大人,下官敬您一杯,以您之才幹,當為國之棟樑,只是當一個欽察八衛屈才了。」

  脫木聞言連連擺手:「哎哎,言過其實,言過其實了。」

  「不不,大人啊,一點也沒言過其實,小的所言,都是肺腑之言啊。」

  「等這次事情結束,我一定上書給陛下,讓陛下把您放到朝堂,發光發熱。」

  馮畢升一臉酒意,眼晴看著脫木,而脫木聽著馮畢升的恭維也是滿臉的受用,可是就在馮畢升還要再說一些肉麻的恭維之言之時,突然就見外面咻,啪的一聲,亮起了一個煙花。

  馮畢升一皺眉頭:「城內誰如此放肆,不知道我跟五大人喝酒嗎?掃興,掃興————」

  「五—..—

  「起開!」

  馮畢升這時還想勸脫木的酒,可是那曾想脫木的眼晴猛然瞪圓,一把推開了馮畢升。

  「哎呦!」

  馮畢升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手中的酒撒了一身,滿臉懵逼道:「五大人,是下官哪裡得罪了嗎?」

  可是並沒有聽到脫木的回答,因為脫木已經跑了出去,這時候站在門口扯著嗓子問道:「剛才是哪個方向的煙花?」

  聽了這話,門口侍衛指向誠園方向道:「誠園!」

  此言一出,脫木的頭皮都炸開了,壞了郡主出事了,這可是要命的大事啊!

  說著脫木就準備離開,而馮畢升這時卻一臉酒氣的爬起來,對著脫木道:「五大人,~你要去哪,咱們喝酒啊。」

  脫木聞言猛然轉頭看著馮畢升,心中有萬千怒火,今天要不是這個混蛋攔著自己,非要請自己喝酒,自己要是留在誠園,何至於讓郡主跑了。

  想到這裡,脫木氣就不打一處來,怒吼一聲:「喝,喝,再喝你的狗頭就沒了。」

  「混帳!」

  脫木說著直接向大門而去。

  馮畢升被脫木罵得激靈靈打了個冷顫,瞬間仿佛想到了什麼,緊跟著再次看向剛才放煙花的地方。

  誠園?

  郡主!

  馮畢升的眼晴猛然瞪大,滿臉的震驚與恐懼,不會吧,不會是郡主出事了吧!

  想著,想著馮畢升立刻喊道:「鎮守使,鎮守使,快派人加固城門防守,不能讓一人走脫,若是郡主出了問題,不是馮某的烏紗不保,你等皆要人頭落地!」

  此言一出,就見人群中衝出一個漢子,對著馮畢升抱拳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說完急沖沖而去。

  緊跟著一群人直奔城門而去。

  此時城門口,就見一群士兵倚著城門打著瞌睡,突然就見空中咻,啪的響起一聲煙花。

  守城的百夫長皺起眉頭道:「誰大半夜的放花啊?」

  一個士兵道:「好像是誠園方向。」

  聽了這話,百夫長道:「哦,估計是郡主玩心大起,才想著大半夜放煙花的,真是同人不同命啊,這大半夜貴人們放花嬉戲,而咱們只能在這裡苦哈哈的守門。

  見百夫長這麼說,一個士兵過來道:「大人,聽說暢春院那幾個小姑娘調教的差不多了,大人何不去給她們開開苞,畢竟這些姑娘可都是大人您給送進去的啊。」

  「胡說,什麼叫老子給送進去的,老子是看他們可憐,吃不起飯了,我大發善心,讓她們進暢春院吃點好的,她們啊,得感恩。」

  「是是。」

  土兵陪著笑,心想要不是百夫長您聯合本地幫派放貸,何至於逼著人家破人亡,到後來人家還不上錢了,你就把人閨女抓起來,丟進窯子當窯姐,

  若說心腸黑啊,就沒有比你更黑的。

  這樣想著,百夫長道:「不過你小子說的不錯,這些姑娘調教好了,也該爺去開開苞了,你小子這建議好,你跟爺一起去,爺完事給你。」

  「謝,大人,謝大人。」

  這狗腿子士兵一臉的喜色。

  這不就能白了嗎,那樓里的小姑娘可嫩的很!


  平時他剋扣的那點錢可不夠去樓里耍一耍的。

  踏踏踏···—·

  就在他們說話的功夫,另一座樓上,小虎拿著從黃州府帶來的千里眼看著誠園方向的大街,這時突然就從他的千里眼中看到了飛馳而來的三匹馬。

  小虎嘴角上翹,激動的一敲桌子道:「好,成功了!」

  聽了這話,下面的小弟一起看著小虎,小虎這時放下千里眼對著身邊的十幾個黑衣人道:「替主公開門!」

  此言一出,小弟們每一個臉上都帶著興奮的笑容:「呵呵,好,太好了1

  說著全部把遮擋臉部的面幣帶上,然後一溜煙的跑下樓,直接殺向了守門的門衛。

  這些人都是從朱雀衛調集來的好手,每一個人實力最低是化勁,這十個人的突擊小隊直接沖向了城門口的百人守城部隊。

  「什麼人!」

  一人厲喝一聲,緊跟著其餘人全部掏出了刀劍對準了衝擊而來的黑衣人,可是這些黑衣人都是煞星轉世,沖入這群人之中,就如砍菜切瓜一般的殺傷著生命。

  很快這百餘人的守城士兵就被殺的差不多了。

  這時百夫長猛然劈了一刀,震退了一個黑衣人。

  怒喝道:「爾等什麼人,竟然敢擅殺朝廷軍隊,視同謀反,爾等可想好了!」

  聽了這話,就見一人緩緩的走了過來。

  踏踏踏.—··

  腳步聲響起道:「呵呵,好大的一個帽子啊,不過你說錯了,形同謀反,這可不對,因為我們真謀反。」

  「你!」

  百夫長聞言大怒,這時剛用手中的刀指向那走來之人,突然就見那人身子一晃,緊跟著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與他錯身而過。

  就見著百夫長瞪大了眼睛。

  「唄··..」

  低頭看向了自己的咽喉處,就見那裡已經被刀子劃開,而那人手裡還拿著半截斷刀,正是那百夫長的佩刀。

  就在剛才一錯身的功夫,那人直接折斷了百夫長手中的刀子,同時一下子切開了百夫長的脖子。

  「人渣!」

  啪嗒,小虎直接把手中的斷刀丟在地上,這百夫長的信息小虎來之前都調查清楚了,勾結當地幫派,壞事做絕,逼良為,陳小虎早就想弄死他了。

  這時候更是不廢話,直接就出手幹掉了他。

  幹掉了這百夫長,陳小虎揮了揮手道:「開門,迎接主公與夫人。」

  「是!」

  聽了這話一群人直接就衝到了大門口,然後一起用力把關上的城門打開,同時把外面的拒馬等障礙物全部清除乾淨。

  而這時就聽街道盡處傳來了一陣馬蹄聲響,

  駕駕駕———·

  隨後就見陳解四人策馬而出,這時四人看到了洞開的城門,以及站在門口的陳小虎等人。

  輕輕的點頭示意。

  陳小虎帶著一眾黑衣人抱拳行禮:「見過主公,夫人。」

  趙雅臉色一紅,不過也沒有反駁,陳解道:「我們先走了。」

  陳小虎道:「主公走好,其餘交給我們。

  說完陳解與趙雅直接從城門跑了出去,而陳小虎這時揮手,頓時大門關上,緊跟著再次揮手,就見不遠處的林子裡,出來了一群推著小推車,裝滿了泥沙的農民。

  這些都是本地的農民,拉一車沙子給五百文雇的。

  陳小虎等人直接出門,然後指揮這些農夫很快就把門用泥沙堵住,確認他們推不開城門,這時候陳小虎一揮手,所有人消失不見。

  等他們走後,一莊香時間之後,脫木帶著鑾儀衛沖了過來,看到了一地屍體,脫木怒喝道:「應該是從這裡跑的,推開城門,追!」

  「是。」

  鑾儀衛聞言立刻衝過去推城門,可是卻發現根本推不動。

  「五大人,不好了,他們,他們從外面用泥沙把門堵上了。」

  聽了這話,脫木一皺眉,緊跟著一踩馬背,飛到了城牆之上,然後一個雄鷹展翅飛下了城牆,追了出去。

  而這時陳解與趙雅正在林子中穿梭,一路狂奔,可就在這時,突然就見不遠處有馬掛鑾鈴之聲,同時就見火把通天亮起,

  一支大軍攔住了四人的去路。

  吁陳九四等人拉住了馬的韁繩,緊跟著就見前面火把深處走來一人,聲音冰冷的說道:「陳九四,你要把我妹妹帶到哪裡去!」

  王保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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