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我看不上(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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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0章 ,我看不上(求訂閱!)

  聽聞余淑恆的話,麥穗腦海中本能浮現出書房余老師對著李恆側臉發呆的一幕。

  李恆瞧了瞧余老師,表示感謝。

  由於人多,晚餐周詩禾準備的比較充分,多一個余老師也足足能夠供應。

  不過余淑恆也不白吃,拿了兩瓶紅酒過來,隨著把酒言歡,桌上的氛圍一直保持地非常好。

  飯後,正當大夥在沙發上喝茶休息時,26號小樓來了一個意外訪客,廖主編。

  李恆驚訝,「師哥,這個點你怎麼來了?」

  麥穗起身倒了一杯茶給對方。

  廖主編接過茶,向麥穗說謝謝,然後說:「找你點事。」

  李恆意會,率先向書房走去。

  廖主編跟上。

  進到書房,把門關上,李恆指指靠窗的沙發,「師哥,坐。」

  廖主編落座後,從公文包中取出一疊手稿:「這些手稿被人看過。」

  李恆琢磨這話,懂了其意思:「黃昭儀?」

  廖主編點頭:「我剛從黃家過來,這些手稿不僅昭儀看過,黃老爺子估計也看了。」

  李恆接過手稿原件,沒做聲,靜待下文。

  他覺得,廖主編摸黑來一趟,肯定不只是送手稿這麼簡單。

  果然,廖主編接著說:「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對昭儀和黃家這麼上心?」

  李恆道:「記得師哥曾說過,20多年前,黃昭儀父親對你們有恩。」

  「不止有恩,而是大恩,要不然我父母20年前就不在了,我也不會有現在的一切。」

  廖主編感懷說完,頓了頓,然後歉意道:「本來我希望咱們師兄弟的感情更加純粹一些,不要摻和兒女之事,但有時候我無法拒絕。」

  李恆沉默一陣,隨後故作輕鬆地笑道:「是不是又把我賣了?」

  廖主編跟著笑了笑,坦誠開口:「我把你要去白鹿原事情講了。』

  李恆道:「這算不得什麼秘密,要是真有心,很容易查到我去了哪。」

  聯想到她都能從京城跟到長市,若真想知曉自己的行蹤,根本難不倒對方好吧。

  廖主編搖搖頭,「不一樣,畢竟是我說的。』

  李恆問:「師哥,你能理解這種感情嗎?」

  廖主編問:「昭儀?」

  「嗯。」李恆嗯一聲。

  廖主編說:「你雖然現在取得的成就很高,但畢竟還是入行時間太短,

  經歷的不多。

  其實讀者愛上作者,在文化界算不上什麼稀奇,例子太多太多了,隨便一抓就一大把。」

  李恆問:「這麼死心眼的你見過?」

  廖主編咧嘴笑了下,然後嚴肅講:「有,不少,近現代的我就不提了,

  犯忌諱不好。

  就說明朝的《牡丹亭》吧,就曾有兩個這樣的女子,一個婁江的俞二娘,一個揚州的金細鈿,都因讀了《牡丹亭》後給作者湯顯祖寫信,用信寄託相思之情,表示願意委身於對方。」

  李恆還是頭一次聽到這則奇聞軼事,「後來呢?」

  廖主編說:「信發出後,因朝思暮想成疾,還未收到湯顯祖回信就已經去世。後來湯顯祖深感惋惜,出資為其建了廬墓。」

  李恆無語,大千世界芸芸眾生,當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啊。

  這讓他想起了後世張榮離開後,有報導稱短短一個星期內大約有20名榮迷為其殉情,她們多半是悲傷過度,選擇跳河或者墜樓。

  見他不做聲,廖主編說:「其實,讀者和作者產生愛情這種事在全世界文壇都不算罕見,甚至有很多都成了佳話。」

  李恆點頭,把原件手稿收進抽屜中,問:「師兄,跟我說說黃家。」

  有些話一聽就懂,廖主編開口:「也不知道昭儀和黃老爺子說了什麼,

  黃老爺子的態度比我想像地溫和很多,他就提出一個要求:讓我儘量幫幫昭儀。」

  李恆半真半假玩笑道:「你都向我明牌了,還怎麼幫?」


  廖主編攤攤手,表示無奈:「感情這種事,講究一個你情我願,攤牌何嘗不是一種選擇?

  將來不管是昭儀的感情無疾而終,還是你們結合到一起了,相對你們當事人來講,其實外力影響微乎其微,關鍵還是看你們各自的魅力。」

  李恆明悟,廖主編此行是帶著愧疚來的,旨在向自己做一個解釋。

  過去一會,他問:「我看新聞報導說,《收穫》雜誌明天上市,都準備好了?」

  「連著熬了兩個通宵,一切都已就緒,就等你的新作爆發。」說這話的廖主編眼裡全是期待之色,彷佛又看到了這位小師弟憑藉一己之力幫助《收穫》雜誌壓倒人民文學的局面。

  對於《白鹿原》的成功和影響力,李恆並不擔心。有著《活著》和《文化苦旅》的深厚積累,有著《收穫》雜誌的極力宣發,現在的起點可比上輩子老陳的起點高了不知道多少倍,沒有理由失敗。

  聊了大概半小時左右,廖主編走了。

  沒多會,余淑恆走進書房,問他:「第7章寫完了?」

  李恆回答:「還差1200字左右。」

  余淑恆囑咐:「你答應了給老付做伴郎,明早我們要早點出發,過去化妝,今晚別熬夜。」

  「好。」

  李恆應一聲,問:「老師,我們幾點出發?」

  余淑恆說:「5點出發,開車差不多要40來分鐘,到那邊剛剛好。」

  「成。」李恆應承下來。

  他清楚,這種喜事,是宜早不宜遲,寧願自己早點過去等會,也不能拖了老付後腿。

  話到這,李恆坐在椅子上,靜思醞釀情緒,準備今晚把第7章寫完就睡。

  見狀,余淑恆沒有打擾他,悄悄離開了書房。

  《白鹿原》第7章主要是講子霖徵稅害百姓、嘉軒散財救和尚之事,李恆整理好思緒後,執筆一口氣把最後篇幅寫完。

  原本計劃1200字左右,結果寫完粗粗一統計,得咧,1400字都有了。

  把筆放下,李恆呼口氣,趁著靈感不錯開始從頭到尾審讀,用批判的眼光去找茬挑毛病。

  如若遇到不對或者彆扭的段落,就反覆修改,反覆琢磨。

  哪怕是文中某一句對話,有時候他跟自己較上了真,前後模擬了10多遍語境,直改到自己舒服才罷休。

  秉看這種精神頭,第七章14000多字第一遍精修下來就花了足足4個多小時。

  此時他手腕開始發酸,就在他口乾喝杯水準備繼續精修第二遍時,書房門開了,麥穗輕輕走了進來。

  李恆回頭看過去。

  麥穗問:「打擾你了嗎?」

  李恆搖頭:「沒,我剛放鬆一會,是不是很晚了,來催我睡覺的?」

  麥穗嬌柔笑了下,「嗯,余老師叮囑我,讓我在1點之前催你休息。」

  李恆寫作時不愛戴手錶,那樣會分他心,聞言,從抽屜中找出手錶,低頭一瞧,12:46

  已經過了凌晨,確實不太早了。

  他問:「他們都睡了麼?」

  麥穗說:「詩禾他們10點多就過去了,余老師也在12點左右進了臥室。

  李恆瞄眼對面,「老師回了自己家?」

  麥穗笑說:「沒有,在我們家。」

  一句「我們家」,麥穗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登時收斂笑容,轉身往門口走,「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趕早。」

  「嗯,好。」

  望著她滿是嫵媚氣息的搖曳背影,李恆暗自感慨,這姑娘是出落的愈發有風情了矣。

  老實說,天天和她近距離相處,對於食髓知味的他來講,真的是很大考驗。

  好在有餘老師和周姑娘幫著分散注意力,要是整天只能見到麥穗,日積月累下去,估計自己精神不瘋掉,身體也造反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如果性長時間得不到釋放,只要遇到個女的就會產生緋色幻想,何況還是麥穗這種內媚屬性爆滿的天生尤物呢。

  把筆帽合上,蓋好墨水瓶,規整規整一番書桌,李恆也走出了書房,路過隔壁次臥時,他下意識瞅瞅次臥門,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一副畫面,一副活色生香換衣服的畫面。


  奶奶個熊的!

  和子矜才分開多久啊,怎麼又開始犯嘀咕了咧,李恆右手拍拍腦袋,感覺身體太強悍了也不好,他娘的簡直是欲壑難求嘛。

  躺床上,李恆輾轉難眠,腦海中滿是肉慾念頭,最後不得已,沖了個冷水澡才睡著。

  次日。

  外面天還沒亮,他就被麥穗給叫醒了。

  「李恆,醒醒,起床了,要去付老師家。」

  一聽到付老師家,原本迷迷糊糊的李恆瞬間睡意全無,猛地坐起來,差點親到彎腰搖醒他的麥穗。

  麥穗退後一步,站直身子說:「余老師和詩禾已經洗漱好了,正在一樓等你。」

  「嗯,你呢。」李恆問。

  麥穗說:「我也洗漱完了。』

  聽聞,李恆沒再任何廢話,速度穿衣下床跑去洗漱間。

  此時麥穗不僅幫他擠好了牙膏,連洗面用的溫水都放好了。

  把牙刷和漱口杯遞給他,麥穗指指鏡子跟前的凳子:「你坐這漱口,我幫你打理下頭髮。」

  「唔,還是麥穗同志對我最好了。」李恆聽話的坐下,一邊漱口,一邊透過鏡子看她認真幫他梳頭髮的模樣。

  偶爾地,兩人通過鏡面對視,她笑了下,繼續低頭忙碌。

  「我頭髮油膩沒?」

  「你不是昨晚一點半才洗的澡嗎?挺清爽。」

  「你聽到了?」

  因相視一眼,兩人忽地都不說話了,因為都是成年人了,彼此心知肚明為什麼會洗澡?

  畢竟,畢竟昨晚他吃過晚飯後才洗過一次澡。

  默默漱完口,默默洗完臉,他問:「好了麼?」

  「好了。」麥穗退後一步,再退後一步,觀察一番後如是說。

  李恆轉過身,兩人正面互相一陣,他說:「我們下去吧,別讓她們等太久了。」

  「嗯。」麥穗面色平靜地走在前頭。

  趕了個大早,一行四人跑去假道土家。

  一進門,付家人和一眾親戚朋友就認出了李恆、余老師和周詩禾,也不知道誰嚎了一嗓子「上春晚的來了」,然後三人就被圍觀了。

  老付指著李恆對化妝的說:「阿香,把這大帥哥弄醜一點,今天不能讓他太打眼。」

  化妝師阿香打量李恆一番,眼晴放光,打趣道:「底子太好,可能有點難喔。」

  老付和對方應該是朋友,說話比較隨意:「我不管,這小子已經夠吸引眼球了,要是再打扮好點,我...」

  話到這,老付歪頭乾瞪眼,「今天好像不能爆粗話。」

  李恆翻翻白眼:「我走最後面行不行?」

  「成,就這麼說定了,儘量別站我身邊。」老付笑呵呵拍了拍他肩膀,

  然後跟余淑恆三女見起了禮。

  說是打扮丑點,可化妝完後更清爽了,老付眼珠子都瞪圓了,對李恆說:「我說你小子,長這麼好存心的是吧,肖涵來滬市了沒,要不你今天也結婚算了。」

  李恆道:「肖涵沒來,咋結婚?得了,說兩句得了,也沒見你說余老師。」

  說完,他左右轉轉,問:「矣,余老師呢?」

  老付伸手拍他後背一下:「你糊塗了不是,余老師今天是伴娘,送完你就去了思雅那邊。」

  李恆恍然,問:「陳姐家離這裡遠不遠?」

  「不是特別遠,開車20分鐘就能到。」

  老付說著,把伴郎衣服給他,要他換上。

  加上李恆,今天一共有4位伴郎,那些都是上了年紀的,有兩位是復旦大學的老師。

  最後一位伴郎是老付的留美同學,據說是丁克,目前在美國一家投行工作。

  早上7點過,李恆作為男方家屬隨著車隊一起出發,穿越半個黃埔來到陳思雅家。

  喝過路酒、塞紅包、砸門、求伴娘放人這些活動按照流程一一走了一遍。

  喝過路酒的時候,老付一點都不客氣,把4個伴郎當牛馬使,硬是靠海量平推了過去。

  李恆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反正一杯酒有二分之一在地上,另一小半在衣服上,落到口裡就那麼丁點了。


  可他娘的架不住酒多哇,最後他還是喝得肚子有點小撐。

  眼見另外三個伴郎玩嗨了,李恆也不能太落後不是,活躍氣氛絕對是一把好手,該砸門砸門,該喲喝喲喝,喜慶得很。

  經過一番鬧騰,伴娘團抵不過出了最後一道難題:讓老付一口氣說出中國古代38個帝王皇帝名字。

  之所以是38個,因為老付今年38歲。

  這可要老命了,伴郎團也好,老付也好,都是學理的哇,還過去這麼多年了,他媽的就曉得個秦皇漢武唐高宋祖,外加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和明清幾位皇帝。

  結果左算右算,絞盡腦汁才湊齊17個皇帝,離38個還遠著咧。

  老付嘀咕:「這誰出的題,離大譜。」

  然後老付對準李恆:「我們幾個老傢伙都忘光了,就靠你小子了。」

  李恆揉揉腦袋,讓自己酒量清醒點,然後說:「遠的我也不知道,咱們從商朝西周開始授,下面是春秋戰國,我小聲念一個,你大聲報一個。」

  見他這麼說,老付頓時來了信心。

  李恆念:「太甲、小甲、沃甲、陽甲、祖甲....」

  一種伴郎傻眼,老付咧嘴道:「真的假的,你小子別胡。」

  李恆眉毛一挑:「商朝有31位帝王,我就記得幾個帶甲的,怎麼?不信我?不信我你自己來。」

  老付半信半疑,死馬當活馬醫,喊聲朝門裡喊,嘿!結果還真對了,外面接親的人登時激動起來。

  李恆接著念:「成王、康王、昭王、穆王、共王、孝王、厲王、幽王,

  這些都是西周的。」

  老付這回不敢再質疑,興奮地大聲跟著報。

  有李恆這個作弊器在,原本能難住新郎的問題最后土崩瓦解,在大夥一陣鼓譟聲中,終於進了陳家門。

  陳家不大,一大群人像海浪一樣湧進去,很快腳都沒地方站了。李恆好不容易才透口氣,轉頭卻發現余淑恆站在自己背後,「老師。」

  「不錯,你穿這套衣服的風頭蓋過了新郎。」余淑恆饒有意味說。

  李恆眨眨眼,「老師你可小聲點兒,老付今天對我有很大意見。」

  余淑恆清雅一笑,目光在他身上流轉兩圈,附耳說:「走,跟我去拍兩張照片。」

  「阿?」

  李恆啊一聲:「大家都在湊熱鬧,我們離開不好吧。」

  余淑恆說:「就在隔壁。」

  得咧,李恆沒她面子,穿過人群進了隔壁房間。

  「思清,給我們倆拍幾張照片。」進門後,余淑恆對一個長相和陳思雅有點像的年輕女人說。

  「好的,淑恆姐。」

  陳思清是陳思雅的妹妹,在滬市開了一家門面過200平的婚紗攝影店,

  她姐姐的婚紗、及結婚的所有照相都是她店裡包攬下來的。

  當然,24歲的陳思清沒這麼大財力,同陳思雅的鋼琴培訓機構一樣,余淑恆都占了股份。

  由此可以看出這兩姐妹跟余淑恆關係極好。

  陳思清看清李恆長相後,問:「,他是上春晚的李恆?」

  余淑恆笑著頷首:「是他。」

  說完「是他」兩字,余淑恆把房門關上,然後很自然地挽住李恆手臂對準相機鏡頭。

  李恆愜了下,低頭瞅眼她勾住自己手臂的右手,沒做聲,也沒抽出手,

  假裝不知情一樣,配合著看向鏡頭。

  余淑恆在他耳邊小聲說:「幫老師個忙,寄給葉卿。」

  葉卿的相貌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李恆嗯一聲。

  對面相機後面的陳思清看到這一幕,內心巨震!但她稍後很好地掩飾了臉上神情,眼珠子轉了轉說:

  「李恆,你站太遠了,挨老師近點。」

  李恆:

  別來這套啊,他往左邊站了站,兩人肩膀幾乎挨著。

  一連拍了三張照片,余淑恆才鬆開他手臂,平靜說:「照片回頭給你一份?」

  李恆連忙擺手:「不用,老師你寄給葉姐吧。」


  余淑恆微微一笑,帶著他離開了房間。

  陳思清呆呆看著兩人走遠,過了許久,才找到新娘陳思雅說:「淑恆姐戀愛了?」

  「沒有,你聽誰說的?」剛和付岩傑鬧騰了一陣,陳思雅正在補妝。

  陳思清把剛才照相的事情講了講,眼睛直勾勾瞅著姐姐。

  聽完,陳思雅沒太大反應,說:「把今天看到的忘掉。」

  「不是...」陳思清還想說什麼,去被姐姐打斷了。

  陳思雅說:「兩人是師生關係,李恆另有對象。」

  陳思清嘴巴張開,可以塞下一個鵝蛋。

  陳思雅思索小會,補充一句:「沈心阿姨似乎相中了李恆,想謀來做女婿。但淑恆的話,她心思我還沒猜透。」

  「啊?」陳思清更驚訝了,「李恆有何本事,引起了沈阿姨注意?」

  「他的本事大著呢,要不然能以一個大一學生的身份當你姐夫伴郎嗎?

  你開動你的腦瓜子好好想想。」陳思雅如是說。

  「人家都用自創曲目上春晚了,還不厲害?」陳思清問。

  陳思雅沒跟妹妹爭辯,道:「你以後會知道的。今天的事情,你記住一點,要是淑恆一天沒離開復旦大學,就一天都不要提起。」

  見姐姐說得這般鄭重,陳思清心裡有分寸:「我知道了。」

  又過一會,陳思雅和余淑恆碰在了一起,前者試探道:「乾脆辭職算了,以你的身份,當個大學老師有什麼意義?」

  余淑恆瞟她眼,望著不遠處和老付他們有說有笑的李恆說:「思清嘴巴這麼大?」

  『我已經把她縫起來了。」陳思雅說。

  余淑恆笑:「為什麼縫起來,等會找她喝酒。」

  陳思雅說:「那到時候我幫你把她拆開針線。」

  過會,陳思雅壓低聲音問:「沈阿姨如今還是那想法?」

  余淑恆面無表情地說:「不止是有那想法,過個年,連我爸都不反對了這是陳思雅萬萬沒想到的,用了老半天的功夫才消化完這則驚人訊息,「那你...?」

  余淑恆說:「我看不上。」

  「哦。」陳思雅偏頭盯著閨蜜側臉,哦一聲。

  話到這,兩人暫停了交流,視線跟隨李恆移動,看著李恆和麥穗、周詩禾互動,看著李恆跟兩女開心拍照。

  幾分鐘後,陳思雅突然說:「也許,你當初推薦周詩禾參加春晚,是個錯誤。她太完美了,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氣質最容易激起男人保護欲,俘獲男人心。」

  余淑恆無視這話,沒做聲。

  陳思雅往下說:「春晚你們那個節目,我和老付反覆觀看了三遍重播,

  李恆和周詩禾在演湊中默契地對視了5次,那種感覺怎麼說呢,我一時也說不好,你有時間...」

  「思雅,你過來下。」

  陳思雅話還沒說完,她爸爸在那邊叫她,她說:「我先過去了,晚點再跟你聊。」

  余淑恆點頭,目送閨蜜離去後,視線再次落到了李恆和麥穗、周詩禾三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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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更後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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