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狼桃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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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桃,你發什麼瘋!」

  冷飛白怒斥一聲,抽身後退了幾步,「敢對我動手,我要不是看在朵朵的份上,你都不知道死了幾回了。」

  「你還敢提!」

  狼桃雙刀齊揮,奔著冷飛白的雙眼、胸口、小腹等地方先後砍了過去。

  朱格和葉重看著突然出手的狼桃,對視了一眼,直接看起了戲。

  「借刀一用!」

  冷飛白說完,抬手隔空一抓。一名護衛腰間佩刀自行從鞘中飛出,落入了他的手裡。

  刀舞如風,冷飛白心有顧忌所以沒有主動出擊,而是以守為主,將狼桃的刀鋒全數攔下。

  兩人打了整整半刻鐘,冷飛白忍無可忍,刀上爆發出一股氣勁,將狼桃震退了數步。

  「你瘋夠了吧!」

  冷飛白氣的罵道,「你是狼桃,不是瘋狗,一見面打什麼架!」

  「我呸,你這負心漢!」

  狼桃氣急道,「五年前你向我師妹示愛,後來和我師父打完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杳無音信了整整五年。」

  「拜託,你當你師父那一下是弱雞嗎?」

  冷飛白沒好氣的說道,「我因此在澹州修養了兩年,才把你師父留在我體內殘餘的氣勁給逼了出去。」

  「哼」

  狼桃這才收回了雙刀,冷聲說道,「她也等了你五年,你要給她一個交代。」

  說完,狼桃收回雙刀,轉身返回了館驛。

  「看在你的面上,這段時間我不會給你添麻煩。」

  說完,狼桃直接回到了館驛內。

  「這個混蛋玩意!」

  冷飛白說完,直接將借來的刀送了回去。

  「冷飛白!」

  朱格怒氣沖沖的走了上來,「你竟然跟北齊海棠朵朵有勾結,跟我……」

  「滾!」

  冷飛白眼神中閃出一絲寒芒,喝住了想要上前的鑒查院中人。

  同時,滾滾殺氣從冷飛白的身上散發出來,衝著朱格威壓了過去。

  「你!」

  朱格只感覺十分壓抑,心裡更是震驚。冷飛白這小子不過二十五歲,身上的殺氣已經不遜色七處那些跟神經病沒區別的傢伙了。

  「好了好了!」

  葉重立刻出來打圓場道,「朱大人,冷飛白只是江湖武者,當年遊歷江湖挑戰各國武者的事情天下皆知。陛下都沒說什麼,你就別在這裡找事了。」

  「我!」

  朱格正想反駁,看著冷飛白冰冷的眼神,氣的帶著自己的下屬拂袖離去。

  「葉大人,東夷城那邊就麻煩您了!」

  冷飛白衝著葉重拱了拱手,「要是雲之瀾找事,你就讓人來喊我一聲。我大不了再過去錘他一頓。」

  說完,冷飛白轉身在館驛內尋了個地方坐下,取出一卷無名書表面看書,但心裡卻飛速思考了起來。

  「算算時間,鑒查院內應該正在搞清洗內奸吧,可惜,我沒法子插手。不然的話,還能過過手癮。」

  冷飛白一邊思考著,一邊翻看著手中的書。

  但在他的眼裡,則是透過分身的眼睛,看到莊墨韓悄悄乘著馬車離開館驛。

  「這老爺子也是可惜了,也就幾個月的日子了。還要為了肖恩那個老傢伙勞心傷神。要是沒有宴會上那件事,這老爺子或許還能再活的久一點!」

  與此同時,城中一座僻靜的小院外,一輛馬車停在了院外。

  下一刻,一名書童扶著莊墨韓從車上走了下來,進入了院子裡面。

  院內,一男兩女三道身影已經在院子裡面等候多時了。

  「莊先生!」

  男子衝著莊墨韓行了一禮道,「在下禮部尚書郭攸之,這位就是我慶國長公主。」

  莊墨韓看著眼前的女子,語氣平靜的說道,「老夫知道。長公主以老朽親弟為由,要求老夫來此,不知道所謂何事?」

  李雲睿穿著那身黑衣,嫵媚一笑道,「莊先生不必焦急,先陪本宮品茶可好。郭大人,你先下去休息吧。」


  郭攸之點了點頭,主動退出了院子。

  院中石桌兩側,李雲睿和莊墨韓面對面坐著,身前各自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

  莊墨韓開門見山道,「長公主,有事便直說吧,老夫不能再外面待太久。」

  李雲睿莞爾一笑道,「好,來人,把詩文給莊先生看看。」

  一旁的侍女從袖中抽出一張寫著詩文的白紙,送到了莊墨韓的面前。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台。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莊墨韓見後大喜連忙說道,「這是哪位詩才所創,老夫想見見他。」

  「莊先生。這就是本宮要見你的原因!」

  李雲睿咬牙說道,「寫這詩的人叫做范閒,和本宮有不世之仇。勞煩莊先生想個法子,毀掉此子才名。事成之後,本宮都會想辦法救令弟脫身樊籠。」

  莊墨韓聽後面色微變,眼神中儘是不忍之色。

  一刻鐘後,莊墨韓嘆了口氣道,「老夫會想辦法,但在那之前。老夫必定要聽到慶國願意釋放我弟弟的消息!」

  說完,莊墨韓在一旁書童的攙扶下起身,離開了院落。

  目送莊墨韓離開,李雲睿冷哼一聲,「這個老傢伙,還真是警惕,不過本宮早就有所準備了。通知君山會駐紮在上京的人,將言冰雲的消息給錦衣衛沈重送去。」

  當天晚上,冷飛白回到了范府,眼神中略顯疲累。

  而在房間內,范閒和五竹正在閒聊著什麼。

  「叔,我今天去了鑒查院地牢深處,那裡關了個人太恐怖了。」

  「能不恐怖嗎?」

  冷飛白的聲音突然傳來,「那是肖恩,北魏密諜大統領,錦衣緹騎之首。陳萍萍那兩條腿,就是被他廢了的。不過肖恩也沒落好,自己被抓不說,全家都死在了鑒查院的手上。」

  「飛白哥回來了!」

  范閒一見冷飛白想到了什麼,連忙說道,「飛白哥,今天朱格當著我的面。跟陳萍萍告了你的黑狀,說你和北齊聖女海棠朵朵不清不楚。是否要抓你詳查一下。」

  「哼」

  冷飛白冷哼一聲,沒說什麼。范閒繼續說道,「陳院長卻說,這件事他和陛下早就知道。陛下還說,你要是能把北齊聖女拐到慶國來,還要給你算一功呢。」

  「呵呵!」

  冷飛白依靠在書架上道,「談判日子定下來了嗎?」

  「五天之後!」

  冷飛白聽後繼續說道,「多問問辛其物關於談判的事,不行的話,你就當個旁聽者。要是打起來的話,你記得躲遠點。」

  「打起來!」

  范閒忍不住道,「我是去參加談判,又不是去打架,怎麼可能會打起來。」

  冷飛白聽後無奈的聳了聳肩道,「到時候你就知道,議會全武行是什麼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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