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收服、謀劃
夜深人靜。
郊外一處莊園，罹難者聯盟在漢興駐紮的總部。
重眸伺候在一旁，端茶遞水。
沈淵擺了擺手，讓重眸自行離去。
他有太多話要和沈母張素心說，而張素心也有很多話要告知兒子沈淵。
沈淵不好說有沒有從心底接受張素心。
但畢竟張素心為生身父母，他從潛意識以及血脈中，根本無法將張素心拒之千里之外。
張素心慈祥微笑：「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想問我，不急不慌，咱們娘倆慢慢說，慢慢嘮。」
事情不算太狗血。
或者說，本來就應該如此。
當然了，非要說狗血，倒也正常，畢竟，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沈淵原主知道一些事情，比如，他們本就不是漢興麥城本地人。
事情始末大概如下。
沈淵父親沈浩天，原本江南道吳州人士，來自姑蘇城周山沈氏家族，這個家族屬於商業性家族，同時也是一方超凡家族。
吳州沈氏很出名，名揚於錢財一道，論錢財實力，不誇張地說：甲於神州！
說白了，在江南道有這麼一句話評論沈家。
天下錢財共一石，江南獨據分八斗，沈占江南九成九！
富可敵國四個字，說得就是沈家。
沈萬三，沈萬千兩位老祖創立了龐大的沈氏家族，而後歷經數千載，積累錢財財富無數。
族內子弟，從出生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被規劃了商業路線，不是在經商，就是在從商的路上。
可偏偏族內嫡系裡，出了個不愛錢財的年輕後生。
就是沈浩天。
其實吧，在沈家內，也並非人人都願意經商，如果有超凡天賦，家族內也會十分支持，畢竟偌大家業，空有錢財而無力量保障，就是一塊任人宰割的肥肉。
所以，一部分有超凡天賦的族人，會選擇踏上超凡路線，來保護族人生命安全和掙來的財產！
沈浩天有經商天賦，卻不愛錢，有超凡天賦，年僅十一就破壁成功，卻也不愛修煉超凡。
偏偏鍾情於音律音樂，每每醉心於律而無法自拔。
每年購置大量音樂器材和音律相關物甚，耗費巨資無數……惹得族人生厭。
音律於資本而言，乃為消遣玩物，玩一玩可以，但若當作正業，那就等同於不務正業。
而且沈浩天屢教不改，哪怕任打任罵，就是不願經商，也不願修煉超凡。
這可把族內族老們氣壞了，直到最後索性放棄了他，放任不管，任由沈浩天繼續胡鬧頹廢。
畢竟沈家子弟，財帛無數，養一個廢物倒也無妨。
直到某一天。
沈浩天長大了，愛上了一個女人。
和一些言情狗血泡沫劇一樣。
沈浩天愛上了一個本不該愛上的女人。
沒錯，就是張素心。
一名楚州娛樂圈女孩，能歌善舞，才華橫溢，擅長音律，外貌清純唯美，可謂是冠絕一時，被譽為楚州娛樂圈四小花旦。
但，楚州四小花旦的身份對財閥資本而言，呵呵。
說難聽點。
一個戲子焉能配得上堂堂吳州名門望族沈家……
於是乎沈浩天、張素心上演一碼愛恨情仇的私奔大戲，沈家因此被其他世家看了笑話，沈家族老發狠話，說要將沈浩天逐出家族。
按理說，事情鬧到了這一步，應該就是常規發展，夫妻倆為了愛情，至死不渝，不離不棄，躲在一個不為人知小縣城裡偏安一隅。
可偏偏在私奔途中遇上的一個人，那人是黑蓮教會大主教，同時，也是道界一位道法前輩。
看中沈浩天的音律慧心，便將他收為徒弟，傳道引導，踏上道法修煉之路，而後又帶入教會內，成為一代黑蓮聖子。
聖子不能擁有愛情。
於是，狗血劇情再次重演。
私奔！
但那位大主教可不好糊弄，很快就抓住兩個小情侶。
並給了沈浩天兩個選擇，要麼生，要麼死。
生，成為聖子，一人之下。
死，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好在，大主教念及一絲師徒舊情，才給了沈浩天第二個選擇，加入罹難者協會，替教會完成一件大事，便能放沈浩天夫妻離去。
幫罹難者協會召喚災厄之神！
「可災厄之神化身已死……等等？」
「十二場祭神大會？！」
沈淵眼裡精芒一閃。
「沒錯，十二場！每一場都會有一個化身降臨，會帶下無數神格種子，這才是大主教的目的所在。」
「另外，火種僅為目的其一，你父親猜測，教會真正目標，應該是為了探得深淵所在！」
「深淵妄想入侵人間，而人間又何嘗不是？」張素心搖頭嘲笑。
「一群自以為是的人罷了。」
「那麼，三年前，為什麼你們會詐死？」
張素心溫柔地摸了摸沈淵稚嫩且剛毅的臉龐，顯然這個年齡，不應該有這一樣一份毅然滄桑……
「因為你……」
「當初我已有身孕，為了你順利誕生，我們妥協了，三年前，布局開始，我們被迫離開，為了不讓你受到牽連，我們倆雙雙詐死，並對罹難者聯盟說，詭異事件中意外成就了超凡……但你父親的音律道法依舊暴露出來了，於是我倆便成了十二騎士團一員……算了先不說這些。」
「說說你，這三年你呢？恨不恨我和你父親？」
沈淵回想原主的記憶和潛意識，微微一嘆：「不恨你們，甚至信念你們，但卻說不出見到你有多麼開心……而且我想我接受您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沒事沒事，應該的，這三年苦了你……慢慢接受就好，不著急。」
張素心悄悄留下兩行淚水，她不怪沈淵，甚至也沒資格責怪，哪怕沈淵從見面至今未叫一聲「媽」，她一點都不在乎。
畢竟三年啊，十二歲到十五歲，人生最重要成長階段，叛逆階段和青春期……一個三觀建立的關鍵時期，她和浩天卻未來身旁陪伴，是他們夫妻倆的責任，要怪也怪他們夫妻倆。
「小淵，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我想收服罹難者聯盟，準確說，罹難者協會，我想收攏一群超凡為我所用。」
沈淵說完，張素心沉吟片刻，點點頭：「媽支持你！」
「大丈夫行於世，理應有所依仗。」
「至於罹難者協會，我和你父親會好好替你謀劃的。」
「嗯……那些金侍和銀侍我想先用一用。」
「可！」
……
翌日清晨。
漢興城郊外的一座私人莊園內，上百金侍銀侍齊聚一堂，他們期待著什麼。
沈淵來到庭院，和張素心打了個招呼。
「小淵，你的決定是什麼？」
「我想要整個罹難者。」
沈淵一早就有這個打算，他需要一個供他驅策的勢力，若自己慢慢培養，顯然要花費大量時間。
倒不如直接收服現成的一方勢力為他所用。
這並非修仙界，天地靈炁充盈，想要修煉得道，謀取長生，提高修為，只能收集大量詭異。
僅靠自己一人，杯水車薪。
這些話當眾說出來，直接讓整個庭院迅速沉寂下去。
有些話不能聽，不該聽，而一旦聽到了，就不太好收場了。
就比如說，現在。
張素心點頭微笑，一身高貴的旗袍，搭配如沐春風的笑顏，極具感染力地對一眾金侍銀侍說道：
「各位，按照罹難者協會規矩，背叛者會被協會執法部判處死刑，而繼續效忠協會，一生都將止步於此。」
張素心說到這，頓了頓，看向金侍銀侍的沉默隊伍，繼續說：「你們知道，我張素心最喜歡給人選擇權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前，第一，效忠協會，繼續在我和浩天手下聽從安排調遣，第二，效忠沈淵，給你們一次突破日境的機會！」
「選擇一，我既往不咎，你們以後依然在我手下辦事，至於你們暗中向會長以及其他騎士告密，我也無所謂，不會加以阻攔，可若被我發現，結果自不用我多說，但你們要想好，一旦選擇一，此生將於日境無緣，於個人而言，毫無利益。」
「至於選擇二，也是一條充滿荊棘的路。」
「不會好走，但的的確確有了一絲成神機遇，大丈夫不遇之所為，有所為有所不為。」
「大丈夫生於天地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
金侍銀侍隊伍依舊保持沉默。
終於有一名即將突破月境的金侍問道：「臣服於沈淵麾下對我等而言，能否躲避罹難者高層追殺？」
「即便突破日境的神格種子固然有莫大誘惑，但我們得先要一份保證，我們想要活著。」
就像張素心所說，背叛罹難者，會被罹難者執法部處以死刑。
張素心笑道：「這個嘛，你們放心，我兒志願於取罹難者收為已用，如此，你們本就屬於罹難者，又何曾有叛逃一說。」
「協會內諸多事宜，你們不用擔心，只要你們不泄露出去，剩下的，由我和浩天替你們斡旋。」
「那麼，少主您可有什麼依仗，能有信心必取罹難者？」
一眾金侍銀侍目光炯炯地望著沈淵，目光匯聚於一人。
沈淵祭出太素劍。
「我就憑此劍！」
所有人：「……」
驚天一劍，歷歷在目，堪比盈月境，在協會內，不敢說無敵，前三尚可。
「若劍不夠，藥師天賦如何？」
見眾人不語，沈淵收了太素劍，淡淡地說。
藥師天賦，自然天賦異稟，無可匹敵！
極品丹藥在一般勢力眼裡，絕對屬於珍品存在，但在沈淵手中，猶如爛大街的玩意。
王品，給張素心服用丹藥，落在眾人眼裡，已經將沈淵對比大宗師級藥師，更何況沈淵曾練出傳說中皇品巫藥。
一眾金侍銀侍自然信服。
超凡實力和藥師天賦，兩者累加起來，有望謀取罹難者。
「除了一劍一藥以外，關鍵在於我年輕！」
「各位，我今年年僅十五，年後才十六。」
「我不知罹難者協會具體水有多深，但再給我兩年，你們不妨猜猜看，我能到達哪種程度？」
金侍銀侍們愕然，才反應過來，是啊，沈淵才十五六啊！半大的孩子啊！
這份成就，前所未有，聞所未聞啊。
「而且，有我父母在罹難者協會內幫襯，各位……意下如何？」
沈淵天賦無敵，內外有人，若這樣都無法謀劃罹難者，那誰呢？
如今，神格種子就擺放在眼前，唾手可得，他們哪裡會就此輕易放棄？
啪啪啪啪啪啪！
十九名金侍，一百零四名銀侍一同下跪。
「屬下拜見主上！」
沈淵滿意點頭，也不吝嗇，一人一枚極品丹藥獎勵，此外，各一枚火種，也就是神格種子獎賞。
如此，從今以後，他也就有了一個成熟的班底。
……
郊外一處莊園，罹難者聯盟在漢興駐紮的總部。
重眸伺候在一旁，端茶遞水。
沈淵擺了擺手，讓重眸自行離去。
他有太多話要和沈母張素心說，而張素心也有很多話要告知兒子沈淵。
沈淵不好說有沒有從心底接受張素心。
但畢竟張素心為生身父母，他從潛意識以及血脈中，根本無法將張素心拒之千里之外。
張素心慈祥微笑：「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想問我，不急不慌，咱們娘倆慢慢說，慢慢嘮。」
事情不算太狗血。
或者說，本來就應該如此。
當然了，非要說狗血，倒也正常，畢竟，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沈淵原主知道一些事情，比如，他們本就不是漢興麥城本地人。
事情始末大概如下。
沈淵父親沈浩天，原本江南道吳州人士，來自姑蘇城周山沈氏家族，這個家族屬於商業性家族，同時也是一方超凡家族。
吳州沈氏很出名，名揚於錢財一道，論錢財實力，不誇張地說：甲於神州！
說白了，在江南道有這麼一句話評論沈家。
天下錢財共一石，江南獨據分八斗，沈占江南九成九！
富可敵國四個字，說得就是沈家。
沈萬三，沈萬千兩位老祖創立了龐大的沈氏家族，而後歷經數千載，積累錢財財富無數。
族內子弟，從出生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被規劃了商業路線，不是在經商，就是在從商的路上。
可偏偏族內嫡系裡，出了個不愛錢財的年輕後生。
就是沈浩天。
其實吧，在沈家內，也並非人人都願意經商，如果有超凡天賦，家族內也會十分支持，畢竟偌大家業，空有錢財而無力量保障，就是一塊任人宰割的肥肉。
所以，一部分有超凡天賦的族人，會選擇踏上超凡路線，來保護族人生命安全和掙來的財產！
沈浩天有經商天賦，卻不愛錢，有超凡天賦，年僅十一就破壁成功，卻也不愛修煉超凡。
偏偏鍾情於音律音樂，每每醉心於律而無法自拔。
每年購置大量音樂器材和音律相關物甚，耗費巨資無數……惹得族人生厭。
音律於資本而言，乃為消遣玩物，玩一玩可以，但若當作正業，那就等同於不務正業。
而且沈浩天屢教不改，哪怕任打任罵，就是不願經商，也不願修煉超凡。
這可把族內族老們氣壞了，直到最後索性放棄了他，放任不管，任由沈浩天繼續胡鬧頹廢。
畢竟沈家子弟，財帛無數，養一個廢物倒也無妨。
直到某一天。
沈浩天長大了，愛上了一個女人。
和一些言情狗血泡沫劇一樣。
沈浩天愛上了一個本不該愛上的女人。
沒錯，就是張素心。
一名楚州娛樂圈女孩，能歌善舞，才華橫溢，擅長音律，外貌清純唯美，可謂是冠絕一時，被譽為楚州娛樂圈四小花旦。
但，楚州四小花旦的身份對財閥資本而言，呵呵。
說難聽點。
一個戲子焉能配得上堂堂吳州名門望族沈家……
於是乎沈浩天、張素心上演一碼愛恨情仇的私奔大戲，沈家因此被其他世家看了笑話，沈家族老發狠話，說要將沈浩天逐出家族。
按理說，事情鬧到了這一步，應該就是常規發展，夫妻倆為了愛情，至死不渝，不離不棄，躲在一個不為人知小縣城裡偏安一隅。
可偏偏在私奔途中遇上的一個人，那人是黑蓮教會大主教，同時，也是道界一位道法前輩。
看中沈浩天的音律慧心，便將他收為徒弟，傳道引導，踏上道法修煉之路，而後又帶入教會內，成為一代黑蓮聖子。
聖子不能擁有愛情。
於是，狗血劇情再次重演。
私奔！
但那位大主教可不好糊弄，很快就抓住兩個小情侶。
並給了沈浩天兩個選擇，要麼生，要麼死。
生，成為聖子，一人之下。
死，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好在，大主教念及一絲師徒舊情，才給了沈浩天第二個選擇，加入罹難者協會，替教會完成一件大事，便能放沈浩天夫妻離去。
幫罹難者協會召喚災厄之神！
「可災厄之神化身已死……等等？」
「十二場祭神大會？！」
沈淵眼裡精芒一閃。
「沒錯，十二場！每一場都會有一個化身降臨，會帶下無數神格種子，這才是大主教的目的所在。」
「另外，火種僅為目的其一，你父親猜測，教會真正目標，應該是為了探得深淵所在！」
「深淵妄想入侵人間，而人間又何嘗不是？」張素心搖頭嘲笑。
「一群自以為是的人罷了。」
「那麼，三年前，為什麼你們會詐死？」
張素心溫柔地摸了摸沈淵稚嫩且剛毅的臉龐，顯然這個年齡，不應該有這一樣一份毅然滄桑……
「因為你……」
「當初我已有身孕，為了你順利誕生，我們妥協了，三年前，布局開始，我們被迫離開，為了不讓你受到牽連，我們倆雙雙詐死，並對罹難者聯盟說，詭異事件中意外成就了超凡……但你父親的音律道法依舊暴露出來了，於是我倆便成了十二騎士團一員……算了先不說這些。」
「說說你，這三年你呢？恨不恨我和你父親？」
沈淵回想原主的記憶和潛意識，微微一嘆：「不恨你們，甚至信念你們，但卻說不出見到你有多麼開心……而且我想我接受您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沒事沒事，應該的，這三年苦了你……慢慢接受就好，不著急。」
張素心悄悄留下兩行淚水，她不怪沈淵，甚至也沒資格責怪，哪怕沈淵從見面至今未叫一聲「媽」，她一點都不在乎。
畢竟三年啊，十二歲到十五歲，人生最重要成長階段，叛逆階段和青春期……一個三觀建立的關鍵時期，她和浩天卻未來身旁陪伴，是他們夫妻倆的責任，要怪也怪他們夫妻倆。
「小淵，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我想收服罹難者聯盟，準確說，罹難者協會，我想收攏一群超凡為我所用。」
沈淵說完，張素心沉吟片刻，點點頭：「媽支持你！」
「大丈夫行於世，理應有所依仗。」
「至於罹難者協會，我和你父親會好好替你謀劃的。」
「嗯……那些金侍和銀侍我想先用一用。」
「可！」
……
翌日清晨。
漢興城郊外的一座私人莊園內，上百金侍銀侍齊聚一堂，他們期待著什麼。
沈淵來到庭院，和張素心打了個招呼。
「小淵，你的決定是什麼？」
「我想要整個罹難者。」
沈淵一早就有這個打算，他需要一個供他驅策的勢力，若自己慢慢培養，顯然要花費大量時間。
倒不如直接收服現成的一方勢力為他所用。
這並非修仙界，天地靈炁充盈，想要修煉得道，謀取長生，提高修為，只能收集大量詭異。
僅靠自己一人，杯水車薪。
這些話當眾說出來，直接讓整個庭院迅速沉寂下去。
有些話不能聽，不該聽，而一旦聽到了，就不太好收場了。
就比如說，現在。
張素心點頭微笑，一身高貴的旗袍，搭配如沐春風的笑顏，極具感染力地對一眾金侍銀侍說道：
「各位，按照罹難者協會規矩，背叛者會被協會執法部判處死刑，而繼續效忠協會，一生都將止步於此。」
張素心說到這，頓了頓，看向金侍銀侍的沉默隊伍，繼續說：「你們知道，我張素心最喜歡給人選擇權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前，第一，效忠協會，繼續在我和浩天手下聽從安排調遣，第二，效忠沈淵，給你們一次突破日境的機會！」
「選擇一，我既往不咎，你們以後依然在我手下辦事，至於你們暗中向會長以及其他騎士告密，我也無所謂，不會加以阻攔，可若被我發現，結果自不用我多說，但你們要想好，一旦選擇一，此生將於日境無緣，於個人而言，毫無利益。」
「至於選擇二，也是一條充滿荊棘的路。」
「不會好走，但的的確確有了一絲成神機遇，大丈夫不遇之所為，有所為有所不為。」
「大丈夫生於天地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
金侍銀侍隊伍依舊保持沉默。
終於有一名即將突破月境的金侍問道：「臣服於沈淵麾下對我等而言，能否躲避罹難者高層追殺？」
「即便突破日境的神格種子固然有莫大誘惑，但我們得先要一份保證，我們想要活著。」
就像張素心所說，背叛罹難者，會被罹難者執法部處以死刑。
張素心笑道：「這個嘛，你們放心，我兒志願於取罹難者收為已用，如此，你們本就屬於罹難者，又何曾有叛逃一說。」
「協會內諸多事宜，你們不用擔心，只要你們不泄露出去，剩下的，由我和浩天替你們斡旋。」
「那麼，少主您可有什麼依仗，能有信心必取罹難者？」
一眾金侍銀侍目光炯炯地望著沈淵，目光匯聚於一人。
沈淵祭出太素劍。
「我就憑此劍！」
所有人：「……」
驚天一劍，歷歷在目，堪比盈月境，在協會內，不敢說無敵，前三尚可。
「若劍不夠，藥師天賦如何？」
見眾人不語，沈淵收了太素劍，淡淡地說。
藥師天賦，自然天賦異稟，無可匹敵！
極品丹藥在一般勢力眼裡，絕對屬於珍品存在，但在沈淵手中，猶如爛大街的玩意。
王品，給張素心服用丹藥，落在眾人眼裡，已經將沈淵對比大宗師級藥師，更何況沈淵曾練出傳說中皇品巫藥。
一眾金侍銀侍自然信服。
超凡實力和藥師天賦，兩者累加起來，有望謀取罹難者。
「除了一劍一藥以外，關鍵在於我年輕！」
「各位，我今年年僅十五，年後才十六。」
「我不知罹難者協會具體水有多深，但再給我兩年，你們不妨猜猜看，我能到達哪種程度？」
金侍銀侍們愕然，才反應過來，是啊，沈淵才十五六啊！半大的孩子啊！
這份成就，前所未有，聞所未聞啊。
「而且，有我父母在罹難者協會內幫襯，各位……意下如何？」
沈淵天賦無敵，內外有人，若這樣都無法謀劃罹難者，那誰呢？
如今，神格種子就擺放在眼前，唾手可得，他們哪裡會就此輕易放棄？
啪啪啪啪啪啪！
十九名金侍，一百零四名銀侍一同下跪。
「屬下拜見主上！」
沈淵滿意點頭，也不吝嗇，一人一枚極品丹藥獎勵，此外，各一枚火種，也就是神格種子獎賞。
如此，從今以後，他也就有了一個成熟的班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