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崩潰前夕
早晨，辦公室依舊熱鬧非凡，鍵盤聲、印表機的嗡鳴和聊天聲交織成一片喧囂。
盧飛飛端著杯咖啡站在窗邊，看著玻璃窗上映出的自己，有些神色恍惚。他心裡還有些糾結，昨晚失眠的後遺症讓他腦子裡亂糟糟的，想著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情，又有點不想面對新的一天。
「喲，大家早啊！」
熟悉的聲音打破了他的思緒。
盧飛飛回頭，看到了小趙，穿著皺巴巴的襯衫，背著舊帆布包走進辦公室，臉上掛著他一貫的吊兒郎當的笑容。
「小趙？」盧飛飛下意識地叫了一聲。
「怎麼？不認識了？」小趙笑著把包扔在椅子上，一屁股坐下。「這才幾天沒見，你們怎麼都用這種眼神看我？」
「誰讓你請假請得神秘兮兮的。」有同事調侃道，「聽說你生病了？結果看你現在活蹦亂跳的，騙人吧？」
「哎，真是倒霉，身體出了點小問題。」小趙擺擺手，「不過現在沒事了，繼續回來搬磚。」
盧飛飛走過去，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小趙的狀態似乎和以前一樣，臉上帶著一副齜牙咧嘴的笑容，但盧飛飛總覺得哪兒有些說不上來的彆扭。他想開口問點什麼，卻最終只是拍了拍小趙的肩膀，「回來就好。」
午飯期間，盧飛飛和小趙端著飯坐在食堂角落。
「怎麼樣？」小趙抬頭看了他一眼，「小組長的日子舒服吧？」
「你消息挺靈通啊。」盧飛飛沒好氣地回了句，低頭扒飯。
「那當然。」小趙湊近了一些，壓低聲音笑道，「小麗剛才看你的眼神，我都不敢直視。說吧，你們是不是背著我們有點什麼？」
「滾蛋！」盧飛飛被嗆了一下，差點噴出飯。「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別裝了，哥們兒我這雙眼睛可是最敏銳的。」小趙笑得一臉得意，「那眼神，要說她對你沒想法我都不信。」
「別胡說八道，小麗有李總罩著呢，我哪敢惹她？」盧飛飛無奈地解釋了一句，心跳卻不由自主地快了半拍，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上次那令人尷尬的場面。
「有李總又怎麼了？」小趙撇撇嘴，「你以為她真的喜歡李總那種油膩大叔？女人看重的是感覺。」
盧飛飛瞪了他一眼，沒再接話。
沉默了片刻，小趙突然低下頭，聲音壓得很低：「飛哥，我跟你說件事……你可別告訴別人。」
盧飛飛微微一愣：「什麼事？」
小趙抬頭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注意他們，這才嘆了口氣：「我最近……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住？」
「我有時候……會打思思。」小趙說得很小聲，但盧飛飛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他的筷子頓時停在半空中，表情有些僵硬。
「你說什麼？」盧飛飛的聲音壓得更低，帶著幾分驚訝和質問。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小趙猛地抬頭，臉上的懊惱幾乎要溢出來，「她說我最近脾氣變得特別暴躁，動不動就對她發火，甚至還……還動手了。」
「你瘋了？」盧飛飛壓抑住情緒，但語氣依然不善，「打女人？你這是在犯罪知道嗎？」
小趙捂著臉，低聲吼道：「我也不想啊！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每次打完我都後悔得要死，可下一次還是忍不住……」
盧飛飛沉默了，心跳卻莫名加快。他想到了小趙之前的異常表現，還有那種揮之不去的壓抑感。他忽然有種強烈的預感，這件事並不只是情緒失控那麼簡單。
「你自己呢？」盧飛飛試探性地問道，「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比如頭疼、做噩夢之類的？」
小趙抬頭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你怎麼知道？」
盧飛飛心頭一跳：「果然有？」
「我最近老是夢到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黑影、血跡……而且睡覺的時候老感覺房間裡有人盯著我。」小趙說到這裡，聲音幾乎壓成了一條線，「有時候醒過來，身上還會莫名其妙地出一些抓痕。」
盧飛飛的手微微一抖，內心隱隱冒起寒意。
「你有沒有去看醫生？」
「去看了。」小趙嘆了口氣，「醫生說是壓力大，給我開了點安神藥，可根本沒用。」
兩人陷入沉默，只有小趙筷子撥弄飯盒的聲音。
盧飛飛心裡愈發不安，尤其是小趙提到的「黑影」和「抓痕」，讓他聯想到之前的怪物和黑影的傳言。他嘗試用異能探測小趙的情緒，但很快發現，小趙的情緒像是被一團黑霧包裹著，沉重而混亂，無法深入探索。
這種情況他只在老張身上感受過一次——那之後，老張變得越發詭異。
「飛哥，你說我是不是病了？」小趙突然抬頭，眼裡有些茫然和無助，「我真的怕自己哪天失控，把思思也給傷了……」
「不會的。」盧飛飛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只是壓力太大了，回頭再找個醫生好好看看，別想太多。」
小趙點了點頭，卻並沒有表現出多少信心。
「還有一件事情……」小趙頓了一下，目光變得有些深沉，「老張最近怎麼樣？」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盧飛飛的心猛地一沉。
「我就是隨便問問，覺得他最近有點不太對勁。」小趙笑了笑，試圖掩飾掉語氣里的閃爍。「你說，他每天都加班到那麼晚，不會真的有什麼事吧？」
「誰知道呢。」盧飛飛低聲回了一句，觀察著小趙的反應。
小趙低頭扒了幾口飯，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氣氛也隨之沉默下來。
辦公室的燈光變得昏暗，剩下的同事都開始陸續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盧飛飛裝作無意地走到小趙旁邊，看了眼他電腦屏幕上的文件。小趙的手指飛快地敲擊著鍵盤，表情看起來很專注，但肩膀卻微微繃緊，像是一直處於某種戒備狀態。
「還不走？」盧飛飛問道。
「加個班，把之前落下的進度趕上。」小趙頭也不抬地回答，「你先走吧。」
盧飛飛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背起包走向電梯。但在走出辦公室的瞬間，他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玻璃牆後的小趙坐在工位前，屏幕的光映在他臉上，讓他看起來像是披著一層陰影。
小趙正低頭盯著電腦屏幕，手指機械地敲擊著鍵盤，整個人像是木偶一樣，被一根無形的線操控著。他的肩膀微微顫抖，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紙，偶爾瞄向手機，仿佛隨時會響起什麼可怕的消息。
「他真的快崩潰了……」盧飛飛心頭一緊。
但他很快又壓下這種衝動——小趙的問題太複雜了，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他能幫什麼？
「但……要不試試？」
盧飛飛咬了咬牙，手掌悄然放在桌面下，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著自己腦海中那股若有若無的力量。
他緩緩調整呼吸，集中精神，將注意力落在小趙身上——仿佛一根看不見的線悄然伸展，連接著對方的情緒波動。
雜亂、恐懼、焦躁……
那些負面情緒像漩渦一樣盤踞在小趙的心靈里，難怪他會失控。
盧飛飛不敢貿然深入，而是輕輕地注入一股溫和的力量——像春風一樣拂過小趙心靈的角落，試圖把那份壓抑的焦慮逐漸平息。
小趙的動作慢了下來，原本緊皺的眉頭逐漸舒展，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仿佛突然鬆了口氣，連呼吸都變得平穩了許多。
「小趙，你感覺怎麼樣？」盧飛飛走到他身邊，試探性地問了一句，語氣裡帶著幾分緊張。
小趙抬頭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不知道啊……突然覺得，心裡好像沒那麼堵了。」
他捏了捏鼻樑，像是剛睡醒一般：「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吧，壓力太大了。」
「那就好。」盧飛飛裝作若無其事地笑了笑，心底卻暗自鬆了口氣。
但盧飛飛很快察覺到異樣——小趙的情緒確實平靜下來了，但那股寧靜卻帶著一種莫名的依賴感。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小趙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內心裡對他的信任似乎瞬間放大了許多。
「飛飛，真謝謝你，剛才和你聊完之後，我真的感覺好多了。」小趙的語氣多了幾分親近，「你說，要不是你，我今天可能真的會崩潰。」
盧飛飛勉強笑了笑，心裡卻泛起一陣說不出的感覺。
「這能力……也不是那麼簡單。」
他開始意識到，這種影響情緒的異能，雖然表面上能緩解人的壓力，但卻容易在無形中扭曲對方的依賴，甚至影響對方的判斷力。
這種微妙的控制感讓他有些興奮，但更多的還是隱隱的不安——他真的能控制得住這股力量嗎？
小趙打了個哈欠，靠在椅子上，終於露出一絲久違的笑容：「飛飛，今天真謝謝你了，我請你吃飯！」
「行啊，下次吧。」盧飛飛點點頭，心裡卻在盤算著如何進一步探索異能的邊界。
他知道，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盧飛飛端著杯咖啡站在窗邊，看著玻璃窗上映出的自己，有些神色恍惚。他心裡還有些糾結，昨晚失眠的後遺症讓他腦子裡亂糟糟的，想著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情，又有點不想面對新的一天。
「喲，大家早啊！」
熟悉的聲音打破了他的思緒。
盧飛飛回頭，看到了小趙，穿著皺巴巴的襯衫，背著舊帆布包走進辦公室，臉上掛著他一貫的吊兒郎當的笑容。
「小趙？」盧飛飛下意識地叫了一聲。
「怎麼？不認識了？」小趙笑著把包扔在椅子上，一屁股坐下。「這才幾天沒見，你們怎麼都用這種眼神看我？」
「誰讓你請假請得神秘兮兮的。」有同事調侃道，「聽說你生病了？結果看你現在活蹦亂跳的，騙人吧？」
「哎，真是倒霉，身體出了點小問題。」小趙擺擺手，「不過現在沒事了，繼續回來搬磚。」
盧飛飛走過去，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小趙的狀態似乎和以前一樣，臉上帶著一副齜牙咧嘴的笑容，但盧飛飛總覺得哪兒有些說不上來的彆扭。他想開口問點什麼，卻最終只是拍了拍小趙的肩膀，「回來就好。」
午飯期間，盧飛飛和小趙端著飯坐在食堂角落。
「怎麼樣？」小趙抬頭看了他一眼，「小組長的日子舒服吧？」
「你消息挺靈通啊。」盧飛飛沒好氣地回了句，低頭扒飯。
「那當然。」小趙湊近了一些，壓低聲音笑道，「小麗剛才看你的眼神，我都不敢直視。說吧，你們是不是背著我們有點什麼？」
「滾蛋！」盧飛飛被嗆了一下，差點噴出飯。「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別裝了，哥們兒我這雙眼睛可是最敏銳的。」小趙笑得一臉得意，「那眼神，要說她對你沒想法我都不信。」
「別胡說八道，小麗有李總罩著呢，我哪敢惹她？」盧飛飛無奈地解釋了一句，心跳卻不由自主地快了半拍，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上次那令人尷尬的場面。
「有李總又怎麼了？」小趙撇撇嘴，「你以為她真的喜歡李總那種油膩大叔？女人看重的是感覺。」
盧飛飛瞪了他一眼，沒再接話。
沉默了片刻，小趙突然低下頭，聲音壓得很低：「飛哥，我跟你說件事……你可別告訴別人。」
盧飛飛微微一愣：「什麼事？」
小趙抬頭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注意他們，這才嘆了口氣：「我最近……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住？」
「我有時候……會打思思。」小趙說得很小聲，但盧飛飛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他的筷子頓時停在半空中，表情有些僵硬。
「你說什麼？」盧飛飛的聲音壓得更低，帶著幾分驚訝和質問。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小趙猛地抬頭，臉上的懊惱幾乎要溢出來，「她說我最近脾氣變得特別暴躁，動不動就對她發火，甚至還……還動手了。」
「你瘋了？」盧飛飛壓抑住情緒，但語氣依然不善，「打女人？你這是在犯罪知道嗎？」
小趙捂著臉，低聲吼道：「我也不想啊！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每次打完我都後悔得要死，可下一次還是忍不住……」
盧飛飛沉默了，心跳卻莫名加快。他想到了小趙之前的異常表現，還有那種揮之不去的壓抑感。他忽然有種強烈的預感，這件事並不只是情緒失控那麼簡單。
「你自己呢？」盧飛飛試探性地問道，「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比如頭疼、做噩夢之類的？」
小趙抬頭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你怎麼知道？」
盧飛飛心頭一跳：「果然有？」
「我最近老是夢到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黑影、血跡……而且睡覺的時候老感覺房間裡有人盯著我。」小趙說到這裡，聲音幾乎壓成了一條線，「有時候醒過來，身上還會莫名其妙地出一些抓痕。」
盧飛飛的手微微一抖，內心隱隱冒起寒意。
「你有沒有去看醫生？」
「去看了。」小趙嘆了口氣，「醫生說是壓力大，給我開了點安神藥，可根本沒用。」
兩人陷入沉默，只有小趙筷子撥弄飯盒的聲音。
盧飛飛心裡愈發不安，尤其是小趙提到的「黑影」和「抓痕」，讓他聯想到之前的怪物和黑影的傳言。他嘗試用異能探測小趙的情緒，但很快發現，小趙的情緒像是被一團黑霧包裹著，沉重而混亂，無法深入探索。
這種情況他只在老張身上感受過一次——那之後，老張變得越發詭異。
「飛哥，你說我是不是病了？」小趙突然抬頭，眼裡有些茫然和無助，「我真的怕自己哪天失控，把思思也給傷了……」
「不會的。」盧飛飛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只是壓力太大了，回頭再找個醫生好好看看，別想太多。」
小趙點了點頭，卻並沒有表現出多少信心。
「還有一件事情……」小趙頓了一下，目光變得有些深沉，「老張最近怎麼樣？」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盧飛飛的心猛地一沉。
「我就是隨便問問，覺得他最近有點不太對勁。」小趙笑了笑，試圖掩飾掉語氣里的閃爍。「你說，他每天都加班到那麼晚，不會真的有什麼事吧？」
「誰知道呢。」盧飛飛低聲回了一句，觀察著小趙的反應。
小趙低頭扒了幾口飯，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氣氛也隨之沉默下來。
辦公室的燈光變得昏暗，剩下的同事都開始陸續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盧飛飛裝作無意地走到小趙旁邊，看了眼他電腦屏幕上的文件。小趙的手指飛快地敲擊著鍵盤，表情看起來很專注，但肩膀卻微微繃緊，像是一直處於某種戒備狀態。
「還不走？」盧飛飛問道。
「加個班，把之前落下的進度趕上。」小趙頭也不抬地回答，「你先走吧。」
盧飛飛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背起包走向電梯。但在走出辦公室的瞬間，他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玻璃牆後的小趙坐在工位前，屏幕的光映在他臉上，讓他看起來像是披著一層陰影。
小趙正低頭盯著電腦屏幕，手指機械地敲擊著鍵盤，整個人像是木偶一樣，被一根無形的線操控著。他的肩膀微微顫抖，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紙，偶爾瞄向手機，仿佛隨時會響起什麼可怕的消息。
「他真的快崩潰了……」盧飛飛心頭一緊。
但他很快又壓下這種衝動——小趙的問題太複雜了，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他能幫什麼？
「但……要不試試？」
盧飛飛咬了咬牙，手掌悄然放在桌面下，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著自己腦海中那股若有若無的力量。
他緩緩調整呼吸，集中精神，將注意力落在小趙身上——仿佛一根看不見的線悄然伸展，連接著對方的情緒波動。
雜亂、恐懼、焦躁……
那些負面情緒像漩渦一樣盤踞在小趙的心靈里，難怪他會失控。
盧飛飛不敢貿然深入，而是輕輕地注入一股溫和的力量——像春風一樣拂過小趙心靈的角落，試圖把那份壓抑的焦慮逐漸平息。
小趙的動作慢了下來，原本緊皺的眉頭逐漸舒展，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仿佛突然鬆了口氣，連呼吸都變得平穩了許多。
「小趙，你感覺怎麼樣？」盧飛飛走到他身邊，試探性地問了一句，語氣裡帶著幾分緊張。
小趙抬頭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不知道啊……突然覺得，心裡好像沒那麼堵了。」
他捏了捏鼻樑，像是剛睡醒一般：「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吧，壓力太大了。」
「那就好。」盧飛飛裝作若無其事地笑了笑，心底卻暗自鬆了口氣。
但盧飛飛很快察覺到異樣——小趙的情緒確實平靜下來了，但那股寧靜卻帶著一種莫名的依賴感。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小趙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內心裡對他的信任似乎瞬間放大了許多。
「飛飛，真謝謝你，剛才和你聊完之後，我真的感覺好多了。」小趙的語氣多了幾分親近，「你說，要不是你，我今天可能真的會崩潰。」
盧飛飛勉強笑了笑，心裡卻泛起一陣說不出的感覺。
「這能力……也不是那麼簡單。」
他開始意識到，這種影響情緒的異能，雖然表面上能緩解人的壓力，但卻容易在無形中扭曲對方的依賴，甚至影響對方的判斷力。
這種微妙的控制感讓他有些興奮，但更多的還是隱隱的不安——他真的能控制得住這股力量嗎？
小趙打了個哈欠，靠在椅子上，終於露出一絲久違的笑容：「飛飛，今天真謝謝你了，我請你吃飯！」
「行啊，下次吧。」盧飛飛點點頭，心裡卻在盤算著如何進一步探索異能的邊界。
他知道，這一切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