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首歌搬運 轉系曙光
3月1日，各大高校下學期準時開學。
昨天，韓瑜還是拒絕了姐夫送自己來學校。
晚上也請了宿舍的三位吃了一頓，期間羅濱懊惱不已，不斷道歉罰酒。
經過韓飛的解釋，韓瑜當然也不會怪什麼。畢竟都是年輕人，血氣方剛、火氣旺盛，而且不知者不罪。
在這個假期里沒接到任何韓瑜消息的程月，也只是小小的疑惑了一下，但也僅僅限於此。
……
「何院長，有人投遞了歌曲，要參加文化部的歌曲評選。」助理敲門後對作曲系院長何藝銘說道。
「咦！我們學校還有人要參加？系裡面哪個教授？」何院長興奮的問道。
「作詞和作曲都是蘭時。我查了一下，我們系和學校都沒有這位教授，系裡的學生名單也沒有這個名字。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哪位教授的馬甲？」助理無奈的回答道。
「蘭時？」何藝銘第一時間在腦海里完成了搜索：「的確沒有這個人。但確實不排除你說的是哪位教授的馬甲。這樣，你先把歌曲給我看看，如果質量太差的話，就給他郵箱簡答回復一下就行。這個領域畢竟不是我們院校系的主場，當綠葉去幫襯別人的事還是要少干。」
「那行，我等您通知。」助理放下A4紙和U盤後走出了辦公室。
「蘭時？呵，故弄玄虛！只怕是浪費時間而已…」何藝銘插入U盤點擊播放後拿起A4紙看了上去…
《公元1997》
一百年前我眼睜睜地看你離去
一百年後我期待著你回到我這裡…
1997年我深情地呼喚你
讓全世界都在為你跳躍
讓這昂貴的名字永駐心裡…
「這…這是量身打造啊！」幾分鐘後，何藝銘吃驚的看著A4紙發出驚訝聲…
一個小時後，接到郵件通知的韓瑜坐在一眼疑惑的何院長辦公桌對面。
「韓瑜？播音系的？大一？」何院長看著助理列印的學生資料，一連幾問。
「是的，院長，第一次創作成品，就是不知道質量如何？還請院長指正。」韓瑜心裡早有準備，此刻無比淡然。
「指正暫時談不上，在我看來，不僅質量很高而且很貼切。就是不知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創作的？常理來說，你的理論水平應該不具備這種實力才對，何況你還不是作曲系的學生。」何藝銘好奇的問道。
「其實，我高中時就對音樂創作、編曲什麼的很感興趣。期間陸陸續續也嘗試了一些創作，但都不成熟。這次看到學校網站的消息，再加上南江的特殊性，深有感觸，寒假在家沒什麼事情，就完成了這個作品。」韓瑜隨便找了一個說辭。
「嗯，才華不錯，年輕有為。如果把這個作品由學校提交評選的話，關於編曲和歌手方面你有沒有什麼建議？」何藝銘內心已基本認可，現在年輕人的才能很難評估，遇到特定的時間或事情，偶爾出現一些才華橫溢的人很正常，再說學校也不是沒遇到過。
「編曲方面我應該就能完成。演唱技巧及難度沒有太大的要求，一般歌手都能駕馭。但這首歌曲長度超過6分鐘，所以歌手應該至少兩男兩女，甚至越多越好。」韓瑜也當仁不讓的發表自己的看法。
「嗯，和我預想的差不多。編曲方面你可以先思考思考，等這件事確定後，我再請其他人配合你。現在看來，時間還是太緊了一些，但總體問題不大。」何藝銘露出了一絲愁容。
「呃…院長，我有個要求，可以提嗎？」韓瑜打斷了何藝銘的思緒，突然問道。
「啊…什麼…你說…」何藝銘還不太習慣當面被一個新生提要求，雖然大概率不會太刁難，但多年的上位習慣還是致使心裡有那麼一絲不愉。
「這個…我現在才大一，不想被過度關注導致影響學業。所以，我的身份還請院長幫我儘量保密。」韓瑜已提前預想到這首歌曲提交後會面對的局面，不得不提前做出應對。
「就這個？沒問題，我答應你…」出於對學生保護的天然使命，何藝銘沒有多想就一口答應：「那你還有沒有其他問題？」
「暫時沒有了，謝謝院長。」韓瑜還是禮貌的答道。
「沒有問題的話，那這樣，先回去上課，其他的等我通知。去吧。」何藝銘滿意的看著韓瑜說道。
「好的，謝謝院長。」韓瑜道完謝後離開了辦公室。
看著離開的韓瑜，何藝銘想了想，交待助理保密的要求後，拿起電話打給聲樂系院長方中立。
……
「不簡單啊…」校長孟文鶴聽完電子合成聲的演唱後放下A4紙，看著何藝銘和方中立問道：「你們怎麼說？」
「校長，這首歌曲有中選的潛力。在詞曲方面，雖然我們院校系整體無法和三大娛樂公司對比，當然更不要說那個清音。但這首歌不同，詞曲俱佳而且非常貼合主題。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爭取爭取，萬一中選，這是實實在在的榮譽啊。」何藝銘積極推薦道：「退一步來說，即便落選，憑藉這首歌的質量，當綠葉也不會太難看。更何況以前也不是沒輸過，也不怕再多這一回。」
「是的，應當要爭取一下。即便是最壞的結果，起碼憑藉這首歌曲，我們還是能推出幾位聲樂系優秀的學生，對整體的就業形式還是有很大幫助。也從側面印證了學校的一定實力。」方中立也趕緊補充道。
「你們想的太簡單了。即便去參選，你們認為這種特殊的事情，上面會讓幾個學生唱的歌曲來代表這麼重大的事件？演唱方面就不要想了。如此看來，這件事情，我們學校能拿得出手的恐怕就只有這首歌曲了。」孟文鶴語重心長的說道。
「校長，你同意參選了？」何藝銘兩眼發光。
「你緊張什麼？我也只是問你們意見，也沒說不參選。何況你們說得對，再差能差到哪裡去？更何況質量還這麼不錯。」孟文鶴看著何藝銘調侃道。
「那…校長，演唱方面真的沒有機會了嗎？」方中立不甘的問道，剛看到歌曲時就已經被深深吸引，還想最後再爭取一下這個機會。
「如果不想最後連歌曲都沒機會被選上，就只能放棄由學生們來演唱。你自己試想一下，如果由學生們來唱這首歌，最後中選的機率能有多少？」孟文鶴看著一臉失落的方中立。
「嗯，好吧。也只有如此了，我服從安排…」方中立無奈的說道，隨後提出一個關鍵的問題：「那演唱方面，我們怎麼解決呢？」
「這個…嗯…只有便宜馮文景那小子了。不過，我們都提供了歌曲了，其他的編曲、監製、歌手什麼的讓他們自己弄吧。何院長，你來替這位同學把把關，他叫什麼來著？」孟文鶴思考了一下最終下了決定。
「呃…這個…校長，他想我替他保密。」何藝銘小心翼翼的說道。
「保密？這是鬧哪一出？為什麼？」方中立瞬間恢復神色，來了興趣。
「他的意思是，還不想過早被打擾學業，需要我們的保護。」何藝銘看向方中立解釋道。
「哈…挺有意思的。這明顯和其他想迫不及待一夜成名的人不同，不光沉穩還心思縝密，還沒到那個時候就提前考慮這些。不錯，可塑之才，值得培養。不過…你給我嘚瑟個什麼勁？從古至今，你聽說過哪個校長出賣過自己的學生的？」孟文鶴瞪了一眼。
「不是…校長，那…」何藝銘望向方中立。
「放心。為人師者，起碼的道德還是有的。」方中立一臉不屑的說道。
「那你們可以要替我著想呀，不要最後讓我落得一個背信棄義就好。」何藝銘無奈的說道：「他叫韓瑜，播音系，大一的。」
「大一？播音系？」孟文鶴瞬間不淡定了。
「韓瑜？這不是上學期剛入學就提交轉聲樂系申請，後來聲樂考核沒有通過的韓瑜？這個名字我有印象，當時還簽字了的。」方中立也吃驚的說道。
「轉系？他有這個想法？那為什麼不來作曲系？憑這個才華…去聲樂系做什麼？」何藝銘也一臉懵。
「也許人家本身喜歡唱歌，作曲、作詞也只是偶爾靈光一現而已。不行，我得回去重新安排考察才行。」方中立已迫不及待，生怕再錯失什麼。
「還考察？都已經拒絕了別人。要轉也是轉來作曲系嘛。」何藝銘好像看到了作曲系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這小子居然有轉系的想法，之前為什麼沒提？
「你們不要爭了，爭了也沒用，這個還得看人家的意思。畢竟聲樂已經考察過，不符合就是不符合，你們聲樂系也不要再去折騰。至於作曲系嘛？」孟文鶴停下思考起來。
「校長…」何藝銘瞬間緊張起來。
「也不用刻意強調什麼，找個合適的機會，側面問問他的意思。如果不想轉就不要勉強，如果想轉就轉作曲系吧，總好過在播音系被埋沒。」孟文鶴一錘定音。
「好的，校長，一定照辦。」何藝銘喜笑顏開…
「啊嚏…」播音系院長黃中林走在路上，不由得打了個噴嚏。殊不知，一場校長辦公室的談話，他已經被別人惦記和出賣了幾次。當然，現在他還沒有任何意識，即便是多年後當韓瑜的成就達到相當地步的時候，這場談話他也沒機會知道。
昨天，韓瑜還是拒絕了姐夫送自己來學校。
晚上也請了宿舍的三位吃了一頓，期間羅濱懊惱不已，不斷道歉罰酒。
經過韓飛的解釋，韓瑜當然也不會怪什麼。畢竟都是年輕人，血氣方剛、火氣旺盛，而且不知者不罪。
在這個假期里沒接到任何韓瑜消息的程月，也只是小小的疑惑了一下，但也僅僅限於此。
……
「何院長，有人投遞了歌曲，要參加文化部的歌曲評選。」助理敲門後對作曲系院長何藝銘說道。
「咦！我們學校還有人要參加？系裡面哪個教授？」何院長興奮的問道。
「作詞和作曲都是蘭時。我查了一下，我們系和學校都沒有這位教授，系裡的學生名單也沒有這個名字。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哪位教授的馬甲？」助理無奈的回答道。
「蘭時？」何藝銘第一時間在腦海里完成了搜索：「的確沒有這個人。但確實不排除你說的是哪位教授的馬甲。這樣，你先把歌曲給我看看，如果質量太差的話，就給他郵箱簡答回復一下就行。這個領域畢竟不是我們院校系的主場，當綠葉去幫襯別人的事還是要少干。」
「那行，我等您通知。」助理放下A4紙和U盤後走出了辦公室。
「蘭時？呵，故弄玄虛！只怕是浪費時間而已…」何藝銘插入U盤點擊播放後拿起A4紙看了上去…
《公元1997》
一百年前我眼睜睜地看你離去
一百年後我期待著你回到我這裡…
1997年我深情地呼喚你
讓全世界都在為你跳躍
讓這昂貴的名字永駐心裡…
「這…這是量身打造啊！」幾分鐘後，何藝銘吃驚的看著A4紙發出驚訝聲…
一個小時後，接到郵件通知的韓瑜坐在一眼疑惑的何院長辦公桌對面。
「韓瑜？播音系的？大一？」何院長看著助理列印的學生資料，一連幾問。
「是的，院長，第一次創作成品，就是不知道質量如何？還請院長指正。」韓瑜心裡早有準備，此刻無比淡然。
「指正暫時談不上，在我看來，不僅質量很高而且很貼切。就是不知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創作的？常理來說，你的理論水平應該不具備這種實力才對，何況你還不是作曲系的學生。」何藝銘好奇的問道。
「其實，我高中時就對音樂創作、編曲什麼的很感興趣。期間陸陸續續也嘗試了一些創作，但都不成熟。這次看到學校網站的消息，再加上南江的特殊性，深有感觸，寒假在家沒什麼事情，就完成了這個作品。」韓瑜隨便找了一個說辭。
「嗯，才華不錯，年輕有為。如果把這個作品由學校提交評選的話，關於編曲和歌手方面你有沒有什麼建議？」何藝銘內心已基本認可，現在年輕人的才能很難評估，遇到特定的時間或事情，偶爾出現一些才華橫溢的人很正常，再說學校也不是沒遇到過。
「編曲方面我應該就能完成。演唱技巧及難度沒有太大的要求，一般歌手都能駕馭。但這首歌曲長度超過6分鐘，所以歌手應該至少兩男兩女，甚至越多越好。」韓瑜也當仁不讓的發表自己的看法。
「嗯，和我預想的差不多。編曲方面你可以先思考思考，等這件事確定後，我再請其他人配合你。現在看來，時間還是太緊了一些，但總體問題不大。」何藝銘露出了一絲愁容。
「呃…院長，我有個要求，可以提嗎？」韓瑜打斷了何藝銘的思緒，突然問道。
「啊…什麼…你說…」何藝銘還不太習慣當面被一個新生提要求，雖然大概率不會太刁難，但多年的上位習慣還是致使心裡有那麼一絲不愉。
「這個…我現在才大一，不想被過度關注導致影響學業。所以，我的身份還請院長幫我儘量保密。」韓瑜已提前預想到這首歌曲提交後會面對的局面，不得不提前做出應對。
「就這個？沒問題，我答應你…」出於對學生保護的天然使命，何藝銘沒有多想就一口答應：「那你還有沒有其他問題？」
「暫時沒有了，謝謝院長。」韓瑜還是禮貌的答道。
「沒有問題的話，那這樣，先回去上課，其他的等我通知。去吧。」何藝銘滿意的看著韓瑜說道。
「好的，謝謝院長。」韓瑜道完謝後離開了辦公室。
看著離開的韓瑜，何藝銘想了想，交待助理保密的要求後，拿起電話打給聲樂系院長方中立。
……
「不簡單啊…」校長孟文鶴聽完電子合成聲的演唱後放下A4紙，看著何藝銘和方中立問道：「你們怎麼說？」
「校長，這首歌曲有中選的潛力。在詞曲方面，雖然我們院校系整體無法和三大娛樂公司對比，當然更不要說那個清音。但這首歌不同，詞曲俱佳而且非常貼合主題。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爭取爭取，萬一中選，這是實實在在的榮譽啊。」何藝銘積極推薦道：「退一步來說，即便落選，憑藉這首歌的質量，當綠葉也不會太難看。更何況以前也不是沒輸過，也不怕再多這一回。」
「是的，應當要爭取一下。即便是最壞的結果，起碼憑藉這首歌曲，我們還是能推出幾位聲樂系優秀的學生，對整體的就業形式還是有很大幫助。也從側面印證了學校的一定實力。」方中立也趕緊補充道。
「你們想的太簡單了。即便去參選，你們認為這種特殊的事情，上面會讓幾個學生唱的歌曲來代表這麼重大的事件？演唱方面就不要想了。如此看來，這件事情，我們學校能拿得出手的恐怕就只有這首歌曲了。」孟文鶴語重心長的說道。
「校長，你同意參選了？」何藝銘兩眼發光。
「你緊張什麼？我也只是問你們意見，也沒說不參選。何況你們說得對，再差能差到哪裡去？更何況質量還這麼不錯。」孟文鶴看著何藝銘調侃道。
「那…校長，演唱方面真的沒有機會了嗎？」方中立不甘的問道，剛看到歌曲時就已經被深深吸引，還想最後再爭取一下這個機會。
「如果不想最後連歌曲都沒機會被選上，就只能放棄由學生們來演唱。你自己試想一下，如果由學生們來唱這首歌，最後中選的機率能有多少？」孟文鶴看著一臉失落的方中立。
「嗯，好吧。也只有如此了，我服從安排…」方中立無奈的說道，隨後提出一個關鍵的問題：「那演唱方面，我們怎麼解決呢？」
「這個…嗯…只有便宜馮文景那小子了。不過，我們都提供了歌曲了，其他的編曲、監製、歌手什麼的讓他們自己弄吧。何院長，你來替這位同學把把關，他叫什麼來著？」孟文鶴思考了一下最終下了決定。
「呃…這個…校長，他想我替他保密。」何藝銘小心翼翼的說道。
「保密？這是鬧哪一出？為什麼？」方中立瞬間恢復神色，來了興趣。
「他的意思是，還不想過早被打擾學業，需要我們的保護。」何藝銘看向方中立解釋道。
「哈…挺有意思的。這明顯和其他想迫不及待一夜成名的人不同，不光沉穩還心思縝密，還沒到那個時候就提前考慮這些。不錯，可塑之才，值得培養。不過…你給我嘚瑟個什麼勁？從古至今，你聽說過哪個校長出賣過自己的學生的？」孟文鶴瞪了一眼。
「不是…校長，那…」何藝銘望向方中立。
「放心。為人師者，起碼的道德還是有的。」方中立一臉不屑的說道。
「那你們可以要替我著想呀，不要最後讓我落得一個背信棄義就好。」何藝銘無奈的說道：「他叫韓瑜，播音系，大一的。」
「大一？播音系？」孟文鶴瞬間不淡定了。
「韓瑜？這不是上學期剛入學就提交轉聲樂系申請，後來聲樂考核沒有通過的韓瑜？這個名字我有印象，當時還簽字了的。」方中立也吃驚的說道。
「轉系？他有這個想法？那為什麼不來作曲系？憑這個才華…去聲樂系做什麼？」何藝銘也一臉懵。
「也許人家本身喜歡唱歌，作曲、作詞也只是偶爾靈光一現而已。不行，我得回去重新安排考察才行。」方中立已迫不及待，生怕再錯失什麼。
「還考察？都已經拒絕了別人。要轉也是轉來作曲系嘛。」何藝銘好像看到了作曲系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這小子居然有轉系的想法，之前為什麼沒提？
「你們不要爭了，爭了也沒用，這個還得看人家的意思。畢竟聲樂已經考察過，不符合就是不符合，你們聲樂系也不要再去折騰。至於作曲系嘛？」孟文鶴停下思考起來。
「校長…」何藝銘瞬間緊張起來。
「也不用刻意強調什麼，找個合適的機會，側面問問他的意思。如果不想轉就不要勉強，如果想轉就轉作曲系吧，總好過在播音系被埋沒。」孟文鶴一錘定音。
「好的，校長，一定照辦。」何藝銘喜笑顏開…
「啊嚏…」播音系院長黃中林走在路上，不由得打了個噴嚏。殊不知，一場校長辦公室的談話，他已經被別人惦記和出賣了幾次。當然，現在他還沒有任何意識，即便是多年後當韓瑜的成就達到相當地步的時候，這場談話他也沒機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