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跟蹤蠻人
翌日清晨，第一縷微光如輕紗般，透過淡薄的雲層，悄然灑落在牛耕村。
程陽如同往常一樣，伴著破曉的晨曦起身，利落地完成每日定點的積雪清掃以及家畜餵養藥材澆水等瑣事。
收拾妥當，程陽再次關門進山。
這次，他帶上了所有的武器，以及一柄鋤頭。
他決定了，中午之前若是沒有找到山洞，就自己挖個山洞。
鎖上門，村道上冷冷清清。
冬天，這本就是休養生息的時節，凜冽的寒風仿若一道無形的禁令，將人們的腳步牢牢鎖在屋內。
牛耕村地處這片富饒之地，並不缺衣少食。
只不過，人心中那點與生俱來的念頭，總想著多儲備吃的，往後的日子便能更好。
所以也會有人在這冰天雪地中外出勞作。
巡邏隊的十幾人，遠遠瞧見程陽居然又向著山里走去，不禁相互對視，眼中滿是感慨。
「這程陽，可真是個勤快又大膽的主兒，這冰天雪地的，山里野獸橫行，他倒像沒事兒人一樣，天天往裡頭鑽。」
一人咂咂嘴說道，呼出的白氣在冰冷的空氣中迅速消散。
「可不是嘛，聽說昨天他進山又弄到了些好東西。這打獵功夫是越來越好了。」另一青年附和著。
「……」
程陽獨自沿著熟悉的山路前行，踩壓積雪的聲音，在清晨寂靜的山林里頗為清晰。
他此行懷揣著兩個目的，一是尋覓一個合適的山洞，作為冬日修行的場地。
二是去查看昨日沒有收回的陷阱，期望能有所收穫。
山林里偶爾傳來樹枝被積雪壓斷的「咔嚓」聲，驚起幾隻棲息的飛鳥，撲棱著翅膀慌亂逃竄。
不多時，程陽來到了昨日布置陷阱的地方。
只見陷阱周圍的積雪有一些幾乎被新落雪覆蓋的腳印痕跡，原本放置的誘餌食物已經被積雪覆蓋。
陷阱沒有被觸發。
「這些傢伙食物那麼充足嗎？」程陽搖頭，將誘餌換掉，也清理掉陷阱上的積雪，重新布置。
繼續下一個。
結果幾乎都是被積雪覆蓋，十個陷阱六個沒反應。
只不過，在深入到達第七個放在草叢附近的陷阱時，頓時就見到一隻被凍得硬邦邦的野兔正被困在其中。
程陽熟練地將野兔取出，放入背後的背簍里，笑道：「午飯解決了。」
重新布置後，程陽繼續向山林進發。
運氣不錯，後續接連兩隻兔子。合計三隻了。
第十個陷阱沒有。
接下來，程陽開始往山體方向尋找，不放過任何一處可能藏有山洞的地方。
期間他也發現了一頭猞猁，但對方極為機警，遠遠就離開了。
就在他繞過一片灌木叢，眼角的餘光瞥見雪地上一串凌亂的腳印。
他蹲下身子稍微觀察了一番，面色一凝。
又是蠻人的腳印。靴底的紋路幾乎被新雪覆蓋，說明有一些時間，但不會太久。
「看來蠻人又半夜出現了。」他低聲自語道。
「這腳印是兩個人的。」程陽注意到了一些腳印大小不一樣。
程陽沒有去追蹤的意思，現在蠻人都不在白天出現，而是晚上過來，估計追蹤不到的。
他繼續朝著山體明顯的地方而去。
慢慢的，他來到了當初的山澗區域。
看到這片區域，程陽想起當初那個小道，周圍也都是山體，但不曾見過有山洞的痕跡。
然而，就在他準備過去看時，又注意到了一些腳印。
程陽眉頭一皺，發現這些腳印還挺新的。
「在附近嗎？」程陽貓著腰，儘量放輕腳步，沿著腳印的方向前行。
約莫一刻鐘後，程陽便發現蠻人居然也在山澗區域來回查看，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程陽躲在一棵樹後，遠遠觀察著。
但只有一個蠻人。
「還有一個呢？」程陽的目光在前後左後注意觀察了一番，並沒有見到第二個蠻人。
只見那蠻人在那片地方來回，不時停下腳步低頭查看地面，或是抬頭觀察周圍。
程陽心中疑惑更甚，卻沒有驚動對方，只是時不時地從隱蔽處探出頭來，繼續靠近一些。
又過了一會兒，程陽瞧見蠻人朝著當初的山澗當初的小道而去。
程陽正猶豫要不要跟上去，突然，一陣輕微的「簌簌」聲從身後傳來。
他警覺地回頭，只見一個蠻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不遠處，正一臉警惕地盯著他。
這蠻人身材高大魁梧，衣著熊毛皮貨，手中握著一根粗壯的狼牙棒，仿若擇人而噬的猛獸利齒。
「吼！！」
倏然，這蠻人朝程陽陡然一聲咆哮，頓時朝他沖了過去。
程陽一個轉身，立即跑開。
也在這時，那進入小道的蠻人也重新跑了出來。
顯然是聽到聲音折返回來的。
這個蠻人同樣手持狼牙棒，立即鎖定了正在跑動的程陽。
然而，當其見到程陽背上的弓時，更是怒目圓睜，嘴裡嘰里咕嚕地朝發現程陽的蠻人喊著什麼。
程陽雖聽不懂，但也知道情況不妙。
剎那間，追得很緊的蠻人，看向程陽背後的弓弦和樣子，也是咆哮一聲，加快了追擊速度。
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程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只能加快速度向有利的地方跑。
同時，他將背簍丟在一邊，只是帶上弓箭，刀，等武器。
程陽背著弓箭，右手持刀，匕首和兩柄指虎都被他綁在左右小腿上的。
這樣不影響他的行動。
身後兩個蠻人仿佛瘋了一樣死命狂追，程陽也沒想到這兩個蠻人這麼暴躁，一見面就這麼瘋。
當到了一處山林樹木密集的位置，程陽頓時停了下來。
此時退縮絕無可能，唯有一戰！
他迅速將弓箭拿下丟在一邊，右手持黑刀，與周圍的白雪形成對比。
他眼神緊緊鎖定兩個蠻人，不等對方逼近，程陽猶如一隻被逼至絕境的獵豹，頓時撲向左邊那個蠻人！
兩個蠻人對視一眼，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隨即同時發出一聲怒吼，向著程陽沖了過來。
他們奔跑時帶起大片積雪，氣勢洶洶。
程陽揮黑刀，霸刀一式斬落，與左邊蠻人的狼牙棒瞬間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火花四濺！
程陽如同往常一樣，伴著破曉的晨曦起身，利落地完成每日定點的積雪清掃以及家畜餵養藥材澆水等瑣事。
收拾妥當，程陽再次關門進山。
這次，他帶上了所有的武器，以及一柄鋤頭。
他決定了，中午之前若是沒有找到山洞，就自己挖個山洞。
鎖上門，村道上冷冷清清。
冬天，這本就是休養生息的時節，凜冽的寒風仿若一道無形的禁令，將人們的腳步牢牢鎖在屋內。
牛耕村地處這片富饒之地，並不缺衣少食。
只不過，人心中那點與生俱來的念頭，總想著多儲備吃的，往後的日子便能更好。
所以也會有人在這冰天雪地中外出勞作。
巡邏隊的十幾人，遠遠瞧見程陽居然又向著山里走去，不禁相互對視，眼中滿是感慨。
「這程陽，可真是個勤快又大膽的主兒，這冰天雪地的，山里野獸橫行，他倒像沒事兒人一樣，天天往裡頭鑽。」
一人咂咂嘴說道，呼出的白氣在冰冷的空氣中迅速消散。
「可不是嘛，聽說昨天他進山又弄到了些好東西。這打獵功夫是越來越好了。」另一青年附和著。
「……」
程陽獨自沿著熟悉的山路前行，踩壓積雪的聲音，在清晨寂靜的山林里頗為清晰。
他此行懷揣著兩個目的，一是尋覓一個合適的山洞，作為冬日修行的場地。
二是去查看昨日沒有收回的陷阱，期望能有所收穫。
山林里偶爾傳來樹枝被積雪壓斷的「咔嚓」聲，驚起幾隻棲息的飛鳥，撲棱著翅膀慌亂逃竄。
不多時，程陽來到了昨日布置陷阱的地方。
只見陷阱周圍的積雪有一些幾乎被新落雪覆蓋的腳印痕跡，原本放置的誘餌食物已經被積雪覆蓋。
陷阱沒有被觸發。
「這些傢伙食物那麼充足嗎？」程陽搖頭，將誘餌換掉，也清理掉陷阱上的積雪，重新布置。
繼續下一個。
結果幾乎都是被積雪覆蓋，十個陷阱六個沒反應。
只不過，在深入到達第七個放在草叢附近的陷阱時，頓時就見到一隻被凍得硬邦邦的野兔正被困在其中。
程陽熟練地將野兔取出，放入背後的背簍里，笑道：「午飯解決了。」
重新布置後，程陽繼續向山林進發。
運氣不錯，後續接連兩隻兔子。合計三隻了。
第十個陷阱沒有。
接下來，程陽開始往山體方向尋找，不放過任何一處可能藏有山洞的地方。
期間他也發現了一頭猞猁，但對方極為機警，遠遠就離開了。
就在他繞過一片灌木叢，眼角的餘光瞥見雪地上一串凌亂的腳印。
他蹲下身子稍微觀察了一番，面色一凝。
又是蠻人的腳印。靴底的紋路幾乎被新雪覆蓋，說明有一些時間，但不會太久。
「看來蠻人又半夜出現了。」他低聲自語道。
「這腳印是兩個人的。」程陽注意到了一些腳印大小不一樣。
程陽沒有去追蹤的意思，現在蠻人都不在白天出現，而是晚上過來，估計追蹤不到的。
他繼續朝著山體明顯的地方而去。
慢慢的，他來到了當初的山澗區域。
看到這片區域，程陽想起當初那個小道，周圍也都是山體，但不曾見過有山洞的痕跡。
然而，就在他準備過去看時，又注意到了一些腳印。
程陽眉頭一皺，發現這些腳印還挺新的。
「在附近嗎？」程陽貓著腰，儘量放輕腳步，沿著腳印的方向前行。
約莫一刻鐘後，程陽便發現蠻人居然也在山澗區域來回查看，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程陽躲在一棵樹後，遠遠觀察著。
但只有一個蠻人。
「還有一個呢？」程陽的目光在前後左後注意觀察了一番，並沒有見到第二個蠻人。
只見那蠻人在那片地方來回，不時停下腳步低頭查看地面，或是抬頭觀察周圍。
程陽心中疑惑更甚，卻沒有驚動對方，只是時不時地從隱蔽處探出頭來，繼續靠近一些。
又過了一會兒，程陽瞧見蠻人朝著當初的山澗當初的小道而去。
程陽正猶豫要不要跟上去，突然，一陣輕微的「簌簌」聲從身後傳來。
他警覺地回頭，只見一個蠻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不遠處，正一臉警惕地盯著他。
這蠻人身材高大魁梧，衣著熊毛皮貨，手中握著一根粗壯的狼牙棒，仿若擇人而噬的猛獸利齒。
「吼！！」
倏然，這蠻人朝程陽陡然一聲咆哮，頓時朝他沖了過去。
程陽一個轉身，立即跑開。
也在這時，那進入小道的蠻人也重新跑了出來。
顯然是聽到聲音折返回來的。
這個蠻人同樣手持狼牙棒，立即鎖定了正在跑動的程陽。
然而，當其見到程陽背上的弓時，更是怒目圓睜，嘴裡嘰里咕嚕地朝發現程陽的蠻人喊著什麼。
程陽雖聽不懂，但也知道情況不妙。
剎那間，追得很緊的蠻人，看向程陽背後的弓弦和樣子，也是咆哮一聲，加快了追擊速度。
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程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只能加快速度向有利的地方跑。
同時，他將背簍丟在一邊，只是帶上弓箭，刀，等武器。
程陽背著弓箭，右手持刀，匕首和兩柄指虎都被他綁在左右小腿上的。
這樣不影響他的行動。
身後兩個蠻人仿佛瘋了一樣死命狂追，程陽也沒想到這兩個蠻人這麼暴躁，一見面就這麼瘋。
當到了一處山林樹木密集的位置，程陽頓時停了下來。
此時退縮絕無可能，唯有一戰！
他迅速將弓箭拿下丟在一邊，右手持黑刀，與周圍的白雪形成對比。
他眼神緊緊鎖定兩個蠻人，不等對方逼近，程陽猶如一隻被逼至絕境的獵豹，頓時撲向左邊那個蠻人！
兩個蠻人對視一眼，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隨即同時發出一聲怒吼，向著程陽沖了過來。
他們奔跑時帶起大片積雪，氣勢洶洶。
程陽揮黑刀，霸刀一式斬落，與左邊蠻人的狼牙棒瞬間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火花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