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分院之夜
精密的機械懷表輕微嗡鳴，提示主人確定好的時間已到。
按下機關，讓它重回安靜，奧拉失望地離開禁書區，她今天一口氣找了上百本，但一無所獲。
沒關係，奧拉給自己打氣，時間還有很多，禁書區的書架也剩下很多沒動。
飲下魔力補充劑，恢復了些許體力和精神，奧拉與平斯夫人打了個招呼，然後趕往大廳。
哈利的分院儀式快開始了，雖然沒有意義，但所有教授、助教都得參加。
……
「漢娜·艾博！」
穿深綠色長袍的麥格教授拿著羊皮紙，開始點名。
一個綁著兩條金色辮子的女孩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跑出隊列，戴上帽子。
「我真想把弗雷德摁在地上，狠狠地揍一頓，他害我以為要跟巨怪搏鬥一番才能入學。」
羅恩悄悄跟哈利嘀咕，「原來只需要戴上那頂帽子，不過它真醜，而且唱歌難聽。」
哈利咧了咧嘴，他當然知道分院儀式是什麼，奧拉小姐早就講過。
但沒必要炫耀這個，有些時候，可以表現出自身的優秀，有些時候，不要讓自己成為過分特異的那個，而要讓其他人知道，你跟他們差不多——奧拉教給哈利的。
馬爾福跟哈利並肩，雖然盧修斯也沒告訴他分院帽的事情，讓他猜測過許多嚇人的可能性，但他不吝於放過嘲諷羅恩的機會。
「膽小的紅色鼴鼠，怎麼，害怕了嗎？區區巨怪而已，就嚇破了你的鼠膽？」
「夠了，你這白面耗子，我要跟你決鬥！」
「求之不得！」
夾在兩個男孩中間的哈利感到頭大，像是被1000隻聒噪的鴨子包圍起來。
他寧願跟赫敏去討論枯燥的魔法史！
唯一的好消息是，羅恩和馬爾福還有基本的分寸，只是在玩鬧性的鬥嘴，並沒有矛盾升級的跡象。
他開始眼神飄忽，尋找奧拉小姐，作為助教，她應該在席位上。
事實如此。
不過作為目前唯一一位助教，她的位子在最後面，一時間哈利根本找不到她在哪。
奧拉倒是看見哈利了，她向來擅長找東西，不過沒必要在這時候跟哈利打招呼，所以她坐在位子上閉目養神。
並且忍耐空氣中的，來自斯內普油膩的頭油味道，雖然兩人離得挺遠，但頭油味還是瀰漫過來了。
最後奧拉不得不切斷自己鼻子的部分功能，讓它忽略那份糟糕的油脂氣味。
這下感覺好多了。
麥格教授不停地點名，被點到名字的小巫師們，一個個坐到椅子上戴上分院帽，然後一個個被分派到赫奇帕奇、拉恩克勞、斯萊特林還有格蘭芬多。
說實在的，這很無聊。
奧拉已經看過7次了，著實沒想到，自己還能見著第8次，甚至未來還有第9第10乃至更多次。
教授們同樣沒有什麼新鮮感，他們有的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跟同僚，跟幽靈。有的乾脆在發呆，別看坐得身子板直，目不斜視，實際上兩眼呆滯，走神了好一會兒了，比如剛從麻瓜研究課調到黑魔法防禦課的奇洛教授。
終於，麥格教授叫到馬爾福的名字。
小鼬高昂著腦袋，分院帽剛碰到他的頭髮就大喊道。
「斯萊特林！」
男孩摘下髒兮兮的分院帽，大踏步前往斯萊特林的餐桌，還不忘回頭給哈利和羅恩揮揮手。
「他在給你打招呼，哈利。」
「也包括你，羅恩。」
「好吧，他其實挺好的，也許斯萊特林沒有喬治他們說得那麼壞，對不對？」
「下一個，哈利·波特！」
麥格教授高聲喊道。
禮堂變得嘈雜起來。
「波特，她是在說波特嗎？」
「哈利·波特，那位救世主？」
「真的是他嗎，他來霍格沃茨了？拜託了，我想跟他一個學院！」
奧拉睜開眼睛，她也很好奇哈利會被分到哪個學院。
斯萊特林？
奧拉覺得男孩很符合薩拉查的喜好。
但也可能是拉文克勞，哈利的天賦不低，尤其是魔藥學，也願意思考。
戴上了。
哈利戴上分院帽了。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分院帽似乎相當猶豫，漫長的沉默讓人心焦。
下面的隊伍開始騷動起來，教授們面面相覷，鄧布利多像是雕塑一樣定在座位上，嘴巴繃成一條直線，看起來嚴肅得緊。
終於，分院帽再次張開嘴巴。
「格蘭芬多！」
獅子們爆發出一陣歡呼，「我們有波特了，我們有波特了！」
揉著太陽穴，哈利坐到格蘭芬多那邊的餐桌，表情有點迷茫，但很快就跟其他小獅子攀談起來。
為什麼？
為什麼是格蘭芬多？
奧拉不理解。
雖然她不歧視任何一個學院，但哈利似乎並不是一個特別勇敢的孩子，又或者自己並不了解那孩子的內心？
畢竟一個月的時間太短了。
大概只有鄧布利多那種有著充足的人生閱歷的老傢伙，才能清楚地看透大多數人的本性吧。
這是奧拉即便用攝魂取念也做不好的事情。
主位的鄧布利多終於開懷大笑，銀白的如同幽靈一般的長鬍子隨著一同顫抖，他大聲地鼓掌——之前每個小巫師完成分院時，他都只是象徵性的，用右手的四根指頭輕輕拍打另一隻手的手背。
氣氛明顯濃烈了許多。
奧拉向後靠著椅子背。
算了，沒什麼影響，獅子們是容易打成一片的，至於蛇，只要哈利夠強，他們會認同他的，況且還有馬爾福的幫助不是嗎。
奧拉看見馬爾福家的小鼬偷偷換了位置，跑到挨著獅子的地方，哈利也有意無意地挪了過去，顯然，被分到不同的學院並沒有影響到兩人之間的關係。
之後羅恩也跟正常的韋斯萊一樣，被分到了格蘭芬多，跑到了哈利旁邊。
儘管那個韋斯萊跟馬爾福爭了幾句，但看到哈利輕易讓他們握手言和，奧拉也就放下了心。
剩下的小巫師都沒出什麼岔子，一切順利。
鄧布利多領頭唱起不押韻的校歌，在磕磕絆絆的童聲里，老巫師感動的淚流滿面。
奧拉很好奇，像時鄧布利多這樣上了年紀的巫師，是不是都這樣多愁善感。
伴隨老巫師一聲令下，餐盤裡盛滿了豐盛的食物。
沒人在乎他之後說了些什麼了，大家都在用餐，填飽飢腸轆轆的肚子。
按下機關，讓它重回安靜，奧拉失望地離開禁書區，她今天一口氣找了上百本，但一無所獲。
沒關係，奧拉給自己打氣，時間還有很多，禁書區的書架也剩下很多沒動。
飲下魔力補充劑，恢復了些許體力和精神，奧拉與平斯夫人打了個招呼，然後趕往大廳。
哈利的分院儀式快開始了，雖然沒有意義，但所有教授、助教都得參加。
……
「漢娜·艾博！」
穿深綠色長袍的麥格教授拿著羊皮紙，開始點名。
一個綁著兩條金色辮子的女孩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跑出隊列，戴上帽子。
「我真想把弗雷德摁在地上，狠狠地揍一頓，他害我以為要跟巨怪搏鬥一番才能入學。」
羅恩悄悄跟哈利嘀咕，「原來只需要戴上那頂帽子，不過它真醜，而且唱歌難聽。」
哈利咧了咧嘴，他當然知道分院儀式是什麼，奧拉小姐早就講過。
但沒必要炫耀這個，有些時候，可以表現出自身的優秀，有些時候，不要讓自己成為過分特異的那個，而要讓其他人知道，你跟他們差不多——奧拉教給哈利的。
馬爾福跟哈利並肩，雖然盧修斯也沒告訴他分院帽的事情，讓他猜測過許多嚇人的可能性，但他不吝於放過嘲諷羅恩的機會。
「膽小的紅色鼴鼠，怎麼，害怕了嗎？區區巨怪而已，就嚇破了你的鼠膽？」
「夠了，你這白面耗子，我要跟你決鬥！」
「求之不得！」
夾在兩個男孩中間的哈利感到頭大，像是被1000隻聒噪的鴨子包圍起來。
他寧願跟赫敏去討論枯燥的魔法史！
唯一的好消息是，羅恩和馬爾福還有基本的分寸，只是在玩鬧性的鬥嘴，並沒有矛盾升級的跡象。
他開始眼神飄忽，尋找奧拉小姐，作為助教，她應該在席位上。
事實如此。
不過作為目前唯一一位助教，她的位子在最後面，一時間哈利根本找不到她在哪。
奧拉倒是看見哈利了，她向來擅長找東西，不過沒必要在這時候跟哈利打招呼，所以她坐在位子上閉目養神。
並且忍耐空氣中的，來自斯內普油膩的頭油味道，雖然兩人離得挺遠，但頭油味還是瀰漫過來了。
最後奧拉不得不切斷自己鼻子的部分功能，讓它忽略那份糟糕的油脂氣味。
這下感覺好多了。
麥格教授不停地點名，被點到名字的小巫師們，一個個坐到椅子上戴上分院帽，然後一個個被分派到赫奇帕奇、拉恩克勞、斯萊特林還有格蘭芬多。
說實在的，這很無聊。
奧拉已經看過7次了，著實沒想到，自己還能見著第8次，甚至未來還有第9第10乃至更多次。
教授們同樣沒有什麼新鮮感，他們有的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跟同僚，跟幽靈。有的乾脆在發呆，別看坐得身子板直，目不斜視，實際上兩眼呆滯，走神了好一會兒了，比如剛從麻瓜研究課調到黑魔法防禦課的奇洛教授。
終於，麥格教授叫到馬爾福的名字。
小鼬高昂著腦袋，分院帽剛碰到他的頭髮就大喊道。
「斯萊特林！」
男孩摘下髒兮兮的分院帽，大踏步前往斯萊特林的餐桌，還不忘回頭給哈利和羅恩揮揮手。
「他在給你打招呼，哈利。」
「也包括你，羅恩。」
「好吧，他其實挺好的，也許斯萊特林沒有喬治他們說得那麼壞，對不對？」
「下一個，哈利·波特！」
麥格教授高聲喊道。
禮堂變得嘈雜起來。
「波特，她是在說波特嗎？」
「哈利·波特，那位救世主？」
「真的是他嗎，他來霍格沃茨了？拜託了，我想跟他一個學院！」
奧拉睜開眼睛，她也很好奇哈利會被分到哪個學院。
斯萊特林？
奧拉覺得男孩很符合薩拉查的喜好。
但也可能是拉文克勞，哈利的天賦不低，尤其是魔藥學，也願意思考。
戴上了。
哈利戴上分院帽了。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分院帽似乎相當猶豫，漫長的沉默讓人心焦。
下面的隊伍開始騷動起來，教授們面面相覷，鄧布利多像是雕塑一樣定在座位上，嘴巴繃成一條直線，看起來嚴肅得緊。
終於，分院帽再次張開嘴巴。
「格蘭芬多！」
獅子們爆發出一陣歡呼，「我們有波特了，我們有波特了！」
揉著太陽穴，哈利坐到格蘭芬多那邊的餐桌，表情有點迷茫，但很快就跟其他小獅子攀談起來。
為什麼？
為什麼是格蘭芬多？
奧拉不理解。
雖然她不歧視任何一個學院，但哈利似乎並不是一個特別勇敢的孩子，又或者自己並不了解那孩子的內心？
畢竟一個月的時間太短了。
大概只有鄧布利多那種有著充足的人生閱歷的老傢伙，才能清楚地看透大多數人的本性吧。
這是奧拉即便用攝魂取念也做不好的事情。
主位的鄧布利多終於開懷大笑，銀白的如同幽靈一般的長鬍子隨著一同顫抖，他大聲地鼓掌——之前每個小巫師完成分院時，他都只是象徵性的，用右手的四根指頭輕輕拍打另一隻手的手背。
氣氛明顯濃烈了許多。
奧拉向後靠著椅子背。
算了，沒什麼影響，獅子們是容易打成一片的，至於蛇，只要哈利夠強，他們會認同他的，況且還有馬爾福的幫助不是嗎。
奧拉看見馬爾福家的小鼬偷偷換了位置，跑到挨著獅子的地方，哈利也有意無意地挪了過去，顯然，被分到不同的學院並沒有影響到兩人之間的關係。
之後羅恩也跟正常的韋斯萊一樣，被分到了格蘭芬多，跑到了哈利旁邊。
儘管那個韋斯萊跟馬爾福爭了幾句，但看到哈利輕易讓他們握手言和，奧拉也就放下了心。
剩下的小巫師都沒出什麼岔子，一切順利。
鄧布利多領頭唱起不押韻的校歌，在磕磕絆絆的童聲里，老巫師感動的淚流滿面。
奧拉很好奇，像時鄧布利多這樣上了年紀的巫師，是不是都這樣多愁善感。
伴隨老巫師一聲令下，餐盤裡盛滿了豐盛的食物。
沒人在乎他之後說了些什麼了，大家都在用餐，填飽飢腸轆轆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