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等待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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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了山頭,月泉長老指著不遠處的兩處房間,「看,那就是你們的新住處了,床單被褥什麼的都有,你們自己收拾一下,我還有點事,馬上回來。」

  溫凡一臉無語的看著滄霜,「師妹,商量一下,怎麼離開這裡吧。」

  「我倒是覺得這樣挺好的,離得很近,能聽從師傅的話,好好照顧你。」滄霜一臉無所謂的說著。

  「不是,師妹,我們要團結啊,我們在這裡越久,師傅他老人家找不到我們就越擔心,難道你忍心師傅這麼大一把年紀還為我們擔驚受怕嗎?」溫凡苦口婆心的勸說。

  「你不用勸我了,師兄,在這裡先住到你病好了為止吧,我先去收拾房間了。」滄霜說著束起袖頭就進去房間裡了。

  溫凡一個人在風中凌亂,不行,還得再勸勸師妹,不然自己怎麼離開虛擬世界,本來外面就難死,現在在這裡被師妹盯著,還有那個老頭,更加難死了,唉,還和櫻離約好了明天一起出去玩,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還是沒有接你的電話嗎?」櫻滿樓看著眼前生悶氣的少女。

  「沒有,丑溫凡,笨溫凡,他不接我電話,信息也不回。」櫻離悶悶不樂的說著。

  「可能是溫凡有什麼事吧。」櫻滿樓推了推眼鏡。

  「哼,我以後再也不理他了。」櫻離說著就把手機屏幕關了。

  「沒事,我去問一下他們學校的人,按理來說溫凡除非是出事了,不然消息一直都是通暢的。」櫻滿樓說著。

  「出事?不會吧,在學校里能出什麼事?」櫻離有點不確定。

  「沒事,也許是我想多了,我現在就讓孫一臻幫個忙。」櫻滿樓說著就撥通了電話。

  講完前因後果後,孫一臻也是答應去看看。

  不一會,孫一臻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櫻滿樓接起電話,只是越聽櫻滿樓的臉色越顯得不是這麼自然,但是僅僅只有一瞬間,就恢復如常。

  「哥,溫凡怎麼了。」櫻離焦急的問道。

  「沒事,就是溫凡這小子昨晚通宵打遊戲,現在睡著了,手機正好沒電了,現在還在床上呼呼大睡呢。」櫻滿樓自然的說著。

  「可是他不是答應我今天和我去逛街嗎?我最討厭說話不算數的人。」櫻離情緒有點低落。

  「沒事,哥陪你也一樣。」櫻滿樓摸了摸櫻離的頭。

  「哥,我突然不想玩了,我們回去吧。」櫻離看著天空飛過的白鳥,有些委屈的說著。

  「要不我帶你去其他地方逛逛吧。」櫻滿樓說著。

  「哥,我現在就想回去公司。」櫻離說著。

  「那好吧,哥陪你回去。」櫻滿樓說著,拉著櫻離的手踏上了回公司的路。

  畫面一轉,昏迷的溫凡躺在了姑且算是病房一樣的房間裡,溫凡手上插著許多針管,還有幾台一起在監測著溫凡的身體運行的儀器。

  孫一臻站在前面,看著溫凡,身後一個男人默默的走了過來。

  「老默,他沒事吧。」孫一臻問道。

  「暫時是沒有什麼問題,畢竟剛開始。」老默說著。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溫凡怎麼叫都不醒?」孫一臻不解的問道。

  「因為他的意識沉睡了。」老默說著。

  「這麼嚴重!不會跟你們的科技有關吧。」孫一臻說著。

  老默這一次沒有回應,只有死一般的沉默。

  孫一臻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小聲的問道:「那這件事消息封鎖了嗎?」

  「為了引起恐慌,已經和校方還有知情的學生溝通好了,做好了保密代價,但是只有一個學生一直不願意。」老默說著。

  「哦,還有這種人?怎麼,給的不夠?」孫一臻有些疑惑。

  「那你這次還真想錯了。」老默說著。

  「他一直堅持想要來照顧溫凡,給出的保密條件人家拒絕了。」

  「還有這樣的人?那我可是真想認識認識。」孫一臻饒有興趣的說著。

  「沒什麼事的話,你還是回你的學校去,讓你老爸知道你亂跑,還有這件事誰也別說。」老默說著。

  「別別別,你可別打小報告,我走還不行嗎?還有,絕對保密,對了,可不可以把你剛才說的那個學生的信息記得發我。」孫一臻邊說邊離開了這裡。


  老默一言不發,默默的看著溫凡,伴隨著點滴的聲音,滴答滴答,靜謐至極,似乎永遠不會停下。

  直到一道開門聲傳來,就好似劃破夜晚的流星一樣,打破了寧靜。

  「還好吧。」老默說著。

  「櫻離她還不知道,我打算等一段時間。」櫻滿樓說著。

  「她終究還是要知道的,不是嗎?」老默說著。

  「需要多久才能醒來?」櫻滿樓問道。

  「也許一星期,也許一個月,或者永遠也醒不來。」老默說著,聲音沉悶。

  「我相信溫凡不一樣,他是被選中的人。」櫻滿樓說著。

  「那他們呢?」老默說著。

  櫻滿樓沉默不語,只是緩緩的點燃了一支煙,眼神憂鬱,看著窗外,煙霧圍繞著他,顯得很平靜。

  「抱歉,我說錯話了。」老默說著。

  「沒事,這件事怪不了別人。」櫻滿樓說著,然後劇烈的咳嗽著。

  「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想開點,你做的已經夠多了。」老默拍了拍櫻滿樓的肩膀。

  櫻滿樓沒有說話,老默不一會緩緩的走出了病房。

  櫻滿樓坐到了床邊,看著溫凡,輕聲的說著,仿似是自問自答,又好像是對一個沉睡之人的情緒宣洩處。

  「對不起,雖然這不是我的本意,但是也是我間接導致你沉睡的,說實話,我心裡反而覺得鬆了一口氣,有些事你不知道,但是如果你醒著的話,那對那幾位沉睡的人來說,是不是顯得不公平,你是被上面選中的人,那他們沒被選中的人又算什麼。」櫻滿樓越說越激動,聲音也不自覺的大了起來。

  「其實我們都只是別人的棋子罷了。」

  「你是一個可憐人罷了,我也是。」櫻滿樓說完,掐滅了菸頭,走到牆邊,閉著眼睛用頭靠著牆壁。

  滴滴滴,手錶震動了起來。

  櫻滿樓抬起手腕,是櫻離打來的電話,然後櫻滿樓接了起來,語氣輕鬆和藹的問道:「怎麼了小離?」

  「哥,我來找你,你怎麼出門了?老默也不在。」櫻離問道。

  「我這邊有點事,外地的設備出現了一點問題,我來看看。」櫻滿樓解釋著。

  「那你們出去都不帶我,以後我不和你們說話了。」櫻離生氣的說著。

  「小離,這不是突發事件嗎,來不及跟你商量。」櫻滿樓說著。

  「哥,你們不會有什麼事瞞著我吧?」櫻離說著。

  「怎麼會呢,哥什麼時候騙過你。」櫻滿樓心虛的說著。

  「行吧,那你們忙完早點回來。」櫻離說著。

  「行,那我這邊還在忙,等會忙完回你電話。」櫻滿樓說完掛斷了電話。

  看著溫凡,嘆了口氣,離開了病房。

  天劍宗內。

  「師妹,你說都這麼久了,師傅怎麼還沒來找我們?」溫凡躺在一塊大石頭上,無聊的打著哈欠。

  「師傅每天處理宗門的大小事情,不厭其煩,自然沒能發現我們。」滄霜說著。

  「這兩天也沒看見那個老頭,他不會是走了吧,要我我倆再去找找出口。」溫凡試探的問道。

  「不去。」滄霜果斷的拒絕。

  「師妹,你不覺得一直呆在這裡很悶嗎?」溫凡不死心的問道。

  「在這裡能更好的看住師兄,我覺得一點不悶。」滄霜說著。

  「師妹,聽見這句話,我真不知道是該高興呢,還是高興。」溫凡嘆氣。

  「怎麼,溫小子,待不下去了?」一道有點熟悉的聲音傳來。

  溫凡轉頭一看,竟然是其餘的三位長老。

  「長老們,救命啊,我被囚禁了。」溫凡邊說邊走上前去訴苦水。

  「原來是這樣啊,要不這樣,溫小子,你現在改投我門下,我現在就帶你出去,怎麼樣,夠可以吧。」雲海長老說著。

  「老東西,這是我打算說的話,你搶什麼?溫小子,你改投我門下,我也可以帶你出去,我給你的資源就和現在掌門弟子的資源一樣。」石堅長老也說著。

  「我給你雙倍的待遇。」松嚴長老自信的捋了捋自己的鬍子。


  「不是老小子你使詐,是不是想打一架。」石堅長老吹鬍子瞪眼。

  「大家各憑本事。」松嚴長老說著。

  「不是,你三幹嘛呢?搶人搶到我這裡來了。」月泉長老慌慌張張的趕來了。

  「不是,我見過私藏法寶的,私藏美人的,但是我第一次見私藏掌門弟子的!月泉你真是越來越不把我們宗門的門規放在眼裡了。」松嚴長老厲聲指責。

  「什麼私藏掌門弟子?」月泉長老說著。

  「那溫先憂怎麼會在這裡?」雲海長老指著溫凡。

  「什麼溫先憂,他不就是門內的一個普通弟子嗎?」月泉長老說著。

  「不是,都現在了,你還要裝傻充愣,有意思嗎?」松嚴長老質問道。

  「是嗎,有本事把掌門叫來對質。」月泉長老說著。

  「行行行,老東西,我現在就把掌門叫來。」石堅說著。

  溫凡聽見石堅長老的話,一下子眼睛就亮了起來,掌門要來,那豈不是自己有機會逃出去了。

  溫凡轉頭激動的看著滄霜,但是滄霜一臉的平靜,溫凡一下子就不知道說什麼,就很煩。

  不一會掌門的聲音就傳來,「你們幾個老傢伙,天天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話畢掌門的身影就出現在眾人身前。

  「師傅。」溫凡一下子就大聲的叫了出來,這聲音里包含了濃濃的委屈,激動,不甘等一些列複雜的感情。

  眾人紛紛看著溫凡,溫凡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還是硬著頭皮說著:「師傅,好久不見,你都不知道弟子最近過的什麼生活。」

  李天陽神色複雜的看著溫凡,面容竟然帶著一絲愧疚,把溫凡看的有點懵,難道是師傅知道許久沒有找我,有點愧對我,溫凡心想。

  「掌門,你看月泉這老傢伙,竟然把你的弟子關在自己山頭,你說說,有這麼對晚輩的嗎?」松嚴上老率先發問。

  「就是就是,掌門,這你要是不給你說法,恐怕是難以服眾。」石堅長老也說著。

  「就是就是。」雲海長老說著。

  李天陽露出了有點為難的神色,半晌沒有開口。

  「不是,掌門,人證都在這裡,有什麼好猶豫的?」松嚴長老有點疑惑。

  「這樣吧,今天時間也不早了,各位長老先回去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李天陽說著。

  「不是,掌門?你今天怎麼有點不對勁?」石堅長老問道。

  「我沒事,你們先回去,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李天陽說著。

  「你有沒有感覺今天的師傅有點不對勁?」溫凡小聲的問滄霜。

  「有點。」滄霜回應著。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的。」李天陽說著。

  其他三位長老還想說什麼,但是宗主態度強硬,也只能心有不甘的走了。

  「好了,現在他們都走了,把我徒弟還我。」李天陽小聲的說著。

  「李天陽,你自己跟我打賭把徒弟輸給我的,你好意思耍賴嗎?」月泉長老反問。

  溫凡在一旁聽的有點迷糊,不是?師傅把我輸給別人了?

  李天陽一下子神色有點尷尬,不敢去看溫凡。

  「師傅,該不會這小老頭說的是真的吧?」溫凡問道。

  「怎麼會呢,只不過是我打算暫時讓你在月泉這裡跟著他歷練歷練。」李天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

  溫凡心裡吐槽,『不是,前段時間那個在我這裡信誓旦旦的說著要舉全宗之力保我的那個師傅呢?轉頭就把我賣了?』

  「師傅,師兄去哪我就去哪。」滄霜說著。

  月泉長老激動地拍手叫好:「賭一送一,很划算」。

  李天陽的臉色一下子更黑了。

  「不是,我沒有自己的人權嗎?你們買賣的時候問過我了嗎?」溫凡疑惑的說著。

  「溫小子,你說說,老夫哪點差了,比不過你這便宜師傅,跟著我,才是一條成長為絕世強者的路啊。」月泉長老說著。

  「好了,月泉我們的賭約可是把溫小子放你這裡你指導一段時間,你要是能讓溫小子認你為師的話,我就認了,但是現在明明沒有,我該帶我徒弟走了。」李天陽說著。


  「還有兩天,時間還沒到,你想毀約嗎?」月泉長老說著。

  「不是,這都幾天了,你一沒指導,二沒勸說完先憂,再有兩天又如何,再有兩月又如何。」李天陽說著。

  「不是,無垢體萬古罕見,我最近一直在尋找適合溫小子體質的功法,你呢,你又做什麼去了。」月泉長老憤憤不平的說著。

  「功法我這裡有啊,我最近有點事,出去了宗門一趟。」李天陽說著。

  「去外面找你的幾個老相好去了吧,我呸。」月泉長老數落著。

  「行了,兩天後我來接先憂。」李天陽說完看著溫凡點了點頭,就離去了。

  「溫小子,看看你這不靠譜的師傅,你還打算跟著他?」月泉長老反問。

  「對,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那不管他對我如何,我心裡都只有他一個師傅。」溫凡說著。

  這長老為了收自己都把自己關起來,控制欲太強了吧,算了吧,抱歉,我們不合適。

  「你入門到現在他可是什麼也沒教你。」月泉長老問道。

  「我在你這裡這麼久,你還不是什麼都沒教我。」溫凡說著。

  「你天資及其罕見,沒有萬全的功法,我怎麼可能讓你草草修煉,我最近都在給你尋找功法你知不知道。」月泉長老解釋道。

  「那也許我師父也是這麼想的。」溫凡打了一個哈欠說著。

  「哼,就那不要臉的也靠得住?」月泉長老說著。

  「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去休息了。」溫凡頭也不回的走了。

  「師兄等等我。」滄霜緊隨其後。

  溫凡心裡鬆了一口氣,『不是這小老頭天天盯著我這麼緊,我想自裁都沒機會,還是掌門對我實施放養,比較自由一點,孰輕孰重,我還是分得清,也不知道現實世界過去多久了,櫻離要是見我失約了,我有預感自己會被打死的,唉,怎一個愁字了得。』

  現實世界裡,病房裡的溫凡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

  校園裡的咖啡店中,孫一臻饒有興趣的看著對面的林葉。

  「你和溫凡的關係很好嗎?」孫一臻率先問道。

  「情比金堅的好吧。」林葉說著。

  「額,你小子成語用錯地方了吧,溫凡的其實現在沒事,我們這邊已經和他家裡人聯繫過了。」孫一臻說著。

  「沒事?我在宿舍見他的時候和植物人有什麼區別,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你們這是違法的知道嗎?」林葉的聲音不自覺的大了起來。

  「你小聲點,注意點影響。」孫一臻提醒道。

  「呵呵,是你們怕這件事影響到你們的利益吧。」林葉冷笑。

  「說了這件事情還有轉機的,溫凡不一定永遠醒不來,他現在可是用的世界上最好的醫療設備。」孫一臻解釋。

  「再好的醫療設備也不如人命重要。」林葉也是有點怒了。

  「我只是想說,你將來還會認識更多的人,拿著我們給你開的條件,你將來做一個人人羨慕的『成功人士』不是更好。」孫一臻說著。

  「所以為了當你所謂的『成功人士』我朋友的命就不是命了嗎?說的好聽你們現在給溫凡最好的設備續命,說句不好聽的,未來哪一天你們覺得超出了你們的代價,那溫凡可就是真的沒命了。」林葉說著。

  「我們是是正規的公司。」孫一臻說著。

  「這麼說吧,溫凡如果一直不醒來,那麼溫凡的存在對於你們公司來說就是一顆定時炸彈,一顆足以炸毀你們公司數十年經營的炸彈。」林葉一針見血的指出要害。

  「沒想到,你也不笨。」孫一臻驚訝的說著。

  「是你們這些所謂的高層人士帶著有色眼鏡看人吧。」林葉說著。

  「沒有個體可以動搖集體的利益,不是嗎?」孫一臻說著。

  「當利益達到一定程度,資本就可以為了利益鋌而走險,這就是你們的嘴臉。」林葉說著。

  「那我倒是想問問你,犧牲一人而救眾人,你救不救。」孫一臻說著。

  「怎麼,溫凡就是那個人?犧牲他?他自己同意了嗎?」林葉語氣又激動了起來。

  「你現在這麼說是因為你不了解事情的全貌,如果你知道的話,或許你就不會這麼說。」孫一臻說著。


  「就算知道事情的全貌,就算用你所說的概念,我只想說,你們歸根結底都沒有問過溫凡願不願意。」林葉說著,不再理會這個黃毛,離開了,林葉想用自己的方法,去救溫凡。

  孫一臻看著林葉的背影,輕聲說著;「世界不是『他們』的,是『大家』的,你說的對。」

  隨後撥通了一個電話,「有點小聰明,但不多,歸根結底只是一個莽夫,沒什麼威脅。」

  印象中在森林裡,一直有一條彎彎曲曲的泥濘的道路,沒有人走過。

  以至於在駐足的人都說這是一條『死路』,並且給它封鎖,立上禁止通行的標識,因為有些人不走,便要斷絕別人走,因為你們必須按照我所規定的路走。

  有一天有人走了過去,可是再也沒有回來,大家更加確信這是一條死路。

  往後在漫長的時間裡,總有幾個不同於常人的人去嘗試,但結果無一例外,他們再也沒有回來。

  但是有一天,有一個人回來了,他呼籲大家跟他一起走,他聲嘶力竭,東走西顧,只是人們依舊不相信他。

  後來他留下了,正好遇到了一群『勇敢』的人,他們開始不斷的發展隊伍,聲勢浩大。

  可是原有的『老人』們不同意,他們試圖阻止,他們譴責,加固了道路的封鎖。

  最後的結果就是『新人』衝破了封鎖,浩浩蕩蕩的穿過『泥路』。

  原來這條被封鎖的路雖然泥濘不堪,但是卻這麼的靜謐美麗,直到到達那個『終點』。

  後人走在前人為他們開闢的道路上,感嘆著美麗的風景。

  但是儘管前人很少提起這一路的艱辛險阻。

  『我知道,我也知道,還有我,我,有千千萬萬個我.......』

  有些事,從來不問值得不值得,但只有你我,唯有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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