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考驗
「其實我們已經跟妖門那邊協調過了」鄭直微微皺著眉頭，神色凝重的說道「目前妖門那邊沒有發現有鄭喆這號人物的信息。我們也對鄭喆的履歷進行過確認，在這件事發生之前，沒有任何異常。既然排除了本身就是妖怪的問題，那麼就可能是某些小妖，使用了某些方法控制或者附身了鄭喆，也有可能是擅長幻化的妖怪變化而成，做了這些事情。所以你不用太過害怕。尤其是對方追著你家這麼久了，都沒有發現你修真者的身份，所以更加是我們斷定他的修為不會很高，狐族的可能性比較大，畢竟狐族擅長迷惑變化。」
「呼……」孔凡聖聽到這裡，終於把心放下了。「那你們準備怎麼辦？」
「我們？」老鄧頭嘴角微微上揚，調侃道「應該說你知道了這些後，往後怎麼辦？」
「我？我自己？」孔凡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大聲說道，「你們不管了？你們還是不是警察，你們不是超自然組嗎？有妖怪出來禍害百姓，你們都不管了？」
「我們當然是警察，我們當然也是超自然組，有你這麼號大人物在，還需要我們嗎？」老鄧頭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們……太過分了，好，你們不管，我自己來，我就不信了，一個小小的小妖，我還整不了他了，沒有你們我照樣可以，沒了張屠戶，還吃上帶毛豬了？」孔凡聖被氣蒙了，有些胡言亂語起來。
「這也是對你的一次考驗？」鄭直說道
「考驗？什麼考驗？」孔凡聖一臉的懵逼，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一樣。
「其實，當初發現你是修真者後，我們就對你的身份背景進行了詳盡的調查，對於你們這些不在記錄中的修真者以及相應的門派，出於安全考慮，我們都會做這樣的調查，在調查你的出身家族背景時，老鄧看到了這件案件的卷宗，在詳細查閱了卷宗內容後，老鄧感覺事情不對，遂展開了相關的調查，我們聯繫了張松，你也清楚，我們找他要方便很多，而且我們之間打交道的次數很多，所以我們早就拿到了那幾個工作人員的資料。」鄭直雙手交疊，放在辦公桌上。
「你是說你們早就有這幾個人資料！張松早就知道這件事，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孔凡聖有些驚訝的說道。
「資料我們當然早就有，要不然你真當我們是吃乾飯的嗎？」鄭直點了點頭，繼續說道「至於張松，我們倒沒透露你的信息，我估計他可能是猜到案件有蹊蹺，既然我們出動了，他也就順水推舟的見見你。」
「哦，那你們資料早就有了，為什麼我之前來問，都不告訴我呢？」孔凡聖表達著她的不滿，顯然認為對方既然早知道這些，還這樣耍自己，有點過分了。
「我剛才說的，這算對你的一種考驗。」鄭直再次說道了考驗二字。
「考驗？什麼考驗？」孔凡聖也意識到了，這個不簡單。
「剛才我們也說了，對你的家庭出身都做了調查，知道你家境很乾淨，你應該算一個紅三代，官三代，你爺爺的身份不一般，只不過去世的比較早，而你的二爺爺，三爺爺，現在身份在地方上有一定話語權，但是我們發現你們一家從來沒有想依靠這些背景。」鄭直的眼神中透出一絲讚賞。
「就因為這，你們對我刮目相看了？這有點扯了。就算我是紅三代也好，官三代也罷，有什麼用？」孔凡聖微微搖頭，臉上現出了一絲苦笑，眼神中卻依然堅定。「你們也說了，我爺爺去世早，哪怕我爺爺如果現在還在世，恐怕也一樣沒用，你們既然做過調查，應該也清楚我爺爺其他兒女現在的情況吧，那有一個過得好的，我家那是因為我媽媽炒股票掙了點錢，要不可能我大學都上不起呢？現在的人都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我們家不是，我爺當時還是副市長呢，有個屁用，我媽說我爺就是累死的，當初在家裡辦公，一宿一宿不睡覺，我媽半夜得起來給他倒菸灰缸，一晚上要倒好幾次。雖然靈棚上的輓聯挺好『兩袖清風歸天去，一身正氣留人間』，可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我二爺爺，三爺爺，我倒是小時候見過，但人走茶涼，我爺爺沒了之後，我再就沒見過，我倒是聽我爸說過，去看過他們，但從來沒讓我找過他們。我也不想去找他們，我們一不偷，二不搶，全憑自己本事吃飯，我們晚上睡覺睡的都香。只是沒想到最後我爸爸會落到如此地步，我居然也會想不開跳河。」說道最後，孔凡聖眼中有了一絲落寞。
「從根上說，還是你們心懷坦蕩，家風淳良。」鄭直微笑著看著孔凡聖，語氣中帶著肯定「老鄧在調查你時，發現你一直懷有一顆報國之心，懷揣著夢想，所以他建議讓你加入我們超自然組，為國出力，這不也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嗎？你之前那份工作，不就是嗎？」
「謝謝，對不起。」聽到這番話，孔凡聖有些慚愧的看向老鄧，並說出了這句話，為自己之前對老鄧頭的行為道歉。
老鄧還是一臉微笑，說道「你放心，加入我們超自然組，待遇絕對優厚，這個不僅僅是錢，你也知道錢對我們修真來說，沒那麼重要，我們還有很多福利的，比如專門培訓啊，當然培訓的是由我們那些客卿長老們，給我們傳授他們的修煉心得，定期還會有修煉的法門，輔助修煉的靈石，這些東西都免費提供哦？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其實，孔凡聖在聽到鄭直剛才說的那番話後，內心就像是平靜的湖水中，投入一顆石子，泛起了層層的漣漪。其實每一個東北男孩兒兒時都有一個熱血沸騰的夢想，長大後參軍殺敵，保家衛國。孔凡聖當然也不例外，現在他還後悔當初沒聽母親的話報考軍校，沒有去當兵，實現自己的夢。隨著大學畢業步入社會，報國之心一直未熄。就像最初開始工作，抱著東瀛人能幹做的事，我也能做的心態，一邊學習著東瀛的技術，一邊自己獨立的編寫了一款軟體，現在他總是自嘲的跟別人說，現在他就像鄭智化的那首歌「總是拿著微不足道的成就來騙自己」，但是他自己內心能不能忘記當看到自己編寫的軟體參與研發的項目在閱兵儀式上精彩亮相時，那心底湧起的驕傲和自豪，他至今都認為那是他職業生涯中最高光的時刻。而後的幾次工作調換，他也始終在尋找著那些能讓他為這個社會做貢獻的工作，為了這個目標可以放棄一切。但是經過這幾年的磨礪，似乎他的稜角已經磨平，那顆曾經熾熱的愛國之心似乎也慢慢的冷卻下來，他的激情也已經消磨殆盡，無數次，他都是依靠著每天早起聽著小少焱的《上下五千年》，以及寶石的歌曲強行給自己找一些精神支柱，才堅持到了被裁員。他看到了太多尸位素餐，蠅營狗苟之輩，他覺得他們不配。
所以此刻他心內雖有波瀾，但並沒有像以前一樣，激動的一口答應，而是冷靜的，目光如炬的注視著鄭直。拿出從未有過的鄭重語氣說道。
「對不起，我拒絕。」
「呼……」孔凡聖聽到這裡，終於把心放下了。「那你們準備怎麼辦？」
「我們？」老鄧頭嘴角微微上揚，調侃道「應該說你知道了這些後，往後怎麼辦？」
「我？我自己？」孔凡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大聲說道，「你們不管了？你們還是不是警察，你們不是超自然組嗎？有妖怪出來禍害百姓，你們都不管了？」
「我們當然是警察，我們當然也是超自然組，有你這麼號大人物在，還需要我們嗎？」老鄧頭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們……太過分了，好，你們不管，我自己來，我就不信了，一個小小的小妖，我還整不了他了，沒有你們我照樣可以，沒了張屠戶，還吃上帶毛豬了？」孔凡聖被氣蒙了，有些胡言亂語起來。
「這也是對你的一次考驗？」鄭直說道
「考驗？什麼考驗？」孔凡聖一臉的懵逼，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一樣。
「其實，當初發現你是修真者後，我們就對你的身份背景進行了詳盡的調查，對於你們這些不在記錄中的修真者以及相應的門派，出於安全考慮，我們都會做這樣的調查，在調查你的出身家族背景時，老鄧看到了這件案件的卷宗，在詳細查閱了卷宗內容後，老鄧感覺事情不對，遂展開了相關的調查，我們聯繫了張松，你也清楚，我們找他要方便很多，而且我們之間打交道的次數很多，所以我們早就拿到了那幾個工作人員的資料。」鄭直雙手交疊，放在辦公桌上。
「你是說你們早就有這幾個人資料！張松早就知道這件事，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孔凡聖有些驚訝的說道。
「資料我們當然早就有，要不然你真當我們是吃乾飯的嗎？」鄭直點了點頭，繼續說道「至於張松，我們倒沒透露你的信息，我估計他可能是猜到案件有蹊蹺，既然我們出動了，他也就順水推舟的見見你。」
「哦，那你們資料早就有了，為什麼我之前來問，都不告訴我呢？」孔凡聖表達著她的不滿，顯然認為對方既然早知道這些，還這樣耍自己，有點過分了。
「我剛才說的，這算對你的一種考驗。」鄭直再次說道了考驗二字。
「考驗？什麼考驗？」孔凡聖也意識到了，這個不簡單。
「剛才我們也說了，對你的家庭出身都做了調查，知道你家境很乾淨，你應該算一個紅三代，官三代，你爺爺的身份不一般，只不過去世的比較早，而你的二爺爺，三爺爺，現在身份在地方上有一定話語權，但是我們發現你們一家從來沒有想依靠這些背景。」鄭直的眼神中透出一絲讚賞。
「就因為這，你們對我刮目相看了？這有點扯了。就算我是紅三代也好，官三代也罷，有什麼用？」孔凡聖微微搖頭，臉上現出了一絲苦笑，眼神中卻依然堅定。「你們也說了，我爺爺去世早，哪怕我爺爺如果現在還在世，恐怕也一樣沒用，你們既然做過調查，應該也清楚我爺爺其他兒女現在的情況吧，那有一個過得好的，我家那是因為我媽媽炒股票掙了點錢，要不可能我大學都上不起呢？現在的人都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我們家不是，我爺當時還是副市長呢，有個屁用，我媽說我爺就是累死的，當初在家裡辦公，一宿一宿不睡覺，我媽半夜得起來給他倒菸灰缸，一晚上要倒好幾次。雖然靈棚上的輓聯挺好『兩袖清風歸天去，一身正氣留人間』，可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我二爺爺，三爺爺，我倒是小時候見過，但人走茶涼，我爺爺沒了之後，我再就沒見過，我倒是聽我爸說過，去看過他們，但從來沒讓我找過他們。我也不想去找他們，我們一不偷，二不搶，全憑自己本事吃飯，我們晚上睡覺睡的都香。只是沒想到最後我爸爸會落到如此地步，我居然也會想不開跳河。」說道最後，孔凡聖眼中有了一絲落寞。
「從根上說，還是你們心懷坦蕩，家風淳良。」鄭直微笑著看著孔凡聖，語氣中帶著肯定「老鄧在調查你時，發現你一直懷有一顆報國之心，懷揣著夢想，所以他建議讓你加入我們超自然組，為國出力，這不也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嗎？你之前那份工作，不就是嗎？」
「謝謝，對不起。」聽到這番話，孔凡聖有些慚愧的看向老鄧，並說出了這句話，為自己之前對老鄧頭的行為道歉。
老鄧還是一臉微笑，說道「你放心，加入我們超自然組，待遇絕對優厚，這個不僅僅是錢，你也知道錢對我們修真來說，沒那麼重要，我們還有很多福利的，比如專門培訓啊，當然培訓的是由我們那些客卿長老們，給我們傳授他們的修煉心得，定期還會有修煉的法門，輔助修煉的靈石，這些東西都免費提供哦？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其實，孔凡聖在聽到鄭直剛才說的那番話後，內心就像是平靜的湖水中，投入一顆石子，泛起了層層的漣漪。其實每一個東北男孩兒兒時都有一個熱血沸騰的夢想，長大後參軍殺敵，保家衛國。孔凡聖當然也不例外，現在他還後悔當初沒聽母親的話報考軍校，沒有去當兵，實現自己的夢。隨著大學畢業步入社會，報國之心一直未熄。就像最初開始工作，抱著東瀛人能幹做的事，我也能做的心態，一邊學習著東瀛的技術，一邊自己獨立的編寫了一款軟體，現在他總是自嘲的跟別人說，現在他就像鄭智化的那首歌「總是拿著微不足道的成就來騙自己」，但是他自己內心能不能忘記當看到自己編寫的軟體參與研發的項目在閱兵儀式上精彩亮相時，那心底湧起的驕傲和自豪，他至今都認為那是他職業生涯中最高光的時刻。而後的幾次工作調換，他也始終在尋找著那些能讓他為這個社會做貢獻的工作，為了這個目標可以放棄一切。但是經過這幾年的磨礪，似乎他的稜角已經磨平，那顆曾經熾熱的愛國之心似乎也慢慢的冷卻下來，他的激情也已經消磨殆盡，無數次，他都是依靠著每天早起聽著小少焱的《上下五千年》，以及寶石的歌曲強行給自己找一些精神支柱，才堅持到了被裁員。他看到了太多尸位素餐，蠅營狗苟之輩，他覺得他們不配。
所以此刻他心內雖有波瀾，但並沒有像以前一樣，激動的一口答應，而是冷靜的，目光如炬的注視著鄭直。拿出從未有過的鄭重語氣說道。
「對不起，我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