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原來是他
「接下來怎麼辦？妖怪聯盟？」作為一個從小是一個普通人，剛剛接觸到修真世界的孔凡聖來說，妖怪這個詞還是從心底里有一絲懼怕的，畢竟從小就是聽著各種妖魔鬼怪的傳說被嚇唬大的，如今冷不丁聽到妖怪兩個字，多少心裡有一些懼意。
雙手在方向盤上，不斷的點擊著。孔凡聖翻出了身份卡，通過它向之前給他做登記的鄭直警官，發去了消息，嘗試聯絡鄭直。沒想到很快得到了回復。
「什麼事？」
「前輩，您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跟您見一面」孔凡聖急切的回覆道，心中有著一絲焦慮。
「現在？」對方似乎有些意外。
「看您時間，不過我還是想儘快，碰到了點棘手的事情。」孔凡聖回道。
「呵呵，你這兩天不是挺囂張嗎？怎麼這麼快就慫了？」身份卡上傳遞過來這樣一條消息
孔凡聖心中一凜，顯然對方是知道他最近所做的一切，包括這兩天在派出的種種舉動。正在孔凡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有一條消息傳遞過來了
「下午一點，你來找我吧」，對方只是告訴了一個時間，但並沒有說明去哪找，很明顯還是來這個派出所，既然還是這裡，孔凡聖索性決定就在這裡等待好了。
下午一點，孔凡聖準時的下車，進入到派出所，一進門發現之前那位老民警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戲謔的道
「來了？走吧」
孔凡聖以為還是去那間小黑屋，沒想到這次老民警領著他直接上了二樓，來到的所長辦公室，直接開門，讓孔凡聖進去，然後也跟著進去了。
屋中有兩人，一位是鄭直，另一位坐在辦公桌後面的，50出頭的警察，不用問肯定就是寇所長了。
所長打量著孔凡聖，突然開口道：
「宋海洋，是你什麼人？」
「啊？」孔凡聖懵了，馬上反應過來，「他是我叔，我從小算在他跟前長大的。」
宋海洋是宋成的父親，三道街派出所的所長，不過已經退休很多年了，孔凡聖初中認識宋成後，就經常去宋成家玩，還經常住他家裡，所以跟宋成的父母很熟悉。但這種場合，孔凡聖再傻也知道該怎麼說，既然對方問起了這個關係，當然是往親近了說啊。
「我倆老戰友了，其實當初他就給我打過電話，問過這個事，這不昨天晚上又突然問起來了，還給你一頓說好話，說你單純，讓我別為難你。」寇所長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
「啊」孔凡聖被說的一愣一愣的，心裡莫名的感動，人生得宋成這樣的一個朋友，足矣。孔凡聖知道宋成的父親已經退休很多年了，所以從來不想因為自己家的事情打擾老人家。18年時，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讓宋成跟老人說了一下，老人就讓宋成跟著孔凡聖到派出所找過這個所長。當時的確實有效果，那個鄭喆當時態度都變得積極了，但沒過多久，就恢復原狀了。孔凡聖就認為是由於老人家已經退休了，人走茶涼，所以都是正常的，沒想到是，這次宋成又把他父親抬出來了，孔凡聖感覺無言以對。
「怎麼很驚訝？其實你父親和你母親，我們也算認識，當初你父親和你母親，沒少給我們這個派出所的民警介紹對象，成了好幾對呢」寇所長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
這事，孔凡聖知道，那時候他還上小學呢，他依稀記得好像是父親還是母親的同事的孩子當時是警察，然後恰好調到這個派出所，然後父母給這個孩子介紹了對象，一來二去就熟了，就給這個派出所當時的幾個光棍保媒拉縴了，具體什麼情況，孔凡聖了解的不是太多，但確實知道這個事情。
「沒想到您也認識他們啊，我知道當時介紹對象的事，印象最深的當時還是到我家去相的親，每次去我媽都給我攆到鄰居家。」孔凡聖有些疑惑的說著，不知道為什麼寇所長會提起這件事。
可是現在說這個事情，又有什麼用呢？孔凡聖一家都沒把這些事當回事，當初介紹對象的事可能就是順水人情，都沒往心裡去。他父親出事後，他父母倆人可能根本就沒想過去派出所找找當時的人，孔凡聖更是不可能想起這個事情。而且，他父親和母親來派出所這麼多次，母親協助調查，父親多次來鬧，孔凡聖不信，當初幫助過的人恰巧都沒看到兩位老人，但有人幫他們說過話嗎？
「小孔，你看，咱們都不算陌生吧，怎麼還對我們這麼大牴觸情緒呢？老鄧說被你懟夠嗆」寇所長再次開口。
孔凡聖看了一眼接待他的那位老警察「跟這些沒關，我想我父母當初那麼做，也沒想過太多，要不然我父親出事，他們怎麼沒讓我來找找人呢？我宋叔昨天跟您打電話，這個我真不清楚怎麼回事。寇所長，我之所以這麼大情緒，難道你們不知道為什麼嗎？我當初是多麼信任咱們啊，可結果呢？當初把我忽悠什麼樣啊，7年過去了，我父母都沒了，案子還沒有結果，連案都沒給立。」說道此處，孔凡聖的聲音有些顫抖了，這些年的委屈與不公，湧上心頭，孔凡聖盡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是沒立刑事案件，案件肯定是立案了，這事也是我大意了，當時海洋給我打過電話，他兒子也來找過我，再加上也認識你父母，我了解了一下情況，覺得很簡單，交代下面人，就沒當回事，就沒關注過。我這裡給你道個歉？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件事不簡單。老鄭剩下的你來說吧。」寇所長似乎有些愧疚的說道，之後將話語權交給了鄭直。
「好，不過小孔，你還是說說你為什麼突然聯繫我了？放心的說」鄭直接過了寇所長的話，接著說道。
「我想了解一下妖怪聯盟，想了解一下妖修」孔凡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直接說出了找鄭直的目的。
「喲，原來你也意識到問題所在了啊，張松那老混蛋告訴你的？」鄭直沒有感到意外，笑罵了一句。
「是的，今早張總，跟我說了一下情況」孔凡聖如實的回答道。
「你今早給的資料是張松給你的？我就說嘛，我還以為你小子突然變能耐了，搞出這些資料。不過你也挺聰明，知道利用網絡，不過，有發展。」鄭直的語氣中，居然帶著一絲讚賞，好像對於孔凡聖能這麼做感到滿意。
「您別開玩笑了，還有一件事，我大概知道這件事的起因是什麼了。」鄭直的表現讓孔凡聖有些意外。想了想還是想把他和宋成之前分析的結果告訴對方。
「哦？說說看。」鄭直眉頭一挑，顯得有些意外。
「因為它」說著孔凡聖從兜里拿出了手串，當初就是收拾父親遺物時，發現的手串。向鄭直遞了過去
「這……極品靈玉？嘶……聚靈陣」鄭直滿臉驚愕的看著手中的手串，「你從哪得到的，這裡面的聚靈陣我看不懂，不知道裡面還有什麼。」
「極品靈玉？我不太懂，這是我收拾父親的遺物時，無意中發現的，我感覺到他的不凡，帶在身上修煉時，事半功倍，我本想拿去給師父看看，結果我師父一直沒出現」沒有辦法，孔凡聖得維持他返聖宗弟子的謊言，這個是他之前想好了的，這一刻他深深體會到一個想說一個謊言，往往需要無數個謊言來彌補。
「你父親的遺物？你收好」鄭直並沒有多看手串，將還給了孔凡聖，孔凡聖在拿出手串後，雙眼就盯著屋裡的人，仔細的觀察著，讓他鬆了一口氣的是，屋裡的人眼神中沒有出現過一絲貪婪。至少表面上沒有，至於內心深處那就不得而知了。
「也許你判斷的沒錯，可能就是因為它，這樣終於讓我們弄清楚了事情的一個疑團。你怎麼突然這麼相信我們了？居然把它拿出來了」鄭直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他不明白孔凡聖為何現在表現的出來對他們的信任，畢竟從他之前的表現來看，對自己這些人還是很牴觸的。
「我說過，我是相信國家，相信黨的。」孔凡聖還能怎麼說？總不能直接說，我怕了，我慫了。那多沒面子啊。
「鬼扯，你是怕事情超出你的範圍吧。來讓我猜猜你心裡一直有的疑問，為什麼超市當初報警了，但警方告訴你沒報警，警方不了解情況。為什麼警方告訴你可以走醫保。為什麼警方告訴你不能立案，最大的疑問，為什麼6年過去了，一點進展沒有，而你卻輕鬆的找到了信息?」鄭直顯然對孔凡聖的答覆不滿，直接不留情面的說道。
「對，這就是我為什麼對你們保持這種態度的原因。」孔凡聖毫不退縮的看著鄭直，這本來就是原因。
「那這麼多年了，你就沒想過哪裡不對嗎？」鄭直看到孔凡聖的表情，語氣有所緩和。
「想過，你們跟超市沆瀣一氣。你們收錢了」孔凡聖顯然沒吃這套，繼續頂槓著說。
「你……」一直沒有說話的老鄧頭被氣到了，「說你笨吧，你能想到辦法斷了6年的線索給找出來，說你聰明吧，哎，讓我們怎麼說你好呢？」
孔凡聖心中有了一絲明悟
「你們的意思是鄭喆？」看到三人像看傻子似的看向自己，孔凡聖下意識的說道，
「原來是他！」
雙手在方向盤上，不斷的點擊著。孔凡聖翻出了身份卡，通過它向之前給他做登記的鄭直警官，發去了消息，嘗試聯絡鄭直。沒想到很快得到了回復。
「什麼事？」
「前輩，您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跟您見一面」孔凡聖急切的回覆道，心中有著一絲焦慮。
「現在？」對方似乎有些意外。
「看您時間，不過我還是想儘快，碰到了點棘手的事情。」孔凡聖回道。
「呵呵，你這兩天不是挺囂張嗎？怎麼這麼快就慫了？」身份卡上傳遞過來這樣一條消息
孔凡聖心中一凜，顯然對方是知道他最近所做的一切，包括這兩天在派出的種種舉動。正在孔凡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有一條消息傳遞過來了
「下午一點，你來找我吧」，對方只是告訴了一個時間，但並沒有說明去哪找，很明顯還是來這個派出所，既然還是這裡，孔凡聖索性決定就在這裡等待好了。
下午一點，孔凡聖準時的下車，進入到派出所，一進門發現之前那位老民警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戲謔的道
「來了？走吧」
孔凡聖以為還是去那間小黑屋，沒想到這次老民警領著他直接上了二樓，來到的所長辦公室，直接開門，讓孔凡聖進去，然後也跟著進去了。
屋中有兩人，一位是鄭直，另一位坐在辦公桌後面的，50出頭的警察，不用問肯定就是寇所長了。
所長打量著孔凡聖，突然開口道：
「宋海洋，是你什麼人？」
「啊？」孔凡聖懵了，馬上反應過來，「他是我叔，我從小算在他跟前長大的。」
宋海洋是宋成的父親，三道街派出所的所長，不過已經退休很多年了，孔凡聖初中認識宋成後，就經常去宋成家玩，還經常住他家裡，所以跟宋成的父母很熟悉。但這種場合，孔凡聖再傻也知道該怎麼說，既然對方問起了這個關係，當然是往親近了說啊。
「我倆老戰友了，其實當初他就給我打過電話，問過這個事，這不昨天晚上又突然問起來了，還給你一頓說好話，說你單純，讓我別為難你。」寇所長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
「啊」孔凡聖被說的一愣一愣的，心裡莫名的感動，人生得宋成這樣的一個朋友，足矣。孔凡聖知道宋成的父親已經退休很多年了，所以從來不想因為自己家的事情打擾老人家。18年時，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讓宋成跟老人說了一下，老人就讓宋成跟著孔凡聖到派出所找過這個所長。當時的確實有效果，那個鄭喆當時態度都變得積極了，但沒過多久，就恢復原狀了。孔凡聖就認為是由於老人家已經退休了，人走茶涼，所以都是正常的，沒想到是，這次宋成又把他父親抬出來了，孔凡聖感覺無言以對。
「怎麼很驚訝？其實你父親和你母親，我們也算認識，當初你父親和你母親，沒少給我們這個派出所的民警介紹對象，成了好幾對呢」寇所長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
這事，孔凡聖知道，那時候他還上小學呢，他依稀記得好像是父親還是母親的同事的孩子當時是警察，然後恰好調到這個派出所，然後父母給這個孩子介紹了對象，一來二去就熟了，就給這個派出所當時的幾個光棍保媒拉縴了，具體什麼情況，孔凡聖了解的不是太多，但確實知道這個事情。
「沒想到您也認識他們啊，我知道當時介紹對象的事，印象最深的當時還是到我家去相的親，每次去我媽都給我攆到鄰居家。」孔凡聖有些疑惑的說著，不知道為什麼寇所長會提起這件事。
可是現在說這個事情，又有什麼用呢？孔凡聖一家都沒把這些事當回事，當初介紹對象的事可能就是順水人情，都沒往心裡去。他父親出事後，他父母倆人可能根本就沒想過去派出所找找當時的人，孔凡聖更是不可能想起這個事情。而且，他父親和母親來派出所這麼多次，母親協助調查，父親多次來鬧，孔凡聖不信，當初幫助過的人恰巧都沒看到兩位老人，但有人幫他們說過話嗎？
「小孔，你看，咱們都不算陌生吧，怎麼還對我們這麼大牴觸情緒呢？老鄧說被你懟夠嗆」寇所長再次開口。
孔凡聖看了一眼接待他的那位老警察「跟這些沒關，我想我父母當初那麼做，也沒想過太多，要不然我父親出事，他們怎麼沒讓我來找找人呢？我宋叔昨天跟您打電話，這個我真不清楚怎麼回事。寇所長，我之所以這麼大情緒，難道你們不知道為什麼嗎？我當初是多麼信任咱們啊，可結果呢？當初把我忽悠什麼樣啊，7年過去了，我父母都沒了，案子還沒有結果，連案都沒給立。」說道此處，孔凡聖的聲音有些顫抖了，這些年的委屈與不公，湧上心頭，孔凡聖盡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是沒立刑事案件，案件肯定是立案了，這事也是我大意了，當時海洋給我打過電話，他兒子也來找過我，再加上也認識你父母，我了解了一下情況，覺得很簡單，交代下面人，就沒當回事，就沒關注過。我這裡給你道個歉？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件事不簡單。老鄭剩下的你來說吧。」寇所長似乎有些愧疚的說道，之後將話語權交給了鄭直。
「好，不過小孔，你還是說說你為什麼突然聯繫我了？放心的說」鄭直接過了寇所長的話，接著說道。
「我想了解一下妖怪聯盟，想了解一下妖修」孔凡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直接說出了找鄭直的目的。
「喲，原來你也意識到問題所在了啊，張松那老混蛋告訴你的？」鄭直沒有感到意外，笑罵了一句。
「是的，今早張總，跟我說了一下情況」孔凡聖如實的回答道。
「你今早給的資料是張松給你的？我就說嘛，我還以為你小子突然變能耐了，搞出這些資料。不過你也挺聰明，知道利用網絡，不過，有發展。」鄭直的語氣中，居然帶著一絲讚賞，好像對於孔凡聖能這麼做感到滿意。
「您別開玩笑了，還有一件事，我大概知道這件事的起因是什麼了。」鄭直的表現讓孔凡聖有些意外。想了想還是想把他和宋成之前分析的結果告訴對方。
「哦？說說看。」鄭直眉頭一挑，顯得有些意外。
「因為它」說著孔凡聖從兜里拿出了手串，當初就是收拾父親遺物時，發現的手串。向鄭直遞了過去
「這……極品靈玉？嘶……聚靈陣」鄭直滿臉驚愕的看著手中的手串，「你從哪得到的，這裡面的聚靈陣我看不懂，不知道裡面還有什麼。」
「極品靈玉？我不太懂，這是我收拾父親的遺物時，無意中發現的，我感覺到他的不凡，帶在身上修煉時，事半功倍，我本想拿去給師父看看，結果我師父一直沒出現」沒有辦法，孔凡聖得維持他返聖宗弟子的謊言，這個是他之前想好了的，這一刻他深深體會到一個想說一個謊言，往往需要無數個謊言來彌補。
「你父親的遺物？你收好」鄭直並沒有多看手串，將還給了孔凡聖，孔凡聖在拿出手串後，雙眼就盯著屋裡的人，仔細的觀察著，讓他鬆了一口氣的是，屋裡的人眼神中沒有出現過一絲貪婪。至少表面上沒有，至於內心深處那就不得而知了。
「也許你判斷的沒錯，可能就是因為它，這樣終於讓我們弄清楚了事情的一個疑團。你怎麼突然這麼相信我們了？居然把它拿出來了」鄭直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他不明白孔凡聖為何現在表現的出來對他們的信任，畢竟從他之前的表現來看，對自己這些人還是很牴觸的。
「我說過，我是相信國家，相信黨的。」孔凡聖還能怎麼說？總不能直接說，我怕了，我慫了。那多沒面子啊。
「鬼扯，你是怕事情超出你的範圍吧。來讓我猜猜你心裡一直有的疑問，為什麼超市當初報警了，但警方告訴你沒報警，警方不了解情況。為什麼警方告訴你可以走醫保。為什麼警方告訴你不能立案，最大的疑問，為什麼6年過去了，一點進展沒有，而你卻輕鬆的找到了信息?」鄭直顯然對孔凡聖的答覆不滿，直接不留情面的說道。
「對，這就是我為什麼對你們保持這種態度的原因。」孔凡聖毫不退縮的看著鄭直，這本來就是原因。
「那這麼多年了，你就沒想過哪裡不對嗎？」鄭直看到孔凡聖的表情，語氣有所緩和。
「想過，你們跟超市沆瀣一氣。你們收錢了」孔凡聖顯然沒吃這套，繼續頂槓著說。
「你……」一直沒有說話的老鄧頭被氣到了，「說你笨吧，你能想到辦法斷了6年的線索給找出來，說你聰明吧，哎，讓我們怎麼說你好呢？」
孔凡聖心中有了一絲明悟
「你們的意思是鄭喆？」看到三人像看傻子似的看向自己，孔凡聖下意識的說道，
「原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