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主動出擊
孔凡聖領著攤主進了附近一家飯店，攤主起先不同意，孔凡聖執意拉著這位阿姨進了飯店，點了幾個菜，開始詢問起來。
「你爸這人吧，不認識，但是畢竟在這塊這麼多年了，經常到市場買菜，都臉熟，我就記得最開始不知道是因為啥，你爸跟保安吵吵起來了，然後保安推了他一下，給他推倒了，然後他就躺地上不起來，一個勁說腿折了，讓保安給他送醫院去，當時的保安報警了，110和120都來了，就把你爸拉走了？當時那場面啊。」攤主一邊回憶著，一邊連比劃帶說著。
「當時 110和120都來了？報警了？警察咋沒找我們呢？奇怪？」聽到這裡，孔凡聖立馬反應過不對了，當時鄭喆警官說過當時超市沒報警。
「肯定都來了，這能記錯嗎？當時超市那情況，忘不了」攤主肯定的說。
「那後來呢？」孔凡聖眼中充滿了焦慮。
「後來？後來你爸就三天兩頭拿著醫院的單子，來超市，找保安，讓給醫藥費，不給就鬧，把那菜啥的都扔地上了，影響挺不好的，後來就是當時的經理，一個年輕小孩，就讓保安把你爸抓著，拍了這照片，當時還給我們每個攤主一份，還貼在大門口了。」攤主一邊說，一邊皺起了眉頭，似乎對當年的事情也有所不滿。
「還有這事啊，這我們家都不知道啊，派出所也沒告訴我們啊」孔凡聖對這件事，心中起了疑惑，他不止一次去派出所詢問過，當時的鄭喆警官根本沒有說過這個事情。
「後來，你爸還來，那小經理，就讓我們拿著照片去周邊打聽你爸的情況，當時讓我幫忙，我可不參合這破事，我就沒幹。後來你爸就沒來過，但是沒幾天派出所就來我們這調查，把經理帶走了，後來我看又回來了。小伙子你爸現在咋樣了？」攤主眼中透出一抹關切，看樣子是出自真心。
「沒了，出這事以後啊，我怕住這裡再出事，就趕緊搬走了，尋思躲遠點嘛，老頭因為這事做病了，去年走的，這要不是那天來這買鴨子看到你在這，我都不能問你。」孔凡聖始終對父親的離去不能釋懷。
「哎呀，沒想到啊」攤主有些唏噓道。
「姨呀，這事別說我爸憋屈，我也憋屈啊，你說我爸當時快70的人了，他們也能下得去手把腿打斷，咋下得去手呢？你說」孔凡聖臉上露出了一絲憤怒。
「小伙子，看開點吧，派出所咋說的？」攤主也只能無奈的勸解道。
「還能咋說，就是沒抓到人唄」孔凡聖回答道。
「聽姨一句勸啊，別鑽牛角尖，過去就過去吧，咱一個小老百姓，你說是不？得了，就這樣吧，我回去了，還得賣鴨子呢。」攤主起身準備離開。
「別的呀，阿姨，再跟我說說唄」孔凡聖還有些不甘心
「該說的我都說了，能想起來的就這些了，要不是看你媽在我這買了這麼多年的鴨子，我都不能跟你說這麼多，行了，我走了。」
孔凡聖看著阿姨離開，往後一靠，顯得疲憊與無奈。然後猛的坐起，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轉過天來，一早，孔凡聖再次來到超市，這次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在超市裡面閒逛，而是徑直踏上了樓梯，前往二樓的辦公區域，直奔經理室。他在辦公室門口敲了半天門，結果屋內沒人應答，直到9點左右，那位經理才緩緩的在樓梯口現身，看到辦公室門口的孔凡聖，有點驚訝，隨即詢問道：
「你找誰？」
「請問您是經理嗎？我有點事想請教下。」孔凡聖神色平靜的回答道
「我是經理，進屋說。」經理一邊回復，一邊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兩人進到辦公室，經理客氣的說：
「坐，您是哪位？找我有什麼事？」
「您好，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姓孔，請問您怎麼稱呼？」孔凡聖微微欠身，禮貌的回道。
「哦，孔先生，我姓趙。」經理一邊回答，一邊走到了辦公桌前，轉身看向了孔凡聖。
「趙經理，是這樣，之前吧，我父親跟咱們超市鬧了點矛盾，我尋思來了解點情況，要是我父親哪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尋思來道個歉。」孔凡聖盯著對面這位中年發福的女經理，試圖從她身上發現一些端倪。
「有矛盾？你父親？什麼時候的事啊，我怎麼沒有印象呢？」趙經理疑惑的回憶著。
「時間挺久了，我這不是也才知道有這回事嗎，18年5月份的事。」孔凡聖補充道。
「18年？那都多久的事了，能有啥事，估計早都過去了吧，不過我確實不知道，那時候我還沒來呢，我是19年來的。要不我給找人問問？你先說說啥事吧」趙經理語氣顯得很是熱情。但是孔凡聖能感覺出她那似有意似無意的推脫。
「趙經理，我這也是才從派出所知道的，有點唐突了，不好意思，就是這照片的事？」說著孔凡聖拿出了手機，翻出了照片。
「這……」趙經理看著照片，一臉驚異的看著我，「這我確實不了解」
「這樣啊，是這麼回事，當初我爸在家裡被人把腿打折了，然後派出所一直沒抓到人，我最近去派出所，才問出當時的情況，派出所的告訴我，當時咱們的工作人員拿著這照片，去我家樓下打聽情況來的，我就尋思來問問。」孔凡聖語氣中儘量保持著平靜。
「我們的工作人員拿著這照片？你的意思是我們的人幹的？那不可能，老弟，這沒憑沒據的可不能瞎說啊，幹這事，這不是黑社會嗎？肯定不是我們幹的。」趙經理聽到孔凡聖這麼樣，有些激動了，一邊說著，一邊擺著手，極力的撇清關係。
「我沒說跟咱們有關，我也沒說就一定是咱們超市人幹的，只是派出所給我這照片，讓我來超自己問問，我尋思我父親肯定是做啥對不起的事了，我這不就來賠禮道歉嗎？我這才知道這回事，這麼多年了，派出所也沒跟我說過這事啊。」孔凡聖裝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老弟，我是後來的，當時情況不了解，我出去問問了解了解情況哈，看看有沒有人知道咋回事的。你等我一下」。說罷，轉身出了辦公室。
大概過了半小時的時間，趙經理回到了辦公室
「老弟啊，不好意思啊，我去樓下挨個問了問，我們這超市吧，流動性挺大的，我來這以後保安都換了好幾批了，賣菜的也都換了，沒人知道這個事啊，你看這怎麼辦啊，實在幫不上忙啊，要不老弟你先去別的地方看看？」趙經理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攤開雙手，似乎表示著自己已經盡力的幫忙問了。
「啊，都不知道啊?」孔凡聖臉上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實際上他心裡很清楚，這裡應該不會問出什麼東西來。
「嗯吶，可不是嘛，誰還能我們這一直干啊，你是不知道啊，我們這攤主流動可大了。」趙經理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了水杯喝了一口，試圖掩蓋她的緊張情緒。
「那能不能麻煩您，您認識之前那位經理嗎？或者有她電話嗎？」孔凡聖當做沒看到趙經理的緊張，繼續的問道，透露出一股懇求。
「我哪能有她電話嗎？我都沒見過她。」趙經理堅定的搖了搖頭
「你爸這人吧，不認識，但是畢竟在這塊這麼多年了，經常到市場買菜，都臉熟，我就記得最開始不知道是因為啥，你爸跟保安吵吵起來了，然後保安推了他一下，給他推倒了，然後他就躺地上不起來，一個勁說腿折了，讓保安給他送醫院去，當時的保安報警了，110和120都來了，就把你爸拉走了？當時那場面啊。」攤主一邊回憶著，一邊連比劃帶說著。
「當時 110和120都來了？報警了？警察咋沒找我們呢？奇怪？」聽到這裡，孔凡聖立馬反應過不對了，當時鄭喆警官說過當時超市沒報警。
「肯定都來了，這能記錯嗎？當時超市那情況，忘不了」攤主肯定的說。
「那後來呢？」孔凡聖眼中充滿了焦慮。
「後來？後來你爸就三天兩頭拿著醫院的單子，來超市，找保安，讓給醫藥費，不給就鬧，把那菜啥的都扔地上了，影響挺不好的，後來就是當時的經理，一個年輕小孩，就讓保安把你爸抓著，拍了這照片，當時還給我們每個攤主一份，還貼在大門口了。」攤主一邊說，一邊皺起了眉頭，似乎對當年的事情也有所不滿。
「還有這事啊，這我們家都不知道啊，派出所也沒告訴我們啊」孔凡聖對這件事，心中起了疑惑，他不止一次去派出所詢問過，當時的鄭喆警官根本沒有說過這個事情。
「後來，你爸還來，那小經理，就讓我們拿著照片去周邊打聽你爸的情況，當時讓我幫忙，我可不參合這破事，我就沒幹。後來你爸就沒來過，但是沒幾天派出所就來我們這調查，把經理帶走了，後來我看又回來了。小伙子你爸現在咋樣了？」攤主眼中透出一抹關切，看樣子是出自真心。
「沒了，出這事以後啊，我怕住這裡再出事，就趕緊搬走了，尋思躲遠點嘛，老頭因為這事做病了，去年走的，這要不是那天來這買鴨子看到你在這，我都不能問你。」孔凡聖始終對父親的離去不能釋懷。
「哎呀，沒想到啊」攤主有些唏噓道。
「姨呀，這事別說我爸憋屈，我也憋屈啊，你說我爸當時快70的人了，他們也能下得去手把腿打斷，咋下得去手呢？你說」孔凡聖臉上露出了一絲憤怒。
「小伙子，看開點吧，派出所咋說的？」攤主也只能無奈的勸解道。
「還能咋說，就是沒抓到人唄」孔凡聖回答道。
「聽姨一句勸啊，別鑽牛角尖，過去就過去吧，咱一個小老百姓，你說是不？得了，就這樣吧，我回去了，還得賣鴨子呢。」攤主起身準備離開。
「別的呀，阿姨，再跟我說說唄」孔凡聖還有些不甘心
「該說的我都說了，能想起來的就這些了，要不是看你媽在我這買了這麼多年的鴨子，我都不能跟你說這麼多，行了，我走了。」
孔凡聖看著阿姨離開，往後一靠，顯得疲憊與無奈。然後猛的坐起，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轉過天來，一早，孔凡聖再次來到超市，這次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在超市裡面閒逛，而是徑直踏上了樓梯，前往二樓的辦公區域，直奔經理室。他在辦公室門口敲了半天門，結果屋內沒人應答，直到9點左右，那位經理才緩緩的在樓梯口現身，看到辦公室門口的孔凡聖，有點驚訝，隨即詢問道：
「你找誰？」
「請問您是經理嗎？我有點事想請教下。」孔凡聖神色平靜的回答道
「我是經理，進屋說。」經理一邊回復，一邊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兩人進到辦公室，經理客氣的說：
「坐，您是哪位？找我有什麼事？」
「您好，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姓孔，請問您怎麼稱呼？」孔凡聖微微欠身，禮貌的回道。
「哦，孔先生，我姓趙。」經理一邊回答，一邊走到了辦公桌前，轉身看向了孔凡聖。
「趙經理，是這樣，之前吧，我父親跟咱們超市鬧了點矛盾，我尋思來了解點情況，要是我父親哪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尋思來道個歉。」孔凡聖盯著對面這位中年發福的女經理，試圖從她身上發現一些端倪。
「有矛盾？你父親？什麼時候的事啊，我怎麼沒有印象呢？」趙經理疑惑的回憶著。
「時間挺久了，我這不是也才知道有這回事嗎，18年5月份的事。」孔凡聖補充道。
「18年？那都多久的事了，能有啥事，估計早都過去了吧，不過我確實不知道，那時候我還沒來呢，我是19年來的。要不我給找人問問？你先說說啥事吧」趙經理語氣顯得很是熱情。但是孔凡聖能感覺出她那似有意似無意的推脫。
「趙經理，我這也是才從派出所知道的，有點唐突了，不好意思，就是這照片的事？」說著孔凡聖拿出了手機，翻出了照片。
「這……」趙經理看著照片，一臉驚異的看著我，「這我確實不了解」
「這樣啊，是這麼回事，當初我爸在家裡被人把腿打折了，然後派出所一直沒抓到人，我最近去派出所，才問出當時的情況，派出所的告訴我，當時咱們的工作人員拿著這照片，去我家樓下打聽情況來的，我就尋思來問問。」孔凡聖語氣中儘量保持著平靜。
「我們的工作人員拿著這照片？你的意思是我們的人幹的？那不可能，老弟，這沒憑沒據的可不能瞎說啊，幹這事，這不是黑社會嗎？肯定不是我們幹的。」趙經理聽到孔凡聖這麼樣，有些激動了，一邊說著，一邊擺著手，極力的撇清關係。
「我沒說跟咱們有關，我也沒說就一定是咱們超市人幹的，只是派出所給我這照片，讓我來超自己問問，我尋思我父親肯定是做啥對不起的事了，我這不就來賠禮道歉嗎？我這才知道這回事，這麼多年了，派出所也沒跟我說過這事啊。」孔凡聖裝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老弟，我是後來的，當時情況不了解，我出去問問了解了解情況哈，看看有沒有人知道咋回事的。你等我一下」。說罷，轉身出了辦公室。
大概過了半小時的時間，趙經理回到了辦公室
「老弟啊，不好意思啊，我去樓下挨個問了問，我們這超市吧，流動性挺大的，我來這以後保安都換了好幾批了，賣菜的也都換了，沒人知道這個事啊，你看這怎麼辦啊，實在幫不上忙啊，要不老弟你先去別的地方看看？」趙經理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攤開雙手，似乎表示著自己已經盡力的幫忙問了。
「啊，都不知道啊?」孔凡聖臉上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實際上他心裡很清楚，這裡應該不會問出什麼東西來。
「嗯吶，可不是嘛，誰還能我們這一直干啊，你是不知道啊，我們這攤主流動可大了。」趙經理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了水杯喝了一口，試圖掩蓋她的緊張情緒。
「那能不能麻煩您，您認識之前那位經理嗎？或者有她電話嗎？」孔凡聖當做沒看到趙經理的緊張，繼續的問道，透露出一股懇求。
「我哪能有她電話嗎？我都沒見過她。」趙經理堅定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