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舊友與新伴
「還行吧，再過幾個月我們就準備結婚了，到時候記得來做伴郎啊！」
陳少傑聽到我提起小晴，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眯起了眼睛，笑道。
我心裡一緊，強擠出一絲笑意，「可以啊你小子！平時一聲不響，現在突然就準備要結婚了。」
「害...前段時間就見家長了，最近比較忙，也是剛定下來。」
我們四人都是在大學期間相識的，當時我們有空便一起在下課後在操場上閒逛，她們倆個女生還經常不謀而合，喜歡一起牽著手走，留下我們倆兄弟互相干瞪著眼。可如今，物是人非，我和雅琪已分道揚鑣。
.....
陳少傑還在喋喋不休地勸我找份穩定工作，規劃未來。我有一搭沒一搭地敷衍著，思緒早已飄遠。不久，一打啤酒很快就喝完了，他以要早點回去不然小晴會擔心為由匆匆地離開了這裡，我自覺有些無趣，正打算回家休息一天，放鬆一下我腐朽的靈魂時，電話響了起來，是小悠打來的。
「喂，你在哪裡呀？我剛下課，我過來找你嘍！你在哪裡？喝酒嗎？」小悠的聲音透著一絲期待。
「我在...算了我發定位給你吧。」
我正愁沒人陪我喝酒，便接受了小悠的邀請，掛斷了電話後，我起身，前往吧檯買了單，走出了門口，點燃了一根煙，打量起在門口進出的男女。
他們要麼盛裝打扮，要麼衣著暴露，要麼眼睛空洞無神，要麼眼神迷離，在這個夜晚，順從著自己的靈魂，遵循著內心的指引，拋下了自己的肉體，踏進了欲望的大門。
我又抬起頭來，眺望著夜色，夜色濃稠如墨，那半輪月亮，像被命運咬了一口的殘玉，孤獨地懸於天際。清輝幽冷，似霜華灑落人間，給萬物籠上一層薄涼的哀傷。
我靜靜地望著這半月，思緒如亂麻。它殘缺的輪廓，宛如我破碎的心，再也拼湊不回曾經的圓滿。這半月見證了無數的離別與變遷，卻無力改變什麼，就像我在生活的洪流里，眼睜睜看著美好消逝，卻束手無策。
....
在我又抽了一根煙後，小悠騎著她的小電瓶來到了這裡，她今天穿著一條黑色衛衣，牛仔短褲，像個鄰家小姑娘，她的穿著打扮倒是貼合了羊城的天氣，跟個幽怨的小女人一般喜怒無常。
「這裡！」我朝她揮手。
她看到了我，揮了揮手，我點點頭，朝她的方向走去，她看著我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又似是想起了什麼，鼓著小嘴，幽怨的小眼神看著我，嬌嗔道。
「好呀你，不回我信息跑來這裡喝酒也不跟我說，老實交代，剛剛和哪個女人在裡面玩呢？」
「...和我的朋友，男的。我和誰喝酒你管得著嗎你？」我沒好氣地回她。
「切！我們去『故鄉』吧，對了，我剛剛在學校門口買了一串冰糖葫蘆，給你吃點，填填肚子。」
她切了一聲，翻了個白眼，擺了擺手指著后座示意我上車，然後從兜里掏出了一串吃剩一半的冰糖葫蘆，遞給了我。
我也有點餓了，也不矯情，拿著冰糖葫蘆便坐了上去，跟著她，晃晃悠悠的前往了『故鄉』。
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麼洗髮水，連風都是香甜的。我坐在後面，默默想著，她嘰嘰喳喳地說著學校里的瑣事，我有一句沒一句地應著。很快就到了故鄉。
.....
「楊陽，今天不是休息嘛？怎麼又來了，還帶著小姑娘一起來。」
陳姐在吧檯前坐著，喝著一杯她自調的「教父」，看到我和小悠走了進來，朝著我打趣道。
「閒不住嘴嘛，想喝酒了。陳姐，一起過來喝嗎？」
「好呀，你先坐，我交代夥計一些事情就過去，等我一會兒哈！」
我點了點頭，朝角落的方向走了過去，和小悠坐了下來，然後我又起身自己去酒櫃拿了一箱啤酒，提了回來。
「喲，這麼迫不及待呀，不會是昨天沒喝過我不服氣吧。」
小悠眨著眼睛，挑釁道。我一聽這話，當然不樂意起來，開了一瓶啤酒遞過去給她。
「你在說什麼啊，我昨天可沒有倒下，來！先互吹一瓶，讓我看看你有沒有你的嘴這麼硬氣！」
「來就來！」
我們大眼瞪小眼，互相吹了一瓶後，又拿起小杯玩起了骰子，這小妞是真的有點猛，帶著一股子倔勁，昨天一杯杯喝硬是陪著我喝到了天亮，我再也不敢小瞧她的酒量了...
不久後，陳姐也加入了戰場，我們一邊玩著骰子，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那小妞似乎跟陳姐達成了共識，她們坐在我的對面，好像在下面踢腳打暗號一樣，我喊什麼她們都劈我。我一輸了就互相碰杯，嘲笑起我的技術來。
女人真是惹不起...我在心裡默默地想著，打了個飽嗝，點燃了一根煙，眼睛看向唱台，小強和曉妍已經在上面站了，整理自己的工具，在做著開始前的準備工作。
我朝小強揮了揮手，他在上面看到了我，也是眼睛一亮，似乎沒想到我今天晚上會過來，跟曉妍說了幾句後，便走了下來，朝著我們這邊的方向走了過來。
「陳姐！還有這位美女...怎麼稱呼啊？」
「哈哈，你說話真好聽，我叫小悠。」
「我叫小強，很高興認識你，來，陳姐，小悠，我們喝一杯。」
我佯裝生氣，「喂，小強，你tm是不是忘了什麼，我這麼大一個人你就怎麼把我忽略掉了？」
「曹，跟你一個大男人，打什麼招呼，快把杯子倒滿，少不了你的份。」
看著這個不搭邊的王小強，我也是笑了起來，大家一起喝了一杯後，王小強坐了下來，跟我說道。
「楊陽，今天不是不來嗎？又帶一個妹子過來呀？這都第幾個了。」
「嗯？楊陽，你還帶過誰來啊，跟我說說。」
小悠一聽，立刻瞪我，裝作兇狠地說：「嗯？楊陽，你還帶過誰來？快說！」那模樣，像極了一隻張牙舞爪卻又可愛的小貓。
我無奈地笑了笑，正準備開口解釋，酒館裡突然響起一首熟悉的歌，我的思緒瞬間被拉回過去……
陳少傑聽到我提起小晴，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眯起了眼睛，笑道。
我心裡一緊，強擠出一絲笑意，「可以啊你小子！平時一聲不響，現在突然就準備要結婚了。」
「害...前段時間就見家長了，最近比較忙，也是剛定下來。」
我們四人都是在大學期間相識的，當時我們有空便一起在下課後在操場上閒逛，她們倆個女生還經常不謀而合，喜歡一起牽著手走，留下我們倆兄弟互相干瞪著眼。可如今，物是人非，我和雅琪已分道揚鑣。
.....
陳少傑還在喋喋不休地勸我找份穩定工作，規劃未來。我有一搭沒一搭地敷衍著，思緒早已飄遠。不久，一打啤酒很快就喝完了，他以要早點回去不然小晴會擔心為由匆匆地離開了這裡，我自覺有些無趣，正打算回家休息一天，放鬆一下我腐朽的靈魂時，電話響了起來，是小悠打來的。
「喂，你在哪裡呀？我剛下課，我過來找你嘍！你在哪裡？喝酒嗎？」小悠的聲音透著一絲期待。
「我在...算了我發定位給你吧。」
我正愁沒人陪我喝酒，便接受了小悠的邀請，掛斷了電話後，我起身，前往吧檯買了單，走出了門口，點燃了一根煙，打量起在門口進出的男女。
他們要麼盛裝打扮，要麼衣著暴露，要麼眼睛空洞無神，要麼眼神迷離，在這個夜晚，順從著自己的靈魂，遵循著內心的指引，拋下了自己的肉體，踏進了欲望的大門。
我又抬起頭來，眺望著夜色，夜色濃稠如墨，那半輪月亮，像被命運咬了一口的殘玉，孤獨地懸於天際。清輝幽冷，似霜華灑落人間，給萬物籠上一層薄涼的哀傷。
我靜靜地望著這半月，思緒如亂麻。它殘缺的輪廓，宛如我破碎的心，再也拼湊不回曾經的圓滿。這半月見證了無數的離別與變遷，卻無力改變什麼，就像我在生活的洪流里，眼睜睜看著美好消逝，卻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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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又抽了一根煙後，小悠騎著她的小電瓶來到了這裡，她今天穿著一條黑色衛衣，牛仔短褲，像個鄰家小姑娘，她的穿著打扮倒是貼合了羊城的天氣，跟個幽怨的小女人一般喜怒無常。
「這裡！」我朝她揮手。
她看到了我，揮了揮手，我點點頭，朝她的方向走去，她看著我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又似是想起了什麼，鼓著小嘴，幽怨的小眼神看著我，嬌嗔道。
「好呀你，不回我信息跑來這裡喝酒也不跟我說，老實交代，剛剛和哪個女人在裡面玩呢？」
「...和我的朋友，男的。我和誰喝酒你管得著嗎你？」我沒好氣地回她。
「切！我們去『故鄉』吧，對了，我剛剛在學校門口買了一串冰糖葫蘆，給你吃點，填填肚子。」
她切了一聲，翻了個白眼，擺了擺手指著后座示意我上車，然後從兜里掏出了一串吃剩一半的冰糖葫蘆，遞給了我。
我也有點餓了，也不矯情，拿著冰糖葫蘆便坐了上去，跟著她，晃晃悠悠的前往了『故鄉』。
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麼洗髮水，連風都是香甜的。我坐在後面，默默想著，她嘰嘰喳喳地說著學校里的瑣事，我有一句沒一句地應著。很快就到了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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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陽，今天不是休息嘛？怎麼又來了，還帶著小姑娘一起來。」
陳姐在吧檯前坐著，喝著一杯她自調的「教父」，看到我和小悠走了進來，朝著我打趣道。
「閒不住嘴嘛，想喝酒了。陳姐，一起過來喝嗎？」
「好呀，你先坐，我交代夥計一些事情就過去，等我一會兒哈！」
我點了點頭，朝角落的方向走了過去，和小悠坐了下來，然後我又起身自己去酒櫃拿了一箱啤酒，提了回來。
「喲，這麼迫不及待呀，不會是昨天沒喝過我不服氣吧。」
小悠眨著眼睛，挑釁道。我一聽這話，當然不樂意起來，開了一瓶啤酒遞過去給她。
「你在說什麼啊，我昨天可沒有倒下，來！先互吹一瓶，讓我看看你有沒有你的嘴這麼硬氣！」
「來就來！」
我們大眼瞪小眼，互相吹了一瓶後，又拿起小杯玩起了骰子，這小妞是真的有點猛，帶著一股子倔勁，昨天一杯杯喝硬是陪著我喝到了天亮，我再也不敢小瞧她的酒量了...
不久後，陳姐也加入了戰場，我們一邊玩著骰子，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那小妞似乎跟陳姐達成了共識，她們坐在我的對面，好像在下面踢腳打暗號一樣，我喊什麼她們都劈我。我一輸了就互相碰杯，嘲笑起我的技術來。
女人真是惹不起...我在心裡默默地想著，打了個飽嗝，點燃了一根煙，眼睛看向唱台，小強和曉妍已經在上面站了，整理自己的工具，在做著開始前的準備工作。
我朝小強揮了揮手，他在上面看到了我，也是眼睛一亮，似乎沒想到我今天晚上會過來，跟曉妍說了幾句後，便走了下來，朝著我們這邊的方向走了過來。
「陳姐！還有這位美女...怎麼稱呼啊？」
「哈哈，你說話真好聽，我叫小悠。」
「我叫小強，很高興認識你，來，陳姐，小悠，我們喝一杯。」
我佯裝生氣，「喂，小強，你tm是不是忘了什麼，我這麼大一個人你就怎麼把我忽略掉了？」
「曹，跟你一個大男人，打什麼招呼，快把杯子倒滿，少不了你的份。」
看著這個不搭邊的王小強，我也是笑了起來，大家一起喝了一杯後，王小強坐了下來，跟我說道。
「楊陽，今天不是不來嗎？又帶一個妹子過來呀？這都第幾個了。」
「嗯？楊陽，你還帶過誰來啊，跟我說說。」
小悠一聽，立刻瞪我，裝作兇狠地說：「嗯？楊陽，你還帶過誰來？快說！」那模樣，像極了一隻張牙舞爪卻又可愛的小貓。
我無奈地笑了笑，正準備開口解釋，酒館裡突然響起一首熟悉的歌，我的思緒瞬間被拉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