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青出於藍
林奇這一拳，直把姜老驚的目瞪口呆！
在這處封閉的空間中，陣法中的元氣並不充裕，就算是他全力以赴，也不可能達成這樣的效果。
林奇又是怎麼做到的？！
其實，在姜老剛才演示的時候，林奇施展了時空之力，把姜老從陣法中借力的過程看了個清清楚楚。
在當前的這片空間之中，元氣最充足，對氣場影響最大的，就是訓練場上的這九隻大鼎。
這九隻大鼎，材質不盡相同，形狀和體積不盡相同，因此它們的元氣波動也不盡相同。
訓練場上，九股元氣波動如同水波和聲波一樣，以各自的大鼎為球心向外放射，遇到其他大鼎還會形成反射。
於是，一股股數不清的元氣波動，縱橫交織在一起，如同天羅地網。
林奇觀察到，當姜老的第一隻鞋子落地之後，在迸發出強大元氣波動的同時，還釋放出了大量的元氣。
這導致鞋子周圍的元氣濃度顯著增加，而經過這一區域的元氣波動，傳播的速度也明顯變快了。
而這一變化，使得包括鞋子剛剛發出的元氣波動在內，一共十八股元氣波動在傳遞到姜老身前時，恰好疊加在了一起。
波在傳播時有疊加的特性，也就是兩列波疊加時，如果恰好是波峰與波峰相遇，那麼此時的振幅就是兩個波峰的高度之合。
如果一個是波峰一個是波谷，那麼就會相互抵消。
如果兩個都是波谷，那麼波谷也會是兩個波谷的深度之合。
姜老製造的這十八股元氣的波動，重合率雖然沒有百分之百，但是相差的也不算多。
接下來，姜老出拳的一瞬間，拳頭上噴吐而出的元氣波動，其波峰正好與這十八股元氣波動的波峰相重合。
也就是說，姜老出拳的這一剎那，元氣波動的振幅是十九股元氣波峰的高度之合。
眾所周知，波動的能量與振幅成正比，振幅越大，能量越大。
正是由此，依舊是只出三分力量的一拳，卻讓大鼎的移動距離，從一寸變成了一尺。
緊接著，姜老拋出了兩隻鞋，其中一隻鞋，造成了十七股元氣的疊加；另一隻鞋，造成了二十七股元氣的疊加。
再加上拳勁，總共是三十五股元氣波動的峰值疊加在了一起，大鼎移動出去了二尺。
至此，林奇已經徹底明白了這個陣法的奧妙，那就是：能夠從陣法中借來多少力量，主要就看出手的瞬間能夠疊加多少股元氣波峰。
姜老說「元氣匯聚之地不一定是力量加持最多的位置」，就是因為元氣匯聚之地，那些元氣波動有的可能處于波峰，有的處于波谷，並沒有形成合力。
而「陣眼」和「陣膽」的作用，就是改變陣法中元氣波動的頻率，儘可能讓更多的波動在到達發力點時，形成波峰的疊加。
反之，如果在對手發力時，陣法師恰好能操控波谷形成疊加，那麼就能削弱對方的力量。
搞清楚了原理之後，剩下的事情對林奇而言就再簡單不過了。
他先是運轉天馬呼吸術，強行改變那些元氣波動的頻率，使得它們與自己的呼吸頻率保持一致。
然後就是驅使這些元氣波動按照他預定好的方位運動。
於是乎，將近一千多股元氣波動完美的疊加在了一起，在林奇眼前次序而過。
林奇只要看準眼前波峰湧起之時，一拳揮出就萬事大吉了。
當他把這些心得體會，細細說給姜老以後，原本就沉浸在震驚之中的老爺子徹底失神了。
半晌才喃喃說：「我研究了一輩子陣法，都沒能窺探到陣法的真諦。你卻只聽了我的三言兩語，看了一遍演示，就揭示出了根本。這讓我何顏以堪，還怎麼好意思自稱是你的師父……」
這一瞬間，姜老原本挺拔的身材，竟然顯得有些佝僂了。
林奇趕緊上前扶住姜老，說：「師父，這說的是什麼話！不瞞您說，我之所以能夠這麼快揭示出陣法的奧妙，是因為我能看到元氣，感受到元氣波動。再加上我本身又能控制元氣，所以才能把陣法的最強威力發揮出來。我這算作弊，和您幾十年的潛心研究，根本沒法比。」
姜老的目光依舊有些茫然，說：「你這算作弊嗎？」
「肯定算啊！就像一個老中醫，看了一輩子病，靠著望聞問切來判斷病人的經絡是否通暢，哪裡有癥結。而我，開了天眼，直接就能看見病人的經絡，發現問題。您說，這能算我醫術高明麼？」
「嗯，那還是老中醫的醫術高明。」姜老點頭，對林奇的話表示認可。
不過他隨即醒悟，說：「那不對啊，要是能選的話，我肯定選擇開天眼，而不選擇當老中醫！」
「我這種人屬於異類，千八百年不見得有一個，陣法的傳承更多的還得依靠普通人，還得依靠您這樣的名師把自己的研究心得，毫無保留的傳授下去。」
聽了這話，姜老心裡終於舒坦了，他敲了敲林奇的腦袋，說：「雖然你身懷異能，但是陣法一道千變萬化，你要學的還很多，不許翹尾巴！」
「是，是，是！肯定不敢翹尾巴。」林奇一迭聲的應著。
姜老又放低聲音說：「我最近正在研究太一渾天陣法，有很多地方不得要領，等有空的時候，你來幫我看看。」
「沒問題。」
「不許告訴別人！」
「是，是，是！肯定不敢告訴別人。」
姜老看著眼前的少年，想到數月之前，自己還在質疑他在天賦測試時作弊。一轉眼，他已經成長為一個可以改變道學修煉規則的人。
這其中也包括陣法修煉。
面對最為複雜的陣法，即使他再怎麼有經驗，單憑感覺去進行操控，也會感到力不從心。
可是，如果請林奇看一眼，立刻就能發現問題之所在。
如此反覆幾次，用心總結，自己對陣法的理解肯定可以再上一個台階。
想到這裡，姜老又想起另一個問題，說：「你現在可以看到多遠範圍內的元氣？」
林奇想了想，說：「最遠可以看到五公里！」
姜老搖頭，說：「還不夠，還不夠啊。」
「您說什麼還不夠？」
「九品境的陣法師，可以將方圓百里範圍內的元氣全都化為己用，從而布下十面埋伏的殺陣。與之相比，你還需要更加努力才行啊！」
林奇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說：「師父，您也才是八品陣法師，居然要求我向九品陣法師看齊？！」
「怎麼，青出於藍勝於藍，這不是很正常麼。」
姜老的語調中充滿霸氣，看來他已經從方才所受的打擊中徹底恢復過來了。
實際上，姜老提的這個問題也是林奇一直關注的。
正常情況，他現在展開時空之力，默認的距離大概在兩百米左右。
當然，他可以有意識的去增加感知距離，只不過隨著感知距離的增加，他的消耗也越來越大。
當他把感知距離增加到極限的時候，他的身體就會明顯產生一種能量枯竭的感覺。
而這種能量，好像既不是來自於元氣，也不是來自於靈能。
當這種能量枯竭的感覺出現時，他就無法繼續維持時空之力，人也會變的疲累無比。
這是一種類似困頓感的疲累，只有美美的睡上一覺，才能彌補回來。
一開始林奇對這種現象感到很茫然，直至聽到了蚩尤對天師境的講解，他的心中有了一個猜想。
蚩尤說，天師境會在靈體和靈根之外，進一步具現出魂魄，而修煉魂魄可以提升意志力。
據此，林奇推斷出一個關係鏈條，即：肉體是靈體的容器，而靈體又是魂魄的容器。
魂魄是客觀存在的，一個人的意識，包括所謂的意志力，全都來源於魂魄。
所以一旦魂魄被剝奪，那麼靈體就會失去意識，變的渾渾噩噩。
如果魂魄殘缺不全，或是因為某些原因產生了畸變，就有可能出現陰魂這樣的靈體。
而所謂的魂煞，應該也是從魂魄中產生的。
林奇還用計算機系統做了一個有意思的類比，那就是肉體相當於計算機的硬體設備，靈體相當於運行在硬體設備上的作業系統。
當一個作業系統運行在某一台硬體設備上時，需要安裝對應的驅動程序，從而使得作業系統和硬體設備完美匹配，進而發揮出最高的運行效率。
這就好比是原生的肉體和靈體，匹配度堪稱完美。
但是，就像作業系統可以兼容不同硬體設備一樣，靈體也可以換一個肉身當作容器。
比如自己穿越到函谷關的時候，就把夏侯嬰的肉身當成了容器。
只不過用其他肉身替代原生的肉身，很可能會出現「驅動程序與硬體設備不匹配」相類似的問題。
必然要經過一番磨合，才能重新實現靈體與新肉身的完美契合。
不過，林奇的靈體兩次穿越到別人的肉身上，並沒有出現類似的問題。
他猜想，這大概率是因為人體結構幾乎一模一樣，完全可以看作是配置基本相同的設備。
如果林奇的靈體不是出現在夏侯嬰的身上，而是出現在豬狗牛羊這類動物的身上，恐怕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再進一步，一個單純由硬體設備和作業系統組成的計算機系統，實際上沒有太大用處。
如果想要它實現某些具體功能，那麼就需要在作業系統中安裝應用程式。
應用程式會主導運算，產生數據，並通過網絡與外部系統進行數據交換。
而所有這些數據，最終會被系統記錄下來。
如果刪除了應用程式，只剩下硬體設備和作業系統，那麼這些記錄將無法被讀取，從而失去意義。
與此相對應，在肉體、靈體、魂魄組成的系統中，魂魄就相當於運行在作業系統上的應用程式。
每個人，或者說是每個生命體都有魂魄，只不過必須到了天師境，才能將魂魄具現出來。
在這處封閉的空間中，陣法中的元氣並不充裕，就算是他全力以赴，也不可能達成這樣的效果。
林奇又是怎麼做到的？！
其實，在姜老剛才演示的時候，林奇施展了時空之力，把姜老從陣法中借力的過程看了個清清楚楚。
在當前的這片空間之中，元氣最充足，對氣場影響最大的，就是訓練場上的這九隻大鼎。
這九隻大鼎，材質不盡相同，形狀和體積不盡相同，因此它們的元氣波動也不盡相同。
訓練場上，九股元氣波動如同水波和聲波一樣，以各自的大鼎為球心向外放射，遇到其他大鼎還會形成反射。
於是，一股股數不清的元氣波動，縱橫交織在一起，如同天羅地網。
林奇觀察到，當姜老的第一隻鞋子落地之後，在迸發出強大元氣波動的同時，還釋放出了大量的元氣。
這導致鞋子周圍的元氣濃度顯著增加，而經過這一區域的元氣波動，傳播的速度也明顯變快了。
而這一變化，使得包括鞋子剛剛發出的元氣波動在內，一共十八股元氣波動在傳遞到姜老身前時，恰好疊加在了一起。
波在傳播時有疊加的特性，也就是兩列波疊加時，如果恰好是波峰與波峰相遇，那麼此時的振幅就是兩個波峰的高度之合。
如果一個是波峰一個是波谷，那麼就會相互抵消。
如果兩個都是波谷，那麼波谷也會是兩個波谷的深度之合。
姜老製造的這十八股元氣的波動，重合率雖然沒有百分之百，但是相差的也不算多。
接下來，姜老出拳的一瞬間，拳頭上噴吐而出的元氣波動，其波峰正好與這十八股元氣波動的波峰相重合。
也就是說，姜老出拳的這一剎那，元氣波動的振幅是十九股元氣波峰的高度之合。
眾所周知，波動的能量與振幅成正比，振幅越大，能量越大。
正是由此，依舊是只出三分力量的一拳，卻讓大鼎的移動距離，從一寸變成了一尺。
緊接著，姜老拋出了兩隻鞋，其中一隻鞋，造成了十七股元氣的疊加；另一隻鞋，造成了二十七股元氣的疊加。
再加上拳勁，總共是三十五股元氣波動的峰值疊加在了一起，大鼎移動出去了二尺。
至此，林奇已經徹底明白了這個陣法的奧妙，那就是：能夠從陣法中借來多少力量，主要就看出手的瞬間能夠疊加多少股元氣波峰。
姜老說「元氣匯聚之地不一定是力量加持最多的位置」，就是因為元氣匯聚之地，那些元氣波動有的可能處于波峰，有的處于波谷，並沒有形成合力。
而「陣眼」和「陣膽」的作用，就是改變陣法中元氣波動的頻率，儘可能讓更多的波動在到達發力點時，形成波峰的疊加。
反之，如果在對手發力時，陣法師恰好能操控波谷形成疊加，那麼就能削弱對方的力量。
搞清楚了原理之後，剩下的事情對林奇而言就再簡單不過了。
他先是運轉天馬呼吸術，強行改變那些元氣波動的頻率，使得它們與自己的呼吸頻率保持一致。
然後就是驅使這些元氣波動按照他預定好的方位運動。
於是乎，將近一千多股元氣波動完美的疊加在了一起，在林奇眼前次序而過。
林奇只要看準眼前波峰湧起之時，一拳揮出就萬事大吉了。
當他把這些心得體會，細細說給姜老以後，原本就沉浸在震驚之中的老爺子徹底失神了。
半晌才喃喃說：「我研究了一輩子陣法，都沒能窺探到陣法的真諦。你卻只聽了我的三言兩語，看了一遍演示，就揭示出了根本。這讓我何顏以堪，還怎麼好意思自稱是你的師父……」
這一瞬間，姜老原本挺拔的身材，竟然顯得有些佝僂了。
林奇趕緊上前扶住姜老，說：「師父，這說的是什麼話！不瞞您說，我之所以能夠這麼快揭示出陣法的奧妙，是因為我能看到元氣，感受到元氣波動。再加上我本身又能控制元氣，所以才能把陣法的最強威力發揮出來。我這算作弊，和您幾十年的潛心研究，根本沒法比。」
姜老的目光依舊有些茫然，說：「你這算作弊嗎？」
「肯定算啊！就像一個老中醫，看了一輩子病，靠著望聞問切來判斷病人的經絡是否通暢，哪裡有癥結。而我，開了天眼，直接就能看見病人的經絡，發現問題。您說，這能算我醫術高明麼？」
「嗯，那還是老中醫的醫術高明。」姜老點頭，對林奇的話表示認可。
不過他隨即醒悟，說：「那不對啊，要是能選的話，我肯定選擇開天眼，而不選擇當老中醫！」
「我這種人屬於異類，千八百年不見得有一個，陣法的傳承更多的還得依靠普通人，還得依靠您這樣的名師把自己的研究心得，毫無保留的傳授下去。」
聽了這話，姜老心裡終於舒坦了，他敲了敲林奇的腦袋，說：「雖然你身懷異能，但是陣法一道千變萬化，你要學的還很多，不許翹尾巴！」
「是，是，是！肯定不敢翹尾巴。」林奇一迭聲的應著。
姜老又放低聲音說：「我最近正在研究太一渾天陣法，有很多地方不得要領，等有空的時候，你來幫我看看。」
「沒問題。」
「不許告訴別人！」
「是，是，是！肯定不敢告訴別人。」
姜老看著眼前的少年，想到數月之前，自己還在質疑他在天賦測試時作弊。一轉眼，他已經成長為一個可以改變道學修煉規則的人。
這其中也包括陣法修煉。
面對最為複雜的陣法，即使他再怎麼有經驗，單憑感覺去進行操控，也會感到力不從心。
可是，如果請林奇看一眼，立刻就能發現問題之所在。
如此反覆幾次，用心總結，自己對陣法的理解肯定可以再上一個台階。
想到這裡，姜老又想起另一個問題，說：「你現在可以看到多遠範圍內的元氣？」
林奇想了想，說：「最遠可以看到五公里！」
姜老搖頭，說：「還不夠，還不夠啊。」
「您說什麼還不夠？」
「九品境的陣法師，可以將方圓百里範圍內的元氣全都化為己用，從而布下十面埋伏的殺陣。與之相比，你還需要更加努力才行啊！」
林奇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說：「師父，您也才是八品陣法師，居然要求我向九品陣法師看齊？！」
「怎麼，青出於藍勝於藍，這不是很正常麼。」
姜老的語調中充滿霸氣，看來他已經從方才所受的打擊中徹底恢復過來了。
實際上，姜老提的這個問題也是林奇一直關注的。
正常情況，他現在展開時空之力，默認的距離大概在兩百米左右。
當然，他可以有意識的去增加感知距離，只不過隨著感知距離的增加，他的消耗也越來越大。
當他把感知距離增加到極限的時候，他的身體就會明顯產生一種能量枯竭的感覺。
而這種能量，好像既不是來自於元氣，也不是來自於靈能。
當這種能量枯竭的感覺出現時，他就無法繼續維持時空之力，人也會變的疲累無比。
這是一種類似困頓感的疲累，只有美美的睡上一覺，才能彌補回來。
一開始林奇對這種現象感到很茫然，直至聽到了蚩尤對天師境的講解，他的心中有了一個猜想。
蚩尤說，天師境會在靈體和靈根之外，進一步具現出魂魄，而修煉魂魄可以提升意志力。
據此，林奇推斷出一個關係鏈條，即：肉體是靈體的容器，而靈體又是魂魄的容器。
魂魄是客觀存在的，一個人的意識，包括所謂的意志力，全都來源於魂魄。
所以一旦魂魄被剝奪，那麼靈體就會失去意識，變的渾渾噩噩。
如果魂魄殘缺不全，或是因為某些原因產生了畸變，就有可能出現陰魂這樣的靈體。
而所謂的魂煞，應該也是從魂魄中產生的。
林奇還用計算機系統做了一個有意思的類比，那就是肉體相當於計算機的硬體設備，靈體相當於運行在硬體設備上的作業系統。
當一個作業系統運行在某一台硬體設備上時，需要安裝對應的驅動程序，從而使得作業系統和硬體設備完美匹配，進而發揮出最高的運行效率。
這就好比是原生的肉體和靈體，匹配度堪稱完美。
但是，就像作業系統可以兼容不同硬體設備一樣，靈體也可以換一個肉身當作容器。
比如自己穿越到函谷關的時候，就把夏侯嬰的肉身當成了容器。
只不過用其他肉身替代原生的肉身，很可能會出現「驅動程序與硬體設備不匹配」相類似的問題。
必然要經過一番磨合，才能重新實現靈體與新肉身的完美契合。
不過，林奇的靈體兩次穿越到別人的肉身上，並沒有出現類似的問題。
他猜想，這大概率是因為人體結構幾乎一模一樣，完全可以看作是配置基本相同的設備。
如果林奇的靈體不是出現在夏侯嬰的身上，而是出現在豬狗牛羊這類動物的身上，恐怕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再進一步，一個單純由硬體設備和作業系統組成的計算機系統，實際上沒有太大用處。
如果想要它實現某些具體功能，那麼就需要在作業系統中安裝應用程式。
應用程式會主導運算，產生數據，並通過網絡與外部系統進行數據交換。
而所有這些數據，最終會被系統記錄下來。
如果刪除了應用程式，只剩下硬體設備和作業系統，那麼這些記錄將無法被讀取，從而失去意義。
與此相對應，在肉體、靈體、魂魄組成的系統中，魂魄就相當於運行在作業系統上的應用程式。
每個人，或者說是每個生命體都有魂魄，只不過必須到了天師境，才能將魂魄具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