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沒想到你堂堂一國之君,竟然也會被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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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殿內的氣氛如冰封三尺的寒冬,緊張的氣氛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褚悠然目光冷峻,眼神銳利如刀,審視著腳下的眾人。這些平日裡威嚴顯赫的臣子,如今紛紛低頭求饒,為了自身的利益,連最基本的尊嚴都捨棄了。

  戲看夠了,褚悠弦的聲音打破了沉默。「皇上,依臣看來,丞相等人已然知錯。不若饒他們一命」在金碧輝煌的宮殿內,這句話如同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

  褚悠然坐在御座上,臉上神情複雜。他目光銳利,仿佛要透過眼前的華麗宮殿,看到那些權力鬥爭背後的真相。他轉頭看向自己的兄弟褚悠弦,眼中閃過一絲詢問。

  「可是皇兄,今日之事可大可小。」褚悠弦回應道,「若是朕現在輕易地饒過他們,日後他們可能會故技重施,甚至是變本加厲。那時候朕又該如何?」

  褚悠弦看向顧振洪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凌厲「本王看今日之事由丞相大人引起的,不如丞相說該當如何?」

  顧振洪跪在宮殿的大理石地板上,他滿頭大汗,神色慌張。「皇上,老臣……」他開口,聲音有些顫抖,「老臣深知今日之過,但請皇上念及臣多年忠心耿耿,饒過老臣一命。」

  褚悠然目光如炬,掃過下方的群臣。

  過了一會兒,他出聲道:「幾位愛卿可還要管朕的家事?」

  此言一出,戶部侍郎王忠更是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意識到事情或許還有轉機。他急忙開口:「皇上,臣不敢管皇上家事。臣日後絕不再犯,還請皇上饒命。」

  其他幾位大臣也緊跟著附和,「臣日後絕不再提此事」,聲音中帶著認命的無奈。

  褚悠然本是嚇嚇他們,見目的已經達到,便不再糾結此事。端坐起來,眼神中透露出威嚴,「知錯能善莫大焉。」褚悠然緩緩開口,「朕不強人所難,既然大家都認識到了錯誤,那麼今日的事情就算過去了。」雖然表面上表現得寬容大度,但是他作為一個君王,不能輕易地放過這樣的失誤。

  他繼續嚴肅地說道:「但今日之事,仍然需要懲罰以示公正。幾位愛卿可認?」這是他作為一個統治者的責任,他要讓每一個人都知道,犯了錯誤必須付出代價。這是他的原則,也是他的智慧。

  王忠反應迅速,立刻承認錯誤:「臣認罰。」他的聲音堅定而誠懇,充滿了決心和勇氣。其餘的人見狀,也無奈而又認真地接受了懲罰的事實。

  褚悠然目光如炬,掃過在場每一位官員的臉龐。他們的反應,他盡收眼底,心中有了計較。

  這段日子以來,朝堂上丞相一黨的勢力日漸膨脹,他們勾結一氣,公然挑戰皇威。深思熟慮後,聲音沉穩而有力地說道:「那就罰閉門思過一個月,一個月內不必上朝。再罰俸半年以儆效尤。」他知道這樣的懲罰對於被罰者來說無疑是一場噩夢,不過他也要看看這丞相一黨的心到底有多齊。

  顧振洪聽到這個決定,心中雖然有些苦澀,本以為十數位大臣相逼,此事已然穩妥,沒想到竟還是失敗了。「謝皇上,臣認罰。臣等感激不盡。」

  褚悠然見目的達到了,便直接讓李福宣布退朝。

  宣政殿內

  褚悠弦輕啟唇齒,說:「蘇將軍嫡女不是回來了?你沒見她?還是說人家拒絕?」見褚悠然一臉沉默。他的話語裡充滿了調侃與好奇「沒想到你堂堂一國之君,竟然也會被嫌棄。」他瞥了一眼褚悠然的臉色,而在他的心中,早已感受到事情的嚴重性。因為,褚悠然那失落的語氣里,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憂傷和迷茫。

  褚悠然嘆了口氣:「就是因著這身份,才會如此。」他眼神里閃爍著無奈和深深的哀愁。

  「無非就是日後怕你猜忌牽連到整個蘇府,怕你變心。」

  褚悠弦的話,如沉重的拳擊打在他的心上。

  「這些是皇嫂與你說的?」褚悠然聽得心驚肉跳,他不曾想過這個問題。他只是以為這麼多年沒與歡兒聯繫,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罷了,不敢置信地望向褚悠弦。

  褚悠弦回想著,開始講述自己的經歷:「這些你皇嫂之前也有顧慮,不過我那時不懂。所以婚後很長一段時間,你皇嫂只是敬著我,卻缺少了一份親密和信任,像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直到後來我力排眾議這一生不納妾。你皇嫂她才與我說這些。」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褚悠然心中已然明了,現在既然明白了,那麼他也該主動出擊,消除歡兒的顧慮。

  蘇悅歡是他的知己,是他心中的摯愛。他不能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和不信任。他決定要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他對她的愛是堅定的,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身處皇室,擁有世人羨慕的地位和權力。可這些不過是虛幻的。因為他渴望的,是一份真摯的情感和伴侶的真心相待。

  「你成長了很多。」褚悠弦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欣慰,「我這攝政王已無用武之地,不如將攝政王職位撤去,我也好當個閒散王爺,出去遊歷一番。」

  「皇兄還不回府嗎?」褚悠然敷衍地回應著,試圖轉移話題。

  褚悠弦看著他,以說笑的方式說道:「這是用完便打算丟開了?」

  「皇兄知道的,我不想當皇帝。」褚悠然一臉無奈。聲音中充滿了深深的疲憊和無奈。

  褚悠弦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緩緩地開口,聲音帶著深沉的思索,「不管願不願意,這皇位是父皇傳給你的,我這攝政王也是父皇授意。而且父皇的意思是待你羽翼豐滿之時,歸還全部權力。允我孑然一身。」

  褚悠然輕輕地嘆了口氣:「那時不過是逼不得已。」雖然他還想說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口。「罷了,父皇答應皇兄的,我自然也會做到,還請皇兄多擔待些時日。」

  「好,你我兄弟自然不必多言。這多年都與你共同走過來了,我自然是有耐心等待。」褚悠弦的聲音中充滿了信任,他們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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