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審問賈珍
「珍大哥，你如果還是這副做派，那麼本官只能是先行離開。
等你什麼時候冷靜了，可以好好回話了，本官再過來！」
眼看著賈珍還是那副丟人穆雲，穆雲也有些忍不了，直接開口。
真不行，那就先關上十天半個月，反正他有的是時間。
果不其然，聽到這話之後，賈珍瞬間冷靜下來。
他作為當家人，自然是明白的，在官場上需要公私分明。
如今，分明是在都察院，他若是不知收斂，那就是故意讓穆雲難堪。
若是如此，他真會被丟在這裡。
一想到那屋子中的惡臭，還有僵硬到無法入眠的床鋪。
賈珍便是渾身一顫，他不想再回去。
「穆……穆大人，是下官魯莽了！」
穆雲有些無語，也不知道為什麼，賈家人都是有軟骨病嗎？
如今，他的身份是正三品的副都御史，可賈珍也是正三品的威烈將軍。
按理來說，兩人官階一致，你犯得著這麼伏低做小嗎？
雖然這些年，的確是文貴武器，同階官位的情況下，文官更清貴。
可你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寧國府的繼承人，有必要這樣嗎？
「珍大哥，先坐吧！」
先讓賈珍坐下，又讓人送上茶水。
沒辦法，雖然他也很看不上賈珍，可這是他必須要照顧的。
不只是同為勛貴的原因，更何況，東平王府和穆家的關係畢竟不一般。
這就像是劉廷才那邊，穆雲稍稍照顧，誰也說不出個不是來。
對待賈珍，更是如此。
畢竟，當初穆家先祖能夠在大漢朝留存下來，賈家是出了大力氣的。
所以，穆雲可以看不上賈珍，可以任由其他人對賈家出手。
可是他，絕對是不能親自動手的。
「賈珍，本官問你，可知道永昌侯府？」
看到穆雲已經改變了稱呼，顯然是正式的問話，只能老老實實地說道。
「認識，只是近些年往來不多！」
「本官查過記錄，近些年來，賈家和劉家只有最簡單的人情往來。
而且，基本上是主家不出面，只是任由下人禮節性地送禮。」
「的確如此！」
一直在說永昌侯府的問題，賈珍就算是再蠢，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永昌侯府出事了嗎？」
穆雲眉頭一皺，說道：「現在是本官問你，而不是由你詢問本官。」
「是，是！」
「不久之前，你去過永昌侯府？」
賈珍不敢撒謊，畢竟這事知道的人不少，也不可能瞞得住。
「的確如此！」
「為何？既然許多年不曾往來，卻是為何突然找上永昌侯府？」
「是，是為了求情……」
既然已經看出不對勁來，賈珍自然不敢耽擱，直接竹筒倒豆子。
他找上永昌侯府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求情幫忙。
劉永健自然沒本事幫忙，只不過，劉永健和周家有接觸。
而周家可是堂堂國舅，乃是實權國戚，威勢遠非普通家族可比。
賈珍找上他們，自然無可厚非。
「你可有和周家有接觸？」
「沒有，劉永健只是說了盡力而為，卻是沒有了下文。」
「那你可有發現劉永健的不對勁？」
賈珍苦著一張臉，說道：「大人，我們寧國府和永昌侯府多年不曾往來。
至於說劉永健，在下和他並非同輩，也算不上相熟，並未看出不對勁。」
……
穆雲又詢問了好幾個問題，只可惜，賈珍卻是一問三不知。
他倒是也看出來，賈珍沒有撒謊。
不過還是那句話，他是不可能替賈珍做保的，他又不傻。
他查出結果，然後向著朝廷匯報，最終還要看崇明帝如何決定！
「珍大哥，目前看起來，你還需要在都察院多住幾天。」
聽到這話，賈珍頓時難受起來，張了張嘴，就要開口求饒。
只不過，穆雲卻是不慣著他，說道。
「此案由三法司和錦衣衛一同審理，你若是不喜歡都察院，也可以去其他地方。」
這意思就是告訴賈珍，沒將他關進大牢，就已經是照顧他了。
如果還在這裡挑三揀四，那就讓他去其他地方報導，看看有沒有更好的待遇？
果不其然，賈珍一聽這話頓時一激靈。
不管是刑部，還是大理寺的大牢，那都絕對不是他所希望的。
更不要說，還有北鎮撫司的詔獄。
「好了，有什麼需要的便寫下來，我讓人送到寧國府，讓蓉兒送來。」
先打了一棒子，這會再給一顆甜棗，賈珍只覺得異常香甜。
雖然要儘快查案，卻不可能腳不沾地。
今天忙活的時間不短了，穆雲可沒有繼續忙碌的心思。
更何況，明天就是大朝會，他也得準備一番，也好有所交代。
其實，穆雲也不算閒著，他正在考慮如何進一步開展案情。
暗中搞陰謀的人都已經確定了，關鍵人物便是曾經太子府的趙岩。
至於說義忠親王和賈家，暫時卻是未曾發現和趙岩有來往的痕跡。
當然，這只是沒找到證據而已，關鍵在於崇明帝要怎麼辦？
如果皇帝陛下真要搞事，證據自然有。
暗中搞陰謀的人已經初步確定，接下來，自然要找玩忽職守之人。
沒錯，就是周之綱等人。
京營之中，其實已經有一大批人被拿下，準備交由崇明帝處理。
只不過，對於牛繼宗和水溶的上奏，崇明帝卻是選擇了留中。
也沒有說不處理，只是說至關重要，需要仔細考量。
說白了，這些都是周之綱籠絡的手下，算是帝黨的一份子。
這些人的能力或許不是特別優秀，只不過，也有可取之處。
更重要的是，他擔心這些人一旦放棄了，他會失去對京營的掌控。
穆雲卻是不管這麼多，周家肯定是要去的，總要一碗水端平。
如今，勛貴已經被拉下水，估計這會有許多人正膽戰心驚呢。
既然如此，周之綱等人自然不能特殊。
只不過，穆雲已經能夠想到，明天去見周之綱，可未必會一帆風順。
當然，他如今可是替皇帝老子做事，還能讓自己受委屈不成？
周家如果懂事一點，應該儘早到他這報到，把事情說清楚才對。
而不是等著他上門，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其實是廢物。
等你什麼時候冷靜了，可以好好回話了，本官再過來！」
眼看著賈珍還是那副丟人穆雲，穆雲也有些忍不了，直接開口。
真不行，那就先關上十天半個月，反正他有的是時間。
果不其然，聽到這話之後，賈珍瞬間冷靜下來。
他作為當家人，自然是明白的，在官場上需要公私分明。
如今，分明是在都察院，他若是不知收斂，那就是故意讓穆雲難堪。
若是如此，他真會被丟在這裡。
一想到那屋子中的惡臭，還有僵硬到無法入眠的床鋪。
賈珍便是渾身一顫，他不想再回去。
「穆……穆大人，是下官魯莽了！」
穆雲有些無語，也不知道為什麼，賈家人都是有軟骨病嗎？
如今，他的身份是正三品的副都御史，可賈珍也是正三品的威烈將軍。
按理來說，兩人官階一致，你犯得著這麼伏低做小嗎？
雖然這些年，的確是文貴武器，同階官位的情況下，文官更清貴。
可你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寧國府的繼承人，有必要這樣嗎？
「珍大哥，先坐吧！」
先讓賈珍坐下，又讓人送上茶水。
沒辦法，雖然他也很看不上賈珍，可這是他必須要照顧的。
不只是同為勛貴的原因，更何況，東平王府和穆家的關係畢竟不一般。
這就像是劉廷才那邊，穆雲稍稍照顧，誰也說不出個不是來。
對待賈珍，更是如此。
畢竟，當初穆家先祖能夠在大漢朝留存下來，賈家是出了大力氣的。
所以，穆雲可以看不上賈珍，可以任由其他人對賈家出手。
可是他，絕對是不能親自動手的。
「賈珍，本官問你，可知道永昌侯府？」
看到穆雲已經改變了稱呼，顯然是正式的問話，只能老老實實地說道。
「認識，只是近些年往來不多！」
「本官查過記錄，近些年來，賈家和劉家只有最簡單的人情往來。
而且，基本上是主家不出面，只是任由下人禮節性地送禮。」
「的確如此！」
一直在說永昌侯府的問題，賈珍就算是再蠢，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永昌侯府出事了嗎？」
穆雲眉頭一皺，說道：「現在是本官問你，而不是由你詢問本官。」
「是，是！」
「不久之前，你去過永昌侯府？」
賈珍不敢撒謊，畢竟這事知道的人不少，也不可能瞞得住。
「的確如此！」
「為何？既然許多年不曾往來，卻是為何突然找上永昌侯府？」
「是，是為了求情……」
既然已經看出不對勁來，賈珍自然不敢耽擱，直接竹筒倒豆子。
他找上永昌侯府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求情幫忙。
劉永健自然沒本事幫忙，只不過，劉永健和周家有接觸。
而周家可是堂堂國舅，乃是實權國戚，威勢遠非普通家族可比。
賈珍找上他們，自然無可厚非。
「你可有和周家有接觸？」
「沒有，劉永健只是說了盡力而為，卻是沒有了下文。」
「那你可有發現劉永健的不對勁？」
賈珍苦著一張臉，說道：「大人，我們寧國府和永昌侯府多年不曾往來。
至於說劉永健，在下和他並非同輩，也算不上相熟，並未看出不對勁。」
……
穆雲又詢問了好幾個問題，只可惜，賈珍卻是一問三不知。
他倒是也看出來，賈珍沒有撒謊。
不過還是那句話，他是不可能替賈珍做保的，他又不傻。
他查出結果，然後向著朝廷匯報，最終還要看崇明帝如何決定！
「珍大哥，目前看起來，你還需要在都察院多住幾天。」
聽到這話，賈珍頓時難受起來，張了張嘴，就要開口求饒。
只不過，穆雲卻是不慣著他，說道。
「此案由三法司和錦衣衛一同審理，你若是不喜歡都察院，也可以去其他地方。」
這意思就是告訴賈珍，沒將他關進大牢，就已經是照顧他了。
如果還在這裡挑三揀四，那就讓他去其他地方報導，看看有沒有更好的待遇？
果不其然，賈珍一聽這話頓時一激靈。
不管是刑部，還是大理寺的大牢，那都絕對不是他所希望的。
更不要說，還有北鎮撫司的詔獄。
「好了，有什麼需要的便寫下來，我讓人送到寧國府，讓蓉兒送來。」
先打了一棒子，這會再給一顆甜棗，賈珍只覺得異常香甜。
雖然要儘快查案，卻不可能腳不沾地。
今天忙活的時間不短了，穆雲可沒有繼續忙碌的心思。
更何況，明天就是大朝會，他也得準備一番，也好有所交代。
其實，穆雲也不算閒著，他正在考慮如何進一步開展案情。
暗中搞陰謀的人都已經確定了，關鍵人物便是曾經太子府的趙岩。
至於說義忠親王和賈家，暫時卻是未曾發現和趙岩有來往的痕跡。
當然，這只是沒找到證據而已，關鍵在於崇明帝要怎麼辦？
如果皇帝陛下真要搞事，證據自然有。
暗中搞陰謀的人已經初步確定，接下來，自然要找玩忽職守之人。
沒錯，就是周之綱等人。
京營之中，其實已經有一大批人被拿下，準備交由崇明帝處理。
只不過，對於牛繼宗和水溶的上奏，崇明帝卻是選擇了留中。
也沒有說不處理，只是說至關重要，需要仔細考量。
說白了，這些都是周之綱籠絡的手下，算是帝黨的一份子。
這些人的能力或許不是特別優秀，只不過，也有可取之處。
更重要的是，他擔心這些人一旦放棄了，他會失去對京營的掌控。
穆雲卻是不管這麼多，周家肯定是要去的，總要一碗水端平。
如今，勛貴已經被拉下水，估計這會有許多人正膽戰心驚呢。
既然如此，周之綱等人自然不能特殊。
只不過，穆雲已經能夠想到，明天去見周之綱，可未必會一帆風順。
當然，他如今可是替皇帝老子做事，還能讓自己受委屈不成？
周家如果懂事一點，應該儘早到他這報到，把事情說清楚才對。
而不是等著他上門，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其實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