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真相大白
「回大人，家妻說都是些字畫，名是記不全了，就記得有什麼納蘭，還有個姓吳的畫的金橋……小的之前想賣了，可一問同街的古玩鋪，都說是假貨，賣不出價……」
柳尚書稍一尋思，眼一亮：「納蘭詞人和吳聖手？」
「哎，沒錯——就是這倆人。柳大人，這倆人很有名麼？」徐敬連連點頭。
柳尚書笑著說：「倒真挺有名氣，倒是你賣古玩怎會想著去同行那裡問價，就不怕人家故意給你報低價？」
「我和那些店家又無什麼恩怨，應該不至於此……」
「你啊，你啊！」
柳尚書一笑，也算是答應了下來這事兒。
再然後，徐敬某一天忽然就被柳尚書升了官，一大把年紀，卻坐上了吏部郎中的位子，成了柳尚書的親信。
就這，有些人還納悶呢，怎麼你一個空口要賞的老不死，還能得到柳尚書的賞識，成了心腹？
這些事兒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再說回來王小麻子，這人偷東西前講究，凡選定目標，必會摸底，一方面是怕惹到不該惹的大官兒，另一方面也是提前瞅瞅這人有沒有錢。
既然他選了徐敬做目標，那必然得跟著探探虛實。
哎！這不跟還好，一跟著，問題就出在這兒了。
徐敬這齣門兒可不是要去尋歡作樂的，帶著這麼多美人也是為了混淆視線。
王小麻子這一跟，就跟到這座南街小院兒里來了。
「大人，這是這個月的銀子，還請您過目……」
「這個月的收成不高啊，叫那些人別太忌憚，高調點才有銀子賺，被大理寺的逮住有我兜底……」
屋裡傳來兩人的談話聲。
王小麻子好奇啊，他靠近窗邊就想瞧瞧徐敬在和誰說話，沒料想剛一接近，就聽見身旁一陣勁風響起。
唰唰！
王小麻子的視線一陣天旋地轉，接著視野里就出現一具無頭身體。
他一開始還納悶呢，這身子是誰的，咋沒頭呢？
等到自個落地，又看見了衣服穿著，才突然明白。
哦！這是我的身體——我死了！
……
許渡看到這兒，心裡也自是明白那吏部郎中徐敬，應當就是他要找的人了。
只是人名知道了，可徐敬畢竟也是吏部官員，正五品寄祿官，比他認識的沈俊都高了整整四品，更別提人家還和吏部尚書關係匪淺。
該怎麼找上門，又該怎麼動手，還得好好想想。
許渡直搖頭，他可不打無準備之仗，非得有萬全把握才成。
還是先瞧瞧浮生紙錄給了什麼獎勵吧。
浮生紙錄定品：丙字六品。
哎呀！真不愧是京城裡有名的飛賊，給的獎勵品級還挺高。
許渡心裡一喜，還沒等高興，就見一枚摸金符掉在他手中。
摸金符，土夫子的專用道具，以穿山甲的爪子製成，符身刻有「摸金」二字，可辟邪驅煞。
還算是個好東西。
只是屍體是一飛賊，怎麼獎勵的東西卻是盜墓賊的寶貝，這時候不應該給他來本什麼草上飛、水上漂的輕功麼？
不過，至少可以在扎紙的時候用來防身，是個有用的好物件。
……
等許渡走出門，就看到大堂中央圍了一圈陰禮監的吏目。
這是在幹嘛？
許渡叫住旁邊一吏目，問道：「咱陰禮監是出什麼事兒了？怎麼都在那兒圍著？」
吏目被突然出現的許渡嚇了一跳，回頭看見是來做活的紙紮匠，才鬆了口氣。
「也沒什麼事兒……就是沈俊大人他被苦主找上門來了，大家都想著看熱鬧呢。」
沈俊……苦主……
怎麼聽起來有點危險呢？
許渡心說不行，他得湊過去瞧瞧什麼情況，不會是他冒用了沈俊的名字，結果蘇魚兒那個小姑奶奶上門來找他了吧。
剛往那兒一走，就聽見幾句吵鬧聲。
「我都說了，把你們陰禮監沈俊叫出來，我找他有事兒！」
「我就叫沈俊。」
「那就把另一個叫沈俊的給叫出來！」
「小姑奶奶，我也跟你解釋過了，陰禮監就我一個沈俊，我上哪給你找第二個出來啊？」
「……」
許渡一聽，心感完了，這個蘇魚兒不在大理寺查她的案子，怎麼還真找到陰禮監來了。
不行，要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才行。
要不然被蘇魚兒給瞧見，估計又要被纏上了。
許渡剛想著在人群里擠出去，就被眼尖的蘇魚兒給看見了。
「哎！沈俊，我是來找你的，你別走啊！」
小姑娘兩腳輕點，「嗒嗒嗒」跑了過來，在許渡跟前停下。
得嘞，這下子沒法兒躲了。
現在所有人的視線又都到了許渡身上，瞧得他渾身直發癢。
許渡心說要不是你搞得這麼大張旗鼓，我還至於想跑？
你找不到人就不能走麼，非得找到正主才行？
但許渡也沒辦法，人家都看見他了，況且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只能開口道：
「蘇小姐，你費這麼大功夫來陰禮監找我，所為何事？」
「當然是為了案子！」
「你把案子查清了？」
「還沒有。」
「那你不趕緊去查案，還來找我做什麼？」
「本姑娘可是專門來給你送報酬的！」
許渡一愣，心說還真有報酬啊，他還以為蘇魚兒之前就是隨口一說，根本沒當成真事兒。
沒想到還真有報酬，嗯，不錯。
也不枉費他昨晚幫蘇魚兒找到屍體的辛苦。
什麼？你說昨晚他就是想摸魚，隨手摸到的屍體？
不可能，這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是他許渡辛辛苦苦、兢兢業業才好不容易找到的屍體。
許渡笑著開口說道：「蘇小姐，你這就客氣了……冒昧的問一下，都有什麼報酬？」
「可多了。」蘇魚兒撇撇嘴又開口說道：「你找到的那具奇怪屍體，把我師傅都給驚動了，不然給你的報酬可沒那麼好。」
這麼一說，許渡的興趣就提起來了。
雖然他平時覺得還是浮生紙錄最大方，給的獎勵也好。
但是蘇魚兒這種，一看就像是有背景的二代，她能覺得好的東西，再怎麼也差不到哪裡去。
……
柳尚書稍一尋思，眼一亮：「納蘭詞人和吳聖手？」
「哎，沒錯——就是這倆人。柳大人，這倆人很有名麼？」徐敬連連點頭。
柳尚書笑著說：「倒真挺有名氣，倒是你賣古玩怎會想著去同行那裡問價，就不怕人家故意給你報低價？」
「我和那些店家又無什麼恩怨，應該不至於此……」
「你啊，你啊！」
柳尚書一笑，也算是答應了下來這事兒。
再然後，徐敬某一天忽然就被柳尚書升了官，一大把年紀，卻坐上了吏部郎中的位子，成了柳尚書的親信。
就這，有些人還納悶呢，怎麼你一個空口要賞的老不死，還能得到柳尚書的賞識，成了心腹？
這些事兒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再說回來王小麻子，這人偷東西前講究，凡選定目標，必會摸底，一方面是怕惹到不該惹的大官兒，另一方面也是提前瞅瞅這人有沒有錢。
既然他選了徐敬做目標，那必然得跟著探探虛實。
哎！這不跟還好，一跟著，問題就出在這兒了。
徐敬這齣門兒可不是要去尋歡作樂的，帶著這麼多美人也是為了混淆視線。
王小麻子這一跟，就跟到這座南街小院兒里來了。
「大人，這是這個月的銀子，還請您過目……」
「這個月的收成不高啊，叫那些人別太忌憚，高調點才有銀子賺，被大理寺的逮住有我兜底……」
屋裡傳來兩人的談話聲。
王小麻子好奇啊，他靠近窗邊就想瞧瞧徐敬在和誰說話，沒料想剛一接近，就聽見身旁一陣勁風響起。
唰唰！
王小麻子的視線一陣天旋地轉，接著視野里就出現一具無頭身體。
他一開始還納悶呢，這身子是誰的，咋沒頭呢？
等到自個落地，又看見了衣服穿著，才突然明白。
哦！這是我的身體——我死了！
……
許渡看到這兒，心裡也自是明白那吏部郎中徐敬，應當就是他要找的人了。
只是人名知道了，可徐敬畢竟也是吏部官員，正五品寄祿官，比他認識的沈俊都高了整整四品，更別提人家還和吏部尚書關係匪淺。
該怎麼找上門，又該怎麼動手，還得好好想想。
許渡直搖頭，他可不打無準備之仗，非得有萬全把握才成。
還是先瞧瞧浮生紙錄給了什麼獎勵吧。
浮生紙錄定品：丙字六品。
哎呀！真不愧是京城裡有名的飛賊，給的獎勵品級還挺高。
許渡心裡一喜，還沒等高興，就見一枚摸金符掉在他手中。
摸金符，土夫子的專用道具，以穿山甲的爪子製成，符身刻有「摸金」二字，可辟邪驅煞。
還算是個好東西。
只是屍體是一飛賊，怎麼獎勵的東西卻是盜墓賊的寶貝，這時候不應該給他來本什麼草上飛、水上漂的輕功麼？
不過，至少可以在扎紙的時候用來防身，是個有用的好物件。
……
等許渡走出門，就看到大堂中央圍了一圈陰禮監的吏目。
這是在幹嘛？
許渡叫住旁邊一吏目，問道：「咱陰禮監是出什麼事兒了？怎麼都在那兒圍著？」
吏目被突然出現的許渡嚇了一跳，回頭看見是來做活的紙紮匠，才鬆了口氣。
「也沒什麼事兒……就是沈俊大人他被苦主找上門來了，大家都想著看熱鬧呢。」
沈俊……苦主……
怎麼聽起來有點危險呢？
許渡心說不行，他得湊過去瞧瞧什麼情況，不會是他冒用了沈俊的名字，結果蘇魚兒那個小姑奶奶上門來找他了吧。
剛往那兒一走，就聽見幾句吵鬧聲。
「我都說了，把你們陰禮監沈俊叫出來，我找他有事兒！」
「我就叫沈俊。」
「那就把另一個叫沈俊的給叫出來！」
「小姑奶奶，我也跟你解釋過了，陰禮監就我一個沈俊，我上哪給你找第二個出來啊？」
「……」
許渡一聽，心感完了，這個蘇魚兒不在大理寺查她的案子，怎麼還真找到陰禮監來了。
不行，要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才行。
要不然被蘇魚兒給瞧見，估計又要被纏上了。
許渡剛想著在人群里擠出去，就被眼尖的蘇魚兒給看見了。
「哎！沈俊，我是來找你的，你別走啊！」
小姑娘兩腳輕點，「嗒嗒嗒」跑了過來，在許渡跟前停下。
得嘞，這下子沒法兒躲了。
現在所有人的視線又都到了許渡身上，瞧得他渾身直發癢。
許渡心說要不是你搞得這麼大張旗鼓，我還至於想跑？
你找不到人就不能走麼，非得找到正主才行？
但許渡也沒辦法，人家都看見他了，況且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只能開口道：
「蘇小姐，你費這麼大功夫來陰禮監找我，所為何事？」
「當然是為了案子！」
「你把案子查清了？」
「還沒有。」
「那你不趕緊去查案，還來找我做什麼？」
「本姑娘可是專門來給你送報酬的！」
許渡一愣，心說還真有報酬啊，他還以為蘇魚兒之前就是隨口一說，根本沒當成真事兒。
沒想到還真有報酬，嗯，不錯。
也不枉費他昨晚幫蘇魚兒找到屍體的辛苦。
什麼？你說昨晚他就是想摸魚，隨手摸到的屍體？
不可能，這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是他許渡辛辛苦苦、兢兢業業才好不容易找到的屍體。
許渡笑著開口說道：「蘇小姐，你這就客氣了……冒昧的問一下，都有什麼報酬？」
「可多了。」蘇魚兒撇撇嘴又開口說道：「你找到的那具奇怪屍體，把我師傅都給驚動了，不然給你的報酬可沒那麼好。」
這麼一說，許渡的興趣就提起來了。
雖然他平時覺得還是浮生紙錄最大方，給的獎勵也好。
但是蘇魚兒這種，一看就像是有背景的二代，她能覺得好的東西，再怎麼也差不到哪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