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鬥氣概論
「鬥氣，就是生命力的體現。」結束了其他話題之後，塔斯克開始從頭解釋鬥氣體系的基礎知識。
蘭斯舉手，「我有問題。」
塔斯克一愣。剛才好像阿方索也有舉手過，看來這是菲洛聯合里提問前必須做的事情。但他也不知道如何回應，只能僵在那裡。
「啊，別人舉手提問你說可以就行了，不想人家問就自己繼續說。」蘭斯隨口解釋了一下。
「好的，領主大人，您有什麼問題？」
「鬥氣是生命力的體現，那生命力又是什麼？」蘭斯已經知道施法時需要用到的精神力，本質上就是靈魂在被開發後的結果。那麼理論上鬥氣所掛靠的這個「生命力」應該也是某些更具體的東西。
「呃，領主大人很對不起，可能那些貴族姥爺的正規訓練里會有解釋，但我們這些冒險者是真不知道。」塔斯克無奈地說道。
知道怎麼練，而且能用就行了啊。誰會去關心這麼多「為什麼」啊！
聽到塔斯克的回答，蘭斯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難免有些失望。
但此時，在蘭斯討論正事時候一般從不說話的艾雅突然開口了：「其實我們吃的就是生命力呀？」
所有人都齊刷刷轉頭看著她，魅魔吃的其實是生命力？
「所以一次性吃太多會死人的呀？」
得虧艾雅現在4階能壓制住自己的魅力，不然怕不是要現場上演一出集體升旗的好戲--想完不著邊際的東西，蘭斯這才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所以魅魔並不是單純靠主食生存的！
之前缺乏信息並沒有在意，現在被艾雅提及他才從藍星的記憶里挖出了一個並沒有什麼卵用的知識：哪怕魅魔對主食的轉化利用率直接封頂到達100%，理論上也是不足以支撐她們那種高強度行動的！
想到這，蘭斯不禁對生命力究竟是什麼產生了更大的興趣。
但艾雅接下來就搖頭表示自己只知道有這麼個事，生命力究竟是什麼她也不知道。
倒是塔斯克直接接口：「我們鍊氣士里是有絕對不要和魅魔接觸的說法的。」
「這又是為什麼？」蘭斯問道。
「這個我很清楚。咳，您也知道魅魔對人的吸引力有多大，所以這事情是所有鍊氣士的常識。」塔斯克解釋道，「和魅魔接觸以後哪怕不死，鬥氣能慢慢回復。但我們修煉時是需要用到鬥氣的，就會嚴重地影響修行進度。」
他頓了一下，思考要不要說出來，但按照領主大人那凡事都喜歡問到底的性子，只會下命令要求他解釋明白，塔斯克也就心一橫直接說出了口：「像領主大人您和艾雅小姐這樣的情況，如果修煉鬥氣，可能..一輩子都只能卡在1階。」
蘭斯嘆了一口氣，倒也沒感到太多失望。本來他也沒那麼多時間去三修，現在只不過是徹底斷了念想而已。而且事到如今，他怎麼可能主動把艾雅推開？
蘭斯調整心情，仔細分析了一下剛才的情報。
這個生命力就是另一個版本的靈魂強度。哪怕被魅魔吸走了，也不過是吸掉了當前餘額。只要沒被吸死，那就會緩慢地回復到生命力上限。
至於鬥氣，只不過是鍊氣士用來行使超凡力量所創造出來的產物。即便沒有鬥氣，「生命力」這個指標，本身還是存在的！
所以魅魔攝食並不需要目標一定是鍊氣士，但鍊氣士出於本身性質會對魅魔敬而遠之。
想明白的蘭斯感覺神清氣爽，將自己的理解轉述給了在場的人。雖然生命力究竟是什麼依然沒有答案，但現在這樣了解了大概機制也已經很不錯了！
「領主大人，您真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塔斯克由衷地感嘆道。
如果之前他多少還是有吹噓拍馬的成分在裡面，現在就完全是真心實意了。領主大人的確能每次都將複雜的事情看清楚！
「好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蘭斯只當他是在拍馬屁，於是讓他繼續說正題。
「說到哪裡了？」塔斯克想了一下，「哦，鬥氣是生命力的體現。」
「按照領主大人剛才的解釋，誰都有生命力，我們鍊氣士其實就是可以將生命力轉化成鬥氣。其中第一步就是結成【氣旋】。」
「我們鍊氣士在修煉時候有個『核心能力』的概念。」塔斯克說道，「核心能力是一個鍊氣士晉升時的標誌，而從普通人晉升1階鍊氣士的標誌就是獲得氣旋。」
「不是真的有這個東西，是鍊氣士想像在小腹那裡有一個氣旋。這樣我們可以更好地想像和感知鬥氣的存在，更方便我們後面的修煉。」
蘭斯舉手，這次塔斯克明白了意思，「您說。」
「你的意思，獲得了氣旋以後才是1階鍊氣士，而不是成為1階鍊氣士以後獲得氣旋？」蘭斯問道，「而且後面的鬥氣修煉都需要這個氣旋作為前提？」
「是的。」
蘭斯心道，這和修仙里大境界提升有點像，有一個硬性的「升階要求」，並且之後的修行會圍繞這個獲得的能力展開。和本地的魔法體系倒是完全不同。
不過另一方面，與魔法師的精神空間一樣，氣旋也是鍊氣士自己想像出來的東西，看來這裡的生物們對超凡力量的「易用性」真是特別上心。
「獲得氣旋的方法也不難，只需要在安靜的環境下集中精神，仔細去感覺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然後借著身體的每一刻的變化，想像是生命力在裡面遊走，最後匯集到氣旋的地方。」
「如果身體足夠健康，那嘗試過很多次以後感覺會越來越明顯，最後氣旋就會真的出現了！」塔斯克最後補充了一句，結束了他這一輪的發言：「不過那些貴族姥爺們好像有種叫什麼『氣決』的東西，只要一修煉就馬上能入門，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蘭斯想到，能讓走投無路的平民一躍化身為超凡者，果然門檻本身並不算太高。保持健康身體--他已經習慣了這個世界的修煉全要求超凡者保持身心健康了--外帶持之以恆足矣。
「那，這個氣旋有什麼用？」蘭斯問道。
魔法師的精神空間是為了方便他們進行一些操作，那鍊氣士的氣旋應該也有類似的功效。
塔斯克搖了搖頭，「其實沒什麼用，就是以後再檢視自己身體的時候有了氣旋作為基準就能方便很多而已。對實戰幾乎沒有任何作用。」隨後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也不是一點用也沒有，掌握身體更熟練了，對戰鬥技巧多少有些幫助的。」
「那不是和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別嘛。」格羅斯這時候突然冒出來一句。
蘭斯和阿方索看了看他，這獸人還沒有提問要舉手的習慣。
「是的，1階的鍊氣士和普通人的確沒什麼分別。」塔斯克回答道。
蘭斯想到了剛穿越過來時候遇到的被擊殺的那些冒險者，那些就是1階鍊氣士啊。
「鍊氣士需要到2階獲得核心能力【鬥氣外放】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超凡者。」塔斯克繼續說道，「從2階開始，我們就可以用鬥氣來達到各種效果，也開始有了職業的區分。1階的鍊氣士統一被叫做【初學者】。」
「比如阿方索閣下之前說的，把鬥氣附著在武器裝備上來提升它們的性能，就是鬥氣外放最基礎的應用。【纏鎧】是3階才能使用的技巧。」
他看了看愛亞莉，「之前比試時候，我用來和愛亞莉女士對峙時用的【氣機鎖定】，就是不斷地向目標持續放出微量鬥氣，經過長時間的鎖定以後可以做到幾乎百發百中。」
「如果對方的速度太快武器速度根不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之前比試時候塔斯克瞄了愛亞莉半天以後才出手。他這個氣機鎖定是要很長時間去瞄準的！不然一個普通冒險者隨便出手都能有那命中能力就有些過分了。
「其他還有各種用法，比如教國那些聖武士姥爺，好像就可以把鬥氣填充進傷口用來療傷，他們管這個叫什麼來著..」塔斯克撓了撓頭。
「聖療？」蘭斯發聲道。
「對對對！聖療！」塔斯克咂了下嘴，「反正我們這種平民是沒那福分去享受的。」
「之後3階的核心能力是【塑形】和【操作】，比如纏鎧就是把鬥氣按照自己喜歡的樣子凝聚起來，控制它們圍繞在自己身上提升防禦力。之前和擊中愛亞莉女士的箭頭沒有造成貫通傷。。」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詢問了下愛亞莉，聽到女族長高聲地回答了「沒事！」後才繼續道，
「那是因為我用的是鈍頭箭，上面附著的鬥氣是尖的，但又不足以破開愛亞莉小姐的防禦，所以那支箭雖然速度和準頭不會受到太大影響，但其實是沒有多少殺傷力的。我的鬥氣並不是那種特別強化了威力的類型。」
蘭斯舉手，然後問出了一個他穿越過來以後心心念念的問題：「那你們是不是可以憑空捏一匹馬出來？」
好不容易有了個能解釋鬥氣的，不讓他把鬥氣化馬這梗給問清楚了他渾身難過！
塔斯克有些無語地看了看蘭斯，最後還是用一種很奇怪的表情回復道，「可以是可以，但首先一個3階哪來那麼多鬥氣..而且這也太沒效率了！3階也控制不好那麼多鬥氣！為什麼不直接騎一匹馬，給馬裹上鬥氣呢？」
之前就和阿方索曾經討論過為什麼魔族沒有騎兵，現在答案更加明顯了。
好奇心得到滿足的蘭斯用手指撓了撓臉，示意塔斯克繼續。
「再上去4階我們就不是很清楚了，」塔斯克搖了搖頭，「就像前面說的，我們這些人只知道4階的核心能力是【共鳴】，效果是共享鬥氣，其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4階鍊氣士走到哪裡都算是貴族手下的精兵，待遇肯定不用說！哪還需要像我們這樣苦哈哈地繼續當冒險者呢。」
蘭斯點了點頭，所以，能從這些冒險者身上得到的關於鬥氣的信息，差不多也就這樣了吧？
頂多再讓他們整理一下，2階3階時候，各種職業對鬥氣的具體應用方式。比如塔斯克這種遊俠的氣機鎖定，聖武士的聖療之類。
他將自己的要求告訴了塔斯克，對方連聲答應。
如此，蘭斯和菲洛聯合，第一次對鬥氣有了一個初步的系統性認識。
蘭斯舉手，「我有問題。」
塔斯克一愣。剛才好像阿方索也有舉手過，看來這是菲洛聯合里提問前必須做的事情。但他也不知道如何回應，只能僵在那裡。
「啊，別人舉手提問你說可以就行了，不想人家問就自己繼續說。」蘭斯隨口解釋了一下。
「好的，領主大人，您有什麼問題？」
「鬥氣是生命力的體現，那生命力又是什麼？」蘭斯已經知道施法時需要用到的精神力，本質上就是靈魂在被開發後的結果。那麼理論上鬥氣所掛靠的這個「生命力」應該也是某些更具體的東西。
「呃，領主大人很對不起，可能那些貴族姥爺的正規訓練里會有解釋，但我們這些冒險者是真不知道。」塔斯克無奈地說道。
知道怎麼練，而且能用就行了啊。誰會去關心這麼多「為什麼」啊！
聽到塔斯克的回答，蘭斯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難免有些失望。
但此時，在蘭斯討論正事時候一般從不說話的艾雅突然開口了：「其實我們吃的就是生命力呀？」
所有人都齊刷刷轉頭看著她，魅魔吃的其實是生命力？
「所以一次性吃太多會死人的呀？」
得虧艾雅現在4階能壓制住自己的魅力，不然怕不是要現場上演一出集體升旗的好戲--想完不著邊際的東西，蘭斯這才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所以魅魔並不是單純靠主食生存的！
之前缺乏信息並沒有在意，現在被艾雅提及他才從藍星的記憶里挖出了一個並沒有什麼卵用的知識：哪怕魅魔對主食的轉化利用率直接封頂到達100%，理論上也是不足以支撐她們那種高強度行動的！
想到這，蘭斯不禁對生命力究竟是什麼產生了更大的興趣。
但艾雅接下來就搖頭表示自己只知道有這麼個事，生命力究竟是什麼她也不知道。
倒是塔斯克直接接口：「我們鍊氣士里是有絕對不要和魅魔接觸的說法的。」
「這又是為什麼？」蘭斯問道。
「這個我很清楚。咳，您也知道魅魔對人的吸引力有多大，所以這事情是所有鍊氣士的常識。」塔斯克解釋道，「和魅魔接觸以後哪怕不死，鬥氣能慢慢回復。但我們修煉時是需要用到鬥氣的，就會嚴重地影響修行進度。」
他頓了一下，思考要不要說出來，但按照領主大人那凡事都喜歡問到底的性子，只會下命令要求他解釋明白，塔斯克也就心一橫直接說出了口：「像領主大人您和艾雅小姐這樣的情況，如果修煉鬥氣，可能..一輩子都只能卡在1階。」
蘭斯嘆了一口氣，倒也沒感到太多失望。本來他也沒那麼多時間去三修，現在只不過是徹底斷了念想而已。而且事到如今，他怎麼可能主動把艾雅推開？
蘭斯調整心情，仔細分析了一下剛才的情報。
這個生命力就是另一個版本的靈魂強度。哪怕被魅魔吸走了，也不過是吸掉了當前餘額。只要沒被吸死，那就會緩慢地回復到生命力上限。
至於鬥氣，只不過是鍊氣士用來行使超凡力量所創造出來的產物。即便沒有鬥氣，「生命力」這個指標，本身還是存在的！
所以魅魔攝食並不需要目標一定是鍊氣士，但鍊氣士出於本身性質會對魅魔敬而遠之。
想明白的蘭斯感覺神清氣爽，將自己的理解轉述給了在場的人。雖然生命力究竟是什麼依然沒有答案，但現在這樣了解了大概機制也已經很不錯了！
「領主大人，您真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塔斯克由衷地感嘆道。
如果之前他多少還是有吹噓拍馬的成分在裡面，現在就完全是真心實意了。領主大人的確能每次都將複雜的事情看清楚！
「好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蘭斯只當他是在拍馬屁，於是讓他繼續說正題。
「說到哪裡了？」塔斯克想了一下，「哦，鬥氣是生命力的體現。」
「按照領主大人剛才的解釋，誰都有生命力，我們鍊氣士其實就是可以將生命力轉化成鬥氣。其中第一步就是結成【氣旋】。」
「我們鍊氣士在修煉時候有個『核心能力』的概念。」塔斯克說道，「核心能力是一個鍊氣士晉升時的標誌，而從普通人晉升1階鍊氣士的標誌就是獲得氣旋。」
「不是真的有這個東西，是鍊氣士想像在小腹那裡有一個氣旋。這樣我們可以更好地想像和感知鬥氣的存在，更方便我們後面的修煉。」
蘭斯舉手，這次塔斯克明白了意思，「您說。」
「你的意思，獲得了氣旋以後才是1階鍊氣士，而不是成為1階鍊氣士以後獲得氣旋？」蘭斯問道，「而且後面的鬥氣修煉都需要這個氣旋作為前提？」
「是的。」
蘭斯心道，這和修仙里大境界提升有點像，有一個硬性的「升階要求」，並且之後的修行會圍繞這個獲得的能力展開。和本地的魔法體系倒是完全不同。
不過另一方面，與魔法師的精神空間一樣，氣旋也是鍊氣士自己想像出來的東西，看來這裡的生物們對超凡力量的「易用性」真是特別上心。
「獲得氣旋的方法也不難，只需要在安靜的環境下集中精神，仔細去感覺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然後借著身體的每一刻的變化，想像是生命力在裡面遊走，最後匯集到氣旋的地方。」
「如果身體足夠健康，那嘗試過很多次以後感覺會越來越明顯，最後氣旋就會真的出現了！」塔斯克最後補充了一句，結束了他這一輪的發言：「不過那些貴族姥爺們好像有種叫什麼『氣決』的東西，只要一修煉就馬上能入門，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蘭斯想到，能讓走投無路的平民一躍化身為超凡者，果然門檻本身並不算太高。保持健康身體--他已經習慣了這個世界的修煉全要求超凡者保持身心健康了--外帶持之以恆足矣。
「那，這個氣旋有什麼用？」蘭斯問道。
魔法師的精神空間是為了方便他們進行一些操作，那鍊氣士的氣旋應該也有類似的功效。
塔斯克搖了搖頭，「其實沒什麼用，就是以後再檢視自己身體的時候有了氣旋作為基準就能方便很多而已。對實戰幾乎沒有任何作用。」隨後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也不是一點用也沒有，掌握身體更熟練了，對戰鬥技巧多少有些幫助的。」
「那不是和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別嘛。」格羅斯這時候突然冒出來一句。
蘭斯和阿方索看了看他，這獸人還沒有提問要舉手的習慣。
「是的，1階的鍊氣士和普通人的確沒什麼分別。」塔斯克回答道。
蘭斯想到了剛穿越過來時候遇到的被擊殺的那些冒險者，那些就是1階鍊氣士啊。
「鍊氣士需要到2階獲得核心能力【鬥氣外放】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超凡者。」塔斯克繼續說道，「從2階開始，我們就可以用鬥氣來達到各種效果，也開始有了職業的區分。1階的鍊氣士統一被叫做【初學者】。」
「比如阿方索閣下之前說的，把鬥氣附著在武器裝備上來提升它們的性能，就是鬥氣外放最基礎的應用。【纏鎧】是3階才能使用的技巧。」
他看了看愛亞莉，「之前比試時候，我用來和愛亞莉女士對峙時用的【氣機鎖定】，就是不斷地向目標持續放出微量鬥氣，經過長時間的鎖定以後可以做到幾乎百發百中。」
「如果對方的速度太快武器速度根不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之前比試時候塔斯克瞄了愛亞莉半天以後才出手。他這個氣機鎖定是要很長時間去瞄準的！不然一個普通冒險者隨便出手都能有那命中能力就有些過分了。
「其他還有各種用法，比如教國那些聖武士姥爺，好像就可以把鬥氣填充進傷口用來療傷，他們管這個叫什麼來著..」塔斯克撓了撓頭。
「聖療？」蘭斯發聲道。
「對對對！聖療！」塔斯克咂了下嘴，「反正我們這種平民是沒那福分去享受的。」
「之後3階的核心能力是【塑形】和【操作】，比如纏鎧就是把鬥氣按照自己喜歡的樣子凝聚起來，控制它們圍繞在自己身上提升防禦力。之前和擊中愛亞莉女士的箭頭沒有造成貫通傷。。」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詢問了下愛亞莉，聽到女族長高聲地回答了「沒事！」後才繼續道，
「那是因為我用的是鈍頭箭，上面附著的鬥氣是尖的，但又不足以破開愛亞莉小姐的防禦，所以那支箭雖然速度和準頭不會受到太大影響，但其實是沒有多少殺傷力的。我的鬥氣並不是那種特別強化了威力的類型。」
蘭斯舉手，然後問出了一個他穿越過來以後心心念念的問題：「那你們是不是可以憑空捏一匹馬出來？」
好不容易有了個能解釋鬥氣的，不讓他把鬥氣化馬這梗給問清楚了他渾身難過！
塔斯克有些無語地看了看蘭斯，最後還是用一種很奇怪的表情回復道，「可以是可以，但首先一個3階哪來那麼多鬥氣..而且這也太沒效率了！3階也控制不好那麼多鬥氣！為什麼不直接騎一匹馬，給馬裹上鬥氣呢？」
之前就和阿方索曾經討論過為什麼魔族沒有騎兵，現在答案更加明顯了。
好奇心得到滿足的蘭斯用手指撓了撓臉，示意塔斯克繼續。
「再上去4階我們就不是很清楚了，」塔斯克搖了搖頭，「就像前面說的，我們這些人只知道4階的核心能力是【共鳴】，效果是共享鬥氣，其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4階鍊氣士走到哪裡都算是貴族手下的精兵，待遇肯定不用說！哪還需要像我們這樣苦哈哈地繼續當冒險者呢。」
蘭斯點了點頭，所以，能從這些冒險者身上得到的關於鬥氣的信息，差不多也就這樣了吧？
頂多再讓他們整理一下，2階3階時候，各種職業對鬥氣的具體應用方式。比如塔斯克這種遊俠的氣機鎖定，聖武士的聖療之類。
他將自己的要求告訴了塔斯克，對方連聲答應。
如此，蘭斯和菲洛聯合，第一次對鬥氣有了一個初步的系統性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