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變形
說實在的，米洛搞不懂霍格沃茨的課表。尤其是，關於具體是哪兩個學院一起上課這點。
其實，大部分時間裡，赫奇帕奇是和拉文克勞學生上課的。但每隔一周或是兩周，這種搭配就會變化一次。
「就像樓梯。」
當他向舍友們這麼述說自己的疑問時，賈斯廷答道。
米洛還是不解，但猜測他的意思，應該是這兩種對於賈斯廷來說，都是不能理解的事物。
但是，這還是不一樣的，樓梯的變化里，據說蘊含著羅伊娜·拉文克勞的智慧。而課表里的學院搭配，只是一種無意義的雨露均沾。
比如現在，就現在，變形術教室里。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一起——這是第一次。
米洛不知道誰走漏了風聲，麥格教授從沒明說，自己更不會大肆宣揚，但事實就是——許多學生發現他們自己進度不喜人，或是進度非常喜人。總之，無論如何，都喜歡看一眼米洛身前的那個等待被變形的小玩意做對比。
這堂課上，當麥格教授提升難度，讓底下的學生們把老鼠變成鼻煙壺。
等到麥格教授說完了要點，讓學生們實戰操作時。米洛看著身旁躍躍欲試的眾人，抓住一個沒人注意的時機，終於忍不住獨自走到講台上，對著麥格教授小聲問到：
「教授，無意冒犯，我不知道，自己還應不應該繼續這門課。你也知道，或許我並不太適合學習變形。」
麥格教授嚴肅的臉上難得露出了笑容，那意思好像是寬慰，「別擔心，蓋恩斯先生。你付出的努力不會白費。魔法在交流，變形學在進步。」
「如果你對世界各地的魔法有一個宏觀認識的話，你就會發現，烏干達有一所魔法學校，名叫瓦加度。那裡的學生，許多都同時精通變形和占卜。」
米洛追問，「您的意思難道是……我適合去瓦加度學習魔法嗎?」
「當然不是，霍格沃茨不會推脫教導學生的責任！瓦加度的榮譽校長，巴巴吉德·阿金巴德，與我和鄧布利多相知多年。他有意促進兩校的交流，我們正在協商具體措施。」
「有關學生交換一類的調動會有些複雜，但教授們短期授課，分享魔法知識，還是很容易做到的。比如，為了開個好頭。他和鄧布利多會分別去對方的學校，分享一些自己最拿手的魔法——都是變形，但是，是不同類別的變形。」
「我也能參加嗎?聽起來像是很深奧的知識。」米洛非常好奇。
麥格話里透露出來的意思表明，在非洲，占卜和變形根本不衝突——這甚至和莫里森的認知也相反。並非質疑莫里森的魔法見地，但就像麥格說的——類別不同，缺少交流，這是很有可能的。既然可以試試，他當然要爭取。
「你可以去準備，名額當然是有限的。除了我的五年級以上提高班的學生，我暫時的想法是，低年級里表現特別優異的學生，才值得這個名額。」
「那我……」
「說了這麼多，你當然有機會。鑑於目前的狀況，我只能要求你在變形理論中，拿到一個高分——非常高的高分！」
……
我完全可以是全能的。米洛想。
下了講台後的時間裡，他一下子看看老鼠，一下子琢磨琢磨課本，許多關於理論如何理解的念頭閃過，許多關於變形的瑰麗幻想也一陣陣地浮現在腦海。
更為神奇的是，以往那些偶爾投向米洛的、意義不明的目光。米洛依然能感受到，卻並不在意了。
下課鈴響起時，米洛認為自己度過了開學以來，最為愉快的次變形課。
於是，當哈利在路上攔下他，誠摯地為自己在禁林時的胡話道歉，說了些他的打算，並邀請米洛一起去海格小屋時。米洛也拋下了之前的芥蒂，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他們踏著午後溫暖的陽光，走上入秋後，草色微微發黃泛白的草坪。
哈利用了一長串的文字來表達，關於上上周魁地奇比賽里奇洛和斯內普兩人的表演，以及他們各自的猜測。
赫敏中間試圖打斷他，但哈利或許跟米洛剛和好，迫不及待地想分享些什麼，便自顧自地進行了下去。
終於，當他說完，米洛結結實實地稱讚了他們的敏銳的觀察力後。赫敏旁敲側擊地問了一下，關於沒在魁地奇賽場上看見米洛的事。
米洛本來沒想太多，但羅恩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一切——吃瓜?小心翼翼?狗狗祟祟?
聯想到赫敏的那份《星期日預言家報》，米洛完全明白了過來。
「知道太多對你們沒好處。萬一，白天想著些有的沒的，晚上通過夢話泄露出來，怎麼辦?」
他插科打諢，沒直接承認也沒否認，相當於回答了。
「那麼，你是在跟著特里勞妮教授學習嗎，還有那個林賽·莫羅尼的拉文克勞的學生?」赫敏問。
「你怎麼知道林賽·莫羅尼?」
「她跟你坐在一起……魁地奇看台」羅恩幫忙解釋。
「一起?她坐在我後邊呀！這我們勉強算是朋友吧。不過，她在跟著特里勞妮教授學習嗎，你又是怎麼知道的?一年級的課程，我記得是沒有在北塔樓的?」
「難道說……你們好奇心也太重了吧！」
赫敏連忙解釋一番，關於路上偶遇，關於特里勞妮那標誌性的吉普賽人服裝，關於自己真的沒有特意觀察。
「那不是吉普賽人的服裝……赫敏。首先，人種就不對。」米洛下意識反駁了一句。
不過，照這麼說，赫敏都能發現的東西，為什麼自己一直沒聯想起來。只是因為沒有當面照見她們同框嗎?
說到這，米洛瞬間想起，開學晚宴上，自己吃飽喝足後看見的那一幕。那正是特里勞妮教授望著林賽·莫羅尼的場景呀，這其實也算同框了吧！當時不是印象挺深刻的……
——特里勞妮是不是真的點出了什麼讓人忽略她的天賦呀！
「不過，我還有一個好奇的地方。占卜的話，畢業後會從事什麼工作呢?」赫敏問。
「啊！我聽爸爸說，魔法部有個神秘事務司，裡面好像就有一個部門是專門占卜的。」
「難道，占卜師全都一股腦進去嗎?」哈利感覺這個整個什麼司，聽起來都陰森森的。
赫敏倒是覺得不錯，「如果你要問的話，哈利。想進魔法部，N.E.w.Ts巫師終極考試，我聽說最少也要六七個O呢。如果占卜不需要的話，那倒是非常不錯了！」
「……」米洛恨自己的敏銳。看來在赫敏眼中，他已經變成不太可能拿那麼多O的學酥了。
但米洛是誰，善良溫和，待人誠懇，對朋友非常忠誠的赫奇帕奇。因此，他決定不計前嫌，提醒赫敏專注自家，
「對了，剛才麥格教授告訴我一個消息……新的變形術類別……抽取精英……抓緊複習預習變形術課本！」
沒想到，這話對哈利和羅恩的衝擊性也挺大的。
羅恩「啊?」了一聲，說著「這怎麼可能?」，就要跑到米洛身前問個清楚。
哈利覺得太遺憾了，他都已經在老鼠和鼻煙壺的變形中有些進步了，做的一直都是期末考試變老鼠和火柴—針的準備。就覺得好像沒勁了。
最有意思的是赫敏。聽到有一門新的課程——不同類別的變形！本來她已經做得好得不得了，一切都好好的。現在，新課程的准入門檻都這麼高，那課程內容也一定很難……甚至，想到自己的複習計劃，她連海格小屋也不想去了……
其實，大部分時間裡，赫奇帕奇是和拉文克勞學生上課的。但每隔一周或是兩周，這種搭配就會變化一次。
「就像樓梯。」
當他向舍友們這麼述說自己的疑問時，賈斯廷答道。
米洛還是不解，但猜測他的意思，應該是這兩種對於賈斯廷來說，都是不能理解的事物。
但是，這還是不一樣的，樓梯的變化里，據說蘊含著羅伊娜·拉文克勞的智慧。而課表里的學院搭配，只是一種無意義的雨露均沾。
比如現在，就現在，變形術教室里。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一起——這是第一次。
米洛不知道誰走漏了風聲，麥格教授從沒明說，自己更不會大肆宣揚，但事實就是——許多學生發現他們自己進度不喜人，或是進度非常喜人。總之，無論如何，都喜歡看一眼米洛身前的那個等待被變形的小玩意做對比。
這堂課上，當麥格教授提升難度，讓底下的學生們把老鼠變成鼻煙壺。
等到麥格教授說完了要點，讓學生們實戰操作時。米洛看著身旁躍躍欲試的眾人，抓住一個沒人注意的時機，終於忍不住獨自走到講台上，對著麥格教授小聲問到：
「教授，無意冒犯，我不知道，自己還應不應該繼續這門課。你也知道，或許我並不太適合學習變形。」
麥格教授嚴肅的臉上難得露出了笑容，那意思好像是寬慰，「別擔心，蓋恩斯先生。你付出的努力不會白費。魔法在交流，變形學在進步。」
「如果你對世界各地的魔法有一個宏觀認識的話，你就會發現，烏干達有一所魔法學校，名叫瓦加度。那裡的學生，許多都同時精通變形和占卜。」
米洛追問，「您的意思難道是……我適合去瓦加度學習魔法嗎?」
「當然不是，霍格沃茨不會推脫教導學生的責任！瓦加度的榮譽校長，巴巴吉德·阿金巴德，與我和鄧布利多相知多年。他有意促進兩校的交流，我們正在協商具體措施。」
「有關學生交換一類的調動會有些複雜，但教授們短期授課，分享魔法知識，還是很容易做到的。比如，為了開個好頭。他和鄧布利多會分別去對方的學校，分享一些自己最拿手的魔法——都是變形，但是，是不同類別的變形。」
「我也能參加嗎?聽起來像是很深奧的知識。」米洛非常好奇。
麥格話里透露出來的意思表明，在非洲，占卜和變形根本不衝突——這甚至和莫里森的認知也相反。並非質疑莫里森的魔法見地，但就像麥格說的——類別不同，缺少交流，這是很有可能的。既然可以試試，他當然要爭取。
「你可以去準備，名額當然是有限的。除了我的五年級以上提高班的學生，我暫時的想法是，低年級里表現特別優異的學生，才值得這個名額。」
「那我……」
「說了這麼多，你當然有機會。鑑於目前的狀況，我只能要求你在變形理論中，拿到一個高分——非常高的高分！」
……
我完全可以是全能的。米洛想。
下了講台後的時間裡，他一下子看看老鼠，一下子琢磨琢磨課本，許多關於理論如何理解的念頭閃過，許多關於變形的瑰麗幻想也一陣陣地浮現在腦海。
更為神奇的是，以往那些偶爾投向米洛的、意義不明的目光。米洛依然能感受到，卻並不在意了。
下課鈴響起時，米洛認為自己度過了開學以來，最為愉快的次變形課。
於是，當哈利在路上攔下他，誠摯地為自己在禁林時的胡話道歉，說了些他的打算，並邀請米洛一起去海格小屋時。米洛也拋下了之前的芥蒂，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他們踏著午後溫暖的陽光，走上入秋後，草色微微發黃泛白的草坪。
哈利用了一長串的文字來表達，關於上上周魁地奇比賽里奇洛和斯內普兩人的表演，以及他們各自的猜測。
赫敏中間試圖打斷他，但哈利或許跟米洛剛和好，迫不及待地想分享些什麼，便自顧自地進行了下去。
終於，當他說完，米洛結結實實地稱讚了他們的敏銳的觀察力後。赫敏旁敲側擊地問了一下，關於沒在魁地奇賽場上看見米洛的事。
米洛本來沒想太多，但羅恩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一切——吃瓜?小心翼翼?狗狗祟祟?
聯想到赫敏的那份《星期日預言家報》，米洛完全明白了過來。
「知道太多對你們沒好處。萬一，白天想著些有的沒的，晚上通過夢話泄露出來，怎麼辦?」
他插科打諢，沒直接承認也沒否認，相當於回答了。
「那麼，你是在跟著特里勞妮教授學習嗎，還有那個林賽·莫羅尼的拉文克勞的學生?」赫敏問。
「你怎麼知道林賽·莫羅尼?」
「她跟你坐在一起……魁地奇看台」羅恩幫忙解釋。
「一起?她坐在我後邊呀！這我們勉強算是朋友吧。不過，她在跟著特里勞妮教授學習嗎，你又是怎麼知道的?一年級的課程，我記得是沒有在北塔樓的?」
「難道說……你們好奇心也太重了吧！」
赫敏連忙解釋一番，關於路上偶遇，關於特里勞妮那標誌性的吉普賽人服裝，關於自己真的沒有特意觀察。
「那不是吉普賽人的服裝……赫敏。首先，人種就不對。」米洛下意識反駁了一句。
不過，照這麼說，赫敏都能發現的東西，為什麼自己一直沒聯想起來。只是因為沒有當面照見她們同框嗎?
說到這，米洛瞬間想起，開學晚宴上，自己吃飽喝足後看見的那一幕。那正是特里勞妮教授望著林賽·莫羅尼的場景呀，這其實也算同框了吧！當時不是印象挺深刻的……
——特里勞妮是不是真的點出了什麼讓人忽略她的天賦呀！
「不過，我還有一個好奇的地方。占卜的話，畢業後會從事什麼工作呢?」赫敏問。
「啊！我聽爸爸說，魔法部有個神秘事務司，裡面好像就有一個部門是專門占卜的。」
「難道，占卜師全都一股腦進去嗎?」哈利感覺這個整個什麼司，聽起來都陰森森的。
赫敏倒是覺得不錯，「如果你要問的話，哈利。想進魔法部，N.E.w.Ts巫師終極考試，我聽說最少也要六七個O呢。如果占卜不需要的話，那倒是非常不錯了！」
「……」米洛恨自己的敏銳。看來在赫敏眼中，他已經變成不太可能拿那麼多O的學酥了。
但米洛是誰，善良溫和，待人誠懇，對朋友非常忠誠的赫奇帕奇。因此，他決定不計前嫌，提醒赫敏專注自家，
「對了，剛才麥格教授告訴我一個消息……新的變形術類別……抽取精英……抓緊複習預習變形術課本！」
沒想到，這話對哈利和羅恩的衝擊性也挺大的。
羅恩「啊?」了一聲，說著「這怎麼可能?」，就要跑到米洛身前問個清楚。
哈利覺得太遺憾了，他都已經在老鼠和鼻煙壺的變形中有些進步了，做的一直都是期末考試變老鼠和火柴—針的準備。就覺得好像沒勁了。
最有意思的是赫敏。聽到有一門新的課程——不同類別的變形！本來她已經做得好得不得了，一切都好好的。現在，新課程的准入門檻都這麼高，那課程內容也一定很難……甚至，想到自己的複習計劃，她連海格小屋也不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