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占卜光環
「八月三十日，黃昏時分。」米洛面無表情，輕輕用指節敲擊著桌面上的花布。
［叮！宿主於茶葉殘渣中成功占卜。等級提升：1級，經驗（3/3）——2級，經驗（0/8）］
「開學前兩天。如果是我，作為霍格沃茨占卜課教授。我運用自己的能力，在開學前，占卜一下有天賦的學生。聽起來很合理。因為按照莫里森的說法，天賦這塊，我是『誕生之日便處在過去和未來那些難以定位的片段之上』的，也就是八層中的第五層。這一定相當顯眼。」
只是，米洛記得很清楚。他是在8月24號，鄧布利多來訪那天覺醒的系統。然後在隔天的25號，去完對角巷之後，回來進行了第一次茶葉殘渣占卜——占卜到了莫里森。莫里森也是在這期間對米洛成功做出占卜的。
那麼，是特里勞妮『不經常下樓』，每天在閣樓里，因此沒有錯過自己系統覺醒的『異象』；還是像莫里森說的，她也是那些蒙眼登山，站在山頂的占卜師中的一個——作為霍格沃茨的教授，類比於斯內普、麥格和弗利維的話，米洛還是相信特里勞妮的能力的——她察覺到了莫里森的大動作，隨後進行了針對性的占卜？
「道理是有的，時間對不上啊。沒理由隔了將近一周才占卜出結果……」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能在開學前占卜到我，那個人無論是特里勞妮，還是她身旁或者背後的誰，占卜的整體實力，一定不會比莫里森差太多。」
「如果我不依靠直覺，做出這個占卜。特里勞妮教授大概率不會告訴我，她老早就知道我這件事。」
「從剛才的表現來看，她算得上熱心——為我提供占卜器具和環境，還提出可以指導我。我拒絕指導，她也沒說什麼。可若是，特里勞妮作為教授，一心只為引領一個有天賦的學生，她大可以一早就找到我——像鄧布利多一樣，也可以在剛才見面時表明她的預言——知道我，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到底為什麼要隱瞞，又為什麼要幫我呢？」
米洛沒想明白。他覺得自己的占卜思維沒有問題，問題在於面對『俗世』的一團亂麻，自己抽絲剝繭的能力跟不上。
但，目前，霍格沃茨已經有一個腦後背著老伏的奇洛，也有一個跳反預備役斯內普，他實在不想因為一點點不對勁的事情，就懷疑一個教授。
「算了。論跡不論心，我安心等著看事情如何發展就是了。」
米洛點了點二級茶葉殘渣占卜的技能圖標，文字便從虛空中展開，「看看二級特效才是正事。」
［茶葉殘渣占卜二級技能特效——殘香：開啟技能消耗固定魔力與精神力。在占卜成功後，宿主可立即獲得一副隨機的、關於占卜應驗期間的畫面］
「好效果！類似於關鍵時刻的高能預警？只要我觀察觀察周圍，發現畫面出現，就代表占卜即將應驗？」
不過，米洛也很快發現了華點，「但，要是我占卜的是過去怎麼辦？」
系統這次竟然靈敏地主動回應道：
［叮！技能『殘香』同樣會提供，與占卜內容有關的隨機畫面］
——嘖，你變了，你真的變了。變成我喜歡的樣子了。
吐槽歸吐槽，這麼一說，米洛就明白了。
占卜過去，比如他占卜爺爺是否是巫師的時候。與占卜內容有關，那他很有可能得到一副爺爺占卜或是施法的圖片。
占卜未來，比如占卜指向莫里森那個麻煩——等等！
「麻煩！我明白了！」
米洛激動地往身後一靠——還好，為了占卜時能放置茶具，他已經從高腳凳轉移到了小圓桌前的小圓凳上。因此，只在地上滾了一圈。
米洛趕緊爬起來，隨意抹了把臉上的灰塵。這次，他直接坐在了地毯上，扶著圓凳就開始完善之前的思考。
他之前是沒想到這點，但當他仔細回想莫里森在鄧布利多辦公室時，跟自己說的關於『麻煩』的解釋。憑藉不錯的記憶力，米洛很快找到了那句原話。
——『某些有心的、觀察到異象的占卜師，已經注意到了你的存在。或許還嘗試對你做出占卜……掌握的信息較少……麻煩不大。』
「麻煩的意思，怎麼說也上升不到有害。特里勞妮和莫里森各自所處的流派，會是一種此消彼長的情況嗎？因為這樣就解釋得通了。」
「還是說——」
隱隱作痛的膝蓋，讓米洛失去了揮舞肢體表達激動的想法。他沒有開口命令，而是在系統空間裡靈活地點了幾下。
隨後，他看著眼前的、系統升到初級時覺醒的那個『唯一被動』，感覺像是撥開了一層面紗，眼前的世界頓時變得清晰飽和起來。
米洛也完全明白自己應該要幹什麼。
「系統，問答權限升到中級，解鎖的其中一個功能，是不是進一步解釋占卜技能特效啊——你剛才做的就是。以及，那系統技能和被動也得算進去吧？」
［叮！是的］
「要不你解釋一下，這個『占卜光環』，『周圍』所指的範圍是多大？」
［叮！占卜光環範圍無固定值。等同於宿主每日活動區域］
「嗯，合理，但這不是最主要的。系統，緩慢』提升又是多緩慢？我能否查看被我光環提升的人？還有，『占卜光環』這個東西，它能關閉嗎？」
米洛發出靈魂三連問。
［叮！占卜光環提升周圍占卜師能力速度無固定值。當宿主某一項占卜能力獲得提升時，周圍具有該天賦的占卜師會心有所感，獲得少量提升。該提升與宿主和占卜師之間思想、以及占卜方向的契合度呈正相關，和占卜師人數呈負相關。］
［叮！不能。雙方身份絕對保密］
［叮！可以。天選占卜師系統提醒您，合理運用技能，早日登上巔峰］
「？」
「當我發出問號，不是我有問題，是我覺得你有問題。」
米洛沒有糾結系統關於『緩慢』的解釋，因為這很好理解。例如，米洛給一群占卜師學徒講課，他當場演示了一番如何用茶葉殘渣占卜老伏的死期。
底下的學生們要是也想占卜老伏的死期，那便是思想上和占卜方向上完全契合，能得到最大最直觀的感受與提升。要是米洛對下面的占卜師學徒是大班授課，這質量自然會下降。反之，一對一的話，就能領悟到更多。
不能查看占卜師身份，這點也沒什麼，閉眼登山不外如是。
米洛不明白的是——
「明明是一個幫助別人提升的光環技能，為什麼合理運用，會幫助我自己登上巔峰呢？」
他躺在地上，看著老舊的閣樓天花板，感覺自己需要一瓶熄智劑的死對頭——增智劑。
［叮！宿主於茶葉殘渣中成功占卜。等級提升：1級，經驗（3/3）——2級，經驗（0/8）］
「開學前兩天。如果是我，作為霍格沃茨占卜課教授。我運用自己的能力，在開學前，占卜一下有天賦的學生。聽起來很合理。因為按照莫里森的說法，天賦這塊，我是『誕生之日便處在過去和未來那些難以定位的片段之上』的，也就是八層中的第五層。這一定相當顯眼。」
只是，米洛記得很清楚。他是在8月24號，鄧布利多來訪那天覺醒的系統。然後在隔天的25號，去完對角巷之後，回來進行了第一次茶葉殘渣占卜——占卜到了莫里森。莫里森也是在這期間對米洛成功做出占卜的。
那麼，是特里勞妮『不經常下樓』，每天在閣樓里，因此沒有錯過自己系統覺醒的『異象』；還是像莫里森說的，她也是那些蒙眼登山，站在山頂的占卜師中的一個——作為霍格沃茨的教授，類比於斯內普、麥格和弗利維的話，米洛還是相信特里勞妮的能力的——她察覺到了莫里森的大動作，隨後進行了針對性的占卜？
「道理是有的，時間對不上啊。沒理由隔了將近一周才占卜出結果……」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能在開學前占卜到我，那個人無論是特里勞妮，還是她身旁或者背後的誰，占卜的整體實力，一定不會比莫里森差太多。」
「如果我不依靠直覺，做出這個占卜。特里勞妮教授大概率不會告訴我，她老早就知道我這件事。」
「從剛才的表現來看，她算得上熱心——為我提供占卜器具和環境，還提出可以指導我。我拒絕指導，她也沒說什麼。可若是，特里勞妮作為教授，一心只為引領一個有天賦的學生，她大可以一早就找到我——像鄧布利多一樣，也可以在剛才見面時表明她的預言——知道我，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到底為什麼要隱瞞，又為什麼要幫我呢？」
米洛沒想明白。他覺得自己的占卜思維沒有問題，問題在於面對『俗世』的一團亂麻，自己抽絲剝繭的能力跟不上。
但，目前，霍格沃茨已經有一個腦後背著老伏的奇洛，也有一個跳反預備役斯內普，他實在不想因為一點點不對勁的事情，就懷疑一個教授。
「算了。論跡不論心，我安心等著看事情如何發展就是了。」
米洛點了點二級茶葉殘渣占卜的技能圖標，文字便從虛空中展開，「看看二級特效才是正事。」
［茶葉殘渣占卜二級技能特效——殘香：開啟技能消耗固定魔力與精神力。在占卜成功後，宿主可立即獲得一副隨機的、關於占卜應驗期間的畫面］
「好效果！類似於關鍵時刻的高能預警？只要我觀察觀察周圍，發現畫面出現，就代表占卜即將應驗？」
不過，米洛也很快發現了華點，「但，要是我占卜的是過去怎麼辦？」
系統這次竟然靈敏地主動回應道：
［叮！技能『殘香』同樣會提供，與占卜內容有關的隨機畫面］
——嘖，你變了，你真的變了。變成我喜歡的樣子了。
吐槽歸吐槽，這麼一說，米洛就明白了。
占卜過去，比如他占卜爺爺是否是巫師的時候。與占卜內容有關，那他很有可能得到一副爺爺占卜或是施法的圖片。
占卜未來，比如占卜指向莫里森那個麻煩——等等！
「麻煩！我明白了！」
米洛激動地往身後一靠——還好，為了占卜時能放置茶具，他已經從高腳凳轉移到了小圓桌前的小圓凳上。因此，只在地上滾了一圈。
米洛趕緊爬起來，隨意抹了把臉上的灰塵。這次，他直接坐在了地毯上，扶著圓凳就開始完善之前的思考。
他之前是沒想到這點，但當他仔細回想莫里森在鄧布利多辦公室時，跟自己說的關於『麻煩』的解釋。憑藉不錯的記憶力，米洛很快找到了那句原話。
——『某些有心的、觀察到異象的占卜師，已經注意到了你的存在。或許還嘗試對你做出占卜……掌握的信息較少……麻煩不大。』
「麻煩的意思，怎麼說也上升不到有害。特里勞妮和莫里森各自所處的流派，會是一種此消彼長的情況嗎？因為這樣就解釋得通了。」
「還是說——」
隱隱作痛的膝蓋，讓米洛失去了揮舞肢體表達激動的想法。他沒有開口命令，而是在系統空間裡靈活地點了幾下。
隨後，他看著眼前的、系統升到初級時覺醒的那個『唯一被動』，感覺像是撥開了一層面紗，眼前的世界頓時變得清晰飽和起來。
米洛也完全明白自己應該要幹什麼。
「系統，問答權限升到中級，解鎖的其中一個功能，是不是進一步解釋占卜技能特效啊——你剛才做的就是。以及，那系統技能和被動也得算進去吧？」
［叮！是的］
「要不你解釋一下，這個『占卜光環』，『周圍』所指的範圍是多大？」
［叮！占卜光環範圍無固定值。等同於宿主每日活動區域］
「嗯，合理，但這不是最主要的。系統，緩慢』提升又是多緩慢？我能否查看被我光環提升的人？還有，『占卜光環』這個東西，它能關閉嗎？」
米洛發出靈魂三連問。
［叮！占卜光環提升周圍占卜師能力速度無固定值。當宿主某一項占卜能力獲得提升時，周圍具有該天賦的占卜師會心有所感，獲得少量提升。該提升與宿主和占卜師之間思想、以及占卜方向的契合度呈正相關，和占卜師人數呈負相關。］
［叮！不能。雙方身份絕對保密］
［叮！可以。天選占卜師系統提醒您，合理運用技能，早日登上巔峰］
「？」
「當我發出問號，不是我有問題，是我覺得你有問題。」
米洛沒有糾結系統關於『緩慢』的解釋，因為這很好理解。例如，米洛給一群占卜師學徒講課，他當場演示了一番如何用茶葉殘渣占卜老伏的死期。
底下的學生們要是也想占卜老伏的死期，那便是思想上和占卜方向上完全契合，能得到最大最直觀的感受與提升。要是米洛對下面的占卜師學徒是大班授課，這質量自然會下降。反之，一對一的話，就能領悟到更多。
不能查看占卜師身份，這點也沒什麼，閉眼登山不外如是。
米洛不明白的是——
「明明是一個幫助別人提升的光環技能，為什麼合理運用，會幫助我自己登上巔峰呢？」
他躺在地上，看著老舊的閣樓天花板，感覺自己需要一瓶熄智劑的死對頭——增智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