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痴迷不悟
「砰砰砰砰」，穿著睡衣的趙文軍從門上的貓眼往外看，見是蘇晴和龍明，趙文軍竊笑，他知道他們會再來。趙文軍打開門很客氣地說了一聲：「進屋坐。」
蘇晴和龍明隨趙文軍進了臥室，臥室的光線很暗，落地式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地毯上擺放著水果和各種零食，還有一個玻璃煙缸，上面放著一隻還燃著的香菸。看樣子，趙文軍正在家裡吸毒。
都說毒品是魔鬼，只要你接觸它，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蘇晴和龍明就象赴約一樣，每天晚上都要去趙文軍家裡。趙文軍的家就好似一塊巨大的磁鐵，深深地吸引著他們。次數漸漸多了，蘇晴也不好意思每次總是白吃，於是，蘇晴也開始拿錢出來讓趙文軍去買白粉。
從第一次接觸毒品時蘇晴發現沒有什麼感覺，到後來感覺越來越舒服，除此之外，蘇晴沒發現身體有什麼異樣，她只是驚覺自從吸了白粉後，每天夜裡她真的是什麼都不想，什麼痛苦也沒有了。
直到有一天，蘇晴才意識到不對勁。那天，蘇晴獨自一人去一個縣城的鎮上拜訪幾個診所和藥店老闆，事情辦完後，蘇晴又請他們在鎮上喝酒，舉杯暢飲酒足飯飽後，天色已晚，蘇晴只好在鎮上的旅店留宿。那天夜裡，蘇晴躺在旅店的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蘇晴感覺渾身都不自在，慢慢開始涕淚交加，接著發冷畏寒，蘇晴以為自己感冒了，還去藥店買了一點感冒藥，吃了藥，蘇晴在迷迷糊糊中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第二天，蘇晴回到家裡沒有去市場，她給龍明打了一個傳呼，說自己生病了，需要在家休息一天。折騰了一夜的蘇晴又吃了一點感冒藥後就上床睡覺了。
龍明正駕駛著貨車忙著送貨，接到蘇晴的傳呼後，龍明把手裡的事情忙完便提前離開了市場。
龍明徑直來到蘇晴家，敲了半天門，好不容易才把蘇晴敲醒。龍明見蘇晴氣色不佳，顯得很虛弱無力。龍明便打開冰箱，拿出一些肉和蔬菜，他準備下廚替蘇晴做晚飯。
蘇晴一邊吃飯一邊給龍明描繪昨夜在小鎮旅店的經歷，她說好奇怪，白天還是好好的，晚上突然就象打擺子一樣難受。
龍明在心裡嘀咕：蘇晴會不會是上癮了？吃罷晚飯，蘇晴和龍明象條件反射似的又去了趙文軍的家。
趙文軍正在家裡和一位朋友商量著什麼，那位朋友穿著西裝，頭髮梳得油光水滑，BP機很誇張地別在西裝的上衣口袋，蘇晴看到這番打扮忍俊不禁。趙文軍招呼龍明和蘇晴先喝茶，轉而面帶難色地對那位朋友說：「狗兒，不是我不夠哥們，前幾天我修車花了好幾千，車子又停修了兩天沒有收入，我都在吃老本了，哪裡還有錢借給你？」
狗兒從西裝包里摸出一個存摺說：「趙哥，你看我的存摺上有錢，只是晚上銀行關門了我取不了錢，我現在有急用，你借我一萬，我把存摺放在你這裡，我保證明天把錢取了就立馬還給你。」趙文軍有點不耐煩了:「狗兒，你真是太不相信人了，一萬，你叫我去搶啊？」
蘇晴見趙文軍發火了，她擔心趙哥和朋友傷了和氣。蘇晴出於好心急人所急，便很仗義地對狗兒說：「這樣吧，我家裡有錢，我借給你。」
狗兒感激不盡地把存摺遞給蘇晴，蘇晴沒有伸手接，她說：「既然是趙哥的朋友，看在趙哥的份上，我相信你，存摺就不放在我這裡了，明天你把錢取了交給趙哥，晚上我到趙哥家來拿。」說完蘇晴轉身回家去拿錢。
蘇晴回家後從柜子里拿出一個手提包，包里有幾沓現金，那是蘇晴用於周轉的資金。蘇晴從包里拿出一萬元，然後用報紙包好後放在一個塑膠袋裡便出了門。
蘇晴提著塑膠袋來到趙文軍家，龍明將錢欽點後交給了狗兒。狗兒接過錢表示非常感謝，他說一會辦完事回來，他請客！
狗兒走後，趙文軍又拿出白粉擺起了戰場。
趙文軍邊吸邊對龍明說：「狗兒找我借一萬，說是要去進貨，我哪裡拿得出那麼多錢，實話給你說，最近我都快砸鍋賣鐵了。」
龍明知道師兄天天蝸居在家裡吸毒，縱有金山銀山，遲早有一天也會被吸得家徒四壁。龍明便勸說道：「師兄，你天天呆在家裡吸毒也不是回事，我看乾脆戒了。」
趙文軍輕蔑地說：「說得輕巧，吃根燈草，你以為戒毒真容易戒嗎？我已戒過幾次了，生不如死呀。」
「咚咚咚咚」，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趙文軍的話語。趙文軍感覺不妙，示意龍明趕快收拾。趙文軍起身準備去貓眼看看，哪知狗兒走時門未鎖嚴，龍明還未收拾完畢，只見兩個公安猛地推開房門便沖了進來。沖在最前面的一個公安還舉著手槍高喊：「不許動，把身份證拿出來！」
蘇晴從未見過這陣勢，頓時嚇得手足無措，面如土灰，心跳之快如剛剛衝刺了百米。蘇晴定睛一看，率先衝進來的那個公安她居然認識，是她一個初中同學王平的老公叫唐孝榮。王平的女兒身體不好，經常生病，兩口子也就經常帶女兒到醫院來看病，每次蘇晴都會力所能及地幫一下他們。唐孝榮也認出了蘇晴，他感到很吃驚，他完全沒有想到蘇晴會出現在這裡。縱有這層關係，蘇晴和龍明及趙文軍還是被兩個公安請上了警車，帶到了派出所，然後三人各自進了一間審訊室。
在一間審訊室里，一個公安做筆錄，一個公安問蘇晴：「今晚，你有沒有借錢給一個人？」
蘇晴回答：「有。」
公安問：「借了多少？」
蘇晴回答：「一萬。」
公安又問：「你知道他借錢去幹什麼嗎？」
蘇晴回答：「不知道，他只說有點急用。」
公安鄭重告訴蘇晴：「這個人外號叫狗兒，是一個毒販子，他剛才在交易時被我們抓獲。我們從他身上搜到一萬元現金，據他交代是一個女娃兒借給他的，我們將作為毒資沒收。另外，對於今晚你們聚眾吸毒的事，我們將作出罰款一千元的處理。」
在接受了公安的一番教育後，蘇晴交了罰款怏怏不樂地走出了審訊室。蘇晴得知龍明和趙文軍也分別被罰款一千元，苦於他們身上沒有帶錢，無法交罰金，所以還在審訊室里。蘇晴立馬替他們交了罰金，三人便垂頭喪氣地離開了派出所。
走出派出所後，趙文軍痛罵狗兒是個兔崽子，他說一定要找狗兒算帳！然後，三人各回各家。
蘇晴和龍明隨趙文軍進了臥室，臥室的光線很暗，落地式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地毯上擺放著水果和各種零食，還有一個玻璃煙缸，上面放著一隻還燃著的香菸。看樣子，趙文軍正在家裡吸毒。
都說毒品是魔鬼，只要你接觸它，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蘇晴和龍明就象赴約一樣，每天晚上都要去趙文軍家裡。趙文軍的家就好似一塊巨大的磁鐵，深深地吸引著他們。次數漸漸多了，蘇晴也不好意思每次總是白吃，於是，蘇晴也開始拿錢出來讓趙文軍去買白粉。
從第一次接觸毒品時蘇晴發現沒有什麼感覺，到後來感覺越來越舒服，除此之外，蘇晴沒發現身體有什麼異樣，她只是驚覺自從吸了白粉後，每天夜裡她真的是什麼都不想，什麼痛苦也沒有了。
直到有一天，蘇晴才意識到不對勁。那天，蘇晴獨自一人去一個縣城的鎮上拜訪幾個診所和藥店老闆，事情辦完後，蘇晴又請他們在鎮上喝酒，舉杯暢飲酒足飯飽後，天色已晚，蘇晴只好在鎮上的旅店留宿。那天夜裡，蘇晴躺在旅店的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蘇晴感覺渾身都不自在，慢慢開始涕淚交加，接著發冷畏寒，蘇晴以為自己感冒了，還去藥店買了一點感冒藥，吃了藥，蘇晴在迷迷糊糊中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第二天，蘇晴回到家裡沒有去市場，她給龍明打了一個傳呼，說自己生病了，需要在家休息一天。折騰了一夜的蘇晴又吃了一點感冒藥後就上床睡覺了。
龍明正駕駛著貨車忙著送貨，接到蘇晴的傳呼後，龍明把手裡的事情忙完便提前離開了市場。
龍明徑直來到蘇晴家，敲了半天門，好不容易才把蘇晴敲醒。龍明見蘇晴氣色不佳，顯得很虛弱無力。龍明便打開冰箱，拿出一些肉和蔬菜，他準備下廚替蘇晴做晚飯。
蘇晴一邊吃飯一邊給龍明描繪昨夜在小鎮旅店的經歷，她說好奇怪，白天還是好好的，晚上突然就象打擺子一樣難受。
龍明在心裡嘀咕：蘇晴會不會是上癮了？吃罷晚飯，蘇晴和龍明象條件反射似的又去了趙文軍的家。
趙文軍正在家裡和一位朋友商量著什麼，那位朋友穿著西裝，頭髮梳得油光水滑，BP機很誇張地別在西裝的上衣口袋，蘇晴看到這番打扮忍俊不禁。趙文軍招呼龍明和蘇晴先喝茶，轉而面帶難色地對那位朋友說：「狗兒，不是我不夠哥們，前幾天我修車花了好幾千，車子又停修了兩天沒有收入，我都在吃老本了，哪裡還有錢借給你？」
狗兒從西裝包里摸出一個存摺說：「趙哥，你看我的存摺上有錢，只是晚上銀行關門了我取不了錢，我現在有急用，你借我一萬，我把存摺放在你這裡，我保證明天把錢取了就立馬還給你。」趙文軍有點不耐煩了:「狗兒，你真是太不相信人了，一萬，你叫我去搶啊？」
蘇晴見趙文軍發火了，她擔心趙哥和朋友傷了和氣。蘇晴出於好心急人所急，便很仗義地對狗兒說：「這樣吧，我家裡有錢，我借給你。」
狗兒感激不盡地把存摺遞給蘇晴，蘇晴沒有伸手接，她說：「既然是趙哥的朋友，看在趙哥的份上，我相信你，存摺就不放在我這裡了，明天你把錢取了交給趙哥，晚上我到趙哥家來拿。」說完蘇晴轉身回家去拿錢。
蘇晴回家後從柜子里拿出一個手提包，包里有幾沓現金，那是蘇晴用於周轉的資金。蘇晴從包里拿出一萬元，然後用報紙包好後放在一個塑膠袋裡便出了門。
蘇晴提著塑膠袋來到趙文軍家，龍明將錢欽點後交給了狗兒。狗兒接過錢表示非常感謝，他說一會辦完事回來，他請客！
狗兒走後，趙文軍又拿出白粉擺起了戰場。
趙文軍邊吸邊對龍明說：「狗兒找我借一萬，說是要去進貨，我哪裡拿得出那麼多錢，實話給你說，最近我都快砸鍋賣鐵了。」
龍明知道師兄天天蝸居在家裡吸毒，縱有金山銀山，遲早有一天也會被吸得家徒四壁。龍明便勸說道：「師兄，你天天呆在家裡吸毒也不是回事，我看乾脆戒了。」
趙文軍輕蔑地說：「說得輕巧，吃根燈草，你以為戒毒真容易戒嗎？我已戒過幾次了，生不如死呀。」
「咚咚咚咚」，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趙文軍的話語。趙文軍感覺不妙，示意龍明趕快收拾。趙文軍起身準備去貓眼看看，哪知狗兒走時門未鎖嚴，龍明還未收拾完畢，只見兩個公安猛地推開房門便沖了進來。沖在最前面的一個公安還舉著手槍高喊：「不許動，把身份證拿出來！」
蘇晴從未見過這陣勢，頓時嚇得手足無措，面如土灰，心跳之快如剛剛衝刺了百米。蘇晴定睛一看，率先衝進來的那個公安她居然認識，是她一個初中同學王平的老公叫唐孝榮。王平的女兒身體不好，經常生病，兩口子也就經常帶女兒到醫院來看病，每次蘇晴都會力所能及地幫一下他們。唐孝榮也認出了蘇晴，他感到很吃驚，他完全沒有想到蘇晴會出現在這裡。縱有這層關係，蘇晴和龍明及趙文軍還是被兩個公安請上了警車，帶到了派出所，然後三人各自進了一間審訊室。
在一間審訊室里，一個公安做筆錄，一個公安問蘇晴：「今晚，你有沒有借錢給一個人？」
蘇晴回答：「有。」
公安問：「借了多少？」
蘇晴回答：「一萬。」
公安又問：「你知道他借錢去幹什麼嗎？」
蘇晴回答：「不知道，他只說有點急用。」
公安鄭重告訴蘇晴：「這個人外號叫狗兒，是一個毒販子，他剛才在交易時被我們抓獲。我們從他身上搜到一萬元現金，據他交代是一個女娃兒借給他的，我們將作為毒資沒收。另外，對於今晚你們聚眾吸毒的事，我們將作出罰款一千元的處理。」
在接受了公安的一番教育後，蘇晴交了罰款怏怏不樂地走出了審訊室。蘇晴得知龍明和趙文軍也分別被罰款一千元，苦於他們身上沒有帶錢，無法交罰金，所以還在審訊室里。蘇晴立馬替他們交了罰金，三人便垂頭喪氣地離開了派出所。
走出派出所後，趙文軍痛罵狗兒是個兔崽子，他說一定要找狗兒算帳！然後，三人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