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叔叔，上柱香吧。
終於秦立還是忍不住了，他直接開口打斷了趙瞞。
趙瞞也是停下沒有好氣的看著他，他早就注意到他在旁邊齜牙咧嘴的。
「來，看著！以後別說我來這裡白吃。」
秦立讓趙瞞讓開，當著趙瞞的面給他演示了一套拳法。
只見他擺好架勢，雙腿微屈，雙手先是在腰間一朧，然後便聽得他身上各個關節處傳來，嘎嘣嘎嘣的聲響。
接著便是出拳。
這拳路講究一個大開大合，全是進攻。招式也十分簡單，秦立打完一套也就三式。只不過配合著秦立的步伐還有出拳，空氣之中竟然還響起音爆。
「這是我靖南軍基礎拳法【南殺拳】，我教給你的是王爺改良之後。你且練著，練通之後一拳殺個二品武行不成問題。」秦立收好架勢緩緩開口道。
趙瞞自然也是看出這拳的精妙。
當然他也知道秦立和自己非親非故，教自己一手也是為了在二爺那裡不失體面。
所以他也不客氣，在秦立的指導下練了起來。
秦立看著趙瞞如同提線木偶一樣，僵硬地打著拳，他退到一邊還是搖了搖頭。
這小子根骨和悟性還是差了一些。
但是很快，他臉上的失望與輕蔑便收了起來。
旁邊的趙瞞不知何時，身上傳來「嘭嘭——」聲響。
上周天一百零八竅穴，居然又開兩竅。
（通過高品武夫傳授，你掌握技藝【靖南拳】進度：78/100）
技藝：靖南拳
品質：紫色
描述：八品武夫靖南王根據南軍基礎拳法【南殺拳】提煉精簡之後的拳法，雖只有簡單的三式，但每一式都是霸道的殺招。你的熟練度永遠不會辜負你。
嗯哼，紫色品質。進度滿了才有100。
大秦哥，你真好。
趙瞞看向旁邊的秦立，投以一個「甜甜」的微笑。把秦立看的直發毛。
然後趙瞞接著繼續練拳。
（技藝靖南拳進度+13）
（技藝靖南拳進度+12）
（技藝靖南拳進度……）
看著趙瞞就像是突然開竅一樣，從提線木偶越打越有章法。
旁邊的秦立看著臉部有些抽搐。
這小子是不是剛才在故意演自己？然後給自己表演個一早上拳法大成的戲碼，來膈應自己。
你小子心真黑。
怎麼可能有人一早上拳法大成呢。整個靖南軍練習此拳最快的就是自己，那自己也是用了三天的時間，更何況自己還是有原先基本拳架套路的基礎上才有這麼快的進度。
這小子怎麼可能。
「嘭——嘭——」
趙瞞又開了兩個穴竅，他原本通過每天練習背柴刀拳式，算上之前的全身已經開了六竅。但是沒有想到今天只是粗步練習一下這【靖南拳】，居然就連開四竅。
他看向秦立臉上頓時喜上眉梢，就像是看到一個爆金幣的怨種……
呸呸，什麼怨種！那是我秦大哥！
「秦大哥，你這拳果真精妙啊。真好啊。」
此刻，靖南拳的進度條也發生了變化。
技藝【靖南拳】進度：13/300。
至於提升進度的獎勵就是趙瞞打開的穴竅。
秦立則是臉一黑說道：「好生練著就是。」
這小子果然是在膈應我，怎麼可能一早上就練出個拳法精通，莫非他以前就練過這拳？不可能呀。
秦立陷入自我懷疑與懷疑自我之中。
……
巳時剛出頭的時候，打更所的門便被推開。
武都頭換了一件尋常衣服走了進來，他看到趙瞞正在院子裡孕養歲爐，又看到在東屋那邊站著一個男人。
看到秦立的瞬間，武都頭眉頭便皺了起來。
這人是個高手，雖然不知是幾品武夫，但他身上的氣血比自己還要旺盛幾分，甚至都做到了氣息內斂，不讓一絲精氣外露。
「二哥，這是來找二爺的客人，不必緊張。何事？」趙瞞停功後直接開口道。
武都頭朝秦立拱了拱手，秦立微微點頭。二人算是打過招呼。
武二郎這才看著趙瞞說道：「老弟，我大哥尋我去潘子家幫忙弄喪事。你這邊有事否？若是沒事就和我同去搭把手。」
「沒事沒事，那秦大哥我先去了。」
「莫要泄露我的行蹤就可。」秦立裝模作樣地走進了東屋。
……
二人離開打更所後，武都頭說道：「那人是個高手，來找二爺何事？」
「估計是上面的事，我也不便打聽。」
武二郎看似脾氣暴躁殺氣重，其實也是個內心聰慧的主。聽趙瞞這麼一說，便沒有再打聽。
「二哥，今日回去之後。你回縣衙，去查一些關於西城家的信息。只要縣衙有的、登記的都看一遍。這王婆死得可真巧啊。若是有熟絡人最好能聯繫到都平府，查一下西門歡的生平。」
趙瞞和武都頭悄然說道。
武都頭回想半天沉吟道：「那幾日我去都平府辦差，正好在府衙查過一些關於西門歡的資料。這人年少多病，後來西門老太爺替他找了一個師傅。他拜師去了黑山。黑山學藝歸來後，果真身體情況好了很多。」
趙瞞聽聞到黑山二字後，想起昨晚秦立說的。
黑山煉屍一脈，還有起屍符的事。脈絡頓時清晰起來。
這王婆有極大可能就是死於西門歡之手，對方甚至都猜到自己可能去找王婆拿線索，所以將王婆弄死之後，放入起屍符。
想要通過行屍屍變之手，幹掉自己或者是武都頭。
「趙老弟，你在想什麼？」
「二哥，你黑山是什麼？」
「黑山是一個地區，但這個地區並不在大盛地圖上。你可以理解為是一個不在地圖上的法外之地。陰八行大多數門派，都在黑山紮根。一些在大盛境內買不到的東西，也許就能碰碰運氣在黑山找到。」
原來如此，這不就是大盛的鬼市外加三不管地帶嗎？
二人走到潘子家，只聽從屋內傳來一陣哭聲。
推開大門看到兩個披麻戴孝的婦人跪在王婆棺材前，旁邊的潘子和武大則是蹲在一個火盆前，兩人腰間各挽著一根白帶子，正在往火盆里填紙錢。
而那哭聲，正是從喜蓮身上發出。
「大哥，我們過來了。有啥需要幫忙的嗎？」武二郎開口。
那三寸丁武大看著身材高大的武二郎，還有趙瞞走進來，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後給趙瞞和武栢一人一條白色布帶讓他們挽在腰間。
然後走到喜蓮旁邊婦人身前，以他這身高也不用彎腰低頭，而是直接說道。
「金蓮，二郎也來幫忙了。」
然後卻見那婦人緩緩轉過頭，比起哭得臉色蒼白的喜蓮，她俏臉紅潤像是被什麼滋養過一樣。
粉頰玉頸，眉長描，唇似紅霞。
唯獨一雙眼睛卻無半點生氣。
「叔叔也來了，那就去上柱香吧。」
趙瞞也是停下沒有好氣的看著他，他早就注意到他在旁邊齜牙咧嘴的。
「來，看著！以後別說我來這裡白吃。」
秦立讓趙瞞讓開，當著趙瞞的面給他演示了一套拳法。
只見他擺好架勢，雙腿微屈，雙手先是在腰間一朧，然後便聽得他身上各個關節處傳來，嘎嘣嘎嘣的聲響。
接著便是出拳。
這拳路講究一個大開大合，全是進攻。招式也十分簡單，秦立打完一套也就三式。只不過配合著秦立的步伐還有出拳，空氣之中竟然還響起音爆。
「這是我靖南軍基礎拳法【南殺拳】，我教給你的是王爺改良之後。你且練著，練通之後一拳殺個二品武行不成問題。」秦立收好架勢緩緩開口道。
趙瞞自然也是看出這拳的精妙。
當然他也知道秦立和自己非親非故，教自己一手也是為了在二爺那裡不失體面。
所以他也不客氣，在秦立的指導下練了起來。
秦立看著趙瞞如同提線木偶一樣，僵硬地打著拳，他退到一邊還是搖了搖頭。
這小子根骨和悟性還是差了一些。
但是很快，他臉上的失望與輕蔑便收了起來。
旁邊的趙瞞不知何時，身上傳來「嘭嘭——」聲響。
上周天一百零八竅穴，居然又開兩竅。
（通過高品武夫傳授，你掌握技藝【靖南拳】進度：78/100）
技藝：靖南拳
品質：紫色
描述：八品武夫靖南王根據南軍基礎拳法【南殺拳】提煉精簡之後的拳法，雖只有簡單的三式，但每一式都是霸道的殺招。你的熟練度永遠不會辜負你。
嗯哼，紫色品質。進度滿了才有100。
大秦哥，你真好。
趙瞞看向旁邊的秦立，投以一個「甜甜」的微笑。把秦立看的直發毛。
然後趙瞞接著繼續練拳。
（技藝靖南拳進度+13）
（技藝靖南拳進度+12）
（技藝靖南拳進度……）
看著趙瞞就像是突然開竅一樣，從提線木偶越打越有章法。
旁邊的秦立看著臉部有些抽搐。
這小子是不是剛才在故意演自己？然後給自己表演個一早上拳法大成的戲碼，來膈應自己。
你小子心真黑。
怎麼可能有人一早上拳法大成呢。整個靖南軍練習此拳最快的就是自己，那自己也是用了三天的時間，更何況自己還是有原先基本拳架套路的基礎上才有這麼快的進度。
這小子怎麼可能。
「嘭——嘭——」
趙瞞又開了兩個穴竅，他原本通過每天練習背柴刀拳式，算上之前的全身已經開了六竅。但是沒有想到今天只是粗步練習一下這【靖南拳】，居然就連開四竅。
他看向秦立臉上頓時喜上眉梢，就像是看到一個爆金幣的怨種……
呸呸，什麼怨種！那是我秦大哥！
「秦大哥，你這拳果真精妙啊。真好啊。」
此刻，靖南拳的進度條也發生了變化。
技藝【靖南拳】進度：13/300。
至於提升進度的獎勵就是趙瞞打開的穴竅。
秦立則是臉一黑說道：「好生練著就是。」
這小子果然是在膈應我，怎麼可能一早上就練出個拳法精通，莫非他以前就練過這拳？不可能呀。
秦立陷入自我懷疑與懷疑自我之中。
……
巳時剛出頭的時候，打更所的門便被推開。
武都頭換了一件尋常衣服走了進來，他看到趙瞞正在院子裡孕養歲爐，又看到在東屋那邊站著一個男人。
看到秦立的瞬間，武都頭眉頭便皺了起來。
這人是個高手，雖然不知是幾品武夫，但他身上的氣血比自己還要旺盛幾分，甚至都做到了氣息內斂，不讓一絲精氣外露。
「二哥，這是來找二爺的客人，不必緊張。何事？」趙瞞停功後直接開口道。
武都頭朝秦立拱了拱手，秦立微微點頭。二人算是打過招呼。
武二郎這才看著趙瞞說道：「老弟，我大哥尋我去潘子家幫忙弄喪事。你這邊有事否？若是沒事就和我同去搭把手。」
「沒事沒事，那秦大哥我先去了。」
「莫要泄露我的行蹤就可。」秦立裝模作樣地走進了東屋。
……
二人離開打更所後，武都頭說道：「那人是個高手，來找二爺何事？」
「估計是上面的事，我也不便打聽。」
武二郎看似脾氣暴躁殺氣重，其實也是個內心聰慧的主。聽趙瞞這麼一說，便沒有再打聽。
「二哥，今日回去之後。你回縣衙，去查一些關於西城家的信息。只要縣衙有的、登記的都看一遍。這王婆死得可真巧啊。若是有熟絡人最好能聯繫到都平府，查一下西門歡的生平。」
趙瞞和武都頭悄然說道。
武都頭回想半天沉吟道：「那幾日我去都平府辦差，正好在府衙查過一些關於西門歡的資料。這人年少多病，後來西門老太爺替他找了一個師傅。他拜師去了黑山。黑山學藝歸來後，果真身體情況好了很多。」
趙瞞聽聞到黑山二字後，想起昨晚秦立說的。
黑山煉屍一脈，還有起屍符的事。脈絡頓時清晰起來。
這王婆有極大可能就是死於西門歡之手，對方甚至都猜到自己可能去找王婆拿線索，所以將王婆弄死之後，放入起屍符。
想要通過行屍屍變之手，幹掉自己或者是武都頭。
「趙老弟，你在想什麼？」
「二哥，你黑山是什麼？」
「黑山是一個地區，但這個地區並不在大盛地圖上。你可以理解為是一個不在地圖上的法外之地。陰八行大多數門派，都在黑山紮根。一些在大盛境內買不到的東西，也許就能碰碰運氣在黑山找到。」
原來如此，這不就是大盛的鬼市外加三不管地帶嗎？
二人走到潘子家，只聽從屋內傳來一陣哭聲。
推開大門看到兩個披麻戴孝的婦人跪在王婆棺材前，旁邊的潘子和武大則是蹲在一個火盆前，兩人腰間各挽著一根白帶子，正在往火盆里填紙錢。
而那哭聲，正是從喜蓮身上發出。
「大哥，我們過來了。有啥需要幫忙的嗎？」武二郎開口。
那三寸丁武大看著身材高大的武二郎，還有趙瞞走進來，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後給趙瞞和武栢一人一條白色布帶讓他們挽在腰間。
然後走到喜蓮旁邊婦人身前，以他這身高也不用彎腰低頭，而是直接說道。
「金蓮，二郎也來幫忙了。」
然後卻見那婦人緩緩轉過頭，比起哭得臉色蒼白的喜蓮，她俏臉紅潤像是被什麼滋養過一樣。
粉頰玉頸，眉長描，唇似紅霞。
唯獨一雙眼睛卻無半點生氣。
「叔叔也來了，那就去上柱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