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速之客
秦簌簌忙到收攤，正準備做點燒烤犒勞自己，李為卻不請自來。
見到李為，秦簌簌一時間不知道要用什麼表情來應對，只好默默吃著燒烤。
「怎麼？秦老闆這是耍起大牌了？」李為自來熟地坐在她對面，拿起一串羊肉串，聞了聞，接著吃了一口。
「還挺好吃的。」
見秦簌簌不理他，他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
「你生氣了嗎？」
「沒有。」
「那為什麼躲著我？」李為看上去委屈巴巴的，「還不給我發消息。」
秦簌簌面上不嫌，心裡卻竊笑：誰家三歲小孩？
秦簌簌垂下眼帘，交疊著雙手，認真地回復到，「我感覺很尷尬。」
燒烤店的主燈已經關掉，現在只余幾盞昏黃的燈光，李為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只覺得心裡似乎有些空落落的。
「為什麼會感覺尷尬？」李為確實是在認真考慮這個問題，「我做了什麼很過分的事情嗎？」
恰恰就是沒有。
李為每次出現，都幫了秦簌簌不小的忙。
尤其是幫她找回秦母。
更別說他還有三百萬放在秦簌簌這裡。
兩人現在的關係，微妙地卡在了一個尷尬的局面。
秦簌簌想起林巧兒告訴自己「快速讓男生下頭的三句話」，那時她千叮嚀萬囑咐告誡自己千萬別說。
今天看起來非說不可了。
「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秦簌簌問。
「朋友啊。」李為笑了笑，此時他看起來不像狐狸，反而像某種大型犬科動物。
太過直白，太過真誠，以至於秦簌簌所有接下來的手段全部失效。
秦簌簌還想說什麼，餘光卻看到了燒烤店門口站著一個人。
好眼熟。
「啊！收債人！」秦簌簌反應過來，從桌子旁邊跳起來。
其實她是有點開心的，這樣就可以暫時不用處理自己和李為之間的爛攤子了。
收債人饒有興趣地看著牆上掛著的畫，「這畫的是我嗎？還挺英俊瀟灑的。」
「……下面的字看不懂嗎？」秦簌簌氣惱地看著他，「快點還錢！」
「老闆娘說笑了，既然沒有借，何來還錢一說？」收債人笑了笑。
「你……」秦簌簌氣急。
「他借了你的錢還是吃了白食？」李為問。
秦簌簌這才意識到李為還在自己身邊，也能看到收債人。
……似乎上次王大少他們來鬧事，也是李為幫忙解決的。
秦簌簌後知後覺，才發現李為好像並不簡單。
眼下也沒有那麼多時間細想，收債人慢慢往門口挪動，看起來隨時要逃跑的樣子。
「短時間內你是回不去的。」李為挽起袖子，一向精緻優雅的他此時卻流露出幾分狠厲。
「不如就在這裡一分勝負，輸的人把上次欠的錢還了。」
「收債人，你還是別跟他打架比較好。」秦簌簌連忙幫著虛張聲勢，「上次他一打二，把兩個人打跑了。」
李為沒有說話，而是往前走了一步。
「秦簌簌，退後。」
秦簌簌很有眼力見地躲到櫃檯後面去了，卻沒想到秀玉也在。
「你在這裡幹什麼？」秦簌簌好奇地問。
沒想到秀玉羞紅了臉：「剛剛看到你和李為哥在一起，以為你們……」
「好了住口。」秦簌簌捂住她的嘴，從邊上拿下菜刀防身，以防某個收債人打不過之後劫持人質。
收債人陰沉了臉色，拔出刀來，帶有暗紋的刀刃在昏黃的燈光下反射出暗銀色的光芒。
出刀的那一刻極快，李為卻也並不遜色，蹲下向前閃避，躲開了這一擊。
收債人反應過來，砍向李為，卻聽到清脆的金屬相撞聲。
李為手上竟然也有一把短刃，是一把大馬士革鋼的廚師刀。
據說這種鋼在古代叫做烏茲鋼，而印度出產的烏茲鋼錠是製作刀劍的頂級用鋼。
「這還是我打算送人的禮物呢，怎麼就被你逼得用來打架了。」李為笑了笑，明明處於劣勢，臉上的表情卻是遊刃有餘。
「你也有兩把刷子。」收債人眼色一暗，知道自己在力量上沒有優勢。
眼前的明明只是一個毛頭小子，果然，還是自己上年紀了……
收債人利用刃長，巧妙地變換兩人對峙的角度，接著向後跳去。
李為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沒人看清他是怎麼出現在收債人身後的，他將刀刃指著收債人的背心，「是你輸了。」
秦簌簌和秀玉看著這倆人的打鬥目瞪口呆，這還是人能做出來的動作嗎？
她默默在心中決定，一定不要得罪李為這條大腿。
就算習武多年，她也沒有自信說能打過這兩人。
最多就是多些時間逃命罷了。
沒想到收債人微微一動，不知從何而來的煙霧籠罩了燒烤店。
等煙霧消散，收債人也不見了。
「還是讓他跑了。」
李為皺眉看向牆上的鐘，只過去了2分鐘。
接著看向秦簌簌她們，已經換了一副表情。
「你們怎麼那麼嚴肅啊~」李為笑道，「我還以為我要死了呢~」
瞎扯。秦簌簌心想，卻反駁不了，剛剛的戰鬥有多麼驚心動魄，她都看在眼裡。
「喏，本來想送給你的，但是被弄髒了。」李為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後，「生日快樂。」
秦簌簌後知後覺，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謝謝你哦！不過，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李為有些汗流浹背了。
「該不會，你其實調查過我吧？」秦簌簌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他。
李為被人用這麼直白的目光打量，還是忍不住紅了臉，「我……怎麼可能呢，哈哈哈哈。」
「那就好。」秦簌簌雙手環胸，「最近總有人跟蹤我，還以為是你呢。」
「哈哈哈說什麼呢，我是那麼陰暗潮濕的人嗎？」李為尷尬地笑了兩聲，「就算要了解一個女生，也是應該光明正大的詢問啊，你說對嗎？」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的生日的？」秦簌簌狐疑地問他。
「我就是隨口一說，只是想找個藉口給你，沒想到你今天真的生日欸……」
對李為的解釋，秦簌簌半信半疑。
但她也沒有證據。
如果，正好能抓到他跟蹤自己就好了……
見到李為，秦簌簌一時間不知道要用什麼表情來應對，只好默默吃著燒烤。
「怎麼？秦老闆這是耍起大牌了？」李為自來熟地坐在她對面，拿起一串羊肉串，聞了聞，接著吃了一口。
「還挺好吃的。」
見秦簌簌不理他，他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
「你生氣了嗎？」
「沒有。」
「那為什麼躲著我？」李為看上去委屈巴巴的，「還不給我發消息。」
秦簌簌面上不嫌，心裡卻竊笑：誰家三歲小孩？
秦簌簌垂下眼帘，交疊著雙手，認真地回復到，「我感覺很尷尬。」
燒烤店的主燈已經關掉，現在只余幾盞昏黃的燈光，李為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只覺得心裡似乎有些空落落的。
「為什麼會感覺尷尬？」李為確實是在認真考慮這個問題，「我做了什麼很過分的事情嗎？」
恰恰就是沒有。
李為每次出現，都幫了秦簌簌不小的忙。
尤其是幫她找回秦母。
更別說他還有三百萬放在秦簌簌這裡。
兩人現在的關係，微妙地卡在了一個尷尬的局面。
秦簌簌想起林巧兒告訴自己「快速讓男生下頭的三句話」，那時她千叮嚀萬囑咐告誡自己千萬別說。
今天看起來非說不可了。
「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秦簌簌問。
「朋友啊。」李為笑了笑，此時他看起來不像狐狸，反而像某種大型犬科動物。
太過直白，太過真誠，以至於秦簌簌所有接下來的手段全部失效。
秦簌簌還想說什麼，餘光卻看到了燒烤店門口站著一個人。
好眼熟。
「啊！收債人！」秦簌簌反應過來，從桌子旁邊跳起來。
其實她是有點開心的，這樣就可以暫時不用處理自己和李為之間的爛攤子了。
收債人饒有興趣地看著牆上掛著的畫，「這畫的是我嗎？還挺英俊瀟灑的。」
「……下面的字看不懂嗎？」秦簌簌氣惱地看著他，「快點還錢！」
「老闆娘說笑了，既然沒有借，何來還錢一說？」收債人笑了笑。
「你……」秦簌簌氣急。
「他借了你的錢還是吃了白食？」李為問。
秦簌簌這才意識到李為還在自己身邊，也能看到收債人。
……似乎上次王大少他們來鬧事，也是李為幫忙解決的。
秦簌簌後知後覺，才發現李為好像並不簡單。
眼下也沒有那麼多時間細想，收債人慢慢往門口挪動，看起來隨時要逃跑的樣子。
「短時間內你是回不去的。」李為挽起袖子，一向精緻優雅的他此時卻流露出幾分狠厲。
「不如就在這裡一分勝負，輸的人把上次欠的錢還了。」
「收債人，你還是別跟他打架比較好。」秦簌簌連忙幫著虛張聲勢，「上次他一打二，把兩個人打跑了。」
李為沒有說話，而是往前走了一步。
「秦簌簌，退後。」
秦簌簌很有眼力見地躲到櫃檯後面去了，卻沒想到秀玉也在。
「你在這裡幹什麼？」秦簌簌好奇地問。
沒想到秀玉羞紅了臉：「剛剛看到你和李為哥在一起，以為你們……」
「好了住口。」秦簌簌捂住她的嘴，從邊上拿下菜刀防身，以防某個收債人打不過之後劫持人質。
收債人陰沉了臉色，拔出刀來，帶有暗紋的刀刃在昏黃的燈光下反射出暗銀色的光芒。
出刀的那一刻極快，李為卻也並不遜色，蹲下向前閃避，躲開了這一擊。
收債人反應過來，砍向李為，卻聽到清脆的金屬相撞聲。
李為手上竟然也有一把短刃，是一把大馬士革鋼的廚師刀。
據說這種鋼在古代叫做烏茲鋼，而印度出產的烏茲鋼錠是製作刀劍的頂級用鋼。
「這還是我打算送人的禮物呢，怎麼就被你逼得用來打架了。」李為笑了笑，明明處於劣勢，臉上的表情卻是遊刃有餘。
「你也有兩把刷子。」收債人眼色一暗，知道自己在力量上沒有優勢。
眼前的明明只是一個毛頭小子，果然，還是自己上年紀了……
收債人利用刃長，巧妙地變換兩人對峙的角度，接著向後跳去。
李為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沒人看清他是怎麼出現在收債人身後的，他將刀刃指著收債人的背心，「是你輸了。」
秦簌簌和秀玉看著這倆人的打鬥目瞪口呆，這還是人能做出來的動作嗎？
她默默在心中決定，一定不要得罪李為這條大腿。
就算習武多年，她也沒有自信說能打過這兩人。
最多就是多些時間逃命罷了。
沒想到收債人微微一動，不知從何而來的煙霧籠罩了燒烤店。
等煙霧消散，收債人也不見了。
「還是讓他跑了。」
李為皺眉看向牆上的鐘，只過去了2分鐘。
接著看向秦簌簌她們，已經換了一副表情。
「你們怎麼那麼嚴肅啊~」李為笑道，「我還以為我要死了呢~」
瞎扯。秦簌簌心想，卻反駁不了，剛剛的戰鬥有多麼驚心動魄，她都看在眼裡。
「喏，本來想送給你的，但是被弄髒了。」李為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後，「生日快樂。」
秦簌簌後知後覺，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謝謝你哦！不過，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李為有些汗流浹背了。
「該不會，你其實調查過我吧？」秦簌簌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他。
李為被人用這麼直白的目光打量，還是忍不住紅了臉，「我……怎麼可能呢，哈哈哈哈。」
「那就好。」秦簌簌雙手環胸，「最近總有人跟蹤我，還以為是你呢。」
「哈哈哈說什麼呢，我是那麼陰暗潮濕的人嗎？」李為尷尬地笑了兩聲，「就算要了解一個女生，也是應該光明正大的詢問啊，你說對嗎？」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的生日的？」秦簌簌狐疑地問他。
「我就是隨口一說，只是想找個藉口給你，沒想到你今天真的生日欸……」
對李為的解釋，秦簌簌半信半疑。
但她也沒有證據。
如果，正好能抓到他跟蹤自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