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上門討債
秦母果然在寺廟裡，幾人找到她的時候，她和住持聊的特別開心，甚至笑出了聲。
秦簌簌冷冷地看著秦母，「我們回去。」
「為什麼？」秦母有些不開心，「我要出家了，我要遠離你們這些世俗的人。」
「家裡被你娘家的親戚弄的一團糟，我爸跑去隔壁村借住，天柱天天問我你什麼時候回去……」秦簌簌深吸一口氣，「就這樣你跟我說你要出家？」
住持連忙幫著秦簌簌說話，「看來施主紅塵紛擾諸多，恕小廟不能接待……」
剛剛秦簌簌有多著急，現在就有多生氣，「跟我回去。」
「不是你把我趕出來的嗎？」秦母嚷嚷。
「我何時說要趕你？你不是自己走的？」秦簌簌怒極反笑，「再說，我從頭到尾可沒有說過你任何不是！」
「你說了，你說我丟人現眼，讓我回去！」
「那是讓你回家，你倒好，颱風天跑到寺廟裡是怎麼回事？」秦簌簌不由分說，抓住秦母的胳膊，生硬地拽著她，「我們走！」
住持：「阿彌陀佛。佛家重地，請勿喧譁……」
秦母聽到這句話，把準備好的下里巴人罵戰語錄全都吞了下去，乖乖地任憑秦簌簌把她帶到卡宴附近。
李為見幾人出來，鬆了口氣，「快上車吧。」
回去的路上，秦簌簌和秦母全程冷戰，甚至連第二天早上，都是李為開車送秦母去高鐵站，親眼看她進站了，才離開。
秦簌簌和秦母，這下算徹底鬧掰了。
臨走前，秦母還說：「女婿啊，我女兒脾氣這麼爆，真是辛苦你了。」
李為啞然失笑，「阿姨您快上車吧，一會錯過又要等車來了。」
李為離開高鐵站的時候，感覺無端端地有些疲累。
他微信發了條消息給秦簌簌，就離開了。
看著工作群催促他的消息，李為嘆了口氣，決定還是先去上班。
今天下暴雨，刮颱風，程度嚴重到中小學可以停課，但打工人依舊是風雨無阻。
秦簌簌的燒烤店今天生意不能說好，但是送來的菜品質確實不咋地，虧損也是必然的。最終便是不虧不賺。
直到晚上，暴風雨漸漸平息，生意才好了不少。
秦簌簌和秀玉打算收拾好被風吹亂的雨棚，回去的時候，卻發現店裡站了個穿著蓑衣的男人。
相比起第一次，秦簌簌已經冷靜了許多，她示意秀玉也進來，隨後把燒烤店的窗戶關上。
「怎麼了，這是要跟我同歸於盡？」男人挑了挑眉，手中的那把刀泛著隱隱的寒光，看起來隨時都可以出鞘。「我是上門來討債的，還不起錢，早點說出來，我給你們一個痛快。」
「你走錯了，這裡不是你原本的時空。」秦簌簌連忙解釋，「這裡應該是你所在時空的未來。」
「是嗎？」男人摘下帽子，脫下蓑衣，隨意地擺在一旁的桌子上，「看你這像個店鋪，也確實不像我住的地方會有的樣子，給我來點好酒好菜吧。」
秦簌簌和秀玉對視一眼，最後決定由秀玉去做飯，而秦簌簌來應付面前的不速之客。
「大叔，你是做什麼的？」秦簌簌邊說，邊看著他手上的那把刀，有些忌憚。
「我？」大叔喝了一口她端上來的冰鮮檸檬水，笑了一聲，「我是一個收債人，以幫人放債和收債為生。」
「哇，那肯定不缺錢吧！」秦簌簌笑了笑，「您放心，我們肯定給您最好的服務，只要銀兩這些不缺……」
「你們這邊收費怎麼樣啊？」大叔問。
「一兩白銀，就能有十道葷菜，包10瓶酒。」秦簌簌笑眯眯地。
古代的一兩白銀，相當於現在人民幣快750元，再說，古董也可以典當，能賣出不小的價格。現如今清代銀錠的價格，約在幾百至數千元之間，如果是錯版，或者重量特殊的白銀，價格更高。
實在不行，熔了也有300多塊錢，現在銀價6塊7毛多一克。
當然，這些收入她在報稅的時候，會用其他的方式申報上去，絕對不會做違法的事情。
「行，先點上吧。」收債人擺擺手，「你這小店黑的很，要是不好吃，我拿你們是問。」
「那肯定的。」秦簌簌早有打算，這古人絕對沒喝過啤酒，讓他見識過現代工業的手段，他的嘴就不會那麼硬了。
「你們這邊菜還在做，那酒呢？」收債人問，「總得先拿出來溫一溫吧？」
哪有人喝熱啤酒的？那氣不都跑光了？
秦簌簌耐心地解釋，「這種酒就是要冰冰涼涼的才好喝。」
「是嗎？」收債人看著手裡的冰鮮檸檬水，默默把反駁的話咽了回去。
這東西冰冰涼涼的，確實好喝。
秦簌簌又問：「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我跟平時一樣，上門討債，卻走到了這裡。」收債人略一思考，說，「可能我要收債的這家人早早就逃跑了吧。」
「那錢收不回來要怎麼辦？」秦簌簌好奇問道。
「自然是……」收債人輕笑一聲，「追到天涯海角。」
「你是官府還是民間的收債人啊？還是說只是受人之託？」秦簌簌接著問。
「這個我就不方便透露了。」收債人笑笑。
秀玉這時也做好了幾道小菜，秦簌簌決定去做幾道燒烤，款待這位來頭不小的客人。
她做了幾道招牌的燒烤，都端給了收債人。
收債人喝著啤酒，看起來很是愜意，他看著一桌子的菜，問道：「你們這裡可以打包嗎？」
「當然可以啦！」秦簌簌去拿了打包盒，幫他把指定的飯菜打包好。
沒想到收債人吃完，抹抹嘴，居然拿起帽子和蓑衣就要往外走。
秦簌簌和秀玉都吃了一驚，「客人，您還沒結帳！」
「我什麼時候說過滿意店裡的菜品了？」沒想到收債人此時卻伶牙俐齒，拒不認帳，「這麼貴的物價，沒舉報你們黑店就不錯了！」
說著，他帶著打包的飯菜，一溜煙逃進了夜色中。
秦簌簌追出去，卻發現男人消失在街道上，哪裡都沒有看見他的身影。
看樣子，應該是逃回古代了。
燒烤店開業這麼久，這居然是第一個逃單的客人。
秦簌簌氣的牙癢，當即就畫了此人的畫像，寫道：「收債人與狗不得入店！」
然而，秦簌簌不知道的是，收債人早晚都會再次回到這裡。
秦簌簌冷冷地看著秦母，「我們回去。」
「為什麼？」秦母有些不開心，「我要出家了，我要遠離你們這些世俗的人。」
「家裡被你娘家的親戚弄的一團糟，我爸跑去隔壁村借住，天柱天天問我你什麼時候回去……」秦簌簌深吸一口氣，「就這樣你跟我說你要出家？」
住持連忙幫著秦簌簌說話，「看來施主紅塵紛擾諸多，恕小廟不能接待……」
剛剛秦簌簌有多著急，現在就有多生氣，「跟我回去。」
「不是你把我趕出來的嗎？」秦母嚷嚷。
「我何時說要趕你？你不是自己走的？」秦簌簌怒極反笑，「再說，我從頭到尾可沒有說過你任何不是！」
「你說了，你說我丟人現眼，讓我回去！」
「那是讓你回家，你倒好，颱風天跑到寺廟裡是怎麼回事？」秦簌簌不由分說，抓住秦母的胳膊，生硬地拽著她，「我們走！」
住持：「阿彌陀佛。佛家重地，請勿喧譁……」
秦母聽到這句話，把準備好的下里巴人罵戰語錄全都吞了下去，乖乖地任憑秦簌簌把她帶到卡宴附近。
李為見幾人出來，鬆了口氣，「快上車吧。」
回去的路上，秦簌簌和秦母全程冷戰，甚至連第二天早上，都是李為開車送秦母去高鐵站，親眼看她進站了，才離開。
秦簌簌和秦母，這下算徹底鬧掰了。
臨走前，秦母還說：「女婿啊，我女兒脾氣這麼爆，真是辛苦你了。」
李為啞然失笑，「阿姨您快上車吧，一會錯過又要等車來了。」
李為離開高鐵站的時候，感覺無端端地有些疲累。
他微信發了條消息給秦簌簌，就離開了。
看著工作群催促他的消息，李為嘆了口氣，決定還是先去上班。
今天下暴雨，刮颱風，程度嚴重到中小學可以停課，但打工人依舊是風雨無阻。
秦簌簌的燒烤店今天生意不能說好，但是送來的菜品質確實不咋地，虧損也是必然的。最終便是不虧不賺。
直到晚上，暴風雨漸漸平息，生意才好了不少。
秦簌簌和秀玉打算收拾好被風吹亂的雨棚，回去的時候，卻發現店裡站了個穿著蓑衣的男人。
相比起第一次，秦簌簌已經冷靜了許多，她示意秀玉也進來，隨後把燒烤店的窗戶關上。
「怎麼了，這是要跟我同歸於盡？」男人挑了挑眉，手中的那把刀泛著隱隱的寒光，看起來隨時都可以出鞘。「我是上門來討債的，還不起錢，早點說出來，我給你們一個痛快。」
「你走錯了，這裡不是你原本的時空。」秦簌簌連忙解釋，「這裡應該是你所在時空的未來。」
「是嗎？」男人摘下帽子，脫下蓑衣，隨意地擺在一旁的桌子上，「看你這像個店鋪，也確實不像我住的地方會有的樣子，給我來點好酒好菜吧。」
秦簌簌和秀玉對視一眼，最後決定由秀玉去做飯，而秦簌簌來應付面前的不速之客。
「大叔，你是做什麼的？」秦簌簌邊說，邊看著他手上的那把刀，有些忌憚。
「我？」大叔喝了一口她端上來的冰鮮檸檬水，笑了一聲，「我是一個收債人，以幫人放債和收債為生。」
「哇，那肯定不缺錢吧！」秦簌簌笑了笑，「您放心，我們肯定給您最好的服務，只要銀兩這些不缺……」
「你們這邊收費怎麼樣啊？」大叔問。
「一兩白銀，就能有十道葷菜，包10瓶酒。」秦簌簌笑眯眯地。
古代的一兩白銀，相當於現在人民幣快750元，再說，古董也可以典當，能賣出不小的價格。現如今清代銀錠的價格，約在幾百至數千元之間，如果是錯版，或者重量特殊的白銀，價格更高。
實在不行，熔了也有300多塊錢，現在銀價6塊7毛多一克。
當然，這些收入她在報稅的時候，會用其他的方式申報上去，絕對不會做違法的事情。
「行，先點上吧。」收債人擺擺手，「你這小店黑的很，要是不好吃，我拿你們是問。」
「那肯定的。」秦簌簌早有打算，這古人絕對沒喝過啤酒，讓他見識過現代工業的手段，他的嘴就不會那麼硬了。
「你們這邊菜還在做，那酒呢？」收債人問，「總得先拿出來溫一溫吧？」
哪有人喝熱啤酒的？那氣不都跑光了？
秦簌簌耐心地解釋，「這種酒就是要冰冰涼涼的才好喝。」
「是嗎？」收債人看著手裡的冰鮮檸檬水，默默把反駁的話咽了回去。
這東西冰冰涼涼的，確實好喝。
秦簌簌又問：「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我跟平時一樣，上門討債，卻走到了這裡。」收債人略一思考，說，「可能我要收債的這家人早早就逃跑了吧。」
「那錢收不回來要怎麼辦？」秦簌簌好奇問道。
「自然是……」收債人輕笑一聲，「追到天涯海角。」
「你是官府還是民間的收債人啊？還是說只是受人之託？」秦簌簌接著問。
「這個我就不方便透露了。」收債人笑笑。
秀玉這時也做好了幾道小菜，秦簌簌決定去做幾道燒烤，款待這位來頭不小的客人。
她做了幾道招牌的燒烤，都端給了收債人。
收債人喝著啤酒，看起來很是愜意，他看著一桌子的菜，問道：「你們這裡可以打包嗎？」
「當然可以啦！」秦簌簌去拿了打包盒，幫他把指定的飯菜打包好。
沒想到收債人吃完，抹抹嘴，居然拿起帽子和蓑衣就要往外走。
秦簌簌和秀玉都吃了一驚，「客人，您還沒結帳！」
「我什麼時候說過滿意店裡的菜品了？」沒想到收債人此時卻伶牙俐齒，拒不認帳，「這麼貴的物價，沒舉報你們黑店就不錯了！」
說著，他帶著打包的飯菜，一溜煙逃進了夜色中。
秦簌簌追出去，卻發現男人消失在街道上，哪裡都沒有看見他的身影。
看樣子，應該是逃回古代了。
燒烤店開業這麼久，這居然是第一個逃單的客人。
秦簌簌氣的牙癢，當即就畫了此人的畫像，寫道：「收債人與狗不得入店！」
然而，秦簌簌不知道的是，收債人早晚都會再次回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