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院長？拿捏！
洛凡當晚返回雜役院時已是半夜。
他回到自己的睡覺的草蓆，躺下便睡著了，臨近他的幾個弟子睡意朦朧間，隱約聞到他身上帶著一股濃濃的烤肉香味。
而當他第二天睡醒時，其他弟子已經起床去幹活了，屋裡只有他一人還躺著。
他坐起身，喚出系統。
【姓名：洛凡。】
【年齡：16歲。】
【修為：強體境一層。】
【功法：無名功法（未入階）修鍊度100%。】
【武技：初級長拳（未入階）修鍊度：100%。】
【牛馬能量：35。】
【系統等級：2（能量吸收效率：0.1%。系統等級提升度：0）。】
他的系統等級已經提升到了2級，吸收牛馬能量的效率有了極大提升。
昨天他因為吃不下雜役院的殘羹冷飯，便想去山下林子裡抓點野味來吃。哪知小動物們見到人都跑的飛快，根本抓不到，圍過來的都是妖獸。
所幸山下林子裡都是很弱的妖獸，體型、實力比那豬妖還差很多，於是洛凡便打了兩隻兔妖烤了吃，順帶收穫了兩顆獸晶，提升了系統。
而因為他現有的功法和武技都品級較低，所以那35點牛馬能量他暫時沒有使用，想等後續有了更好的功法、武技後再用。
他站起身走出屋子，伸了個懶腰。
院中眾多弟子砍柴的砍柴、洗衣的洗衣，唯獨盧猛一伙人正在牆根曬太陽。
盧猛頭上頂著一個包。
看到洛凡出來，他只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再沒有說什麼。而他身旁的幾個小弟則是面露畏懼，避開了洛凡的視線。
正在幹活的其他雜役弟子見洛凡出來也是帶著佩服的眼神看他，而洛凡也盯著他們看，卻是在看他們頭頂上的能量進度。
目前，大多數人都只有5%、10%左右，有幾個幹活努力的也只到15%，看來要到傍晚才能收集。
洛凡心裡有數了便搖搖晃晃的往門外走去，準備再去打妖獸來提升系統等級，順便解決早飯問題。
可他剛走到門口，卻迎面遇到一個同他年歲相仿的少年。
這人他記憶中有，名叫陳青雲，也是雜役院的弟子。
只是他家境很好，捨得孝敬院長，所以去年剛一入雜役院就被收為院長的關門弟子，據說修為進展很快，馬上就要入階了。
幾個外院每年都有一個進入內院的名額，雜役院人人都心知肚明，今年這個名額必然屬於劉青雲。
「洛師兄，院長叫你過去一下。」陳青雲道。
「叫我？可知是什麼事嗎？」
「這我卻不知道，你只管跟我過去便是了。」陳青雲面無表情，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好吧。」洛凡點點頭，只得跟著陳青雲往雜役院後面走去，順便將他頭上的能量也收入囊中。
這老登找我做什麼？洛凡一邊走著一邊不禁猜想，難道是昨天打了盧猛的事情？
平日裡他就很維護盧猛，畢竟這裡盧猛跟著他的時間最長，若是沒有他在背後撐腰，盧猛也不可能在雜役院稱王稱霸。
而且除了陳青雲，給他好處最多的便是盧猛。盧猛從眾弟子頭上敲詐到的錢財，自己與幾個小弟只留一小部分，大頭都交給了他。
如此想著，洛凡跟隨陳青雲很快走到了院長的住處。
雜役院院長的住處比雜役院本身要好的多，比鄰一片竹林，是一座頗有些雅致的小院。
院中一間主屋，兩間偏房，屋舍、圍牆都是由青磚砌成，進院便可看到東一簇、西一盆的養著許多花花草草，清晨的陽光灑入，又有許多蜂蝶飛舞，生機勃勃。
陳青雲將洛凡領入院中便站在主屋門前不動了。
洛凡看了他一眼便自行走上台階，推門走進屋子裡。
「你來了。」洛凡剛一進屋，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便從屋子靠里的地方傳來。
洛凡循聲看去，卻見一個鬚髮皆白、道骨仙風的老者正坐在一張小桌後面，桌上擺著茶具，還焚著香。
「院長您找我？」洛凡走到院長面前。
「吸溜。」那院長氣定神閒的端起茶碗，小抿一口，這才緩緩抬起眼皮看向洛凡。
「倒也沒什麼事，就是...」他停頓一下，將口中的茶梗吐在地上，「就是近來妖獸頻繁侵擾山下市鎮、村莊，所以宗門準備派內門弟子來清理附近妖獸，保一方百姓平安。」
「然後呢？」洛凡有些事不關己的問道。
雖暫時沒有想出清理妖獸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不過他卻明白，宗門自上而下，沒有好處根本不會出力。
想必是周圍市鎮的百姓又集了錢，請他們來清理妖患的，還保一方百姓平安？呵呵。
「所以......」院長又接著說，「所以需要從幾個外院抽些人手來幫內門弟子運送糧草輜重。」
「哦，那我明白了。」洛凡恍然大悟。
「嗯。」院長滿意的點點頭，「但我雜役院人手有限，所以......」
「所以想讓我去。」洛凡搶答。
「對。」院長又滿意的點點頭。
「不去！」這擺明了是上面收錢讓下面背鍋，洛凡拒絕。
「啊？」院長聞言頓時瞪大眼睛，顯然沒有想到洛凡敢拒絕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我，說，我不去！」洛凡一字一句再次拒絕。
「你大膽！」這次院長終於確認了他的回答，頓時火冒三丈，「你竟然連我的話都敢不聽了！」
「雜役院那麼多弟子，為什麼偏偏讓我去？我也是光明正大花錢進來的！」他毫不理會院長的暴怒。
「你......」院長聞言一時語塞，臉憋得通紅。
「您要是沒有別的事，那我先走？」見院長沒了下文，他準備離開。
「等等！」院長怒喝，「我早就聽眾弟子說你整日遊手好閒、吃喝嫖賭、院中的活計是一點不管，但卻從來沒有過問，只因還盼著你浪子回頭，自行悔改，沒想到如今你居然猖狂到連本院的命令都敢違抗！你當真不想在雜役院待了嗎？」
切！前身當小白臉得來的那點錢基本都孝敬了你和那盧猛，你怎麼不說，還說什麼盼我浪子回頭，呵呵。
不過洛凡心裡雖是這樣想的，但卻沒有說出口。畢竟，潛規則也是規則，你可以這樣做，但做了之後又拿出來說便是違背了江湖道義，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
「不在雜役院待的想法倒是暫時沒有。」洛凡道，「只是不願當牛做馬。」
「不願當牛做馬？別的弟子都在老實做活，你卻不願當牛做馬？你憑什麼！」院長越說越氣，站起身指著洛凡問道。
「憑我有個秘密可以跟您交換。」洛凡說道。
「秘密？」院長陡然一愣。
「對，秘密。」洛凡往前一步，壓低聲音，神秘的說道，「您昨天下午和牛院長的夫人進小樹林幹啥去了？」
「啊？」院長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瞬間失了銳氣，漲紅的臉也漸漸退了顏色。
「你...你休要胡說。」院長有些結巴的狡辯。
「胡說？我親眼所見怎麼會是胡說呢？」洛凡給了院長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原來，這牛院長是內門兵器院的院長，平日裡與雜役院院長交好，經常一起飲酒，由此雜役院院長得以與牛院長夫人結識，並一來二去勾搭在了一起。
昨日兩人去小樹林幽會，沒想到卻被返回雜役院的洛凡看到。
「那...那你想怎樣？」院長有些氣餒。
「沒想怎麼樣，就是不想當牛馬而已。」洛凡一臉誠意的說道。
院長聞言陷入沉默。
他雖與牛院長同為院長，但人家能執掌內門一院，上面背景必然十分過硬，這事就算洛凡沒有證據，捅出去也會得罪那牛院長，後續麻煩定然不少。
片刻之後他終於開口說道：「好吧，往後不再安排你幹活便是，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那您忙，我先走。」洛凡達到目的，笑著告辭。
見洛凡出門，院長坐回椅子上，端起茶盞想要喝茶，然而回想起剛才的事情，越想越氣，一怒之下將茶盞重重摔在地上。
茶盞落地摔得粉碎，下一刻，洛凡卻又走了進來。
「你怎的又回來了？」院長眼中依舊閃爍著怒火。
洛凡對地上茶盞的碎片視而不見，嘿嘿笑了一下說道：「沒什麼，就是弟子最近沉迷練武，想跟院長您討本書看看。」
「你不要太過分！」老院長雙拳緊握，壓抑怒火，雪白的鬍鬚卻因憤怒而微微抖動。
洛凡聞言笑而不語。
片刻之後，院長終於平靜了一些，嘆了口氣指了指書架說道：「罷了，練武的書籍都在那裡，你自己去挑吧。」
洛凡卻笑了笑說道：「好東西誰會擺在外面？我要您放在裡屋的那一本。」
「你！」院長頭上青筋暴起，牙齒咬的嘎吱作響，但最終還是起身往裡屋走去。
片刻之後，院長出來，手裡便拿著一本有些陳舊泛黃的書。
「給！」他不情願的將書遞來，而當洛凡要伸手去接的時候，他卻又面露不舍，「這一本是我的寶貝，是我師父傳下的，你要愛惜，切不可丟失。」
「您放心，我一定好好保管，過幾天便還您。」洛凡說罷便一把把書搶來，隨意一卷塞進了懷裡，看的院長一陣心疼。
洛凡出了屋門見陳青雲還站在門前，只是注視他的目光有些複雜，看來剛才屋裡發生的事情，除了院長幽會的部分外，他大概全聽到了。
洛凡笑了笑，走下台階，從陳青雲面前經過，身後的屋子裡傳來院長憤怒的咆哮，以及什麼東西被打碎的巨響。
他回到自己的睡覺的草蓆，躺下便睡著了，臨近他的幾個弟子睡意朦朧間，隱約聞到他身上帶著一股濃濃的烤肉香味。
而當他第二天睡醒時，其他弟子已經起床去幹活了，屋裡只有他一人還躺著。
他坐起身，喚出系統。
【姓名：洛凡。】
【年齡：16歲。】
【修為：強體境一層。】
【功法：無名功法（未入階）修鍊度100%。】
【武技：初級長拳（未入階）修鍊度：100%。】
【牛馬能量：35。】
【系統等級：2（能量吸收效率：0.1%。系統等級提升度：0）。】
他的系統等級已經提升到了2級，吸收牛馬能量的效率有了極大提升。
昨天他因為吃不下雜役院的殘羹冷飯，便想去山下林子裡抓點野味來吃。哪知小動物們見到人都跑的飛快，根本抓不到，圍過來的都是妖獸。
所幸山下林子裡都是很弱的妖獸，體型、實力比那豬妖還差很多，於是洛凡便打了兩隻兔妖烤了吃，順帶收穫了兩顆獸晶，提升了系統。
而因為他現有的功法和武技都品級較低，所以那35點牛馬能量他暫時沒有使用，想等後續有了更好的功法、武技後再用。
他站起身走出屋子，伸了個懶腰。
院中眾多弟子砍柴的砍柴、洗衣的洗衣，唯獨盧猛一伙人正在牆根曬太陽。
盧猛頭上頂著一個包。
看到洛凡出來，他只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再沒有說什麼。而他身旁的幾個小弟則是面露畏懼，避開了洛凡的視線。
正在幹活的其他雜役弟子見洛凡出來也是帶著佩服的眼神看他，而洛凡也盯著他們看，卻是在看他們頭頂上的能量進度。
目前，大多數人都只有5%、10%左右，有幾個幹活努力的也只到15%，看來要到傍晚才能收集。
洛凡心裡有數了便搖搖晃晃的往門外走去，準備再去打妖獸來提升系統等級，順便解決早飯問題。
可他剛走到門口，卻迎面遇到一個同他年歲相仿的少年。
這人他記憶中有，名叫陳青雲，也是雜役院的弟子。
只是他家境很好，捨得孝敬院長，所以去年剛一入雜役院就被收為院長的關門弟子，據說修為進展很快，馬上就要入階了。
幾個外院每年都有一個進入內院的名額，雜役院人人都心知肚明，今年這個名額必然屬於劉青雲。
「洛師兄，院長叫你過去一下。」陳青雲道。
「叫我？可知是什麼事嗎？」
「這我卻不知道，你只管跟我過去便是了。」陳青雲面無表情，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好吧。」洛凡點點頭，只得跟著陳青雲往雜役院後面走去，順便將他頭上的能量也收入囊中。
這老登找我做什麼？洛凡一邊走著一邊不禁猜想，難道是昨天打了盧猛的事情？
平日裡他就很維護盧猛，畢竟這裡盧猛跟著他的時間最長，若是沒有他在背後撐腰，盧猛也不可能在雜役院稱王稱霸。
而且除了陳青雲，給他好處最多的便是盧猛。盧猛從眾弟子頭上敲詐到的錢財，自己與幾個小弟只留一小部分，大頭都交給了他。
如此想著，洛凡跟隨陳青雲很快走到了院長的住處。
雜役院院長的住處比雜役院本身要好的多，比鄰一片竹林，是一座頗有些雅致的小院。
院中一間主屋，兩間偏房，屋舍、圍牆都是由青磚砌成，進院便可看到東一簇、西一盆的養著許多花花草草，清晨的陽光灑入，又有許多蜂蝶飛舞，生機勃勃。
陳青雲將洛凡領入院中便站在主屋門前不動了。
洛凡看了他一眼便自行走上台階，推門走進屋子裡。
「你來了。」洛凡剛一進屋，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便從屋子靠里的地方傳來。
洛凡循聲看去，卻見一個鬚髮皆白、道骨仙風的老者正坐在一張小桌後面，桌上擺著茶具，還焚著香。
「院長您找我？」洛凡走到院長面前。
「吸溜。」那院長氣定神閒的端起茶碗，小抿一口，這才緩緩抬起眼皮看向洛凡。
「倒也沒什麼事，就是...」他停頓一下，將口中的茶梗吐在地上，「就是近來妖獸頻繁侵擾山下市鎮、村莊，所以宗門準備派內門弟子來清理附近妖獸，保一方百姓平安。」
「然後呢？」洛凡有些事不關己的問道。
雖暫時沒有想出清理妖獸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不過他卻明白，宗門自上而下，沒有好處根本不會出力。
想必是周圍市鎮的百姓又集了錢，請他們來清理妖患的，還保一方百姓平安？呵呵。
「所以......」院長又接著說，「所以需要從幾個外院抽些人手來幫內門弟子運送糧草輜重。」
「哦，那我明白了。」洛凡恍然大悟。
「嗯。」院長滿意的點點頭，「但我雜役院人手有限，所以......」
「所以想讓我去。」洛凡搶答。
「對。」院長又滿意的點點頭。
「不去！」這擺明了是上面收錢讓下面背鍋，洛凡拒絕。
「啊？」院長聞言頓時瞪大眼睛，顯然沒有想到洛凡敢拒絕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我，說，我不去！」洛凡一字一句再次拒絕。
「你大膽！」這次院長終於確認了他的回答，頓時火冒三丈，「你竟然連我的話都敢不聽了！」
「雜役院那麼多弟子，為什麼偏偏讓我去？我也是光明正大花錢進來的！」他毫不理會院長的暴怒。
「你......」院長聞言一時語塞，臉憋得通紅。
「您要是沒有別的事，那我先走？」見院長沒了下文，他準備離開。
「等等！」院長怒喝，「我早就聽眾弟子說你整日遊手好閒、吃喝嫖賭、院中的活計是一點不管，但卻從來沒有過問，只因還盼著你浪子回頭，自行悔改，沒想到如今你居然猖狂到連本院的命令都敢違抗！你當真不想在雜役院待了嗎？」
切！前身當小白臉得來的那點錢基本都孝敬了你和那盧猛，你怎麼不說，還說什麼盼我浪子回頭，呵呵。
不過洛凡心裡雖是這樣想的，但卻沒有說出口。畢竟，潛規則也是規則，你可以這樣做，但做了之後又拿出來說便是違背了江湖道義，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
「不在雜役院待的想法倒是暫時沒有。」洛凡道，「只是不願當牛做馬。」
「不願當牛做馬？別的弟子都在老實做活，你卻不願當牛做馬？你憑什麼！」院長越說越氣，站起身指著洛凡問道。
「憑我有個秘密可以跟您交換。」洛凡說道。
「秘密？」院長陡然一愣。
「對，秘密。」洛凡往前一步，壓低聲音，神秘的說道，「您昨天下午和牛院長的夫人進小樹林幹啥去了？」
「啊？」院長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瞬間失了銳氣，漲紅的臉也漸漸退了顏色。
「你...你休要胡說。」院長有些結巴的狡辯。
「胡說？我親眼所見怎麼會是胡說呢？」洛凡給了院長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原來，這牛院長是內門兵器院的院長，平日裡與雜役院院長交好，經常一起飲酒，由此雜役院院長得以與牛院長夫人結識，並一來二去勾搭在了一起。
昨日兩人去小樹林幽會，沒想到卻被返回雜役院的洛凡看到。
「那...那你想怎樣？」院長有些氣餒。
「沒想怎麼樣，就是不想當牛馬而已。」洛凡一臉誠意的說道。
院長聞言陷入沉默。
他雖與牛院長同為院長，但人家能執掌內門一院，上面背景必然十分過硬，這事就算洛凡沒有證據，捅出去也會得罪那牛院長，後續麻煩定然不少。
片刻之後他終於開口說道：「好吧，往後不再安排你幹活便是，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那您忙，我先走。」洛凡達到目的，笑著告辭。
見洛凡出門，院長坐回椅子上，端起茶盞想要喝茶，然而回想起剛才的事情，越想越氣，一怒之下將茶盞重重摔在地上。
茶盞落地摔得粉碎，下一刻，洛凡卻又走了進來。
「你怎的又回來了？」院長眼中依舊閃爍著怒火。
洛凡對地上茶盞的碎片視而不見，嘿嘿笑了一下說道：「沒什麼，就是弟子最近沉迷練武，想跟院長您討本書看看。」
「你不要太過分！」老院長雙拳緊握，壓抑怒火，雪白的鬍鬚卻因憤怒而微微抖動。
洛凡聞言笑而不語。
片刻之後，院長終於平靜了一些，嘆了口氣指了指書架說道：「罷了，練武的書籍都在那裡，你自己去挑吧。」
洛凡卻笑了笑說道：「好東西誰會擺在外面？我要您放在裡屋的那一本。」
「你！」院長頭上青筋暴起，牙齒咬的嘎吱作響，但最終還是起身往裡屋走去。
片刻之後，院長出來，手裡便拿著一本有些陳舊泛黃的書。
「給！」他不情願的將書遞來，而當洛凡要伸手去接的時候，他卻又面露不舍，「這一本是我的寶貝，是我師父傳下的，你要愛惜，切不可丟失。」
「您放心，我一定好好保管，過幾天便還您。」洛凡說罷便一把把書搶來，隨意一卷塞進了懷裡，看的院長一陣心疼。
洛凡出了屋門見陳青雲還站在門前，只是注視他的目光有些複雜，看來剛才屋裡發生的事情，除了院長幽會的部分外，他大概全聽到了。
洛凡笑了笑，走下台階，從陳青雲面前經過，身後的屋子裡傳來院長憤怒的咆哮，以及什麼東西被打碎的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