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反客為主，臣請杖打老夫人三十杖
就因為榮國府一群廢物要是傷了賈珏和自己君臣之間的情誼，那實在是划不來。
所以自己這責罰的重了肯定不行。
可責罰的輕了吧，榮國府肯定也不樂意。
畢竟榮國府的人帶著北靜郡王一起入宮，本身就是來站台的。
而且賈珏這事情做的實在是太明目張胆了，永平帝維護都不好維護。
就在永平帝思考著怎麼合理拉偏架的時候，北靜郡王站起身拱手一禮說道。
「陛下，臣斗膽進言，如今榮國府作為苦主，告狀告到了御前，陛下是否應該將冠軍侯召到宮中，三頭對質，依法懲處，方可彰顯律法之威嚴。」
北靜郡王這個請求合情合理，永平帝也不好拒絕，於是只能看向一旁的六宮都太監夏守忠說道。
「夏守忠，你親自去冠軍侯府一趟，命冠軍侯即刻入宮。」
「奴婢遵旨。」
夏守忠說完領命而去，一路風馳電掣到了冠軍侯府之後，當看見了還是一副沒事人模樣的賈珏之時，夏守忠都愣住了。
「不是侯爺，咱家可真是佩服您啊，您就差把天捅個窟窿了，怎麼還能這麼若無其事的啊。」
賈珏淡然一笑說道。
「夏公公這話說的好生奇怪，本候又沒幹什麼，怎麼就不能這麼悠閒了啊。」
夏守忠很是疑惑說道。
「難道榮國府的迎親隊伍不是侯爺帶著人搶的嘛，榮國府可是告狀都告到御前了啊。」
賈珏微微點頭說道。
「是本候搶的啊，新娘子還在本候府上呢，那又怎麼了。」
「這麼點事情，還驚動陛下了啊。」
夏守忠都氣笑了，忍不住挑了挑大拇哥說道。
「侯爺，咱家不知道您是真糊塗啊還是裝糊塗。」
「雖然說榮國府不如以前了，但您也不至於這麼不把榮國府當人看吧。」
「人家怎麼也是百年勛貴世家，這次請動了北靜郡王一起入宮告御狀了，要和侯爺您三頭對質呢。」
「陛下都要難為壞了，一門心思想著怎麼幫侯爺您開脫。」
「您可倒好，完全沒當回事兒。」
「咱家這輩子沒佩服過幾個人，您算一個。」
賈珏聽後氣定神閒說道。
「夏公公，要不要跟本候打個賭啊。」
夏守忠很是無奈說道。
「不是侯爺，您可真行，您還有心思跟咱家打賭呢。」
「行，那您說說吧，您要賭什麼啊。」
賈珏笑了笑說道。
「簡單，就賭本候今天能不能全身而退，頂多賠他榮國府一點湯藥費。」
「要是本候贏了，夏公公請本候吃頓飯。」
「本候要是輸了，輸給夏公公一萬兩銀子，怎麼樣，夏公公敢不敢跟本候賭一把啊。」
夏守忠都聽愣了。
「不是，侯爺，您這跟給咱家送銀子有什麼區別啊。」
「就今天這陣勢，別說侯爺您能全身而退了，您只要能保住冠軍侯的爵位和執金吾大將軍的位置，咱家在神都最好的酒樓請你吃飯。」
賈珏自信的笑了笑說道。
「好，那咱們走著。」
「走著。」
看著賈珏那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夏守忠也是有點懷疑人生了。
全身而退，怎麼可能呢，這事情明擺著就是賈珏有錯，而且根本就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永平帝派夏守忠前來，也是為了提前和賈珏通個氣，讓他有點心理準備，到了殿中跟永平帝打打配合，儘量從輕發落就是了。
可賈珏的反應讓夏守忠實在是摸不清頭腦，完全不明白賈珏到底憑什麼這麼信心十足。
難道說這群武將打起仗來個個聰明的不得了，一涉及朝堂，就完全沒了腦子嘛。
想了半天，夏守忠也想不明白，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都亂了，索性也不想了。
反正就算事情鬧大了，挨板子的也不是自己，人家本主兒都不在乎，自己還在這操哪門子心呢。
隨後夏守忠和賈珏也是徑直入宮去了。
不久之後，在夏守忠的帶領下，賈珏龍行虎步來到了殿中，行了一禮後說道。
「臣見過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永平帝看了賈珏一眼後抬了抬手說道。
「冠軍侯免禮吧，賜座。」
隨後內侍搬來一個繡墩，賈珏悠閒坐下，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賈老太太看見賈珏之後，眼睛都快瞪出血來了，憤恨指著賈珏罵道。
「好你個小畜生，你真是欺人太甚，光天化日之下搶親不說，還把老身孫兒打成重傷。」
「事到如今，你還一副大模大樣若無其事的樣子，真是可惡至極。」
賈珏聽後露出一個輕蔑笑容，隨後淡然說道。
「賈老太太，本候乃是國朝的一等列侯，朝廷的執金吾大將軍。」
「你在陛下面前，都敢出言辱罵本候，殿前失儀，該當何罪。」
賈老太太被賈珏一句話差點沒噎死，趕忙起身向著永平帝行了一禮後說道。
「陛下，老身無心之失，實在是這冠軍侯太過肆無忌憚，請陛下恕罪。」
永平帝看著賈珏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上來就給了賈老太太一個下馬威，心裡也有了些底。
看樣子賈珏是有備而來，那自己就隨機應變打打配合就行。
永平帝隨即說道。
「辱罵國朝一等列候，朝廷的一品大員，按大周律應該立杖四十。」
「朕念及老夫人憂心，便不加以追究了，老夫人謹言慎行才是。」
賈老太太心裡這叫一個憋屈啊，但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老身謹遵陛下教誨，陛下，接下來是否可以開始審理此案了。」
永平帝還未說話，賈珏站起身行了一禮說道。
「陛下，在此之前，臣有些事情想和賈老夫人確認一下，還望陛下恩准。」
永平帝微微點頭說道。
「冠軍侯先說吧。」
賈珏隨即看向賈老太太說道。
「賈老夫人，本候在這跟你確認一下。」
「你是在告御狀，請陛下處理案件對吧。」
賈老太太冷哼一聲說道。
「冠軍侯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你自己幹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你如此囂張跋扈，老身不到陛下駕前告御狀，還有何人能降服的了你。」
賈珏聽後點了點頭，隨後看向永平帝說道。
「陛下，方才賈老夫人的話您都聽到了，臣請陛下立刻將老夫人拖出去，杖打三十。」
賈老太太一聽都愣住了，隨即便被氣笑了。
一旁的北靜郡王則是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說道。
「冠軍侯，你少在這裡胡攪蠻纏，老夫人何罪之有，為何要杖打三十，如此插科打諢，難道你以為便能逃過懲處嘛，你這是痴人說夢。」
賈珏聽後淡然說道。
「看來北靜郡王不太清楚大周律啊，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是堂堂的世襲郡王，素來視大周律為虛無，自然不會在意大周律。」
「沒關係，那本候就幫郡王了解一下大周律吧。」
「大周律載有明文，凡是告御狀者，需要敲擊登聞鼓，然後領受三十廷杖。」
「這樣陛下才可以受理案件，開始御駕審理。」
「本候請求陛下把賈老夫人杖打三十，完全是按照大周律的要求來的啊。」
「還是說，榮國府和北靜郡王，都不用遵守大周律啊。」
賈珏說完饒有意味看了北靜郡王一眼。
北靜郡王被賈珏說的一愣一愣的，很是懊惱說道。
「你，你、」
賈珏從容自若說道。
「本候什麼啊，郡王若是懷疑本候說的是假的，可以讓陛下召一個精通大周律的翰林學士前來，咱們請出大周律一一查看，看看本候說的是不是真的啊。」
北靜郡王被賈珏一句話懟的肺管子都要氣炸了，偏偏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他自然不敢說他和榮國府不用遵守大周律。
雖然說私下裡權貴們沒人拿大周律當回事兒。
但是這種事可以做，是萬萬不能說的。
人可以一肚子男盜女娼，但表面上肯定還得一嘴的仁義道德。
這是在永平帝駕前，但凡北靜郡王敢說一句大周律算個雞毛啊，那等待他的結果一定不會很美麗。
站在殿中的夏守忠此時人都看傻了，好傢夥，原來自己以為冠軍侯這次要當小丑了。
看到了賈珏的操作夏守忠才知道，紅鼻子居然在自己臉上。
想著自己在冠軍侯府說的那些話，夏守忠也是有些臉紅，自己還是太小看冠軍侯了啊，這分明就是有備而來啊。
御座上的永平帝看著殿中場景險些笑出聲來。
他看這些開國元勛不順眼不是一天兩天了，若不是礙於朝局考慮，他恨不得立刻把這群早就該徹底清除的腐朽渣滓全給物理消失了。
眼看著北靜郡王和賈老太太吃癟，永平帝強忍著笑意看向夏守忠說道。
「夏守忠，冠軍侯說的不無道理，趕快傳一名翰林院熟讀大周律的侍讀學士到殿中來。」
「奴婢遵旨。」
夏守忠一溜煙離開了殿中，過了片刻之後，帶進來一名侍讀學士。
賈珏一看都樂了，因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便宜老丈人盛宏。
盛弘作為基層起來的官員，而且是科舉二甲出身，對於大周律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今天又恰好是盛弘當值。
盛弘來到殿中行了一禮後說道。
「臣翰林院侍讀學士盛弘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
一聽到盛弘的名字，賈赦隨即說道。
「陛下，臣有話說。」
永平帝見狀面露不悅說道。
「盛卿參拜尚未結束，誰讓你說話的。」
「榮國府也是百年勛貴，難道連這點殿前禮儀都不懂嗎？」
所以自己這責罰的重了肯定不行。
可責罰的輕了吧，榮國府肯定也不樂意。
畢竟榮國府的人帶著北靜郡王一起入宮，本身就是來站台的。
而且賈珏這事情做的實在是太明目張胆了，永平帝維護都不好維護。
就在永平帝思考著怎麼合理拉偏架的時候，北靜郡王站起身拱手一禮說道。
「陛下，臣斗膽進言，如今榮國府作為苦主，告狀告到了御前，陛下是否應該將冠軍侯召到宮中，三頭對質，依法懲處，方可彰顯律法之威嚴。」
北靜郡王這個請求合情合理，永平帝也不好拒絕，於是只能看向一旁的六宮都太監夏守忠說道。
「夏守忠，你親自去冠軍侯府一趟，命冠軍侯即刻入宮。」
「奴婢遵旨。」
夏守忠說完領命而去，一路風馳電掣到了冠軍侯府之後，當看見了還是一副沒事人模樣的賈珏之時，夏守忠都愣住了。
「不是侯爺，咱家可真是佩服您啊，您就差把天捅個窟窿了，怎麼還能這麼若無其事的啊。」
賈珏淡然一笑說道。
「夏公公這話說的好生奇怪，本候又沒幹什麼，怎麼就不能這麼悠閒了啊。」
夏守忠很是疑惑說道。
「難道榮國府的迎親隊伍不是侯爺帶著人搶的嘛，榮國府可是告狀都告到御前了啊。」
賈珏微微點頭說道。
「是本候搶的啊，新娘子還在本候府上呢，那又怎麼了。」
「這麼點事情，還驚動陛下了啊。」
夏守忠都氣笑了，忍不住挑了挑大拇哥說道。
「侯爺，咱家不知道您是真糊塗啊還是裝糊塗。」
「雖然說榮國府不如以前了，但您也不至於這麼不把榮國府當人看吧。」
「人家怎麼也是百年勛貴世家，這次請動了北靜郡王一起入宮告御狀了，要和侯爺您三頭對質呢。」
「陛下都要難為壞了，一門心思想著怎麼幫侯爺您開脫。」
「您可倒好，完全沒當回事兒。」
「咱家這輩子沒佩服過幾個人，您算一個。」
賈珏聽後氣定神閒說道。
「夏公公，要不要跟本候打個賭啊。」
夏守忠很是無奈說道。
「不是侯爺，您可真行，您還有心思跟咱家打賭呢。」
「行，那您說說吧，您要賭什麼啊。」
賈珏笑了笑說道。
「簡單，就賭本候今天能不能全身而退，頂多賠他榮國府一點湯藥費。」
「要是本候贏了，夏公公請本候吃頓飯。」
「本候要是輸了，輸給夏公公一萬兩銀子，怎麼樣，夏公公敢不敢跟本候賭一把啊。」
夏守忠都聽愣了。
「不是，侯爺，您這跟給咱家送銀子有什麼區別啊。」
「就今天這陣勢，別說侯爺您能全身而退了，您只要能保住冠軍侯的爵位和執金吾大將軍的位置，咱家在神都最好的酒樓請你吃飯。」
賈珏自信的笑了笑說道。
「好，那咱們走著。」
「走著。」
看著賈珏那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夏守忠也是有點懷疑人生了。
全身而退，怎麼可能呢，這事情明擺著就是賈珏有錯，而且根本就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永平帝派夏守忠前來，也是為了提前和賈珏通個氣，讓他有點心理準備，到了殿中跟永平帝打打配合，儘量從輕發落就是了。
可賈珏的反應讓夏守忠實在是摸不清頭腦，完全不明白賈珏到底憑什麼這麼信心十足。
難道說這群武將打起仗來個個聰明的不得了，一涉及朝堂，就完全沒了腦子嘛。
想了半天，夏守忠也想不明白，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都亂了，索性也不想了。
反正就算事情鬧大了，挨板子的也不是自己，人家本主兒都不在乎，自己還在這操哪門子心呢。
隨後夏守忠和賈珏也是徑直入宮去了。
不久之後，在夏守忠的帶領下，賈珏龍行虎步來到了殿中，行了一禮後說道。
「臣見過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永平帝看了賈珏一眼後抬了抬手說道。
「冠軍侯免禮吧，賜座。」
隨後內侍搬來一個繡墩，賈珏悠閒坐下，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賈老太太看見賈珏之後，眼睛都快瞪出血來了，憤恨指著賈珏罵道。
「好你個小畜生，你真是欺人太甚，光天化日之下搶親不說，還把老身孫兒打成重傷。」
「事到如今，你還一副大模大樣若無其事的樣子，真是可惡至極。」
賈珏聽後露出一個輕蔑笑容，隨後淡然說道。
「賈老太太，本候乃是國朝的一等列侯，朝廷的執金吾大將軍。」
「你在陛下面前，都敢出言辱罵本候，殿前失儀，該當何罪。」
賈老太太被賈珏一句話差點沒噎死，趕忙起身向著永平帝行了一禮後說道。
「陛下，老身無心之失，實在是這冠軍侯太過肆無忌憚，請陛下恕罪。」
永平帝看著賈珏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上來就給了賈老太太一個下馬威，心裡也有了些底。
看樣子賈珏是有備而來，那自己就隨機應變打打配合就行。
永平帝隨即說道。
「辱罵國朝一等列候，朝廷的一品大員，按大周律應該立杖四十。」
「朕念及老夫人憂心，便不加以追究了，老夫人謹言慎行才是。」
賈老太太心裡這叫一個憋屈啊，但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老身謹遵陛下教誨，陛下，接下來是否可以開始審理此案了。」
永平帝還未說話，賈珏站起身行了一禮說道。
「陛下，在此之前，臣有些事情想和賈老夫人確認一下，還望陛下恩准。」
永平帝微微點頭說道。
「冠軍侯先說吧。」
賈珏隨即看向賈老太太說道。
「賈老夫人，本候在這跟你確認一下。」
「你是在告御狀，請陛下處理案件對吧。」
賈老太太冷哼一聲說道。
「冠軍侯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你自己幹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你如此囂張跋扈，老身不到陛下駕前告御狀，還有何人能降服的了你。」
賈珏聽後點了點頭，隨後看向永平帝說道。
「陛下，方才賈老夫人的話您都聽到了，臣請陛下立刻將老夫人拖出去，杖打三十。」
賈老太太一聽都愣住了，隨即便被氣笑了。
一旁的北靜郡王則是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說道。
「冠軍侯，你少在這裡胡攪蠻纏，老夫人何罪之有，為何要杖打三十，如此插科打諢，難道你以為便能逃過懲處嘛，你這是痴人說夢。」
賈珏聽後淡然說道。
「看來北靜郡王不太清楚大周律啊，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是堂堂的世襲郡王，素來視大周律為虛無，自然不會在意大周律。」
「沒關係，那本候就幫郡王了解一下大周律吧。」
「大周律載有明文，凡是告御狀者，需要敲擊登聞鼓，然後領受三十廷杖。」
「這樣陛下才可以受理案件，開始御駕審理。」
「本候請求陛下把賈老夫人杖打三十，完全是按照大周律的要求來的啊。」
「還是說，榮國府和北靜郡王，都不用遵守大周律啊。」
賈珏說完饒有意味看了北靜郡王一眼。
北靜郡王被賈珏說的一愣一愣的，很是懊惱說道。
「你，你、」
賈珏從容自若說道。
「本候什麼啊，郡王若是懷疑本候說的是假的，可以讓陛下召一個精通大周律的翰林學士前來，咱們請出大周律一一查看，看看本候說的是不是真的啊。」
北靜郡王被賈珏一句話懟的肺管子都要氣炸了，偏偏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他自然不敢說他和榮國府不用遵守大周律。
雖然說私下裡權貴們沒人拿大周律當回事兒。
但是這種事可以做，是萬萬不能說的。
人可以一肚子男盜女娼，但表面上肯定還得一嘴的仁義道德。
這是在永平帝駕前，但凡北靜郡王敢說一句大周律算個雞毛啊，那等待他的結果一定不會很美麗。
站在殿中的夏守忠此時人都看傻了，好傢夥，原來自己以為冠軍侯這次要當小丑了。
看到了賈珏的操作夏守忠才知道，紅鼻子居然在自己臉上。
想著自己在冠軍侯府說的那些話，夏守忠也是有些臉紅，自己還是太小看冠軍侯了啊，這分明就是有備而來啊。
御座上的永平帝看著殿中場景險些笑出聲來。
他看這些開國元勛不順眼不是一天兩天了，若不是礙於朝局考慮，他恨不得立刻把這群早就該徹底清除的腐朽渣滓全給物理消失了。
眼看著北靜郡王和賈老太太吃癟，永平帝強忍著笑意看向夏守忠說道。
「夏守忠，冠軍侯說的不無道理，趕快傳一名翰林院熟讀大周律的侍讀學士到殿中來。」
「奴婢遵旨。」
夏守忠一溜煙離開了殿中，過了片刻之後，帶進來一名侍讀學士。
賈珏一看都樂了，因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便宜老丈人盛宏。
盛弘作為基層起來的官員，而且是科舉二甲出身，對於大周律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今天又恰好是盛弘當值。
盛弘來到殿中行了一禮後說道。
「臣翰林院侍讀學士盛弘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
一聽到盛弘的名字，賈赦隨即說道。
「陛下，臣有話說。」
永平帝見狀面露不悅說道。
「盛卿參拜尚未結束，誰讓你說話的。」
「榮國府也是百年勛貴，難道連這點殿前禮儀都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