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章 我將作詩一首,吸引你的注意力【拜謝!再拜!欠更48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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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8章 我將作詩一首,吸引你的注意力【拜謝!再拜!欠更48k】

  「小娘,這龍眠居士的畫作,很值錢麼?」

  周雪娘語氣中滿是求教的問道。

  林噙霜搖頭道:「並不值錢,一幅畫之前也就能賣個四五貫,這些日子聽說在齊國公府當小公爺的教習,價格漲了些。」

  「哦奴婢還以為得幾十貫呢。」

  林噙霜掃視了周雪娘一眼,道:「怎麼聽你的語氣,還有些嫌棄瞧不上?」

  「哼!人家閒暇時動動筆墨,便是你一個月的例錢!像徐家五郎這等高門公子,去求畫作,價格肯定還要高一些。你還瞧不上?」

  「奴婢,奴婢不敢。」

  周雪娘趕忙低頭認錯後,側頭看了眼掛畫,道:「小娘,這上面還有題字呢。」

  林噙霜點了下頭,看著掛畫的右上角,念到:「行行莫失故路.?」

  「小娘,這是哪首詩詞裡的句子啊?」周雪娘問道。

  林噙霜想了一下,搖頭道:「一時也想不明白,待墨兒回來,讓她自己看就是了,她懂得詩詞多。」

  「小娘說的是。」

  又從木盒中拿出一支毛筆,林噙霜一邊端詳,一邊道:「就這些,還有麼?」

  「回小娘,還有兩個小木盒,不知道裡面是什麼。」

  「打開瞧瞧。」

  片刻後,周雪娘有些失望的說道:「小娘,瞧著好像是棋子。」

  「唔?」

  放下毛筆,林噙霜看著兩個小木盒中的黑白棋子,伸手捏起了一顆。

  「小娘,這是什麼材質的?」

  伸手摩挲片刻,林噙霜一愣,眼中有些追憶神色的說道:「犀牛角的。」

  「小娘,您真是厲害,這麼一摸就摸出來了。」

  林噙霜擺擺手,搖頭道:「小時候,我還在林家的做姑娘的時候,我父親他有一副這樣的棋子,他寶貝的跟什麼似的。」

  聽到此話,周雪娘知道自己馬屁拍在了馬腿上,趕忙低下頭:「奴婢多嘴了。」

  林噙霜將棋子放回小木盒中,道:「送個及笄禮,便是幾百貫的送,我墨兒要是進到這樣的人家裡,也就過上好日子了。」

  衛小娘院兒,今安齋,

  「小娘,我們回來了。」

  劉媽媽親閨女九兒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很快,門口布簾掀動,九兒帶著小女使秋江走了進來。

  「溫水在桌上,渴了自己喝。」

  坐在桌後低頭寫字的衛恕意,頭也不抬的說道。

  「哎!」

  喝完水,九兒站在一旁道:「小娘,今日四姑娘的及笄禮,辦的當真氣派!奴婢在廳堂里瞧著大姑娘的一身氣派,更勝以往了。」

  衛恕意停下毛筆,抬頭朝說話的九兒笑了笑,道:「侯府的大娘子,又怎麼會不氣派?」

  九兒連連點頭:「小娘,我瞧著就連大姑娘身邊的翠蟬姐姐,都有些不同了呢!」

  衛恕意低頭繼續寫字,道:「翠蟬在大姑娘身邊,茶會賞花什麼的,接觸的都是京中高門大戶家的管事媽媽,自是要改變的。」

  「小娘說的是。」

  「小娘,你說等我家五姑娘,還有六姑娘及笄,那又得是什麼景象啊?」

  衛恕意停下毛筆,想了一會兒,道:「潁昌府不比潤州,離著汴京要近太多。那時,王家親戚肯定是要來的!說不準王老太太都要來。自是一番氣派熱鬧!」

  眼中一番回憶神色後,衛恕意繼續道:「還記得之前大姑娘及笄,便是王老太太當正賓,馮家舅媽為贊者。」

  九兒想著那日的氣派,笑著點頭:「小娘說的是,到時定然如此!哼!林棲閣今天什麼可遮奢的?到那日定要壓她林棲閣一頭,讓她們知道什麼是嫡女,什麼是氣派!」

  「嗯。九兒姑娘所言不錯。」

  說完,

  衛恕意低頭輕輕嘆了口氣。

  雖然明蘭養在老夫人跟前,但老夫人畢竟年紀大了,不喜歡熱鬧喧囂。


  待明蘭及笄的時候,老夫人可能會請幾位京中老友,徐家或許看在老夫人姑奶奶的身份上,禮品貴重些,其他的也就那樣了。

  甚至是疼愛明蘭的,衛小娘的親妹妹衛愈意,也只能當個贊者。

  算是有好有壞吧。

  到時,衛恕意手裡的管家權,定然也要交出去。

  想著這些,衛恕意深吸了口氣,繼續在帳本上寫著字。

  下午,

  賓客盡歡,紛紛告別了盛家。

  林棲閣,

  「四姑娘回來了。」

  門外小女使的聲音響起。

  「娘!女兒回來了!」

  墨蘭帶著女使邁步進到了屋子裡。

  林噙霜看著頭戴全新玉簪和華勝的墨蘭,眼中滿是高興的笑道:「墨兒,來,讓娘瞧瞧。」

  待墨蘭走到近前,林噙霜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好!真好!」

  「娘,聽雲栽說,書塾幾位公子的禮品都送到娘這兒來了?」

  「嗯!你父親他體恤我。」

  「在哪兒呢?」

  墨蘭越過林噙霜,朝著廳堂里掃視著。

  「在側間呢!來。」

  隨後,墨蘭便開始欣賞起了自己的禮品。

  「墨兒瞧瞧,這幅掛畫用料好,裱的也好!」

  聽到林噙霜的聲音,正在拿著齊衡所送禮物仔細端詳的墨蘭,抬起了頭。

  「娘,這蘭花畫的也好,是?」

  「徐家靖哥兒送的,這邊上還有一句詩呢。」

  想著徐載靖的模樣,以及沒說過幾句話的關係,墨蘭走到牆邊,看起了掛畫。

  「這句詩出自哪裡來著?」林噙霜問道。

  「行行莫失故路.」墨蘭若有所思的默念了幾句後,道:「娘,這句詩原文乃是『行行失故路』,是莊學究喜歡的五柳先生詩里的一句。」

  「哦!怪不得我想不起來呢,原來是多加了一個字。」林噙霜道。

  墨蘭眼中疑惑的說道:「娘,這加了一個字,這句詩的意思就有了變化,頗有些勸誡的意思。奇怪,我有什麼好勸誡的?」

  林噙霜在一旁想了想,道:「墨兒,娘瞧著,這不過是,男孩子想要吸引你注意的把戲罷了!」

  墨蘭遲疑的看著林噙霜:「娘,你說什麼呢?」

  林噙霜一甩手娟兒:「你之前不是說,你怕徐家靖哥兒,不敢多和他說話麼?說不準是外面的蹄子們,倒貼徐家靖哥兒這樣的公子!他在學堂見墨兒你對他愛答不理,所以才」

  「是,是麼?」墨蘭有些不確定。

  一旁的周雪娘肯定的說道:「姑娘!定然是這樣的!越是愛答不理,這小子們喜歡的就越起勁。咱們盛家說不準又要出個侯府大娘子呢。」

  墨蘭搖頭:「誰要搭理他!我只喜歡元若哥哥!你瞧元若哥哥他送的這些東西,一看便是精心準備的。」

  「阿嚏!」

  騎馬歸家的徐載靖打了個噴嚏。

  「誰在說我壞話呢?」徐載靖自言自語道。

  後面馬車中的花想撩開車簾,露出的臉上滿是關心的神色,眼睛一轉後花想縮回了車中。

  晚上,徐載靖就在孫氏的監督下,喝了一碗齁苦齁苦的草藥。

  轉過天來,乃是寒食節。

  昨日做好的子推燕,此時已經懸掛到了各家的門楣之下。

  寒食節後兩天是清明,後面三月初一又會大開金明池,所以莊學究索性讓學生們放假幾日。

  清明節這日,

  禁軍騎軍如之前那般,百人為一隊旗幟鮮明甲冑鋥亮的從城中朝四個方向的城外奔去,軍伍雄壯,不時引得路人矚目歡呼。

  外城東,

  新宋門外,

  「乳餅,張家乳餅~」

  攤販的吆喝聲摻雜在其他聲音中,顯得並不響亮。

  「讓!快讓路!」

  隨著前出騎軍的吆喝聲,


  「噔噔~」

  百名騎軍從城中奔了出來。

  看到這幫騎軍的時候,不少攤販將視線看向了駐馬在旁的一些貴公子。

  隨著騎軍長隊奔騰而過,一些貴公子看著攤販,道:「你們這麼看我們幹嘛?我們也是來這邊,瞧瞧是否有熱鬧可看。」

  去年,京中有名的侯府公子徐載靖,被人從新宋門追到安肅門,那可是大熱鬧。

  雖有不少百姓路人聲稱,他們的確看到那徐家五郎,空手接激射的羽箭。

  但不少年輕氣盛,脾氣桀驁的貴少年,認為這是胡扯,是以訛傳訛。

  今年清明,此處復現那日的情況是不可能的,畢竟張士蟠今年都沒有機會進騎軍的隊。

  來到此處,萬一能碰到遊玩的徐載靖呢!

  到時也能打個招呼!或可用重禮或重彩頭,請這位和自己較量一二,在這汴京揚揚名聲。

  顯然這幫貴少年消息是不靈通的,但凡他們認識梁六喬九等人,也會知道徐載靖今日被拘在家裡。

  原因麼,就是今日張士蟠要陪著宮中侍從去給去世多年的張貴妃祭祀掃墓。

  為了張士蟠的安全,徐載靖便被皇帝下旨拘在了家中。

  後面皇后賞下不少好東西,那便是後話了。

  三月初一,

  天氣晴朗,

  風清氣和,

  城西金明池大開。

  曲園街去往金明池的路上,徐載靖騎著小驪駒,和載章陪著徐家馬車旁。

  因勇毅侯夫人孫氏有孕在身,所以徐家的數輛馬車中只有謝氏、華蘭和嬤嬤女使。

  隨著靠近順天門,路上的人流開始愈發的擁擠了起來。

  路上,

  「表姐,表姐,你快看那邊!」一輛馬車中,有姑娘透過車窗上的薄紗,朝不遠處指著。

  「看什麼?」另一個姑娘的聲音響起後,便是「哇」的一聲驚嘆。

  在自家馬車中,周圍並無外人,這家姑娘倒也放得開。

  驚嘆的原因便是不遠處,有一個容顏俊秀身姿挺拔,騎著雄壯驪駒,頭簪紅花,身穿銀白春衫,腰系玉帶,腳踩淺色靴子的貴少年。

  單手勒韁,身姿隨著馬兒起起伏伏,自有一股淡然穩健的氣質。

  「表姐,他,他是哪家的少年啊?」

  馬車中的姑娘疑惑問道。

  方才驚嘆被叫表姐的姑娘瞧了瞧馬車上的牌子,道:「徐家!瞧那大黑馬,應該是勇毅侯府的五公子。」

  「啊?侯府?怎麼是侯府呢,這門第也太高了。」

  說著話,

  馬車繼續朝前走著。

  來到順天門時,

  大街愈發的擁堵。

  城門前,

  「我家車隊大,還請貴府先走。」

  聽著車外清朗的說話聲,看著近處的雄壯黑馬,馬車中的表姊妹有些害羞的對視了一眼。

  「那就多謝衙內了!」

  隨著自家管事的說話聲,馬車再次動了起來。

  馬車中的姑娘也掀開車簾,朝著讓路的徐載靖笑著點了下頭。

  放下車簾,馬車進到了有些暗的城門洞中。

  馬車裡便也黑了下來。

  「這麼好的公子,將來不知道會便宜哪家的姑娘!」

  「年紀輕輕就是舉人,聽說還有軍功在身,人還溫良有禮,話本里的哥兒也不過如此了。」

  兩個姑娘低聲說話的聲音隱約傳來,隨後跟在後面進入門洞的徐載靖,表情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出了門洞,

  陽光有些刺眼,

  徐載靖伸手抬到眉間,遮了遮陽光。

  再出新鄭門過護龍河,徐家眾人很快便來到了金明池外。

  排隊進池苑的時候,

  徐載靖騎在馬上,仗著位置高,環視四周後側頭同載章道:「哥,今日瞧著不同以往,簪花的馬車怎麼有些多?」


  載章笑了笑,道:「小五,你自己想想吧。」

  徐載靖看著簪花的馬車,轉念一想後,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對對對,之前母親說過,皇后娘娘想要給殿下選妃的事情。」

  載章笑著點頭。

  當然,

  這些出身世家大族的姑娘來金明池,目標也不一定是要當太子妃。

  畢竟趙枋作為當今皇帝唯一的兒子,他的妃子便是未來的皇后,人選是要宗正司和禮部一起勘選擬定的。

  她們來金明池,有很大一部分是家人希望她們能夠復刻張貴妃、榮貴妃的『成功之路』。

  今年金明池大門口,似乎吸取了之前的教訓,沒有什麼緣故堵路,進池苑的速度快了不少。

  在一片嘈雜聲中,徐家車隊很快便進到了金明池苑。

  看到徐載靖高大的坐騎,站在榮顯身邊的小卒趕忙出聲道:「公子,公子,徐家五郎來了!」

  正轉著頭朝後看去,視線追逐著一輛簪花馬車的榮顯,趕忙收拾了一下表情,轉回頭看向門口。

  理了理自己的大紅披風後,榮顯笑著朝徐載靖揮了揮手。

  徐家馬車自去池邊的帳子,徐載靖和載章則馭馬來到了榮顯跟前。

  「顯哥兒,許久未見。」

  徐載靖笑著拱手道。

  榮顯回禮:「見過徐三哥,靖哥兒。」

  「顯哥兒,方才在看什麼呢?」徐載靖又道。

  榮顯表情一愣,道:「呃我在在看那家馬車,馬車行走時候有些晃,車軸是不是有問題呢?」

  「哦!顯哥兒有心了。」

  徐載靖點頭道。

  「竇大娘子可來池苑了?」載章笑著問道。

  「她大著肚子,就沒讓她來。」榮顯回道。

  又稍微問了問熟識的顧廷燁、齊衡等人的情況後,徐載靖兄弟二人告辭離開離開。

  榮顯騎在馬背上,看了眼徐載靖的背影后,恨恨的給了一旁的小卒腦袋一巴掌:「不早和本公子稟告!我差點.」

  「是,是,卑職錯了!」

  待徐載靖和兄長在自家帳子後方下了馬,進到帳子時,就聽到裡面謝氏的聲音傳來:

  「如今抵達京城的貴女多是距離不遠的!我娘家主脈在江南姻親很多,傳信說是還有不少世家大族的貴女們在路上呢。」

  「大娘子說的是!母親說我們河間府,也有不少世家的姑娘,朝著汴京趕來。」

  聽著對話,徐載靖繞過帳幔,進到了帳子裡。

  看著坐在帳子裡,一身靚麗春衫,眉間貼著花鈿的顧廷熠、柴錚錚和榮飛燕,徐載靖笑著拱手:「廷熠妹妹妝安,錚錚姑娘妝安,飛燕姑娘妝安!」

  載章笑道:「幾位妹妹春安。」

  幾位姑娘趕忙笑著起身,福了一禮。

  看著帳子裡的諸位姑娘,徐載靖和載章對視了一眼,道:「廷熠,白夫人可來了?」

  顧廷熠笑著點頭。

  「那,我們先去給長輩們見禮,諸位妹妹安坐。」徐載靖笑著拱手道。

  隨後,徐載靖和兄長原路返回走到帳子後面。

  「小五,這幾位妹妹來的可夠快的。」載章笑道。

  「嗯。」徐載靖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應道。

  徐載靖兩人來到顧家帳子的時候,正好看到顧廷燁和長楓、喬九郎一起站在帳子外,朝著不時去到各家帳子的馬車看著。

  看到徐載靖,顧廷燁趕忙招手,道:「靖哥兒,你目力好,快來幫我瞧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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