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招攬？識破？
曹陽第一時間前往裁縫鋪，謝絕了裁縫尺量身材，量身定製衣服。
他找到了一套大小還算適中的成衣。
這本來是客人定製的布衣，僅付了定金，超過了約定的時間，不見人來取貨。
裁縫鋪為了挽回損失，才將成衣售賣，一整套布衣只要六百多文。
曹陽買完衣服，立即趕往雜貨鋪。
雜貨鋪沒有皂角，僅有豬胰皂。
不知道此物的效果比起皂角，哪個更好用。
除此之外，他又補充了兩斤生石灰。
今日順利解決貓妖，生石灰功不可沒，此物著實好用，還需要多加補充。
接下來還要清理身上的氣味，避免被人追蹤。
泗水城沒有內河，南城門外倒是有泗水河和碼頭，可惜，他沒有身份，出入城門不易。
只能前往混堂。
豬胰皂將身體清洗三遍，仔細處理乾淨每一處死角，保證不會殘留氣味。
換了乾淨的新衣和全新斗笠，麻布與舊衣隔絕，隨手將舊衣丟到路邊的臭水溝。
曹陽頭戴斗笠，面罩遮臉，腰間佩戴著同樣用豬胰皂清洗過數遍的長刀。
這下子，應該沒人能找到自己了吧？
……
司徒鏡明謝絕了周家設宴挽留，離開周家。
武長陵在東門的馬車上等候，連忙迎上來道：「司徒大人……」
話剛說到一半，他對上司徒鏡明的眼神，意識到口誤，連忙改口道：「公子，鬼鬼祟祟之人逃入了周家，此人懂得妖術，為了不破壞公子的計劃，我不敢放開手腳。」
妖術？
司徒鏡明臉上露出沉吟之色，此人進入周家，恰在此時，周家發生了問題，很難不令人起疑。
「難道之前所見之人是妖魔幻化而成？」
「屬……小人記得泗水城有鎮妖司通緝的貓妖，殺害了鎮妖司一名鎮妖衛全族，此妖擅長妖術幻化……」
如此一來，信息倒也對得上。
「殺害鎮妖司之人？此等惡妖必斬之！」
「我的身份不便暴露，你去城外帶來候命的鎮妖衛，以追查妖魔的名義進入周家搜查。」
「不暴露的前提下，找到曹陽的下落。」
司徒鏡明吩咐完畢，並未上車，目送武長陵駕車遠去。
妖魔出現在周家是不是孤例，還是……泗水城的妖患遠比想像中嚴重？
他取出一個玉瓶，兩滴透明液體滴入雙眼。
此物名為觀妖露，鎮妖司特製之物，此物滴入眼睛可以窺見常人所不能見的事物。
只要在眼中滴入觀妖露，可以窺見鬼魂、陰氣和妖魔氣息等常人難見之物。
這也是鎮妖司之人追獵妖魔必備之物。
司徒鏡明舉目四下張望，隱約窺見一縷微不可察的淡青色妖氣殘留在周家，還有一小部分越牆而出，前往西城區。
他取出懷裡沾血的泥土，兩者散發出來的妖氣呈淡青色，如出一轍。
「你逃不掉！」
司徒鏡明剛準備前去追蹤，目光掠過八珍樓時，不由得面露錯愕之色。
赤紅色妖氣濃郁至極，宛若一道粗大的妖氣狼煙。
司徒鏡明久經陣仗，如此濃烈的妖氣也是極少得見。
他面露忌憚之色，喃喃道：「八珍樓！」
八珍樓以妖魔八珍聞名，出現妖氣不足為奇，暗中豢養妖魔之事盡人皆知，鎮妖司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鎮妖司高層和司徒家都為之忌憚的勢力也跟八珍樓有瓜葛，他只是鎮妖校尉，不想貿然樹立強敵。
泗水城的八珍樓，妖氣未免太濃烈了吧！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在周家找到曹陽。
他找到人之後，再以八珍樓豢養妖魔，導致妖魔屠戮之事，解決掉知情者。
司徒鏡明繞開八珍樓，尋著青色妖氣所在的方向追去。
……
曹陽忙碌一番，臨近晌午，來到藥鋪購買滋補氣血的藥物，加速恢復損失的氣血。
普通藥鋪喜歡摻假，藥性不佳。泗水城信譽最高的當屬東城的百草堂，童叟無欺，缺點是價格略貴。
「夥計，可有滋補氣血的成藥？」
百草店夥計望了曹陽一眼，開口道：「要不要讓大夫把脈？每個人體魄有著差異，適用的補藥大不相同，對症下藥效果更好。」
曹陽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夥計喊來一位大夫，幫忙診脈。
片刻後，大夫面露古怪之色：「年輕人，房事要懂得節制。」
曹陽：？？？
他的風評慘遭迫害……
滋補氣血的成藥不少，大夫如數家珍地報了出來：「適用的成品藥有十全大補丸、八珍湯、血氣丹……」
「當然，效果最好的還是八珍樓太歲肉芝湯。」
曹陽想起周雲龍提過一些丹藥也加入了太歲肉，連忙詢問道：「哪劑成藥沒有太歲肉？」
「十全大補丸……」大夫話剛說到一半，見到曹陽身後來人，連忙閉口不言。
「閣下為何對太歲肉諱莫如深？」
曹陽不由得回頭望向出聲之人，此人年紀約莫五十歲左右，精氣神內斂。
還有一股香料味和隱藏極深的屍臭味。
即便香料味極重，也無法完全掩蓋屍臭的味道。
難道此人經常跟屍體打交道？
曹陽驀然想起了青蛇幫，難道此人是幫派成員，一直負責收屍？
不對，他處處維護太歲肉，肯定是八珍樓的人？
自己的偽裝並不完美，不想被八珍樓之人識破身份。
下意識低下斗笠邊沿，壓低嗓音道：「在下囊中羞澀，任何東西一旦跟妖魔沾邊，價格都要漲上天。」
「人窮志短，只能買點便宜的成藥……」
黑衫老者在曹陽身上多看了一眼，腳步穩健有力，顯然有武藝在身，只是皮膚蒼白無血，似乎氣血虧空。
曹陽對著百草堂夥計道：「三顆十全大補丸。」
「三兩五錢銀子。」
曹陽爽快付了錢，帶著三顆十全大補丸匆匆離開。
黑衫老者陡然開口道：「小友且留步，八珍樓恰好缺少護衛人手，每月五兩銀子的月俸，還有太歲肉芝為主材，滋補氣血的藥膳，你意下如何？」
這是想要招攬自己？
還是識破了他的偽裝？
他找到了一套大小還算適中的成衣。
這本來是客人定製的布衣，僅付了定金，超過了約定的時間，不見人來取貨。
裁縫鋪為了挽回損失，才將成衣售賣，一整套布衣只要六百多文。
曹陽買完衣服，立即趕往雜貨鋪。
雜貨鋪沒有皂角，僅有豬胰皂。
不知道此物的效果比起皂角，哪個更好用。
除此之外，他又補充了兩斤生石灰。
今日順利解決貓妖，生石灰功不可沒，此物著實好用，還需要多加補充。
接下來還要清理身上的氣味，避免被人追蹤。
泗水城沒有內河，南城門外倒是有泗水河和碼頭，可惜，他沒有身份，出入城門不易。
只能前往混堂。
豬胰皂將身體清洗三遍，仔細處理乾淨每一處死角，保證不會殘留氣味。
換了乾淨的新衣和全新斗笠，麻布與舊衣隔絕，隨手將舊衣丟到路邊的臭水溝。
曹陽頭戴斗笠，面罩遮臉，腰間佩戴著同樣用豬胰皂清洗過數遍的長刀。
這下子，應該沒人能找到自己了吧？
……
司徒鏡明謝絕了周家設宴挽留，離開周家。
武長陵在東門的馬車上等候，連忙迎上來道：「司徒大人……」
話剛說到一半，他對上司徒鏡明的眼神，意識到口誤，連忙改口道：「公子，鬼鬼祟祟之人逃入了周家，此人懂得妖術，為了不破壞公子的計劃，我不敢放開手腳。」
妖術？
司徒鏡明臉上露出沉吟之色，此人進入周家，恰在此時，周家發生了問題，很難不令人起疑。
「難道之前所見之人是妖魔幻化而成？」
「屬……小人記得泗水城有鎮妖司通緝的貓妖，殺害了鎮妖司一名鎮妖衛全族，此妖擅長妖術幻化……」
如此一來，信息倒也對得上。
「殺害鎮妖司之人？此等惡妖必斬之！」
「我的身份不便暴露，你去城外帶來候命的鎮妖衛，以追查妖魔的名義進入周家搜查。」
「不暴露的前提下，找到曹陽的下落。」
司徒鏡明吩咐完畢，並未上車，目送武長陵駕車遠去。
妖魔出現在周家是不是孤例，還是……泗水城的妖患遠比想像中嚴重？
他取出一個玉瓶，兩滴透明液體滴入雙眼。
此物名為觀妖露，鎮妖司特製之物，此物滴入眼睛可以窺見常人所不能見的事物。
只要在眼中滴入觀妖露，可以窺見鬼魂、陰氣和妖魔氣息等常人難見之物。
這也是鎮妖司之人追獵妖魔必備之物。
司徒鏡明舉目四下張望，隱約窺見一縷微不可察的淡青色妖氣殘留在周家，還有一小部分越牆而出，前往西城區。
他取出懷裡沾血的泥土，兩者散發出來的妖氣呈淡青色，如出一轍。
「你逃不掉！」
司徒鏡明剛準備前去追蹤，目光掠過八珍樓時，不由得面露錯愕之色。
赤紅色妖氣濃郁至極，宛若一道粗大的妖氣狼煙。
司徒鏡明久經陣仗，如此濃烈的妖氣也是極少得見。
他面露忌憚之色，喃喃道：「八珍樓！」
八珍樓以妖魔八珍聞名，出現妖氣不足為奇，暗中豢養妖魔之事盡人皆知，鎮妖司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鎮妖司高層和司徒家都為之忌憚的勢力也跟八珍樓有瓜葛，他只是鎮妖校尉，不想貿然樹立強敵。
泗水城的八珍樓，妖氣未免太濃烈了吧！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在周家找到曹陽。
他找到人之後，再以八珍樓豢養妖魔，導致妖魔屠戮之事，解決掉知情者。
司徒鏡明繞開八珍樓，尋著青色妖氣所在的方向追去。
……
曹陽忙碌一番，臨近晌午，來到藥鋪購買滋補氣血的藥物，加速恢復損失的氣血。
普通藥鋪喜歡摻假，藥性不佳。泗水城信譽最高的當屬東城的百草堂，童叟無欺，缺點是價格略貴。
「夥計，可有滋補氣血的成藥？」
百草店夥計望了曹陽一眼，開口道：「要不要讓大夫把脈？每個人體魄有著差異，適用的補藥大不相同，對症下藥效果更好。」
曹陽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夥計喊來一位大夫，幫忙診脈。
片刻後，大夫面露古怪之色：「年輕人，房事要懂得節制。」
曹陽：？？？
他的風評慘遭迫害……
滋補氣血的成藥不少，大夫如數家珍地報了出來：「適用的成品藥有十全大補丸、八珍湯、血氣丹……」
「當然，效果最好的還是八珍樓太歲肉芝湯。」
曹陽想起周雲龍提過一些丹藥也加入了太歲肉，連忙詢問道：「哪劑成藥沒有太歲肉？」
「十全大補丸……」大夫話剛說到一半，見到曹陽身後來人，連忙閉口不言。
「閣下為何對太歲肉諱莫如深？」
曹陽不由得回頭望向出聲之人，此人年紀約莫五十歲左右，精氣神內斂。
還有一股香料味和隱藏極深的屍臭味。
即便香料味極重，也無法完全掩蓋屍臭的味道。
難道此人經常跟屍體打交道？
曹陽驀然想起了青蛇幫，難道此人是幫派成員，一直負責收屍？
不對，他處處維護太歲肉，肯定是八珍樓的人？
自己的偽裝並不完美，不想被八珍樓之人識破身份。
下意識低下斗笠邊沿，壓低嗓音道：「在下囊中羞澀，任何東西一旦跟妖魔沾邊，價格都要漲上天。」
「人窮志短，只能買點便宜的成藥……」
黑衫老者在曹陽身上多看了一眼，腳步穩健有力，顯然有武藝在身，只是皮膚蒼白無血，似乎氣血虧空。
曹陽對著百草堂夥計道：「三顆十全大補丸。」
「三兩五錢銀子。」
曹陽爽快付了錢，帶著三顆十全大補丸匆匆離開。
黑衫老者陡然開口道：「小友且留步，八珍樓恰好缺少護衛人手，每月五兩銀子的月俸，還有太歲肉芝為主材，滋補氣血的藥膳，你意下如何？」
這是想要招攬自己？
還是識破了他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