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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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軍隊形態讓所有人盯著工這個新任城主,新建的大大小小的工廠使其能夠生產大量軍火,整個大陸戰亂不斷的狀態下軍火生產為工積累了大量財富。

  在貴族們的搓使下,剿滅血族的任務交到了工手上。

  「你怎麼看?」工把灰叫到了家裡。

  「就是希望你流點血,藉此削弱你的實力,目前不需要你了,自然不希望你太強。」

  「照你這麼說,我們應該拒絕這個委派。」

  「不,接吧,我想有位朋友對這些神奇生物有興趣。」灰笑著說。

  一周後灰和綠到達了著名的旅遊城市,歡快之城。

  「不是帶我看血族嗎,來這幹嘛?」綠扯了扯身上彆扭的衣服。

  「這裡是離血族區最大的城區,靠賭博來運營的城市。」灰介紹道。

  「所以我們看血族之前要狠狠的賭一把。」綠歪著頭調侃。

  「賭博可以用來洗黑錢,而帶來黑錢的產業可能也在這裡。」

  「血晶」兩個人同時說。

  「傳說本來有一個賢德的君主受血族蠱惑後怠於治理國家而導致國家的毀滅,而蠱惑他所用的便是「血晶」。」灰開始講起了故事。

  「我希望你是弄到了血晶才和我講這麼長的故事。」綠白了白眼。

  「就是這裡,變告訴我的地方,這的老闆可以捉提供我們一小片血晶。」灰指了巷子深處一個小破店。

  「哦,就是那種非常隱密的感覺吧,神秘的賭城間諜。」

  「沒有,我特別囑咐過直接說是我要買的。」

  「也就是說我們光明正大的來這裡調查他們與血族的勾當。那為什麼還讓我穿這種衣服。」綠扯著灰的耳朵問。

  「該融入融入,該調查調查。」灰豎起大拇指說,不出意外的挨了綠一拳。

  取貨的時候一隻大手按住了灰。

  「灰先生,說一說你買血晶的作用吧。」男人惡狠狠的說。

  「研究它的成分,有什麼法力作用,畢竟我們還沒有關於血族的信息。」

  「就這些?」

  「我沒興趣管你們那些非法勾當,血晶沒有貨源以後你們大可以用其它毒品代替,我不會自找不自在的。」

  對方似乎很不高興揮拳要打,但一發子彈打中了他的肩膀。

  「和一位城主使者對抗你們也占不上什麼便宜,配合配合嘛。」

  「哼,等著吧。」中彈的大塊頭憤憤的帶著手下離開了。

  「他這一拳不會打死你嗎?」綠看對方走了以後問道。

  「大姐啊,我一個打過仗的騎士,不至於那麼脆弱啊。」灰吐嘈。

  「可是他真的好大塊頭。」

  灰一臉無語的看著綠。

  「血晶先放到馬車上,你不是想很久實地考察了嗎?」

  「哦對,黑森林中據說有各種特殊的生物,最好能活捉幾隻回來。」綠非常激動的說。

  「那我們要找一個好獵人了。」

  賭城裡是不大可能給灰介紹好獵人了,附近的鎮上也沒人敢接這種工作。兩個人走了幾個鎮子後跑到了酒館喝悶酒。

  越接近黑森林的鎮子便越發荒涼,血族會定期走出黑森林抓走一些人當鮮血的「製造器」到這個鎮子已經沒什麼人了。

  「難得的客人啊,二位想喝點什麼?」一個面容老成的男人問。

  「你這還有什麼啊?」綠指了指店主身後空空如也的酒架。

  「還有兩瓶我珍藏了多年的好酒,二位不妨賞臉買了它,之後我也該離開這個地方了。」店主從櫃檯下面拿出來了兩瓶包裝精緻的酒。

  「好啊,就它們吧,一路到這也該喝點東西了。」灰掏出了十枚金幣。

  「二位到這裡來幹什麼呢,從這往後就只剩下一些僵死的老人還固執的守在老宅里了。」店主熟練的拔出酒塞倒了兩杯酒。

  「早年間聽說有一群血族獵人活躍於黑森林周邊維護居民安全,這裡離黑森林尚有一段距離,怎麼就成了無人區了?」

  「他們啊,被城主斷了補給,如今可能自身難保了,你恐怕也知道血晶的事,總之你可以到前面一個路口向西走第三個的遇到的村子裡找找,帶些食物和水就可能換來他們的幫助,當然如果他們還在的話。」


  「好啊,酒算我請你的,走了綠。」灰拖著綠上了馬車。

  「那個酒很好喝唉,我剛要喝第二杯。」綠抱怨道。

  向黑森林方向繼續前進,田地越來越荒蕪,從開始的麥田裡有些雜草到最後完全只有雜草在田地里。

  到達村莊時,一個血族從一個房子裡衝出,灰立刻停下了馬揮斧攔下血族,綠配合使用了一些法術支援,幾個回合下來綠將血族的頭一分為二。

  「它很虛弱,可能剛剛經歷一場惡戰。」灰拿出一塊布一邊擦斧子一邊說。

  向村內走,裡面橫七豎八的躺著血族和人類的屍體,還有不少使用過的陷阱。

  「你會探查法術嗎,我們要在避開陷阱的同時,找一找倖存者。」灰說。

  「陷阱只能靠你了,我可以尋找還有氣息的人。」綠回答。

  補刀了幾個血族後才終於在血族衝過來的方向找到了一個倖存者。

  「我來止血治療,你快為他處理傷口。」綠喊道。

  對方肩膀有一塊巨大的劃傷,順著劃傷紅色的紋路延展開來,那是血族的絲詛咒,綠用常見的抑制詛咒的法術為對方做了簡單處理,灰也綁好了繃帶為對方止住了血。

  「感覺你這法術抑制不了這個詛咒呢,你看那個紅色的紋路好像還在擴散。」灰指了指其中一條紋路。

  「我是個醫生不是詛咒研究專家,你行你去治療。」綠吼道。

  「對不起,不該打擾您施法,小的這就退下。」

  「周圍還有呼吸的存在,聽我的命令去檢查這些位置。」綠喊道。

  「好。」灰拿出了斧子開始搜索。

  在搜索結束後只發現了一個倖存者,雖然灰小心翼翼的把他背到了綠身邊,但人已經無法搶救了。

  「看起來抓幾隻野獸的事只能停一停了,把人帶回城治療吧。」灰說。

  「嗯,走吧。」綠回答。

  兩個人帶著傷者走上了回城的路上,馬車的後面,一隻小型血族獸遠遠的盯著他們。

  夜晚來臨時,小野獸潛入了醫護所,它追蹤到了傷者的房間準備從窗戶闖進去。

  「真沒禮貌啊小傢伙。」野獸突然懸空而起,一個身穿黑色斗蓬的人從夜幕中出現。

  野獸奮鬥的掙扎,似乎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捏著它。一聲嚎叫後野獸被捏成兩半。

  早上檢查傷者情況時二人看見了斗蓬男坐在傷者的床邊。

  「你是誰?」灰拿出斧頭問。

  「好久不見啊,我的好學生。」斗蓬男說。

  「啊,是術先生。」灰正疑惑時綠認出了這個男人。

  「來,這算是給你的見面禮。」術把小野獸從袋子裡攔拎了出來。

  「這是?」綠問。

  「血族的一種,行為模式跟狗差不多,但是比狗要聰明很多。」術回答。

  「可惜已經死了,研究價值少很多了。」綠說。

  「這兩個是什麼神經病。」灰心裡想著,一臉無語的看著術給綠介紹這個半截了的小生物。

  「就是這個人把血族引來的吧,過來綠,我教你如何消除血族留下的用來追蹤的印記。」術把手放到了傷者的身上,只見紅色的紋路開始消失。

  「嗯,我大概明白怎麼用了。」綠點了點頭。

  「你叫灰是吧,我在這有一個工坊,你把傷者轉移過去吧,我先帶綠過去了。」術轉過頭對灰說,和綠離開時遞給了灰一張寫有地址的名片。

  「好裝啊。」灰拿著名片想。

  工坊建在城市的角落裡,外觀儘可能不吸引人的注意,法師們一般不喜歡太多人來打擾。內部的樣式非常的實用化,沒有像許多法師那樣過於華麗,幾乎沒有裝飾品。大部分房間都沒有窗戶,可能是功能性的需求,但每個房間都有寫明各自的作用。到達生物實驗區灰敲了敲門。

  「進來。」術喊了一聲,門也咔嗒一聲開了鎖。

  房間裡空蕩蕩的,和外面不一樣房間裡面完全余採用白色為主色調。

  「這裡看著好貴啊。」灰感慨道。

  「工坊可是法師的命根子,用料完全不能含糊。」術解釋道。


  「可這裡怎麼空蕩蕩的,完全看不到有什麼設備。」灰一邊把傷者移到床上一邊說。

  「這裡是給綠準備的,怎麼處置是她的事。」術回答。

  「綠還真是有個好老師啊。」灰到處張望,試圖估計建設這種實驗室級別的環境要花多少錢。

  「哦對了,你還要幫我找一個助手,可能需要高級魔法師的水平,和我要合的來。」術說。

  「找不到。除了你我就不認識什麼高級魔法師,整個國家也就那麼五六位,更別提讓他們給你當助手了,協會倒是有些年輕的法師,你要是有看的上的就叫過來吧。」灰聽到高級魔法師眉頭一下皺了起來。

  「有機會我去看看有沒有值得教的年輕人吧,你可以走了。」術話音剛落,灰就已經站在工坊外面了。

  「老東西。」灰心裡暗暗罵道。

  「這個年輕人有點不一樣,你明白吧。」術問綠。

  「嗯,完全沒有法力的身體,照常理而言應該連生存都不可能。」綠回答。

  「大預言家觀在貿之國的國王面前預言一個異界的人會讓大陸上的王消失,我覺得這個灰可能就是異界的人,你覺得呢?」術又問。

  「不大可能吧,他加入協會後,不是在工廠里工作就是在協會裡看大量的書籍,完全沒看出他來自於另一個世界。」綠想起了灰在工廠里和工人一起勞作的畫面。

  「也有可能是另一個世界的生活和我們差不多吧,總之多留意他的動向吧。」術一臉沉思。

  「阿嚏!誰在說我?」灰在馬車上打了個噴嚏。

  「老師這個血晶到底是什麼東西?」綠問。

  「血族吸收血液後便會產生血晶,吸收越新鮮的人血產生的血晶越精純,越鮮紅。很多低等血族只能吸一些動物的血為生,產生的血晶雜質比較多。這東西本質上和玻璃差不多,只是內含一些特殊的法力。」術說罷從死去的小血族身體裡摳出一小塊血晶。

  「我嘗嘗。」綠直接把小血晶丟到了嘴裡。

  「綠快吃啊,一會飯該涼了。」綠看到一個女性滿臉笑意的看著自己,綠認識她,那是自己的母親。

  「唉,只有這麼一下嗎?」綠從幻覺中恢復了視野。

  「血晶會讓見到自己所欲求的東西,不過這一小塊滿是雜質的東西設個沒有什麼用,高純度的可以讓人迷失於幻覺中一周以上,同時對於腦子的損傷也非常強。」術指了指大腦。

  「明明成分和玻璃差不多,到嘴裡竟然直接融化了!」綠感慨道。

  幾天後傷者緩緩的醒來了,他一睜眼便看見一個短髮的女人坐在床邊。

  「你醒啦,感覺身體怎麼樣?」綠問。

  「我記得我被血族狠狠的咬了一口,它吸了我一大口血,我在昏迷之前砍開了它的腦袋。」傷者說。

  「已經給你輸過血了,還好傷口不大沒有造成致命的傷害。」綠說。

  「那我隊友們呢?」

  「我到的時候已經沒有倖存下來的了,非常抱歉。」

  「能得救已經很好了,請問你為什麼要到我們那個村子裡?現在靠近血族的地方已經沒有人居住了。」

  「我們有國王的命令剿滅血族,在這之前需要對血族有一定的了解。」

  「哼,如前血族發展到了現在這個程度才有人來管,城裡的人血晶已經吸了幾年了,他們把奴隸,村民大量的送入血城換來血晶。」獵非常生氣的說。

  「聽說城主切斷了你們的補給線,讓你們的生存十分艱難。」

  「除了領主誰還有權力在周邊主要道路上設卡,早有傳言說有位女性高級血族在他身邊操縱他了。」獵說完開始不停的咳嗽起來。

  「行了綠,讓他好好休息吧,他現在需要靜養。」術端著藥從門外進來。

  此時工也收到了綠的第一封來信,信的內容不多主要是告訴工血族與城主可能有合作關係,居民被迫離開家鄉,以及近期血族似乎開始頻繁入侵村莊。

  「有一名城主暗裡作鬼,剿滅的任務實在不好做,而且血族又遠離我的城池,派兵前往和把錢扔火里也沒什麼區別。」工心裡盤算著該怎麼節省成本的把事辦了。

  「把灰找過來吧,傷者的情況基本穩定,灰應該有好多話問他。」術看著傷者大口大口的吃飯後對綠說。

  綠出門沒多久,馬車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你可終於好了。」灰奔跑著進入房間握住了獵的手。

  「別激動灰,他又不會跑了。」綠從後面慢慢走進來。

  灰問了很多事,獵也如實回答了。灰要的地圖需要回到發現獵的村子裡找,血族的種類綠也進行了記錄,獵也答應會培養一些士兵對付血族。

  「好,一言為定,我現在就回城裡帶些手去。」灰揮揮手急匆匆的就離開了工坊。

  「看來灰先生很忙啊。」獵說。

  「是嗎,沒看出他來這干多少事啊。」綠說。

  「感覺灰先生總是跑來跑去急匆匆的樣子。」

  「但願他的著急會有一個好結果吧。」綠低下了頭開始翻起她那本厚厚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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