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攻心！
莫語：？
奴印的效果這麼立竿見影嗎？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洛瑤就緩緩撐起上半身，如白蛇般攀向他的身體。
見狀，莫語雙眼微眯，伸手掐住洛瑤的下巴，止住她的動作。
「主人更喜歡當主動的一方嗎？我懂~~」
清潤的嗓音包裹嫵媚的語調，濃濃的反差感襲來，讓人心癢難耐。
垂眸看向洛瑤瞳孔深處，莫語察覺到一絲熟悉的感覺：
「你是顯靈？」
「不愧是主人，果然聰明~」
順勢靠在莫語懷中，洛瑤伸出細長白嫩的五指拂過莫語的下巴，眼神迷離，聲音黏到拉絲。
雖然早有預料，但當莫語真正得到這個答案時，還是感到有些不妙。
壞！
大壞特壞！
顯靈實在是太懂了！
「器靈無性，顯化的外形也是隨心意而定，說不定可以……」
甩甩頭，將這個可怕的想法甩出腦海，莫語連忙默念清心經：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幽篁獨坐，長嘯鳴琴……」
很快，莫語的大頭便冷靜下來，然後他就發現……
他的小頭居然不聽他的！
「呵~天為被，地為床，主人真是好興致~」
感受到莫語身體的變化，洛瑤輕笑一聲，捋順額前、鬢角處的碎發，將之攏到耳後。
——這誰能忍得住啊！
眼見洛瑤俯下身體，莫語咽下一口唾沫，剛想說些什麼，就感覺眼前一花。
一道點綴有瑩白閃光的深紫色能量團從天而降！
「轟轟轟！！！」
劇烈的爆炸聲炸響，恐怖的波動擴散。
千鈞一髮之際，洛瑤單手掐出一個印決。
熾烈的流火自虛空中騰起，流轉一周，化為蛋殼一般的屏障，將她和莫語包在裡面。
只可惜，留給洛瑤的反應時間實在太少。
匆匆凝聚出的流火屏障只能起到拖延效果，讓她有時間帶莫語離開攻擊的落點。
於是，一番天旋地轉過後，莫語乾咳兩聲，睜開雙眼看到的景象便是：
在他身前，洛瑤手握一柄只有三指寬的赤晶細劍，半蹲在地，氣息凝重，再無半點勾人的神色。
更遠處的天空上，卓不凡負手而立，面色陰沉，身上的氣息起伏不定。
——剛才就是他忽然出手，攻擊二人。
多虧洛瑤反應迅速，才救下莫語一命。
河道旁，原本的灘涂已經變為深潭，河水不斷灌入其中，發出「嘩嘩」的聲響。
流水聲中，洛瑤和卓不凡沉默對峙。
「不對勁！卓不凡根本就不是什麼金丹期的護法，他一直在隱藏實力。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的真實境界應該在元嬰中期，甚至是元嬰後期。」
神念傳音中，洛瑤略顯焦急的聲音響起。
——她還不知道卓不凡是拜月教聖子的事。
就算知道，她也無可奈何。
剛剛掌控洛瑤身體的顯靈頂多能做做「運動」、虐虐菜；想要打贏同境修行者，純粹是痴人說夢。
原因無他，只因……
不熟悉鍵位！
駕駛員駕駛機甲還得先看看操作手冊呢！
「現在的我不是他的對手，等下我儘量幫你拖延時間……」
一句話還沒說完，莫語就把洛瑤的聲音打斷：
「別急！我等下試試，能不能幫你創造個出手的機會。如果沒成功，你直接跑路就行，我有保命的東西。」
一邊說，莫語一邊在心中暗道「失策」。
在搜尋洛瑤的途中，他始終沒在西北區域見到卓不凡的影子。
於是，他便以為卓不凡是要當「甩手掌柜」，只有收到消息才會現身。
現在看來，事實很可能是——
躍虹山脈的西北區域是卓不凡的「自留地」，也是他親自負責巡查的區域！
對洛瑤交代一番，莫語踉蹌站起，仰頭直視卓不凡。
見狀，卓不凡的視線也越過洛瑤，放在莫語身上。
「周明！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做你想做的事，有什麼問題嗎？」
說實話，莫語也不知道卓不凡找洛瑤是要幹嘛。
他只知道，洛瑤是卓不凡看上的「機緣」，如今卻被他截胡。
因此，他準備先詐卓不凡一下，為後續的「攻心」做準備。
——即便是同一種機緣，面對不同的人，也會有不同的觸發方式。
面對洛瑤，莫語只能依靠「種下奴印」這種強制手段，來讓洛瑤為他所用；
換成卓不凡，他說不定只需要精心救治、照顧洛瑤一番，就能達到同樣的效果。
莫語甚至猜測，洛瑤該不會是卓不凡前世的「白月光」、「硃砂痣」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太刺激了！
然而誰也沒想到，莫語這一詐，剛好詐在卓不凡的心窩上。
「怪不得她會保護你，原來是奴印的效果。」
卓不凡直接「自爆」。
莫語這一句「做你想做的事」，威力實在太大，讓卓不凡有種「底褲被看穿」的感覺。
事實也是這樣。
在卓不凡眼中，他根本不理解，為什麼「周明」會來到這裡，會遇到洛瑤，會「膽大妄為」的給洛瑤種上奴印。
這應該是他的活啊！
這種感覺……
就仿佛「周明」提前知道他要去幹什麼一樣！
想到這裡，一個猜測在卓不凡心中浮現：
難道他也……
短暫的沉默過後，卓不凡長嘆一聲，收斂起威壓，從空中落下。
見狀，洛瑤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只能橫劍擋在莫語身前，隨時準備出手。
對於洛瑤的動作，卓不凡權當沒看到，只是探出神念，向莫語傳音：
「極品地心玉髓的事也是你拿走的？」
雖然是疑問句，但卓不凡的語氣十分篤定。
「對！」
事到如今，莫語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乾脆點頭承認。
「你是從哪得到消息的？」
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卓不凡已經有些汗流浹背了。
「從……這裡。」
伸手點點太陽穴，莫語露出一個「你懂」的表情。
看到這一幕，卓不凡的瞳孔微縮，氣息起伏愈發明顯。
這是心境受創的表現，俗稱——
道心不穩。
「為什麼！你是怎麼……」
話說一半，卓不凡的聲音生生頓住，似乎在斟酌該怎麼問出這個問題。
看到卓不凡糾結的神情，莫語覺得時機已到，兩手一攤，燦爛一笑：
「不用糾結，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是很可惜，我並不是什麼重生者。
我之所以知道這些，全是拜你所賜啊！
重生者、拜月教聖子、卓不凡！」
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秘密被猛地揭開，只要是人，還有人性，就不可能保持淡定。
而這，就是莫語給卓不凡準備的「攻心一擊」，也是他給洛瑤創造的出手機會。
奴印的效果這麼立竿見影嗎？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洛瑤就緩緩撐起上半身，如白蛇般攀向他的身體。
見狀，莫語雙眼微眯，伸手掐住洛瑤的下巴，止住她的動作。
「主人更喜歡當主動的一方嗎？我懂~~」
清潤的嗓音包裹嫵媚的語調，濃濃的反差感襲來，讓人心癢難耐。
垂眸看向洛瑤瞳孔深處，莫語察覺到一絲熟悉的感覺：
「你是顯靈？」
「不愧是主人，果然聰明~」
順勢靠在莫語懷中，洛瑤伸出細長白嫩的五指拂過莫語的下巴，眼神迷離，聲音黏到拉絲。
雖然早有預料，但當莫語真正得到這個答案時，還是感到有些不妙。
壞！
大壞特壞！
顯靈實在是太懂了！
「器靈無性，顯化的外形也是隨心意而定，說不定可以……」
甩甩頭，將這個可怕的想法甩出腦海，莫語連忙默念清心經：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幽篁獨坐，長嘯鳴琴……」
很快，莫語的大頭便冷靜下來，然後他就發現……
他的小頭居然不聽他的！
「呵~天為被，地為床，主人真是好興致~」
感受到莫語身體的變化，洛瑤輕笑一聲，捋順額前、鬢角處的碎發，將之攏到耳後。
——這誰能忍得住啊！
眼見洛瑤俯下身體，莫語咽下一口唾沫，剛想說些什麼，就感覺眼前一花。
一道點綴有瑩白閃光的深紫色能量團從天而降！
「轟轟轟！！！」
劇烈的爆炸聲炸響，恐怖的波動擴散。
千鈞一髮之際，洛瑤單手掐出一個印決。
熾烈的流火自虛空中騰起，流轉一周，化為蛋殼一般的屏障，將她和莫語包在裡面。
只可惜，留給洛瑤的反應時間實在太少。
匆匆凝聚出的流火屏障只能起到拖延效果，讓她有時間帶莫語離開攻擊的落點。
於是，一番天旋地轉過後，莫語乾咳兩聲，睜開雙眼看到的景象便是：
在他身前，洛瑤手握一柄只有三指寬的赤晶細劍，半蹲在地，氣息凝重，再無半點勾人的神色。
更遠處的天空上，卓不凡負手而立，面色陰沉，身上的氣息起伏不定。
——剛才就是他忽然出手，攻擊二人。
多虧洛瑤反應迅速，才救下莫語一命。
河道旁，原本的灘涂已經變為深潭，河水不斷灌入其中，發出「嘩嘩」的聲響。
流水聲中，洛瑤和卓不凡沉默對峙。
「不對勁！卓不凡根本就不是什麼金丹期的護法，他一直在隱藏實力。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的真實境界應該在元嬰中期，甚至是元嬰後期。」
神念傳音中，洛瑤略顯焦急的聲音響起。
——她還不知道卓不凡是拜月教聖子的事。
就算知道，她也無可奈何。
剛剛掌控洛瑤身體的顯靈頂多能做做「運動」、虐虐菜；想要打贏同境修行者，純粹是痴人說夢。
原因無他，只因……
不熟悉鍵位！
駕駛員駕駛機甲還得先看看操作手冊呢！
「現在的我不是他的對手，等下我儘量幫你拖延時間……」
一句話還沒說完，莫語就把洛瑤的聲音打斷：
「別急！我等下試試，能不能幫你創造個出手的機會。如果沒成功，你直接跑路就行，我有保命的東西。」
一邊說，莫語一邊在心中暗道「失策」。
在搜尋洛瑤的途中，他始終沒在西北區域見到卓不凡的影子。
於是，他便以為卓不凡是要當「甩手掌柜」，只有收到消息才會現身。
現在看來，事實很可能是——
躍虹山脈的西北區域是卓不凡的「自留地」，也是他親自負責巡查的區域！
對洛瑤交代一番，莫語踉蹌站起，仰頭直視卓不凡。
見狀，卓不凡的視線也越過洛瑤，放在莫語身上。
「周明！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做你想做的事，有什麼問題嗎？」
說實話，莫語也不知道卓不凡找洛瑤是要幹嘛。
他只知道，洛瑤是卓不凡看上的「機緣」，如今卻被他截胡。
因此，他準備先詐卓不凡一下，為後續的「攻心」做準備。
——即便是同一種機緣，面對不同的人，也會有不同的觸發方式。
面對洛瑤，莫語只能依靠「種下奴印」這種強制手段，來讓洛瑤為他所用；
換成卓不凡，他說不定只需要精心救治、照顧洛瑤一番，就能達到同樣的效果。
莫語甚至猜測，洛瑤該不會是卓不凡前世的「白月光」、「硃砂痣」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太刺激了！
然而誰也沒想到，莫語這一詐，剛好詐在卓不凡的心窩上。
「怪不得她會保護你，原來是奴印的效果。」
卓不凡直接「自爆」。
莫語這一句「做你想做的事」，威力實在太大，讓卓不凡有種「底褲被看穿」的感覺。
事實也是這樣。
在卓不凡眼中，他根本不理解，為什麼「周明」會來到這裡，會遇到洛瑤，會「膽大妄為」的給洛瑤種上奴印。
這應該是他的活啊！
這種感覺……
就仿佛「周明」提前知道他要去幹什麼一樣！
想到這裡，一個猜測在卓不凡心中浮現：
難道他也……
短暫的沉默過後，卓不凡長嘆一聲，收斂起威壓，從空中落下。
見狀，洛瑤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只能橫劍擋在莫語身前，隨時準備出手。
對於洛瑤的動作，卓不凡權當沒看到，只是探出神念，向莫語傳音：
「極品地心玉髓的事也是你拿走的？」
雖然是疑問句，但卓不凡的語氣十分篤定。
「對！」
事到如今，莫語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乾脆點頭承認。
「你是從哪得到消息的？」
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卓不凡已經有些汗流浹背了。
「從……這裡。」
伸手點點太陽穴，莫語露出一個「你懂」的表情。
看到這一幕，卓不凡的瞳孔微縮，氣息起伏愈發明顯。
這是心境受創的表現，俗稱——
道心不穩。
「為什麼！你是怎麼……」
話說一半，卓不凡的聲音生生頓住，似乎在斟酌該怎麼問出這個問題。
看到卓不凡糾結的神情，莫語覺得時機已到，兩手一攤，燦爛一笑：
「不用糾結，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是很可惜，我並不是什麼重生者。
我之所以知道這些，全是拜你所賜啊！
重生者、拜月教聖子、卓不凡！」
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秘密被猛地揭開，只要是人，還有人性，就不可能保持淡定。
而這，就是莫語給卓不凡準備的「攻心一擊」，也是他給洛瑤創造的出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