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結良緣
在獸相姜鴞那絕對武力的威懾下，這場鬧劇終於落下帷幕。明舒罷手牛魔退出，一眾群妖趕緊上前恭賀萬歲狐王。嘈嘈嚷嚷之中，姜孫二人拉住牛魔王，抽身找了一處僻靜之地，問出了心中疑惑。
「你恢復自己梵世的記憶和力量了？」放出踆鴉警戒四周，姜鴞頗為急切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破劫回歸，」將雙腳放進溪流，牛魔王一臉平靜的回答道：「這是屬於解脫者特有的能力。」
「解脫者？」孫悟空很是疑惑，他問道：「是釋教羅漢的修行境界嗎？」
「不是，」搖了搖頭，牛魔王看了他們兩個一眼，似是明白了什麼，他隨即詢問道：「看樣子，你們已經知道此世輪迴的真相了。」
「嗯，」姜孫二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那你們知道梵世嗎？」見他們再度承認，牛魔王便說道：「和三間九世一樣，梵世諸面也處於輪迴之中。」
「但和此世的劫運輪迴不同，」他耐心介紹道：「梵世所實行的是劫波輪迴。其不像這邊以時間循環為主，那邊的輪迴，是靠不斷的創世、持世、滅世，所進行空間替換。」
「因此，在那個世界的生靈和文明，永遠都無法觸及永恆，他們所建立的所有一切，都會隨著劫世一同毀滅。」牛魔王的聲音逐漸變的苦澀，「每一個劫世，每一波的生靈，都會用同樣的名字演繹著相似的里拉，然後一起走向那既定的毀滅。除了三相神自己，沒有生靈可以逃脫這個宿命。」
「直到覺者進入梵世，」牛魔王目露崇敬，繼續講述道：「他在仔細觀察過三相神構建的世界規律後，創造出了解脫之法。此法讓梵世眾生獲得了一線生機，梵世生靈在通過修行達成覺悟後，便可以逃脫毀滅成為解脫者。」
「所以~，哼，」聽到這，姜鴞卻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問道：「你在逃離了毀滅之後，便又自投羅網進了這個循環？」
「唉~，」嘆了口氣，牛魔王辯解道：「我這也是無奈之舉，在我那一劫的世界毀滅前，我便和其他解脫者一樣，躲進了由劫世殘餘凝成的苦海。」
「但那破地方就是一個大監獄，只有梵世乳海和西天香海兩個出口。」他一臉無奈的訴說道：「在那裡，我只有在每次劫末的迦梨時代，才能突破乳海的封鎖，到當時那波的劫世透一透氣。」
「香海那邊的通道是一直存在的嗎？」聽到這話，姜鴞雙目一亮，似是有了想法。
「別想了，」牛魔王否定了他的計劃，「香海與忘川相連，進入其中便會被洗淨記憶墮入輪迴。就算你和解脫者一樣，擁有恢復記憶和力量的手段。還有苦海攔在那裡，那邊現象枯竭意念難存，只有解脫者才能夠在裡面生存。」
「嘖，有些難辦啊！」姜鴞皺了皺眉，因為現象是神祇的力量之源，意念是真神的生存之本，所以苦海對他們而言，絕不是一個好去處。不過他也沒放棄，而是將其列入備選方案，「但總歸是個選擇嘛！」
「行了，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了。」孫悟空出言終結了話題，他直接轉入正題，詢問牛魔王道：「牛哥，既然你已經想起了真相，那要不要和我們一起起事？」
「這~，」聽見邀請，牛魔王面露難色，他嘆氣道：「唉~，算了吧！不是哥哥我看不起你們，你這兄弟固然無敵於世，可此世輪迴也是無跡可尋，所以我還是回家過自己的安生日子吧！」
「呵，」因為早有預料，孫悟空被拒絕之後也沒失落，他直接拱手道：「既然牛哥不願，小弟我也不強求。那咱們就此別過吧！只希望牛哥能堅守本意，不要與兄弟在戰場上兵戎相見。」
「告辭，」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姜鴞這邊也沒廢話，他隨孫悟空一同起身告別，只留牛魔王一個愣在原地。
「唉~，」過了許久，牛魔王回過神來，在又嘆了一口氣之後，他離開積雷山朝翠雲山飛去。
而姜鴞這邊在回到摩雲洞後，連明舒的面都沒見著，就被孫悟空拽著簽了婚書。然後萬歲狐王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就選了一個最近的良辰吉日，準備讓他和明舒成婚。
「什麼鬼！？」聽到這個消息，姬鴻直接被驚呆了。他這邊連楊戩都沒搞定，姜鴞那邊就已經找到對偶神了？
「那個~，」蹲在小船船尾，無歧回頭看了一眼船頭的秀美漁娘後，有些不好意思的附和道：「我這邊也快了。」
「什麼情況！？」姬鴻徹底繃不住了，雖然作為天選工具人，他們三個都有天命加持，但他倆這速度也太快了！
「你那邊怎麼樣了？」看到無歧的現況，姜鴞不免有些好奇。
「瀛洲和方壺都搜過了，」一邊起身升起船帆，無歧一邊回答道：「現在準備去蓬萊看看。」
「那你們會來參加婚禮嗎？」孫悟空突然插話道：「我怕他打退堂鼓又想跑了，到時候我一個可按不住他。」
「你別胡說，」怕他真把人給招過來，姜鴞連忙反駁道：「我什麼時候打退堂鼓了？我只說了一句此事還得從長計議，怎麼就成了我想跑了？」
「哼，就這一句嗎？下午誰在那裡跟我說，」見他不認，孫悟空冷笑一聲，開始惟妙惟肖的學了起來，「此事干係重大強求不得，我看那姑娘並不願嫁人。不如我就幫忙做個惡人，把婚退了吧？」
「沒事，他就這尿性，」姬鴻早已見怪不怪，他對孫悟空說道：「你只管備好酒，我這就過去幫忙。」
「不是，你有病吧！」這次輪到姜鴞繃不住了，他直接破口罵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腦子裡一天沒啥正事？我都說了人家不願意，你還瞎摻和什麼呢？」
「人家不願意什麼？」明舒的問詢突然傳來，其聲音不大，卻把姜鴞嚇了一跳。
「沒，」被抓了個現行，姜鴞很是尷尬的敷衍道：「沒什麼。」
「哦~？」漫不經心的踏破花園禁制，明舒此刻素衫藍裳一身書香打扮，其氣質舉止端莊淑靜，與白日的好戰狐女簡直判若兩人。
她打量了一下姬鴻和無歧的投影，然後語出驚人的問道：「那邊竟然派了三個人過來嗎？」
「嗯！？」幾人都愣了一下，然後姜鴞問道：「你們……？」
「對！」明舒一臉淡然的承認道：「我原來的世界也被派人了，但只有兩個，都是我弟弟。」
「呃~，」她如此直白的攤牌，反倒讓姜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而無歧見是一個知情人士，便趕忙詢問道：「那他們成功了嗎？」
「嗯~，」明舒稍微斟酌了一下，然後回答道：「成功了一半吧！他們和其他世界聯手打破了墮神的規律，解放了被封印的舊神新神，然後各自爭鬥起來了。」
「啊！打起來了？」聽到這話，姜鴞四人一起愣了。他們幾個實在不能理解，這工具人都能爭起來？是嫌自己的活還不夠多嗎？
「呵，」看到他們這幅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明舒卻是不由的嘴角上揚。在星宇晶壁這邊的無數位面中，唯有此世的神祇具有如此特色，這也是她不惜死亡轉世也要來到這裡的原因。
「算了，」既然想不明白，姜鴞乾脆不想了，他詢問明舒道：「可以的話，我們聊一下？」
「聊什麼？」明舒微笑反問，其他三人也做好了吃瓜準備。
「你們，……，」姜鴞轉頭瞪著他們三個，伸手一指天邊不再言語，然後他們三個只能無奈的撤了。
待他們都沒影了之後，姜鴞放出三隻踆鴉做好警戒，這才猶猶豫豫的開口問道：「你……？你權能都整合好了嗎？」
「好了，」看出他想打開話題，明舒有心逗他，便詳細回復道：「兵伐和我僅剩的軍防權能結合，構成了兵事權能，而月亮在吸收三個月相後，升格為太陰權能。現在我七個權能均已完整，甚至要比以前更強一些。」
「七個！？」姜鴞面露驚訝，他疑惑道：「你不是六個權能嗎？」
「是嗎？」明舒微笑反問道：「那我是用哪個權能來屏蔽你的神器的？」
「這~？」聽到這個問題，姜鴞這才發現了自己的認知誤區，他驚訝問道：「你在那時候就已經發現我了？」
「是的，」明舒略微得意的說道：「你那神器一啟動我就發現了，要不是為了反向查明你的意圖，你連那一點信息都查不到。」
「呃~，……，」因為今天的驚訝有點太多了，所以姜鴞已經木了，在沉默了片刻後，他正色詢問道：「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目的了，那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的想法很簡單，」打開天窗說亮話，明舒也不藏著掖著，「只要你能給我兩樣東西，我就全力配合你的所有合理需求。」
「什麼東西？」姜鴞問道。
「尊重與忠誠，」明舒回答道：「伴侶之間的互相尊重和絕對忠誠。」
「就這？」聽到這要求，姜鴞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確認道：「你確定~？」
「就這，」明舒斬釘截鐵的回答道：「我確定。」
「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姜鴞還是不敢相信，畢竟像明舒這種實力的神祇，怎麼可能會缺這種玩意？於是他機械心智全開，暗暗提醒自己道：「再小心一點，她可能別有所圖。」
「你別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似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明舒直接坦白道：「人神不同，神祇因為自身足夠強大，故此行事要比凡人直接的多。而到了你我這個層次，性格利益相合的其實已經不多了，所以我中意你是很正常的情況。」
「呃~，」挨了一記直球，姜鴞稍微懵了一會，最後咬牙掙扎道：「我可以答應你，但得設誓約禁制，你我都得立誓。」
「當然可以，這我研究過，你跟著我來就行。」明舒露出得逞的笑容，她將柔荑貼到姜鴞心口，再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然後姜鴞隨她一起立誓定約，將禁制銘刻到了兩人神格上。
「好了，」誓約完成之後，明舒伸手討要道：「把你的神器給我，我幫你補足短板。」
「哦，」壓抑許久的姜鴞回味著指間豐盈柔挺的觸感，心不在焉的喚出書本遞了過去。
「居然是書嗎？」明舒有些驚訝，她在大致翻看一遍後，造出了一支玉筆，將自己的智慧權印篆寫進神器核心。
將書遞還給姜鴞，明舒問道：「要不要試試看？」
「試！？」已然按捺不住的姜鴞直接收起了書，然後探臂一攬纖腰，貼近明舒低語含糊道：「那就試試。」
「你恢復自己梵世的記憶和力量了？」放出踆鴉警戒四周，姜鴞頗為急切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破劫回歸，」將雙腳放進溪流，牛魔王一臉平靜的回答道：「這是屬於解脫者特有的能力。」
「解脫者？」孫悟空很是疑惑，他問道：「是釋教羅漢的修行境界嗎？」
「不是，」搖了搖頭，牛魔王看了他們兩個一眼，似是明白了什麼，他隨即詢問道：「看樣子，你們已經知道此世輪迴的真相了。」
「嗯，」姜孫二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那你們知道梵世嗎？」見他們再度承認，牛魔王便說道：「和三間九世一樣，梵世諸面也處於輪迴之中。」
「但和此世的劫運輪迴不同，」他耐心介紹道：「梵世所實行的是劫波輪迴。其不像這邊以時間循環為主，那邊的輪迴，是靠不斷的創世、持世、滅世，所進行空間替換。」
「因此，在那個世界的生靈和文明，永遠都無法觸及永恆，他們所建立的所有一切，都會隨著劫世一同毀滅。」牛魔王的聲音逐漸變的苦澀，「每一個劫世，每一波的生靈，都會用同樣的名字演繹著相似的里拉，然後一起走向那既定的毀滅。除了三相神自己，沒有生靈可以逃脫這個宿命。」
「直到覺者進入梵世，」牛魔王目露崇敬，繼續講述道：「他在仔細觀察過三相神構建的世界規律後，創造出了解脫之法。此法讓梵世眾生獲得了一線生機，梵世生靈在通過修行達成覺悟後，便可以逃脫毀滅成為解脫者。」
「所以~，哼，」聽到這，姜鴞卻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問道：「你在逃離了毀滅之後，便又自投羅網進了這個循環？」
「唉~，」嘆了口氣，牛魔王辯解道：「我這也是無奈之舉，在我那一劫的世界毀滅前，我便和其他解脫者一樣，躲進了由劫世殘餘凝成的苦海。」
「但那破地方就是一個大監獄，只有梵世乳海和西天香海兩個出口。」他一臉無奈的訴說道：「在那裡，我只有在每次劫末的迦梨時代，才能突破乳海的封鎖，到當時那波的劫世透一透氣。」
「香海那邊的通道是一直存在的嗎？」聽到這話，姜鴞雙目一亮，似是有了想法。
「別想了，」牛魔王否定了他的計劃，「香海與忘川相連，進入其中便會被洗淨記憶墮入輪迴。就算你和解脫者一樣，擁有恢復記憶和力量的手段。還有苦海攔在那裡，那邊現象枯竭意念難存，只有解脫者才能夠在裡面生存。」
「嘖，有些難辦啊！」姜鴞皺了皺眉，因為現象是神祇的力量之源，意念是真神的生存之本，所以苦海對他們而言，絕不是一個好去處。不過他也沒放棄，而是將其列入備選方案，「但總歸是個選擇嘛！」
「行了，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了。」孫悟空出言終結了話題，他直接轉入正題，詢問牛魔王道：「牛哥，既然你已經想起了真相，那要不要和我們一起起事？」
「這~，」聽見邀請，牛魔王面露難色，他嘆氣道：「唉~，算了吧！不是哥哥我看不起你們，你這兄弟固然無敵於世，可此世輪迴也是無跡可尋，所以我還是回家過自己的安生日子吧！」
「呵，」因為早有預料，孫悟空被拒絕之後也沒失落，他直接拱手道：「既然牛哥不願，小弟我也不強求。那咱們就此別過吧！只希望牛哥能堅守本意，不要與兄弟在戰場上兵戎相見。」
「告辭，」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姜鴞這邊也沒廢話，他隨孫悟空一同起身告別，只留牛魔王一個愣在原地。
「唉~，」過了許久，牛魔王回過神來，在又嘆了一口氣之後，他離開積雷山朝翠雲山飛去。
而姜鴞這邊在回到摩雲洞後，連明舒的面都沒見著，就被孫悟空拽著簽了婚書。然後萬歲狐王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就選了一個最近的良辰吉日，準備讓他和明舒成婚。
「什麼鬼！？」聽到這個消息，姬鴻直接被驚呆了。他這邊連楊戩都沒搞定，姜鴞那邊就已經找到對偶神了？
「那個~，」蹲在小船船尾，無歧回頭看了一眼船頭的秀美漁娘後，有些不好意思的附和道：「我這邊也快了。」
「什麼情況！？」姬鴻徹底繃不住了，雖然作為天選工具人，他們三個都有天命加持，但他倆這速度也太快了！
「你那邊怎麼樣了？」看到無歧的現況，姜鴞不免有些好奇。
「瀛洲和方壺都搜過了，」一邊起身升起船帆，無歧一邊回答道：「現在準備去蓬萊看看。」
「那你們會來參加婚禮嗎？」孫悟空突然插話道：「我怕他打退堂鼓又想跑了，到時候我一個可按不住他。」
「你別胡說，」怕他真把人給招過來，姜鴞連忙反駁道：「我什麼時候打退堂鼓了？我只說了一句此事還得從長計議，怎麼就成了我想跑了？」
「哼，就這一句嗎？下午誰在那裡跟我說，」見他不認，孫悟空冷笑一聲，開始惟妙惟肖的學了起來，「此事干係重大強求不得，我看那姑娘並不願嫁人。不如我就幫忙做個惡人，把婚退了吧？」
「沒事，他就這尿性，」姬鴻早已見怪不怪，他對孫悟空說道：「你只管備好酒，我這就過去幫忙。」
「不是，你有病吧！」這次輪到姜鴞繃不住了，他直接破口罵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腦子裡一天沒啥正事？我都說了人家不願意，你還瞎摻和什麼呢？」
「人家不願意什麼？」明舒的問詢突然傳來，其聲音不大，卻把姜鴞嚇了一跳。
「沒，」被抓了個現行，姜鴞很是尷尬的敷衍道：「沒什麼。」
「哦~？」漫不經心的踏破花園禁制，明舒此刻素衫藍裳一身書香打扮，其氣質舉止端莊淑靜，與白日的好戰狐女簡直判若兩人。
她打量了一下姬鴻和無歧的投影，然後語出驚人的問道：「那邊竟然派了三個人過來嗎？」
「嗯！？」幾人都愣了一下，然後姜鴞問道：「你們……？」
「對！」明舒一臉淡然的承認道：「我原來的世界也被派人了，但只有兩個，都是我弟弟。」
「呃~，」她如此直白的攤牌，反倒讓姜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而無歧見是一個知情人士，便趕忙詢問道：「那他們成功了嗎？」
「嗯~，」明舒稍微斟酌了一下，然後回答道：「成功了一半吧！他們和其他世界聯手打破了墮神的規律，解放了被封印的舊神新神，然後各自爭鬥起來了。」
「啊！打起來了？」聽到這話，姜鴞四人一起愣了。他們幾個實在不能理解，這工具人都能爭起來？是嫌自己的活還不夠多嗎？
「呵，」看到他們這幅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明舒卻是不由的嘴角上揚。在星宇晶壁這邊的無數位面中，唯有此世的神祇具有如此特色，這也是她不惜死亡轉世也要來到這裡的原因。
「算了，」既然想不明白，姜鴞乾脆不想了，他詢問明舒道：「可以的話，我們聊一下？」
「聊什麼？」明舒微笑反問，其他三人也做好了吃瓜準備。
「你們，……，」姜鴞轉頭瞪著他們三個，伸手一指天邊不再言語，然後他們三個只能無奈的撤了。
待他們都沒影了之後，姜鴞放出三隻踆鴉做好警戒，這才猶猶豫豫的開口問道：「你……？你權能都整合好了嗎？」
「好了，」看出他想打開話題，明舒有心逗他，便詳細回復道：「兵伐和我僅剩的軍防權能結合，構成了兵事權能，而月亮在吸收三個月相後，升格為太陰權能。現在我七個權能均已完整，甚至要比以前更強一些。」
「七個！？」姜鴞面露驚訝，他疑惑道：「你不是六個權能嗎？」
「是嗎？」明舒微笑反問道：「那我是用哪個權能來屏蔽你的神器的？」
「這~？」聽到這個問題，姜鴞這才發現了自己的認知誤區，他驚訝問道：「你在那時候就已經發現我了？」
「是的，」明舒略微得意的說道：「你那神器一啟動我就發現了，要不是為了反向查明你的意圖，你連那一點信息都查不到。」
「呃~，……，」因為今天的驚訝有點太多了，所以姜鴞已經木了，在沉默了片刻後，他正色詢問道：「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目的了，那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的想法很簡單，」打開天窗說亮話，明舒也不藏著掖著，「只要你能給我兩樣東西，我就全力配合你的所有合理需求。」
「什麼東西？」姜鴞問道。
「尊重與忠誠，」明舒回答道：「伴侶之間的互相尊重和絕對忠誠。」
「就這？」聽到這要求，姜鴞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確認道：「你確定~？」
「就這，」明舒斬釘截鐵的回答道：「我確定。」
「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姜鴞還是不敢相信，畢竟像明舒這種實力的神祇，怎麼可能會缺這種玩意？於是他機械心智全開，暗暗提醒自己道：「再小心一點，她可能別有所圖。」
「你別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似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明舒直接坦白道：「人神不同，神祇因為自身足夠強大，故此行事要比凡人直接的多。而到了你我這個層次，性格利益相合的其實已經不多了，所以我中意你是很正常的情況。」
「呃~，」挨了一記直球，姜鴞稍微懵了一會，最後咬牙掙扎道：「我可以答應你，但得設誓約禁制，你我都得立誓。」
「當然可以，這我研究過，你跟著我來就行。」明舒露出得逞的笑容，她將柔荑貼到姜鴞心口，再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然後姜鴞隨她一起立誓定約，將禁制銘刻到了兩人神格上。
「好了，」誓約完成之後，明舒伸手討要道：「把你的神器給我，我幫你補足短板。」
「哦，」壓抑許久的姜鴞回味著指間豐盈柔挺的觸感，心不在焉的喚出書本遞了過去。
「居然是書嗎？」明舒有些驚訝，她在大致翻看一遍後，造出了一支玉筆，將自己的智慧權印篆寫進神器核心。
將書遞還給姜鴞，明舒問道：「要不要試試看？」
「試！？」已然按捺不住的姜鴞直接收起了書，然後探臂一攬纖腰，貼近明舒低語含糊道：「那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