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果也是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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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陽高掛,晃得人睡不著覺,少年緩緩睜開了眼,卻瞬時愣住了。見那少年身前,一男一女雙手環胸,也不說話只是冷冷看著他。

  少年看著二人,也不知是不是錯覺,覺得心口悶悶的,有些喘不上氣。

  三人就這麼靜靜互相望著,氛圍一時有些怪異。

  「陳府的?」那女子冷冷開口道。

  這一句話,讓少年回過了神,翻飛的思緒被打斷,心中只剩下「綁匪」二字,這道讓少年安了安心。

  少年怕這麼久沒回答,對面的人不耐煩,急切開口「嗯,我是。」可能是太久沒喝水的原因,少年的嗓音有些沙啞,不過少年並沒有在意。

  女人掃了一眼少年的嘴唇——很乾,她從儲蓄戒中取出了一個水袋,朝少年扔了過去。

  可能是睡了太久的原因,也可能是怕這水裡有毒,水袋砸在了他身上,又彈到了地上。

  女人皺了皺眉,男人瞅見這一目,唇邊微微翹起,女人嘖了一聲,緩緩撿起水袋喝了一口,擦了擦瓶口遞給了少年。

  少年弱弱的接過,拿在手中但還是沒喝,女人看他沒喝,索性也不管了。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嗎?」女人問道。

  「不知道。」少年怯怯的聲音響起。

  「你想知道嗎?」

  「不想。」少年不假思索答道。

  少年說的果斷,一時把女人想說的話又憋了回去,女人冷冷的看著他,見那少年臉上掛著些得意,她知道是這小子故意的,沉思片刻良久開口道:「宋藏,鈴鐺。」

  原本在看女人吃癟,宋藏非常開心,但畢竟是收了錢的所以在那靜靜憋笑,只是面上不顯,這麼一叫他楞了一下,隨後從儲蓄戒內取出了一個鈴鐺。

  鈴鐺質樸,只是有幾個簡單的花紋,只是宋藏不懂為什麼要取鈴。

  他看了路蕭一眼,而路蕭則是冷冷的盯著她面前的少年,沒分給宋藏一個眼神。

  「響鈴。」女人冷冷的聲音響起聽的人皮骨發寒。

  但男人還算理智「什麼!你知不知道……」

  男人話還沒有說完,女人便打斷到「響鈴!」

  這次不是錯覺,一陣寒氣從女人身上向外擴散,男人下意識的用靈氣抵禦,寒氣被靈氣抵擋,在靈氣壁上留下了一層白霜。

  可旁邊的少年便沒有那麼幸運了,本來還在為讓女人吃憋,而在心裡暗暗發笑,全然不怕面前二人,這種得意直到,那男人的話還沒說完,自己就被振飛。少年從天空落下重重的砸在地上,一口血湧上喉嚨,乎的一口嘔出,少年大口的喘著氣,身體因為寒氣的原因一一顫一顫的。

  「現在能好好談了?」路蕭道。

  在府內長大的少年,顯然沒遇到這種情況大腦一片空白,但因懼怕,本能的點了點頭。

  「好!很好!那現在爬過來!」看見少年的變化,路蕭突然有些惡趣味,她這麼想也這麼幹了。

  但畢竟是富家子弟,骨氣少年還是有的,他強忍腹痛,拖著凍的有些僵的身體坐起,然後便沒了下文。

  路蕭看著少年一點點坐起,然後靜靜看著,低著頭的少年等著下文,片刻後少年抬起頭,對上那冷冰冰的眼神,他笑了起來。

  路蕭心情複雜——她又被玩了,她緩緩走向少年,少年只是坐著依然不動,路蕭走到少年面前,掐起他的臉強行餵了顆丹藥,丹藥下肚少年只感覺身體熱熱的,雖後便感覺肚子不大痛了。

  看著少年身體在慢慢恢復,女人把玩著少年的臉沉思著。

  少年被女人把玩著,也不反抗,看女人一時半會是不會鬆手,他的心裡也有了推測,只是那想法太可怖他不敢去在想。

  女人的手很冰,冰的讓少年不在思考,開始了掙扎。

  女人只感覺手中一空,那軟乎乎的小糰子就沒了,她回神便看見少年冷冷的盯著他看。

  「有意思」,她頓了頓,「小孩兒說說?」說罷她將少年一把拉起。

  少年沒搞明白「說什麼?」

  「說……呵呵!說什麼?呵,說說你知道了什麼?」女人說道。

  「知道什麼?」少年疑惑道。

  「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抓你,知道我們幹了什麼,知道我們這是什麼地方!」路蕭說的很慢,可這種慢卻讓面前的少年,面色慘白。

  「……」少年沉默著。

  而看見這一目路蕭心情大好,她俯下身子在少年耳邊說:「要不賭一賭?」

  這一句話徹底擊潰了少年的心理防線,他一下攤坐在地上,眼淚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嘴裡還不斷呢喃著。

  被完全晾在一邊宋藏,突然閃到路蕭身邊,本來就是被賄賂來的,路蕭給可錢和地址就走了,現在又搞這麼一出,他大腦徹底罷工,索性他打算直接問問這是一個什麼情況。

  「哎哎,他哭啥啊?」

  路蕭被宋藏這突然一聲下了一跳,而聽了宋藏的話少年哭的更傷心了,路蕭瞥了宋藏一眼,又看了看少年,用了張隔音符。

  她用雙指在宋藏眉見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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