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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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與這間室內的學友不同的是,他15歲少年貌,其他學友都才是十至十三歲,一副稚氣未脫的模樣。

  游清歌鼓勵了他兩句,他才好入內,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席地而坐。

  眾多學友見新來了個有半個大人模樣的串荃,紛紛沒張嘴以手掩面恥笑。

  見這種情況,游清歌入內,走到講壇上,毫不給自己右手邊那位修煉講師的面子,自顧自地開口對著下面一干修煉學員呵斥道:

  「修煉是不分年紀大小的。獨修無友,則孤陋而寡聞。多一個人,便多一種修煉思路。彼此之間更要互相撫助。」

  說完,他看了一眼盤坐在角落位置的串荃,便離去了。

  游清歌就是要串荃得罪眾人,磨礪他的心性。

  對比自己獨自漂流修煉的四年羈旅,思想形成之穩固、心性之堅定,串荃那真不算什麼。

  趁著天還沒快黑,游清歌很想試試自己的《生風拳》實際成效,便找了處近點有名的武堂。

  他站在一處名叫「銀搏武堂」正門口,聽見裡面傳來不少打鬥聲。

  不過他想想,自己是個外人,該以一個怎樣的理由,才能名正言順地找個人,願意不留餘力地與他切磋呢?

  說自己是上門踢館?太莽撞了,可能被人家關門群毆,最後活活打死。

  說自己是來學藝的?那也得先交魔晶。他可不想交這種只學一個時辰左右的魔晶。

  任憑怎樣,最好都別進入別人的地界上進行打鬥,最宜在公共場所,也算是另一種退路。

  他最後想了個妙招:激人自來。

  他特意走過幾處房子間的髒亂夾道,隨便找塊破旗幟,在上面寫著:不用魔靈功法,人魔境的神!天下武堂不足為懼!

  再隨便撿一塊能將就坐下的爛凳子,就折返回銀搏武堂的門口一邊,靠著牆,將這顯眼旗幟原地一插入地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等著事件發酵。

  銀搏武堂正門口的左右兩名武堂門倌,一開始沒拿游清歌當回事,還以為他就是擺個地攤來給別人算命的。

  可仔細又想:「不對勁啊!他的這些物品,怎麼能破爛成這個樣子?而且他的身著不像算命的。那他兀地在那幹嘛?」

  其中一個武堂門倌,看了對方一眼,對方也點頭示意,他才走向游清歌的方位,看了看游清歌的旗幟寫了什麼。

  不看不知道,一看就眉頭緊蹙,還正準備想呵退游清歌,卻是感受游清歌的修為遠在他之上,只得轉身小跑進入銀搏武堂里通報去了。

  不一會,那武堂門倌隨一人一起朝游清歌這邊來。

  那男人面容三十來歲,膀大腰圓,一副好手的模樣;看了看旗幟上內容所寫,呼出了一口冷空氣,有點警示意味地朝著游清歌問道:「上修在這作甚?」

  游清歌半眯的雙眼睜開,看了看他,說了一句:「你還不夠格。」

  聽到這話,那人面露慍色,準備發作,卻回想游清歌的話屬實;甩下一句「哼」後,回到武堂。

  他準備走近路,叫地魔境的總教頭出來,讓總教頭以絕對的修為壓制,直接武力威脅勸退游清歌就行了。

  但想想,地魔境修者做地魔境修者的事,人魔境修者做人魔境修者的事,一個不知從哪野來、閒坐在武堂外邊、不知究竟意欲何為的人就要勞駕總教頭,總教頭沒準會鬧氣,以後的日子不給他好臉面,就直接穿堂而過,請了此時正閒暇的師哥出來。

  他師哥乃是這銀搏武堂的主教頭之一,威名被喚做「勤哥」,一身人魔境六重的修為已在這個臨界點上登峰造極,可以說,地魔境之下,他一對一,絕對的無人可與之匹敵。

  勤哥看向師弟的手指指向,也是閱了一遍那旗幟上所寫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心中百分百確信面前這游清歌,一定是尼司城別方武堂派過來變著法地找茬的。

  他們銀搏武堂這十幾年的行事做派太過於強烈專橫,得罪過不少人,包括同行的武堂。

  勤哥看向游清歌,還是想著先禮後兵,禮貌一問:「同修是哪家武堂的?」

  游清歌睜大雙眼,毫不掩飾地輕視了面前那兩人一眼,怪聲怪氣道:「武堂是什麼東西?我這上面寫了:我是人魔境的神!」

  勤哥聽後,心中盤算:「這不可能是瘋子,哪有瘋子能修煉到人魔境六重的?他莫不是外面而來的?修煉狂人?來此找人打鬥?」

  「他這身衣著,還是像個正常人得體的;只是那破旗幟和他雙股坐下的爛凳子,怎麼看都只可能是隨地撿來的。莫非是不知就裡、只想找人切磋的武痴?因而昨日在別方,今日就選定了我銀搏武堂大門外這塊地?」

  「也罷,我倆同是同境界,算不上欺壓一說,與他一戰又何妨?我要是打不過,我右手邊不還是有一座武堂和一干人在我身後嗎?他總不可能在這殺人卸命吧。」

  想好,勤哥也不想這種腌臢潑才在自家武堂門口就這樣賴賴不走,於是提議:「這位同修,你旗幟上所寫是『不用魔靈功法,你是人魔境中的最強修者』。那好,我便不用魔靈功法陪你一戰。」

  「假使同修你贏了,我拱手予你一顆次品魔晶,奉你為我們銀搏武堂的座上賓,請你入內去品茶,順便教導門下弟子的手腳訓練要領。」

  「假設同修你輸了,你便自行離去,一年內不許出現在我銀搏武堂的轄制範圍。這樣可行?」

  游清歌知道自己這條計策達成,也是心中偷笑。

  這下,他自己不出一分錢、不用置身於險地,就能找個與自己表面實力大差不差的人,來次相對而言算得上公平的一次對戰了。

  他此番尋事動向,只為求證自己這些時日在《生風拳》上修煉的實戰成果。

  他起身,看向勤哥,嘴中十分挑釁地說出了:「萬一切磋過了片刻,同修打不過在下,不會氣急敗壞地反手、一個叫銀搏武館的所有人出來當眾圍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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