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凡品九重，五行氣團
有了許士科的保證，墨從恩總算是能放心跟李知義離開崇武縣了。
一個時辰後，二人收拾好行李，便離開了醫館。
「高軒，把士科的號牌放在最前面，病人來了直接掛他的號。」郭瑾安特地過來吩咐了一句。
吳高軒道，「好嘞郭大夫。」
以往醫館最先掛的都是李知義的號牌，病人也都認可他，即便是需要排上一兩天也樂意等。
現在李知義得離開一段時間，醫館內能挑起這個大梁的，也只有許士科了。
他和杜於林本就對許士科的醫術心服口服，如今許士科在院試中奪得了魁首之位，將來成為九品大夫，不過是板上釘釘的事。
是以，二人對許士科的態度，也多了幾分恭敬。
許士科並不知道郭瑾安的動作，此刻的他已經開始坐診。
「老伯，您這角弓反張之疾，恐怕是陽明熱熾所致，平日裡怕熱否？」
「怕熱，這一到秋冬季啊……就難受，穿得多了……也燥熱難當，穿得……少了又直哆嗦，甚是折磨啊！」
「我看您說話，像是口噤不語，這嘴巴是不是張開的比較困難？」
「對，這是好……好多年前的老毛病了。」
「可有思緒紊亂，幻覺，遲鈍等譫妄之症？」
「那倒沒有，我就是腰……腰直不起來，這手腳也……也僵硬，還時不時抽動，唉……」
「老伯，別嘆氣，您這個病不難治，我先跟您扎兩針，再給您開個藥方。」
這位老伯舌紅而苔黃，脈數有力，各種症狀都表明乃是陽明熱熾的角弓反張。
長生秘典醫術篇有雲，「風邪傷人，令腰背反折，不能俯仰，似角弓者，由邪入諸陽經故也。」
陽明熱熾所致角弓反張，乃是外邪入里化熱，邪熱熏蒸於陽明氣分，熱熾傷津，筋脈失養，故而腰背如弓，俯仰不能自如。
治療此等疾病，當以大承氣湯為最。
許士科拿出針盒，從裡面取出了兩種針，一種是他常用的三寸毫針，另一種則是放血用的三菱針。
他起身來到這老伯面前，左手將其耳朵摺疊，右手捏住三菱針，斜刺老伯耳後高骨的靜脈血管，下一刻，黑色的血液便順著針孔激流而出。
許士科立刻用白布不時為這老伯擦拭耳後鮮血。
一左一右，當兩隻耳朵後面的靜脈血都被放了些許後，老伯瞬間感覺自己身子一輕。
反攻而僵硬的腰，似乎都能使上三分力了。
下一刻，許士科拿出三寸毫針，分別在老伯的命門、陽關、關元、勞宮等穴刺入，待到得氣之後，他便運氣捻針，開始以自身靈氣導引治療。
隨著靈氣的不斷深入，老伯只覺腰背一暖，心口清涼，渾身仿佛能舒展開了，那反攻的脊椎，似有一股力道在輕輕將它回正。
嗯？
竟有一股病氣自銀針回流，進入自己體內？
許士科五臟六腑突破後，對於氣的感知更強了，此刻發現那股完全不同於靈氣的氣息從老伯體內，慢慢流向自己時，他也不免露出驚訝之色。
難怪有些醫書上曾記載，一些大夫在給人治病時，自己也會在某天突然得到相同的病。
這些病甚至都不是傳染病！
比如扭傷，這種病根本沒有傳染途徑，它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傷病，但有些大夫治療的扭傷多了之後，自己某個與病人扭傷的部位，也會傳來隱痛。
這顯然就是病氣在作祟。
許士科運轉靈氣，輕輕一盪，那股順著經絡爬過來的病氣，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他給震散了。
【病氣值+10】
嗯？
病氣值怎會一下子加了10點？
難道是因為自己剛才震散了那回流的病氣所致？
原本還想運轉靈氣，防止老伯體內病氣回流的許士科，此刻果斷將布置在自己腠理營衛的靈氣撤了下來，任由那病氣往自己身上引。
但似乎剛才震散的那股力量，使得老伯身上的病氣有了一些警覺性，許士科運用靈氣捻轉銀針時，它們根本沒有絲毫流竄的意思。
這也不奇怪！
病氣本身就具有隱藏性！
所謂六經病，就是病氣不斷深入隱藏的路線。
從太陽病，一直到厥陰病，病氣就是從人體表面，逐漸走到五臟之中的過程。
當藥物在驅趕或是滅殺它們的時候，病氣或奮起反抗，或伺機蟄伏，或暗布迷陣，故而有醫家曾說，治病如打仗，用藥如用兵。
許士科十分有耐心，他知道這股病氣還會再次回流，因為自己下針的穴位，使得老伯體內的熱毒根本沒辦法待下去。
它生存的環境在遭到破壞，勢必會反撲或是逃離。
病氣本身就是天地中的一部分，或風、或寒、或暑、或濕、或燥、或火，只是因為它們進入人體之後，助長了某一種偏性，從而得到了一處能久久存活的地方，一旦它們重新歸於天地，就徹底失去了活性。
所以，寄居在人體，是病氣的本能。
少許，在許士科不斷捻針刺激老伯體內經絡穴位，這股病氣再次受不住，開始從臟腑往外逃。
來了！
它們順著老伯的肌肉、經絡、腠理營衛，再次出現在銀針聚氣的地方，然後抱著僥倖心理，順著銀針迅速鑽進許士科的腠理營衛。
來到這個全新的地方，它們立刻感覺到了不適。
然而這種不適感，卻並不能阻止它們繼續深入。
有點少啊……
許士科感知著這股病氣的深入，結果它們只鑽進腠理營衛，就再也無法前進半步。
別說臟腑了，連肌肉都攻不進去。
許士科的五臟六腑之強大，幾乎沒有半點病氣存留的空間。
也許是醒悟過來，無法侵占這具身體，病氣開始往回退了。
看來是不能再等了！
瞧見這個情況，許士科立刻閉鎖腠理，運轉靈氣滌盪營衛氣血，頃刻間便將這股病氣震散，下一刻，他毛孔打開，微微出汗，這股病氣殘餘便被輕鬆排出體外。
【病氣值+20】
與此同時，許士科的針刺治療也接近尾聲。
老伯年事已高，氣血本就不足，針刺一刻鐘，已是極限，再治療下去就容易造成氣血虧虛，反而不利。
許士科抽針結束治療，並拿起紙筆寫下大承氣湯的方子交於老伯。
老伯感激萬分，「許大夫，你這治療真不錯，我現在感覺說話利索了，這腰也能直起來一點點了。」
許士科笑道，「有療效就行，您慢走。」
老伯笑呵呵地連連拱手，隨後便去了藥櫃區抓藥。
許士科也馬不停蹄地繼續治療下一個病人。
經過剛才抓住回流病氣，以靈氣擊碎獲得病氣值的方法，許士科便開始在後續病人身上使用。
結果就是病氣值瘋狂增長，短短三四個病人，就給他貢獻了一百多病氣值。
但也有一些病人得的病不是特別嚴重，那病氣都支撐不到回流，便被他的針刺給解決了。
可不得不說，這個方法極大提升了他獲得病氣值的速度。
幸得五臟六腑突破，使得他能感知到病氣的存在，否則那得損失多少本該獲得的病氣值啊。
一晃半月過去了，許士科每天都是上午坐診，下午修煉，偶爾賀雲涯與盛小九前來找他小聚，說著鎮上的事情。
就在前不久，望江縣再次發生大事。
望江港口的工匠與官兵發生衝突，其中一個官兵在衝突中被工匠失手打死，進而引發了一場工匠與官兵鬥毆事件。
此事也使得港口造船擱置，許修全雖然沒有參與這次事件，但也因為這件事而停工。
這船一日不造好，他們這些工匠便一日不得離開。
為了避免二嬸和士瑤擔心，這件事許士科並沒有告訴她們，不過這件事讓許士科隱約覺得背後一定有鬼。
……
呼~
許士科修煉結束，定睛看了眼屬性面板。
【靈氣：4319】
【病氣：1161】
五臟六腑又能突破了！
經過十天的修煉與治病，許士科已經將五臟六腑突破到了凡品八重，身涌鼻搐。
可屬性面板中，五臟六腑似乎還未突破凡品。
長生秘典中對入品前的描述，乃是陽光三現，虛室生白，許士科已經到了六根震動的最後一個境界。
此後又經過五天的積累，許士科也總算是有了將五臟六腑突破到凡品九重的病氣值。
也不知這凡品九重，又會是怎樣的境界。
他心念一動，數值立刻變幻。
【五神藏】
【宿主：許士科】
【官身：無】
【境界：無】
【五臟六腑：凡品九重（8324/10000）】
【道：機關算盡】
【五行針（煉）：下品（5167/10000）】
【回陽九針（療）：下品（1892/10000）】
【斷魂針（傷）：下品（1937/10000）】
【六脈靈針（療）（傷）：下品（4431/10000）】
【元氣決（養）（療）（傷）：下品（1274/10000）】
【靈氣：3319】
【病氣：161】
……
隨著五臟六腑的數值變動，許士科體內立刻巨變。
一股灼熱在許士科關元穴處涌動，緊接著兩腎氣旋開始旋轉沸騰，咕嚕咕嚕~~一道烏光自兩腎射出，走督脈上於腦後，聚於百會，分於印堂。
呼呼呼~
耳後風聲響起，響動傳至上焦心肺，後腦處宛如晴天霹靂，一聲炸響使得心肺清氣預冷而降，許士科整個身子一哆嗦，靈氣運轉周天，上焦心肺處的清氣瞬間化為精血降至腎與命門。
猛然間，許士科只覺陷入黑暗的意識有白光閃爍，剎那間，恍若置身天地。
丹田火熾、兩腎湯煎、眼吐金光、耳後生風、腦後鷲鳴、身涌鼻搐……
氣動、風氣、雲聚、雷現、雨降……地覆、水藏、光照、氣動、風氣、雲聚……周而復始，天地循環。
許士科瞬間明白何謂陽光三現，虛室生白。
這分明就是以天地自然觀想的修煉途徑！
一氣周流！
人體自成天地！
所謂的周天循環，就是天地循環！
一念至此，許士科丹田靈氣瞬間匯聚成一顆有實體的水滴狀，然後直射膻中。
膻中者，氣海也！
當氣之精華入膻中，如泥牛入海，下一刻，許士科的五臟，肝心脾肺腎，瞬間凝聚出了五個拳頭大小的氣團。
他甚至還「看」到了這五個氣團的顏色。
青赤黃白黑！
難道，這就是五臟六腑達到凡品九重的變化？
……
一個時辰後，二人收拾好行李，便離開了醫館。
「高軒，把士科的號牌放在最前面，病人來了直接掛他的號。」郭瑾安特地過來吩咐了一句。
吳高軒道，「好嘞郭大夫。」
以往醫館最先掛的都是李知義的號牌，病人也都認可他，即便是需要排上一兩天也樂意等。
現在李知義得離開一段時間，醫館內能挑起這個大梁的，也只有許士科了。
他和杜於林本就對許士科的醫術心服口服，如今許士科在院試中奪得了魁首之位，將來成為九品大夫，不過是板上釘釘的事。
是以，二人對許士科的態度，也多了幾分恭敬。
許士科並不知道郭瑾安的動作，此刻的他已經開始坐診。
「老伯，您這角弓反張之疾，恐怕是陽明熱熾所致，平日裡怕熱否？」
「怕熱，這一到秋冬季啊……就難受，穿得多了……也燥熱難當，穿得……少了又直哆嗦，甚是折磨啊！」
「我看您說話，像是口噤不語，這嘴巴是不是張開的比較困難？」
「對，這是好……好多年前的老毛病了。」
「可有思緒紊亂，幻覺，遲鈍等譫妄之症？」
「那倒沒有，我就是腰……腰直不起來，這手腳也……也僵硬，還時不時抽動，唉……」
「老伯，別嘆氣，您這個病不難治，我先跟您扎兩針，再給您開個藥方。」
這位老伯舌紅而苔黃，脈數有力，各種症狀都表明乃是陽明熱熾的角弓反張。
長生秘典醫術篇有雲，「風邪傷人，令腰背反折，不能俯仰，似角弓者，由邪入諸陽經故也。」
陽明熱熾所致角弓反張，乃是外邪入里化熱，邪熱熏蒸於陽明氣分，熱熾傷津，筋脈失養，故而腰背如弓，俯仰不能自如。
治療此等疾病，當以大承氣湯為最。
許士科拿出針盒，從裡面取出了兩種針，一種是他常用的三寸毫針，另一種則是放血用的三菱針。
他起身來到這老伯面前，左手將其耳朵摺疊，右手捏住三菱針，斜刺老伯耳後高骨的靜脈血管，下一刻，黑色的血液便順著針孔激流而出。
許士科立刻用白布不時為這老伯擦拭耳後鮮血。
一左一右，當兩隻耳朵後面的靜脈血都被放了些許後，老伯瞬間感覺自己身子一輕。
反攻而僵硬的腰，似乎都能使上三分力了。
下一刻，許士科拿出三寸毫針，分別在老伯的命門、陽關、關元、勞宮等穴刺入，待到得氣之後，他便運氣捻針，開始以自身靈氣導引治療。
隨著靈氣的不斷深入，老伯只覺腰背一暖，心口清涼，渾身仿佛能舒展開了，那反攻的脊椎，似有一股力道在輕輕將它回正。
嗯？
竟有一股病氣自銀針回流，進入自己體內？
許士科五臟六腑突破後，對於氣的感知更強了，此刻發現那股完全不同於靈氣的氣息從老伯體內，慢慢流向自己時，他也不免露出驚訝之色。
難怪有些醫書上曾記載，一些大夫在給人治病時，自己也會在某天突然得到相同的病。
這些病甚至都不是傳染病！
比如扭傷，這種病根本沒有傳染途徑，它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傷病，但有些大夫治療的扭傷多了之後，自己某個與病人扭傷的部位，也會傳來隱痛。
這顯然就是病氣在作祟。
許士科運轉靈氣，輕輕一盪，那股順著經絡爬過來的病氣，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他給震散了。
【病氣值+10】
嗯？
病氣值怎會一下子加了10點？
難道是因為自己剛才震散了那回流的病氣所致？
原本還想運轉靈氣，防止老伯體內病氣回流的許士科，此刻果斷將布置在自己腠理營衛的靈氣撤了下來，任由那病氣往自己身上引。
但似乎剛才震散的那股力量，使得老伯身上的病氣有了一些警覺性，許士科運用靈氣捻轉銀針時，它們根本沒有絲毫流竄的意思。
這也不奇怪！
病氣本身就具有隱藏性！
所謂六經病，就是病氣不斷深入隱藏的路線。
從太陽病，一直到厥陰病，病氣就是從人體表面，逐漸走到五臟之中的過程。
當藥物在驅趕或是滅殺它們的時候，病氣或奮起反抗，或伺機蟄伏，或暗布迷陣，故而有醫家曾說，治病如打仗，用藥如用兵。
許士科十分有耐心，他知道這股病氣還會再次回流，因為自己下針的穴位，使得老伯體內的熱毒根本沒辦法待下去。
它生存的環境在遭到破壞，勢必會反撲或是逃離。
病氣本身就是天地中的一部分，或風、或寒、或暑、或濕、或燥、或火，只是因為它們進入人體之後，助長了某一種偏性，從而得到了一處能久久存活的地方，一旦它們重新歸於天地，就徹底失去了活性。
所以，寄居在人體，是病氣的本能。
少許，在許士科不斷捻針刺激老伯體內經絡穴位，這股病氣再次受不住，開始從臟腑往外逃。
來了！
它們順著老伯的肌肉、經絡、腠理營衛，再次出現在銀針聚氣的地方，然後抱著僥倖心理，順著銀針迅速鑽進許士科的腠理營衛。
來到這個全新的地方，它們立刻感覺到了不適。
然而這種不適感，卻並不能阻止它們繼續深入。
有點少啊……
許士科感知著這股病氣的深入，結果它們只鑽進腠理營衛，就再也無法前進半步。
別說臟腑了，連肌肉都攻不進去。
許士科的五臟六腑之強大，幾乎沒有半點病氣存留的空間。
也許是醒悟過來，無法侵占這具身體，病氣開始往回退了。
看來是不能再等了！
瞧見這個情況，許士科立刻閉鎖腠理，運轉靈氣滌盪營衛氣血，頃刻間便將這股病氣震散，下一刻，他毛孔打開，微微出汗，這股病氣殘餘便被輕鬆排出體外。
【病氣值+20】
與此同時，許士科的針刺治療也接近尾聲。
老伯年事已高，氣血本就不足，針刺一刻鐘，已是極限，再治療下去就容易造成氣血虧虛，反而不利。
許士科抽針結束治療，並拿起紙筆寫下大承氣湯的方子交於老伯。
老伯感激萬分，「許大夫，你這治療真不錯，我現在感覺說話利索了，這腰也能直起來一點點了。」
許士科笑道，「有療效就行，您慢走。」
老伯笑呵呵地連連拱手，隨後便去了藥櫃區抓藥。
許士科也馬不停蹄地繼續治療下一個病人。
經過剛才抓住回流病氣，以靈氣擊碎獲得病氣值的方法，許士科便開始在後續病人身上使用。
結果就是病氣值瘋狂增長，短短三四個病人，就給他貢獻了一百多病氣值。
但也有一些病人得的病不是特別嚴重，那病氣都支撐不到回流，便被他的針刺給解決了。
可不得不說，這個方法極大提升了他獲得病氣值的速度。
幸得五臟六腑突破，使得他能感知到病氣的存在，否則那得損失多少本該獲得的病氣值啊。
一晃半月過去了，許士科每天都是上午坐診，下午修煉，偶爾賀雲涯與盛小九前來找他小聚，說著鎮上的事情。
就在前不久，望江縣再次發生大事。
望江港口的工匠與官兵發生衝突，其中一個官兵在衝突中被工匠失手打死，進而引發了一場工匠與官兵鬥毆事件。
此事也使得港口造船擱置，許修全雖然沒有參與這次事件，但也因為這件事而停工。
這船一日不造好，他們這些工匠便一日不得離開。
為了避免二嬸和士瑤擔心，這件事許士科並沒有告訴她們，不過這件事讓許士科隱約覺得背後一定有鬼。
……
呼~
許士科修煉結束，定睛看了眼屬性面板。
【靈氣：4319】
【病氣：1161】
五臟六腑又能突破了！
經過十天的修煉與治病，許士科已經將五臟六腑突破到了凡品八重，身涌鼻搐。
可屬性面板中，五臟六腑似乎還未突破凡品。
長生秘典中對入品前的描述，乃是陽光三現，虛室生白，許士科已經到了六根震動的最後一個境界。
此後又經過五天的積累，許士科也總算是有了將五臟六腑突破到凡品九重的病氣值。
也不知這凡品九重，又會是怎樣的境界。
他心念一動，數值立刻變幻。
【五神藏】
【宿主：許士科】
【官身：無】
【境界：無】
【五臟六腑：凡品九重（8324/10000）】
【道：機關算盡】
【五行針（煉）：下品（5167/10000）】
【回陽九針（療）：下品（1892/10000）】
【斷魂針（傷）：下品（1937/10000）】
【六脈靈針（療）（傷）：下品（4431/10000）】
【元氣決（養）（療）（傷）：下品（1274/10000）】
【靈氣：3319】
【病氣：161】
……
隨著五臟六腑的數值變動，許士科體內立刻巨變。
一股灼熱在許士科關元穴處涌動，緊接著兩腎氣旋開始旋轉沸騰，咕嚕咕嚕~~一道烏光自兩腎射出，走督脈上於腦後，聚於百會，分於印堂。
呼呼呼~
耳後風聲響起，響動傳至上焦心肺，後腦處宛如晴天霹靂，一聲炸響使得心肺清氣預冷而降，許士科整個身子一哆嗦，靈氣運轉周天，上焦心肺處的清氣瞬間化為精血降至腎與命門。
猛然間，許士科只覺陷入黑暗的意識有白光閃爍，剎那間，恍若置身天地。
丹田火熾、兩腎湯煎、眼吐金光、耳後生風、腦後鷲鳴、身涌鼻搐……
氣動、風氣、雲聚、雷現、雨降……地覆、水藏、光照、氣動、風氣、雲聚……周而復始，天地循環。
許士科瞬間明白何謂陽光三現，虛室生白。
這分明就是以天地自然觀想的修煉途徑！
一氣周流！
人體自成天地！
所謂的周天循環，就是天地循環！
一念至此，許士科丹田靈氣瞬間匯聚成一顆有實體的水滴狀，然後直射膻中。
膻中者，氣海也！
當氣之精華入膻中，如泥牛入海，下一刻，許士科的五臟，肝心脾肺腎，瞬間凝聚出了五個拳頭大小的氣團。
他甚至還「看」到了這五個氣團的顏色。
青赤黃白黑！
難道，這就是五臟六腑達到凡品九重的變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