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星象分析
「老師。」
「大賢者。」
看到林圻，學者們紛紛點頭問好。
米莉婭也在其中，看起來因為婕德的事，好像還有點悶悶不樂。
「情況怎麼樣了，結果分析出來了麼？」
林圻沒有理會米莉婭的小情緒，來到巴特跟前問道。
「有群星定軌在，分析過程沒遇到什麼困難。」
「本次運行群星定軌的維護費、保養費在兩千萬摩拉左右。」
「先說結果吧。」
「首先是岩王帝君座，其寓意為【顛倒】」
「你看，第一、七顆命星向東南位移，第二、四命星向北位移後，最終呈現出來的形態，就是命之座180度旋轉之後的樣子。」
「顛倒在占星學上的意義，象徵著截然相反的命運，或是背道而馳的抉擇。」
「璃月最近有發生什麼大事麼？」
林圻問。
「有的，聽說岩王帝君遇刺了。」
「這就是了。」林圻瞭然。
熟知劇情的他，當然能解讀這星象上的異動。
帝君的理念發生了變化，他的觀念從神治變成了人治，因此才會引起命座的顛倒。
「那邊傳來的消息，是帝君遇刺，可我們在星空中觀測到的命之座，卻還好好的。」
「如果是死亡，或是重傷，那麼岩神的命星，應該至少熄滅一兩顆才對。可現在這七顆命星都還好好的，事實與我們觀測到的星象顯然不符。」
「我們有理由懷疑，岩王帝君並沒有死。」
「或許是詐死，或許是沉睡？這還有待商榷。」
「來說說下一個命座吧。」林圻並沒有說破真相，而是一筆帶過。
「南海鯨鉤座，自從第二顆命星向東南發生45度角偏移後，它的第三顆到第七顆命星，全部熄滅了。」
「熄滅，在星象學中，就意味著重傷，甚至死亡。」
「然而它的第一、二顆命星，卻依然明亮，這不尋常。」
「我們將南海鯨鉤座與南海彎鉤座的異象聯動分析後，這才得到結論。」
「這種現象在星象學中，寓意著【傳承】或是【篡奪】」
「南海鯨鉤座的形狀，類似一個鉤子，或是一個【？】，它的第一、二顆命星，就是鉤子的把柄，也就是【？】下面的點。」
「而南海彎鉤座的形狀，原本是一個沒有把柄的彎鉤，或是沒有點的【？】。現在，南海鯨鉤座原本的把柄，成了南海彎鉤座的把柄。」
「也就是說，南海彎鉤座，通過獲得了南海鯨鉤座的兩顆命星，得到了成長。」
「命星的增加，在星象學中意味著變強。」
「而且南海彎鉤座的第六、七顆命星，原本就是南海鯨鉤座的第一、二顆命星。」
「不管是傳承，還是篡奪，總之，血鉤家已經完成了新老換代，這點是確定的。」
「大海上最近有什麼消息？」林圻問。
「海洋協會那邊傳來消息，海獸、海怪的動向一切正常。」米莉婭道。
「但據海上行商的商人、船長透露，似乎海上的海盜劫掠變得更頻繁了，具體原因未知。」
「據我所知。」林圻道：「新代伊聯盟有十八位船長，培登·血鉤雖然是海盜王，但也只是其中之一。」
「如果他確定死了，其子魁格·血鉤繼承了他的遺產，那麼，海盜王的位置將會空缺出來，需要重新選舉。」
「海上的海盜活動變得頻繁，可能就是海盜王將要重新選舉的預兆。」
「唉，這不是一件好事。」巴特道。
「我們教令院的財政收入，很大一部分來自於奧摩斯港。海盜劫掠，勢必會影響我們的稅收。」
「真是麻煩。世界樹、博士散兵的事情還沒解決，又來一個海盜劫掠。」林圻心道。
「若是讓這些海盜影響到我們奧摩斯港的稅收，教令院的財政收入恐怕會大打折扣，到時候能發給學者的研究經費也會縮水。」
舉個例子，今年發給學者們的經費總共是教令院總財政收入的33%，也就是53億摩拉。
若是奧摩斯港那邊受災嚴重，明年能支配的錢只怕會更少。
學者們沒有錢，科研便無從談起。
「看來岸防力量也得加強，這又是一筆錢。」林圻嘆氣。
「不過好在，我已經開始訓練新軍了。等役使軍團培養出來，我可以讓他們先去防守奧摩斯港，算是拆東牆補西牆吧。」
「只不過，我們須彌的海上力量還是很薄弱，並沒有自己的海軍，即便是有役使軍團，也是防守有餘而進攻不足。」
「你們先別管這麼多，把這些結論記錄下來，發表在【學術期刊】上。」
「哦，對了，有關岩王帝君座的異常變動，就先不要發表了。」
「這件事情，我們內部人員知道就行。岩王帝君這麼做，一定有他的深意吧。我們還是別壞了他的好事。」
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能觀測神明的星座，大多數人對於帝君遇刺這件事，都是信以為真。
所以關於岩王帝君詐死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公開為好。
「是。」巴特答。
「我去問問海洋協會的人，看看是怎麼回事。」
很快，林圻通過虛空，聯繫上了海洋協會中，專門負責研究南暗之外海人文歷史的因論派女學者法拉納茲。
「最近海上海盜們的動向，你知道是怎麼回事麼？」林圻問。
「我知道哇。」法拉納茲答。
「哦？你真知道？」
「本來是不知道的，但得益於小吉祥草王大人發給我們的那筆課題經費，我和我的課題組這才有錢出海考察。」法拉納茲道。
「我們剛剛才從南暗之外海考察回來，研究成果正打算發表在今年的【學術期刊】上呢。」
「嘻嘻，等這篇論文發表出來，我應該就能晉升智者了吧。」法拉納茲樂不可支。
「咳咳，扯遠了。總之南暗之外海，已經處於毀滅的邊緣了。」法拉納茲語出驚人。
「怎麼說？」林圻追問。
「提瓦特大陸外的四片外海，因不明原因，正在不斷縮小。」
「大海，正在坍塌，海水，正在陷落。」
「塌陷已經持續了五百年，提瓦特的最南端，炎光海域，如今幾乎要整個消失了。」
「在南暗之外海上，海民們聚集的最大島嶼，就位於炎光海域北部的女神海域中的【奧傑吉厄島】上。」
「等到炎光海域徹底陷落，下一個就是女神海域了。」
「新代伊聯盟這次發起的海盜王競選儀式，其實是一次自救行動。」
「他們要通過劫掠，獲得大量的財富，然後用這筆財富，獻祭給奧傑吉厄島，從而喚醒他們的女神。」
林圻：？？？
暗之外海要毀滅了？
女神又是什麼東西？
「那位女神叫什麼名字？」
「海民們稱其為【島神】，可惜由於經費有限，我們並沒有挖掘出更多有用的情報。」
「大賢者，如果你對這件事情感興趣的話，能撥給我們更多的經費麼？我們能給你帶回來更多情報哦。」法拉納茲進言道。
「。。。今年的預算已經用完了。」林圻翻了個白眼。
「大賢者，此事非同小可，或許一兩年之內就會對我們須彌造成影響，尤其是對於奧摩斯港。」
「我們教令院雖然財大氣粗，可眼下面臨著諸多困難，倒也顯得有些捉襟見肘了。」林圻嘆氣。
「事情也分輕重緩急，我看這件事還是先排到後面去吧。」
短期內，訓練役使軍團，起碼能夠把這些海盜攔在港口外邊，損失能控制在一定限度內。
等到事情變得更嚴重，再去考慮籌建須彌海軍的事宜吧。
須彌的財政收入中，奧摩斯港、拜達港、須彌城港以及喀萬驛，這三港一驛的關稅和商稅是一個大頭，足足占了財政的半壁江山。
為了明年教令院能有充足的科研經費用，他必須保證須彌境內的商路暢通。
眼下海上的商路暫時管不了，那就先把陸地上的商道管好吧。
「大賢者。」
看到林圻，學者們紛紛點頭問好。
米莉婭也在其中，看起來因為婕德的事，好像還有點悶悶不樂。
「情況怎麼樣了，結果分析出來了麼？」
林圻沒有理會米莉婭的小情緒，來到巴特跟前問道。
「有群星定軌在，分析過程沒遇到什麼困難。」
「本次運行群星定軌的維護費、保養費在兩千萬摩拉左右。」
「先說結果吧。」
「首先是岩王帝君座，其寓意為【顛倒】」
「你看，第一、七顆命星向東南位移，第二、四命星向北位移後，最終呈現出來的形態，就是命之座180度旋轉之後的樣子。」
「顛倒在占星學上的意義，象徵著截然相反的命運，或是背道而馳的抉擇。」
「璃月最近有發生什麼大事麼？」
林圻問。
「有的，聽說岩王帝君遇刺了。」
「這就是了。」林圻瞭然。
熟知劇情的他，當然能解讀這星象上的異動。
帝君的理念發生了變化，他的觀念從神治變成了人治，因此才會引起命座的顛倒。
「那邊傳來的消息，是帝君遇刺，可我們在星空中觀測到的命之座，卻還好好的。」
「如果是死亡，或是重傷，那麼岩神的命星，應該至少熄滅一兩顆才對。可現在這七顆命星都還好好的，事實與我們觀測到的星象顯然不符。」
「我們有理由懷疑，岩王帝君並沒有死。」
「或許是詐死，或許是沉睡？這還有待商榷。」
「來說說下一個命座吧。」林圻並沒有說破真相，而是一筆帶過。
「南海鯨鉤座，自從第二顆命星向東南發生45度角偏移後，它的第三顆到第七顆命星，全部熄滅了。」
「熄滅，在星象學中，就意味著重傷，甚至死亡。」
「然而它的第一、二顆命星，卻依然明亮，這不尋常。」
「我們將南海鯨鉤座與南海彎鉤座的異象聯動分析後，這才得到結論。」
「這種現象在星象學中，寓意著【傳承】或是【篡奪】」
「南海鯨鉤座的形狀，類似一個鉤子，或是一個【？】，它的第一、二顆命星，就是鉤子的把柄，也就是【？】下面的點。」
「而南海彎鉤座的形狀，原本是一個沒有把柄的彎鉤，或是沒有點的【？】。現在，南海鯨鉤座原本的把柄，成了南海彎鉤座的把柄。」
「也就是說，南海彎鉤座，通過獲得了南海鯨鉤座的兩顆命星，得到了成長。」
「命星的增加，在星象學中意味著變強。」
「而且南海彎鉤座的第六、七顆命星，原本就是南海鯨鉤座的第一、二顆命星。」
「不管是傳承，還是篡奪，總之，血鉤家已經完成了新老換代，這點是確定的。」
「大海上最近有什麼消息？」林圻問。
「海洋協會那邊傳來消息，海獸、海怪的動向一切正常。」米莉婭道。
「但據海上行商的商人、船長透露，似乎海上的海盜劫掠變得更頻繁了，具體原因未知。」
「據我所知。」林圻道：「新代伊聯盟有十八位船長，培登·血鉤雖然是海盜王，但也只是其中之一。」
「如果他確定死了，其子魁格·血鉤繼承了他的遺產，那麼，海盜王的位置將會空缺出來，需要重新選舉。」
「海上的海盜活動變得頻繁，可能就是海盜王將要重新選舉的預兆。」
「唉，這不是一件好事。」巴特道。
「我們教令院的財政收入，很大一部分來自於奧摩斯港。海盜劫掠，勢必會影響我們的稅收。」
「真是麻煩。世界樹、博士散兵的事情還沒解決，又來一個海盜劫掠。」林圻心道。
「若是讓這些海盜影響到我們奧摩斯港的稅收，教令院的財政收入恐怕會大打折扣，到時候能發給學者的研究經費也會縮水。」
舉個例子，今年發給學者們的經費總共是教令院總財政收入的33%，也就是53億摩拉。
若是奧摩斯港那邊受災嚴重，明年能支配的錢只怕會更少。
學者們沒有錢，科研便無從談起。
「看來岸防力量也得加強，這又是一筆錢。」林圻嘆氣。
「不過好在，我已經開始訓練新軍了。等役使軍團培養出來，我可以讓他們先去防守奧摩斯港，算是拆東牆補西牆吧。」
「只不過，我們須彌的海上力量還是很薄弱，並沒有自己的海軍，即便是有役使軍團，也是防守有餘而進攻不足。」
「你們先別管這麼多，把這些結論記錄下來，發表在【學術期刊】上。」
「哦，對了，有關岩王帝君座的異常變動，就先不要發表了。」
「這件事情，我們內部人員知道就行。岩王帝君這麼做，一定有他的深意吧。我們還是別壞了他的好事。」
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能觀測神明的星座，大多數人對於帝君遇刺這件事，都是信以為真。
所以關於岩王帝君詐死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公開為好。
「是。」巴特答。
「我去問問海洋協會的人，看看是怎麼回事。」
很快，林圻通過虛空，聯繫上了海洋協會中，專門負責研究南暗之外海人文歷史的因論派女學者法拉納茲。
「最近海上海盜們的動向，你知道是怎麼回事麼？」林圻問。
「我知道哇。」法拉納茲答。
「哦？你真知道？」
「本來是不知道的，但得益於小吉祥草王大人發給我們的那筆課題經費，我和我的課題組這才有錢出海考察。」法拉納茲道。
「我們剛剛才從南暗之外海考察回來，研究成果正打算發表在今年的【學術期刊】上呢。」
「嘻嘻，等這篇論文發表出來，我應該就能晉升智者了吧。」法拉納茲樂不可支。
「咳咳，扯遠了。總之南暗之外海，已經處於毀滅的邊緣了。」法拉納茲語出驚人。
「怎麼說？」林圻追問。
「提瓦特大陸外的四片外海，因不明原因，正在不斷縮小。」
「大海，正在坍塌，海水，正在陷落。」
「塌陷已經持續了五百年，提瓦特的最南端，炎光海域，如今幾乎要整個消失了。」
「在南暗之外海上，海民們聚集的最大島嶼，就位於炎光海域北部的女神海域中的【奧傑吉厄島】上。」
「等到炎光海域徹底陷落，下一個就是女神海域了。」
「新代伊聯盟這次發起的海盜王競選儀式，其實是一次自救行動。」
「他們要通過劫掠，獲得大量的財富，然後用這筆財富，獻祭給奧傑吉厄島，從而喚醒他們的女神。」
林圻：？？？
暗之外海要毀滅了？
女神又是什麼東西？
「那位女神叫什麼名字？」
「海民們稱其為【島神】，可惜由於經費有限，我們並沒有挖掘出更多有用的情報。」
「大賢者，如果你對這件事情感興趣的話，能撥給我們更多的經費麼？我們能給你帶回來更多情報哦。」法拉納茲進言道。
「。。。今年的預算已經用完了。」林圻翻了個白眼。
「大賢者，此事非同小可，或許一兩年之內就會對我們須彌造成影響，尤其是對於奧摩斯港。」
「我們教令院雖然財大氣粗，可眼下面臨著諸多困難，倒也顯得有些捉襟見肘了。」林圻嘆氣。
「事情也分輕重緩急，我看這件事還是先排到後面去吧。」
短期內，訓練役使軍團，起碼能夠把這些海盜攔在港口外邊，損失能控制在一定限度內。
等到事情變得更嚴重，再去考慮籌建須彌海軍的事宜吧。
須彌的財政收入中，奧摩斯港、拜達港、須彌城港以及喀萬驛，這三港一驛的關稅和商稅是一個大頭，足足占了財政的半壁江山。
為了明年教令院能有充足的科研經費用，他必須保證須彌境內的商路暢通。
眼下海上的商路暫時管不了，那就先把陸地上的商道管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