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舞伴
第二天晚上，我提前來到和夢瑤相約定的餐廳並守候著，今晚的天氣相當不錯，風雨沒有前來搭台搶戲，微風輕拂我的臉，這份清涼令我內心產生出一種愉悅感。我在靜心享受著這份天地間賜予我的禮物時，一隻不大的手掌輕輕地拍了拍我的右肩。
「剛才你在閉著眼想什麼呀？」夢瑤穿著一件紅色一字露肩蕾絲、五分長袖連衣裙站立在我面前。
「我沒想什麼呀！我在發呆而已。」我開玩笑地說：「我發現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都會盛裝出席的，你的家裡肯定還藏著很多漂亮的衣服的。」
「女為悅己而容！穿著得有品位是對和自己在一起的人的一種尊重。」
我被夢瑤的理由說服了，我裝模作樣地圍著她轉了轉，說：「你說的對！我們進去吧，我的大美女！」
「以後很少人會懂得這樣子逗我了。」夢瑤略感嘆息。
「別想以後的事，我們先過好今晚再說，今晚的我們一定要盡興。」我說話的語氣像是一位老者。
「嗯。」
我熟練地把夢瑤喜歡吃的菜餚點了一遍，夢瑤和我說飯菜不要點太多，另外她還點了一瓶紅酒，她還提前跟我說飯後她打算要和我出去走走，我順從著她的安排。
飯菜很快便一一被送到我們面前，我們邊吃邊聊，有酒和話題作為配菜的晚餐被吃起來令人覺得更有風味，我們用餐以後，我付了帳，並繼續著下一階段的旅程。
我與夢瑤在鼎山五路的街道上踱步，我們經過市中心廣場的大型舞池，往日那裡都聚集著許多舞蹈愛好者，今晚的人煙卻稀少得可憐，只有兩三個學滑輪的孩子在那裡練習著。夢瑤開口提議說：「今晚的月色如此迷人，我們又適逢路過這大型舞池，我突然有種想翩翩起舞的衝動，你能滿足一下我的心血來潮，陪我跳上一段交誼舞嗎？」
我無奈地苦笑，說：「只可惜你的齊哥是一個『舞痴』，不是金庸先生的武俠小說中像歐陽鋒的那種武痴，而是我不懂得跳舞，一跳起舞來我的四肢馬上就變得手忙腳亂的那種人。我勸你還是找別的男生陪你練習比較好！」
這時夢瑤停住了腳步，她十分認真地說：「你知道嗎？興致這東西不是說來就來的，它得靠天時地利的配合，加上我突如其來的技癢，難道就連我這簡單的要求你都不能滿足我嗎？」
夢瑤直視我的雙眼，在我們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我從她的雙眸中感覺到她想和我共舞的強烈願望，我不好意思再推卻。我用指頭在夢瑤的額頭上輕輕一彈，說：「我認識的這麼多朋友當中就數你最特別、最懂得使喚我了。我可是要事先聲明，待會兒要是我不小心踩到你的腳，你可別後悔哦！」
「你彈得人家的額頭好痛呀！」夢瑤撫摸著自己的額頭，嘴嘟嘟的樣子甚似一個小孩，她順勢而為地要求說：「為了補償你對我的『傷害』，你陪我跳舞的時間得長久一點。」
「行了，都是我的錯好了，我甘願受罰！今晚我就是你的牽線木偶，你想要我幹什麼我都依你，你的意下如何，我的『主人』？」
「態度端正，孺子可教！本姑娘就原諒你了！你知道嗎？男孩得恭敬地伸出右手，把女孩請到舞台的中心並邀她共舞，這樣才能彰顯出他的紳士風度的！」
我依照夢瑤的要求，用心配合著她的表演說：「梁夢瑤小姐，may I dance with you？」
「With pleasure！」夢瑤面帶微笑地接過我的手，她被我請到舞台的中心。
「稍等一下，這一刻我總是感覺缺點什麼似的，」夢瑤點開手機的音樂，滿意地說：「我們缺的就是這種氣氛！」
「在我認識的女孩子當中就數你的主意最多了。」我徹底被眼前的這位想法多多的小妹妹折服了。
「我這叫做機靈變通！在你這麼多的朋友中，像我這種女孩子難道就真只有我一人嗎？」
夢瑤的右手握著我的左手，我們十指緊扣著；她的左手輕輕地搭在我的右肩上，我們作出準備起舞的姿勢。
「還真的只有你一個而已，你是唯一的！」我微微稱讚道。
夢瑤低頭羞怯地一笑。
音樂緩緩地響起，它以緩慢輕鬆的曲調作始，伴隨著音樂，我們舞動起來。
被播放的那首歌是王若琳版本的《親密愛人》。
「你喜歡聽這首被翻唱過的老歌的嗎？」我問夢瑤。
「喜歡！喜歡聽這首歌的理由與創作的年份是無關的，但它和聽歌的那一刻的心情有關。」
「沒想到年紀輕輕的你能有這番感悟。那今晚你的心情如何？我的表現能讓梁大小姐滿意嗎？」
「你現階段的表現還是可以的，我希望今晚你能充當我的男朋友，因為我想有個成熟可靠的、自己又有點喜歡的男人陪我度過這個特別的日子。」夢瑤一本正經地說。
我追問：「特別的日子？言下之意今天正是你的生日嗎？」
「那我就是不告訴你了，聰明的你肯定能猜到的！」夢瑤調皮地回答。
「那實在太好了，某人的生日禮物我就有省下來不送的藉口。」我開玩笑地說。
「那也無所謂了！送禮物的重點不在於禮物本身的價值，而是在於送禮物的人的心思。如果他沒有這份心意，即便是送我一顆18克拉的鑽石我也不會稀罕的。」
夢瑤說這話時表情很認真，認真到我不好意思再開玩笑。
「先把音樂停下來，我去買點東西，我回來以後那份驚喜會立刻出現在你的面前。」我對夢瑤作出鄭重的承諾。
「你先別著急！這一刻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你可不要破壞這浪漫的氣氛。」夢瑤的話里表露出一份不慌不忙。
「好的，一切都依你！」
過了一會兒，樂曲被播放完畢。
「完美！」
夢瑤對我們的這段舞蹈十分滿意，我們也輕輕地鬆開各自的手。
夢瑤問道：「我的歡暢男朋友，那你準備好給我怎樣的一份禮物呢？」
「你稍等一下，我去買點東西，你的禮物就在那些東西裡面。」
我去了離舞池不遠的一家小賣部，買了兩瓶飲料，自己也從那裡多拿了幾根彩色的吸管。
我回到舞池中心，可是當夢瑤看見我帶回來的僅僅是兩瓶飲料時，她撒嬌地埋怨說：「你的這些東西可算不上是禮物吧！你怎麼能用兩瓶飲料就隨隨便便地把我打發走呢？剛剛我已經說明今天是我特別重要的日子，你給我的禮物得配得上你的身份呀！」
我微微一笑：「好戲在後頭呢！來，借你的手指一用。」
「好吧，只要你不是想拿我的指頭當夜宵的材料，我什麼都能依你的！」
我開懷大笑，說：「古靈精怪的想法就數你的最多了！」
我細心地用吸管把夢瑤那修長的手指丈量了一遍，然後我細心地將吸管摺疊，不到兩分鐘，我便製作成一隻淺紅色的塑膠戒指。
夢瑤看了不禁露出驚喜的表情：「這戒指好美好精緻呀！你送的這份禮物我很喜歡，如果你能親自為我戴上就更完美了。」
「它又不是只真正的戒指，只是一隻小玩意而已，它並不代表著什麼，你又何必這麼認真呢？」
「既然你都能猜出今天是我的生日了，生日就意味著今天『唯我獨尊』，我的意願不能被違背！這個你懂嗎？」夢瑤很認真地對我說。
我把這個塑膠戒指小心翼翼地套在夢瑤那纖細的食指上：「戒指就放在這位置吧！你的中指與無名指的空位是預留給你的真命天子的。夢瑤公主，我祝你生日快樂，事事稱心如意，並能早日覓得你的如意郎君。」
「謝謝你！但在今晚，我的如意郎君仍然是你，你逃避不了那個逗我開心、給我驚喜的責任。」
「好的，能讓你高興就行。」
「你能再請我跳一支舞嗎？」
「夢瑤公主，有請！」
夢瑤再次點開音樂，這次被點開的歌曲是劉德華的《你是我的女人》。
「你雙手扶著我的腰，我摟著你的脖子，我們慢慢地跳一段。」
「好的！」
依照夢瑤說的提示，我倆再次起舞。
「你喜歡這首歌嗎？」夢瑤在問我。
「喜歡，但我比較偏愛的是這首歌中Kenny G的薩克斯風演奏。」
「我就更喜歡這首歌背後的那出電影的故事了。」夢瑤慢慢地把頭依偎在我的胸脯上。
「我感覺到今晚的你有心事了，要不把你的心事說出來，好讓我替你分擔一部分憂愁。你放心好了，哥哥的嘴巴很嚴實的，我不會向其他人透露你的秘密。」我試圖對夢瑤進行開導。
「齊哥，你幫不了我的。這個心結必須靠我自己慢慢化解，情緒必須靠我自己慢慢調節的。」
「你又怎麼知道我幫不了你呢？正所謂一人計短，兩人計長，難道你不懂得這道理嗎？」
夢瑤沉默了一會兒，而後吞吞吐吐地說：「我發現自己已不知不覺間喜歡上一個人了。」
「能遇上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是件多麼美妙的事啊！」
「本來就是，」夢瑤說：「可惜夢想與現實生活是大相逕庭的。」
我問：「是不是他已經有了女朋友了？你不想插足別人的生活。」
「不是的，他現在還是單身呢！」
「男未婚女未嫁，你還猶豫些什麼呀？」我為夢瑤的情況著急。
夢瑤說：「他不是未婚，而是他有過婚姻經歷了，而且他有了自己的小孩。」
我接著問：「這就是你介意他目前的身份的原因嗎？」
「其實我壓根不介意，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我對世俗的眼光毫不在乎！畢竟幸福是自己的，不是別人的。」
「既然你想通了這一點就行了，如果是兩情相悅就更不是問題。」我在鼓勵著夢瑤。
「可是，」夢瑤有點泄氣：「只怕是我一廂情願而已。」
「他還不知道你有意於他嗎？」
「他並不知道，雖然他是一個很能幹的男人，但是他在感情上卻可以說是一個白痴。」
聽了夢瑤這話，我忍不住笑出聲來：「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一種傻瓜蛋？那你的內心肯定覺得很窩囊！」
「人家都這個樣子了，你幫不上忙就算了，你還好意思笑話人家，給人家添亂！」夢瑤的兩根手指在我的臂膀上使勁地一扭，她氣鼓鼓、嘴嘟嘟的樣子像是一個生氣的小孩。
我收起開玩笑的表情，神情變得嚴肅認真起來，因為我知道正處於困惑無助的夢瑤，正在等待著我這個過來人的指引。我關掉了手機的音樂，並指著不遠處的那張長椅說：「我們去那裡坐下，再去慢慢地聊這個話題吧！」
「嗯！」
「剛才你在閉著眼想什麼呀？」夢瑤穿著一件紅色一字露肩蕾絲、五分長袖連衣裙站立在我面前。
「我沒想什麼呀！我在發呆而已。」我開玩笑地說：「我發現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都會盛裝出席的，你的家裡肯定還藏著很多漂亮的衣服的。」
「女為悅己而容！穿著得有品位是對和自己在一起的人的一種尊重。」
我被夢瑤的理由說服了，我裝模作樣地圍著她轉了轉，說：「你說的對！我們進去吧，我的大美女！」
「以後很少人會懂得這樣子逗我了。」夢瑤略感嘆息。
「別想以後的事，我們先過好今晚再說，今晚的我們一定要盡興。」我說話的語氣像是一位老者。
「嗯。」
我熟練地把夢瑤喜歡吃的菜餚點了一遍，夢瑤和我說飯菜不要點太多，另外她還點了一瓶紅酒，她還提前跟我說飯後她打算要和我出去走走，我順從著她的安排。
飯菜很快便一一被送到我們面前，我們邊吃邊聊，有酒和話題作為配菜的晚餐被吃起來令人覺得更有風味，我們用餐以後，我付了帳，並繼續著下一階段的旅程。
我與夢瑤在鼎山五路的街道上踱步，我們經過市中心廣場的大型舞池，往日那裡都聚集著許多舞蹈愛好者，今晚的人煙卻稀少得可憐，只有兩三個學滑輪的孩子在那裡練習著。夢瑤開口提議說：「今晚的月色如此迷人，我們又適逢路過這大型舞池，我突然有種想翩翩起舞的衝動，你能滿足一下我的心血來潮，陪我跳上一段交誼舞嗎？」
我無奈地苦笑，說：「只可惜你的齊哥是一個『舞痴』，不是金庸先生的武俠小說中像歐陽鋒的那種武痴，而是我不懂得跳舞，一跳起舞來我的四肢馬上就變得手忙腳亂的那種人。我勸你還是找別的男生陪你練習比較好！」
這時夢瑤停住了腳步，她十分認真地說：「你知道嗎？興致這東西不是說來就來的，它得靠天時地利的配合，加上我突如其來的技癢，難道就連我這簡單的要求你都不能滿足我嗎？」
夢瑤直視我的雙眼，在我們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我從她的雙眸中感覺到她想和我共舞的強烈願望，我不好意思再推卻。我用指頭在夢瑤的額頭上輕輕一彈，說：「我認識的這麼多朋友當中就數你最特別、最懂得使喚我了。我可是要事先聲明，待會兒要是我不小心踩到你的腳，你可別後悔哦！」
「你彈得人家的額頭好痛呀！」夢瑤撫摸著自己的額頭，嘴嘟嘟的樣子甚似一個小孩，她順勢而為地要求說：「為了補償你對我的『傷害』，你陪我跳舞的時間得長久一點。」
「行了，都是我的錯好了，我甘願受罰！今晚我就是你的牽線木偶，你想要我幹什麼我都依你，你的意下如何，我的『主人』？」
「態度端正，孺子可教！本姑娘就原諒你了！你知道嗎？男孩得恭敬地伸出右手，把女孩請到舞台的中心並邀她共舞，這樣才能彰顯出他的紳士風度的！」
我依照夢瑤的要求，用心配合著她的表演說：「梁夢瑤小姐，may I dance with you？」
「With pleasure！」夢瑤面帶微笑地接過我的手，她被我請到舞台的中心。
「稍等一下，這一刻我總是感覺缺點什麼似的，」夢瑤點開手機的音樂，滿意地說：「我們缺的就是這種氣氛！」
「在我認識的女孩子當中就數你的主意最多了。」我徹底被眼前的這位想法多多的小妹妹折服了。
「我這叫做機靈變通！在你這麼多的朋友中，像我這種女孩子難道就真只有我一人嗎？」
夢瑤的右手握著我的左手，我們十指緊扣著；她的左手輕輕地搭在我的右肩上，我們作出準備起舞的姿勢。
「還真的只有你一個而已，你是唯一的！」我微微稱讚道。
夢瑤低頭羞怯地一笑。
音樂緩緩地響起，它以緩慢輕鬆的曲調作始，伴隨著音樂，我們舞動起來。
被播放的那首歌是王若琳版本的《親密愛人》。
「你喜歡聽這首被翻唱過的老歌的嗎？」我問夢瑤。
「喜歡！喜歡聽這首歌的理由與創作的年份是無關的，但它和聽歌的那一刻的心情有關。」
「沒想到年紀輕輕的你能有這番感悟。那今晚你的心情如何？我的表現能讓梁大小姐滿意嗎？」
「你現階段的表現還是可以的，我希望今晚你能充當我的男朋友，因為我想有個成熟可靠的、自己又有點喜歡的男人陪我度過這個特別的日子。」夢瑤一本正經地說。
我追問：「特別的日子？言下之意今天正是你的生日嗎？」
「那我就是不告訴你了，聰明的你肯定能猜到的！」夢瑤調皮地回答。
「那實在太好了，某人的生日禮物我就有省下來不送的藉口。」我開玩笑地說。
「那也無所謂了！送禮物的重點不在於禮物本身的價值，而是在於送禮物的人的心思。如果他沒有這份心意，即便是送我一顆18克拉的鑽石我也不會稀罕的。」
夢瑤說這話時表情很認真，認真到我不好意思再開玩笑。
「先把音樂停下來，我去買點東西，我回來以後那份驚喜會立刻出現在你的面前。」我對夢瑤作出鄭重的承諾。
「你先別著急！這一刻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你可不要破壞這浪漫的氣氛。」夢瑤的話里表露出一份不慌不忙。
「好的，一切都依你！」
過了一會兒，樂曲被播放完畢。
「完美！」
夢瑤對我們的這段舞蹈十分滿意，我們也輕輕地鬆開各自的手。
夢瑤問道：「我的歡暢男朋友，那你準備好給我怎樣的一份禮物呢？」
「你稍等一下，我去買點東西，你的禮物就在那些東西裡面。」
我去了離舞池不遠的一家小賣部，買了兩瓶飲料，自己也從那裡多拿了幾根彩色的吸管。
我回到舞池中心，可是當夢瑤看見我帶回來的僅僅是兩瓶飲料時，她撒嬌地埋怨說：「你的這些東西可算不上是禮物吧！你怎麼能用兩瓶飲料就隨隨便便地把我打發走呢？剛剛我已經說明今天是我特別重要的日子，你給我的禮物得配得上你的身份呀！」
我微微一笑：「好戲在後頭呢！來，借你的手指一用。」
「好吧，只要你不是想拿我的指頭當夜宵的材料，我什麼都能依你的！」
我開懷大笑，說：「古靈精怪的想法就數你的最多了！」
我細心地用吸管把夢瑤那修長的手指丈量了一遍，然後我細心地將吸管摺疊，不到兩分鐘，我便製作成一隻淺紅色的塑膠戒指。
夢瑤看了不禁露出驚喜的表情：「這戒指好美好精緻呀！你送的這份禮物我很喜歡，如果你能親自為我戴上就更完美了。」
「它又不是只真正的戒指，只是一隻小玩意而已，它並不代表著什麼，你又何必這麼認真呢？」
「既然你都能猜出今天是我的生日了，生日就意味著今天『唯我獨尊』，我的意願不能被違背！這個你懂嗎？」夢瑤很認真地對我說。
我把這個塑膠戒指小心翼翼地套在夢瑤那纖細的食指上：「戒指就放在這位置吧！你的中指與無名指的空位是預留給你的真命天子的。夢瑤公主，我祝你生日快樂，事事稱心如意，並能早日覓得你的如意郎君。」
「謝謝你！但在今晚，我的如意郎君仍然是你，你逃避不了那個逗我開心、給我驚喜的責任。」
「好的，能讓你高興就行。」
「你能再請我跳一支舞嗎？」
「夢瑤公主，有請！」
夢瑤再次點開音樂，這次被點開的歌曲是劉德華的《你是我的女人》。
「你雙手扶著我的腰，我摟著你的脖子，我們慢慢地跳一段。」
「好的！」
依照夢瑤說的提示，我倆再次起舞。
「你喜歡這首歌嗎？」夢瑤在問我。
「喜歡，但我比較偏愛的是這首歌中Kenny G的薩克斯風演奏。」
「我就更喜歡這首歌背後的那出電影的故事了。」夢瑤慢慢地把頭依偎在我的胸脯上。
「我感覺到今晚的你有心事了，要不把你的心事說出來，好讓我替你分擔一部分憂愁。你放心好了，哥哥的嘴巴很嚴實的，我不會向其他人透露你的秘密。」我試圖對夢瑤進行開導。
「齊哥，你幫不了我的。這個心結必須靠我自己慢慢化解，情緒必須靠我自己慢慢調節的。」
「你又怎麼知道我幫不了你呢？正所謂一人計短，兩人計長，難道你不懂得這道理嗎？」
夢瑤沉默了一會兒，而後吞吞吐吐地說：「我發現自己已不知不覺間喜歡上一個人了。」
「能遇上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是件多麼美妙的事啊！」
「本來就是，」夢瑤說：「可惜夢想與現實生活是大相逕庭的。」
我問：「是不是他已經有了女朋友了？你不想插足別人的生活。」
「不是的，他現在還是單身呢！」
「男未婚女未嫁，你還猶豫些什麼呀？」我為夢瑤的情況著急。
夢瑤說：「他不是未婚，而是他有過婚姻經歷了，而且他有了自己的小孩。」
我接著問：「這就是你介意他目前的身份的原因嗎？」
「其實我壓根不介意，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我對世俗的眼光毫不在乎！畢竟幸福是自己的，不是別人的。」
「既然你想通了這一點就行了，如果是兩情相悅就更不是問題。」我在鼓勵著夢瑤。
「可是，」夢瑤有點泄氣：「只怕是我一廂情願而已。」
「他還不知道你有意於他嗎？」
「他並不知道，雖然他是一個很能幹的男人，但是他在感情上卻可以說是一個白痴。」
聽了夢瑤這話，我忍不住笑出聲來：「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一種傻瓜蛋？那你的內心肯定覺得很窩囊！」
「人家都這個樣子了，你幫不上忙就算了，你還好意思笑話人家，給人家添亂！」夢瑤的兩根手指在我的臂膀上使勁地一扭，她氣鼓鼓、嘴嘟嘟的樣子像是一個生氣的小孩。
我收起開玩笑的表情，神情變得嚴肅認真起來，因為我知道正處於困惑無助的夢瑤，正在等待著我這個過來人的指引。我關掉了手機的音樂，並指著不遠處的那張長椅說：「我們去那裡坐下，再去慢慢地聊這個話題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