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奔向地獄
1916年 6月21日法國北部索姆河流域附近，英軍第四集團軍駐紮地。
「嘿，本，把火柴遞給我好嗎？」
本從雜物堆里翻來覆去找了一會，拿到一盒火柴，將他交給了米切爾。
米切爾將火柴在鱗皮上劃了一下，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布拉特從上鋪探出頭來：「我聽說我們的法國盟友在那個叫凡爾登的地方和德國佬打的正火熱呢。」
丹尼擦拭著加里波利戰役的土軍勳章：「管他呢，我覺得法國人一點也靠不住。」
克雷斯波走進帳篷。幾人都立刻從地上，床上站起來。
克雷斯波看了看正在聊天的幾人，開口。
「小伙子們，收拾好東西，好好睡一覺，凌晨3點我們要出發。」
米切爾好奇的問了一句：「去幹嘛？」
「上頭有命令說，法國人在凡爾登傷亡太大了，我們要去開闢新的戰場，緩解法國人的壓力。」
本將子彈夾放進大衣里：「我們去哪裡打仗？」
「索姆河。」
克雷斯波走後，幾人又聊了起來。
丹尼首先將槍放在地上：「我很不理解，開闢這個戰場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想再來一個凡爾登嗎？」
「上頭真是笨到了極點。」米切爾一邊抽著煙一邊罵著下命令的人。
本沒有說話，他點了點頭。
布拉特拍了拍米切爾的肩膀，坐在地上：「法國人有一句俗話：『一個人再蠢，總會有更蠢的來捧場。』」
這時本終於發言：「我聽說索姆河的風景不錯，打完這仗我們去釣釣魚？」
布拉特首先站了起來：「一言為定。」
其餘兩人也和本碰了碰拳：「千萬別死了哈。」
丹尼一邊笑一邊說：「我們幾個命大著呢，我們可是打過仗的人。」
凌晨三點。
英軍以連為單位排成一個個方隊，上了汽車，火車或馬車等運輸工具。
幾架飛機從他們頭頂掠過，飛向索姆河。
......
6月30日
英軍第四集團軍終於到達了戰場。此時戰壕已經挖好，只差士兵入住這「五星級酒店了。」
布拉特指著一個乾燥的土方說：「這地方歸我了。」然後把身上的雜物放在了地上。
本對著布拉特說：「嘿，我們在你旁邊。」
安頓好了以後，丹尼打開一個罐頭，放在地上，他整理了一下衣領，拿出了叉子，正準備吃時。
一隻比他手還大的老鼠躥了出來，一口叼起罐頭，跑到洞裡去了。
老鼠的行為讓戰壕里的其他英軍士兵開始嘲笑起丹尼來，但馬上從戰壕的其他洞裡鑽出來更多老鼠，它們搶著英軍的食物，速度極快。
一個英軍士兵手拿著一塊麵包，手剛放下去一點，麵包就被一隻老鼠搶走。
正當戰壕里的人鼠大戰進行的火熱時。
一陣響徹雲霄的巨響把士兵們震倒在地，把老鼠們嚇回了洞裡。
數百發炮彈英軍們的戰壕上飛了過去，落在遠處爆炸開來。
本被震倒在地，剛爬起來，又是一輪炮火齊射。
英軍戰壕陣地往西一千多米的地方是英軍第7，18，26炮兵師的炮火陣地。這裡擺著數百門野戰炮和榴彈炮，不停地向德軍陣地傾斜炮彈。
一個老兵扶起米切爾：「這樣的炮火攻擊我們已經聽了6天了，每天不下幾百次的聽。」
丹尼擦了擦掉在鋼盔上的塵土。
「這樣的攻擊德國人活得下來嗎？」
......
7月1日凌晨英軍第四集團軍陣地。
團長在陣地里來回走動，他不停的看著表，炮火攻擊仍未間斷。
一陣悅耳的風笛音樂傳入戰壕士兵的耳朵，團長順著聲音找到了發聲源。
一個英軍士兵拿著蘇格蘭風笛正在吹著歌。團長問了一句。
「你是蘇格蘭人？」
「是的，長官。」
蘇格蘭士兵點了點頭。
團長只說了一句話：「衝鋒的時候需要你。」
炮聲停止了。整個戰場如同太空一般的寧靜。
「還有1分鐘，要進攻了。」
看了看表，團長說道。
「全體起立！」
所有英軍士兵站在了起來。
「上刺刀！」
「上帝啊，我裝不上刺刀了！」一位士兵的手顫抖著。團長過去幫他上好了刺刀，然後拍了拍他的肩。「放鬆點，小伙子。」
丹尼問了一下本：「我們要進攻了嗎。」
本說：「看來是的。」
米切爾：「祝你們好運，夥計們。」
布拉特戴好了鋼盔：「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去釣魚。」
「記住了，士兵們，一會散開，不要聚集在一起，看到鋼盔是圓形的，衣服是黑色的人就開槍，不要猶豫！」
團長喊道。
「五，四，三，二.....」
「一！」
團長吹響了衝鋒哨。
「嘟！」
所有戰壕中的英軍士兵爬上戰壕沖向德軍陣地，整個第一軍的英軍全部出動。
吶喊聲震天動地，英軍士兵如同潮水般向德軍陣地用去。
一旁的德軍陣地.......
「Brit， schieß!（英國佬，開槍！）」
「Lasst sie nicht vorbeikommen!（不能讓他們通過！）」
「嘿，本，把火柴遞給我好嗎？」
本從雜物堆里翻來覆去找了一會，拿到一盒火柴，將他交給了米切爾。
米切爾將火柴在鱗皮上劃了一下，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布拉特從上鋪探出頭來：「我聽說我們的法國盟友在那個叫凡爾登的地方和德國佬打的正火熱呢。」
丹尼擦拭著加里波利戰役的土軍勳章：「管他呢，我覺得法國人一點也靠不住。」
克雷斯波走進帳篷。幾人都立刻從地上，床上站起來。
克雷斯波看了看正在聊天的幾人，開口。
「小伙子們，收拾好東西，好好睡一覺，凌晨3點我們要出發。」
米切爾好奇的問了一句：「去幹嘛？」
「上頭有命令說，法國人在凡爾登傷亡太大了，我們要去開闢新的戰場，緩解法國人的壓力。」
本將子彈夾放進大衣里：「我們去哪裡打仗？」
「索姆河。」
克雷斯波走後，幾人又聊了起來。
丹尼首先將槍放在地上：「我很不理解，開闢這個戰場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想再來一個凡爾登嗎？」
「上頭真是笨到了極點。」米切爾一邊抽著煙一邊罵著下命令的人。
本沒有說話，他點了點頭。
布拉特拍了拍米切爾的肩膀，坐在地上：「法國人有一句俗話：『一個人再蠢，總會有更蠢的來捧場。』」
這時本終於發言：「我聽說索姆河的風景不錯，打完這仗我們去釣釣魚？」
布拉特首先站了起來：「一言為定。」
其餘兩人也和本碰了碰拳：「千萬別死了哈。」
丹尼一邊笑一邊說：「我們幾個命大著呢，我們可是打過仗的人。」
凌晨三點。
英軍以連為單位排成一個個方隊，上了汽車，火車或馬車等運輸工具。
幾架飛機從他們頭頂掠過，飛向索姆河。
......
6月30日
英軍第四集團軍終於到達了戰場。此時戰壕已經挖好，只差士兵入住這「五星級酒店了。」
布拉特指著一個乾燥的土方說：「這地方歸我了。」然後把身上的雜物放在了地上。
本對著布拉特說：「嘿，我們在你旁邊。」
安頓好了以後，丹尼打開一個罐頭，放在地上，他整理了一下衣領，拿出了叉子，正準備吃時。
一隻比他手還大的老鼠躥了出來，一口叼起罐頭，跑到洞裡去了。
老鼠的行為讓戰壕里的其他英軍士兵開始嘲笑起丹尼來，但馬上從戰壕的其他洞裡鑽出來更多老鼠，它們搶著英軍的食物，速度極快。
一個英軍士兵手拿著一塊麵包，手剛放下去一點，麵包就被一隻老鼠搶走。
正當戰壕里的人鼠大戰進行的火熱時。
一陣響徹雲霄的巨響把士兵們震倒在地，把老鼠們嚇回了洞裡。
數百發炮彈英軍們的戰壕上飛了過去，落在遠處爆炸開來。
本被震倒在地，剛爬起來，又是一輪炮火齊射。
英軍戰壕陣地往西一千多米的地方是英軍第7，18，26炮兵師的炮火陣地。這裡擺著數百門野戰炮和榴彈炮，不停地向德軍陣地傾斜炮彈。
一個老兵扶起米切爾：「這樣的炮火攻擊我們已經聽了6天了，每天不下幾百次的聽。」
丹尼擦了擦掉在鋼盔上的塵土。
「這樣的攻擊德國人活得下來嗎？」
......
7月1日凌晨英軍第四集團軍陣地。
團長在陣地里來回走動，他不停的看著表，炮火攻擊仍未間斷。
一陣悅耳的風笛音樂傳入戰壕士兵的耳朵，團長順著聲音找到了發聲源。
一個英軍士兵拿著蘇格蘭風笛正在吹著歌。團長問了一句。
「你是蘇格蘭人？」
「是的，長官。」
蘇格蘭士兵點了點頭。
團長只說了一句話：「衝鋒的時候需要你。」
炮聲停止了。整個戰場如同太空一般的寧靜。
「還有1分鐘，要進攻了。」
看了看表，團長說道。
「全體起立！」
所有英軍士兵站在了起來。
「上刺刀！」
「上帝啊，我裝不上刺刀了！」一位士兵的手顫抖著。團長過去幫他上好了刺刀，然後拍了拍他的肩。「放鬆點，小伙子。」
丹尼問了一下本：「我們要進攻了嗎。」
本說：「看來是的。」
米切爾：「祝你們好運，夥計們。」
布拉特戴好了鋼盔：「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去釣魚。」
「記住了，士兵們，一會散開，不要聚集在一起，看到鋼盔是圓形的，衣服是黑色的人就開槍，不要猶豫！」
團長喊道。
「五，四，三，二.....」
「一！」
團長吹響了衝鋒哨。
「嘟！」
所有戰壕中的英軍士兵爬上戰壕沖向德軍陣地，整個第一軍的英軍全部出動。
吶喊聲震天動地，英軍士兵如同潮水般向德軍陣地用去。
一旁的德軍陣地.......
「Brit， schieß!（英國佬，開槍！）」
「Lasst sie nicht vorbeikommen!（不能讓他們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