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談話
汴梁，刺史府，客廳。
李彥威一進來，朱全忠就熱情地招呼，「彥威這邊坐，今天我和你嫂子有話跟你說。」
李彥威：「節帥我站著就行，您儘管吩咐，不用這般客氣。」
張惠：「彥威，你在碭山縣的事，節帥已經告訴我了，做的非常好。僅僅一眼就差點認出白虎少女，讓她當夜受不了壓力，自殺身亡，功勞全在你。」
張惠先為李彥威的事，蓋棺定論。
李彥威：「夫人謬讚，我沒有親手殺掉白虎聖女，實在是太可惜了。不然就能做留後了。」
20歲的李彥威心思單純，也不想想，朱全忠有7個親生兒子。
怎麼輪也輪不到他一個外人來繼承他的節度使之位。
張惠：「彥威，你此言差矣，白虎聖女是自殺身亡，但歸根結底是你發現白虎聖女的線索。這個功勞是屬於你的，誰也不能否認。」
李彥威失而復得，高興道：「謝謝大人，彥威一定好好做事，定不負夫人和大人的栽培。」
朱全忠：「你先別高興太早，先聽夫人把話說完，你知道我一個大老粗，不會說話。」
張惠：「彥威，現在什麼形勢，我相信你也知道。
節帥剛被冊封，來到汴州，連一月之期都未到，就向朝廷申請留後的職位，世代傳承下去。
得隴望蜀，肯定會惹惱朝廷，
到時候不但留後的位置下不來，還有可能把節帥的位置也給奪走。」
李彥威眼神黯淡下來。
張惠又繼續道：「但事情並無絕對。我和節帥商量，先把你收為養子，這樣你就擁有繼承權。
待時機一到，節帥的功勞足夠，自然就可以為你申請留後之位。
你看可好？」
再次失而復得，李彥威高興異常，絲毫沒有改名字的不適。
雖然才20歲，但他已經當了5年兵，作為一名戰場老兵，除了生死，都是小事兒。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當兵的，誰不想當將軍呢？
李彥威得到許諾，高興的離開了，在走廊遇到了趙弘殷。
趙弘殷：「李大哥，何事如此高興？」
「哦，是趙縣令啊！剛才我被節帥收為義子，等到一場勝仗的時候，就會在慶功宴上宣布，將來留後之位，節度使之位都不在話下，你說我能不高興嗎？」
趙弘殷：「這種事，不到當眾宣布的那天，怎麼能隨便亂說呢？萬一，我是說萬一，這事泡湯了，多尷尬啊？」
李彥威怒道：「放屁，就是你泡湯里了，我的留後之位也泡不了湯。
我還告訴你，就是節帥讓我把這件大喜事，多給兄弟們說說，不用保密。」
趙弘殷：「哦，是我莽撞，小弟我先道聲恭喜，李留後。」
李彥威這才轉喜，看到李彥威高興離開，趙弘殷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朱全忠利用空頭支票收買人心呢？
樹立標杆，
看啊，這就是你們的榜樣。
別一天到晚想著跑路。
沒錯，朱全忠的部隊不時發生逃兵事件。
有的人，害怕戰爭，寧可找個山林，荒野求生。
有的人，早就在劫掠過程中攢夠金銀，只要跑到南方糧食充足的地方，就能當個小地主。
還有的人，思鄉親切，黃巢軍隊在運動戰中，把青壯帶走，把老弱留下了，沒人能不惦記親人。
趙弘殷有點落寞，看到李彥威升官發財。
就讓他想起因為李彥威，無辜慘死的如花。
可憐的如花，連完整的屍體也沒有留下。
這就是亂世。
「弘殷，你進來。」門內傳出呼聲，趙弘殷聽出那是朱全忠的聲音。
「節帥您好，您叫我來有什麼吩咐？」趙弘殷問道。
張惠：「弘殷，你坐下。我想跟你討論你在趙弘殷的工作安排。」
趙弘殷：「是宣武軍的工作安排嗎？叔，你知道我不想在趙弘殷做官，我想當兵。」
朱全忠：「傻小子，你根本不知道戰爭的殘酷。」
看著趙弘殷對當兵充滿幻想，朱全忠想到了年輕的自己和哥哥朱存。
以過來人的口吻道：「如果你真在戰場上廝殺過，你就絕對不會說出想當兵的話。」
趙弘殷：「那就讓我上一次，給我一萬人馬，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趙弘殷知道朱全忠現在的情況，所以漫天要價。
朱全忠：「什麼一萬兵馬？
當初我投奔王重榮，殺了上級，才攢下的5000人。
你什麼身份，跟我要一萬兵馬。」
其實朱全忠現在手裡，僅有不到四千兵馬。
和黃巢決裂，投奔王重榮的時候，有一萬多士卒。
王重榮把朱全忠的軍隊，放在前面打黃巢。
部隊損失慘重，偏偏朱全忠還要感恩戴德，報答王重榮的知遇之恩。
士卒成了犧牲品，死的死，跑的跑。
剩下的這不到四千士卒，已經是朱全忠最後的家底。
好在他現在擁有了汴州這塊根據地。
趙弘殷還價道：「那給我一百騎兵也行，我組建個騎兵連。」
朱全忠：「彈性這麼大的嗎？」
李彥威一進來，朱全忠就熱情地招呼，「彥威這邊坐，今天我和你嫂子有話跟你說。」
李彥威：「節帥我站著就行，您儘管吩咐，不用這般客氣。」
張惠：「彥威，你在碭山縣的事，節帥已經告訴我了，做的非常好。僅僅一眼就差點認出白虎少女，讓她當夜受不了壓力，自殺身亡，功勞全在你。」
張惠先為李彥威的事，蓋棺定論。
李彥威：「夫人謬讚，我沒有親手殺掉白虎聖女，實在是太可惜了。不然就能做留後了。」
20歲的李彥威心思單純，也不想想，朱全忠有7個親生兒子。
怎麼輪也輪不到他一個外人來繼承他的節度使之位。
張惠：「彥威，你此言差矣，白虎聖女是自殺身亡，但歸根結底是你發現白虎聖女的線索。這個功勞是屬於你的，誰也不能否認。」
李彥威失而復得，高興道：「謝謝大人，彥威一定好好做事，定不負夫人和大人的栽培。」
朱全忠：「你先別高興太早，先聽夫人把話說完，你知道我一個大老粗，不會說話。」
張惠：「彥威，現在什麼形勢，我相信你也知道。
節帥剛被冊封，來到汴州，連一月之期都未到，就向朝廷申請留後的職位，世代傳承下去。
得隴望蜀，肯定會惹惱朝廷，
到時候不但留後的位置下不來，還有可能把節帥的位置也給奪走。」
李彥威眼神黯淡下來。
張惠又繼續道：「但事情並無絕對。我和節帥商量，先把你收為養子，這樣你就擁有繼承權。
待時機一到，節帥的功勞足夠，自然就可以為你申請留後之位。
你看可好？」
再次失而復得，李彥威高興異常，絲毫沒有改名字的不適。
雖然才20歲，但他已經當了5年兵，作為一名戰場老兵，除了生死，都是小事兒。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當兵的，誰不想當將軍呢？
李彥威得到許諾，高興的離開了，在走廊遇到了趙弘殷。
趙弘殷：「李大哥，何事如此高興？」
「哦，是趙縣令啊！剛才我被節帥收為義子，等到一場勝仗的時候，就會在慶功宴上宣布，將來留後之位，節度使之位都不在話下，你說我能不高興嗎？」
趙弘殷：「這種事，不到當眾宣布的那天，怎麼能隨便亂說呢？萬一，我是說萬一，這事泡湯了，多尷尬啊？」
李彥威怒道：「放屁，就是你泡湯里了，我的留後之位也泡不了湯。
我還告訴你，就是節帥讓我把這件大喜事，多給兄弟們說說，不用保密。」
趙弘殷：「哦，是我莽撞，小弟我先道聲恭喜，李留後。」
李彥威這才轉喜，看到李彥威高興離開，趙弘殷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朱全忠利用空頭支票收買人心呢？
樹立標杆，
看啊，這就是你們的榜樣。
別一天到晚想著跑路。
沒錯，朱全忠的部隊不時發生逃兵事件。
有的人，害怕戰爭，寧可找個山林，荒野求生。
有的人，早就在劫掠過程中攢夠金銀，只要跑到南方糧食充足的地方，就能當個小地主。
還有的人，思鄉親切，黃巢軍隊在運動戰中，把青壯帶走，把老弱留下了，沒人能不惦記親人。
趙弘殷有點落寞，看到李彥威升官發財。
就讓他想起因為李彥威，無辜慘死的如花。
可憐的如花，連完整的屍體也沒有留下。
這就是亂世。
「弘殷，你進來。」門內傳出呼聲，趙弘殷聽出那是朱全忠的聲音。
「節帥您好，您叫我來有什麼吩咐？」趙弘殷問道。
張惠：「弘殷，你坐下。我想跟你討論你在趙弘殷的工作安排。」
趙弘殷：「是宣武軍的工作安排嗎？叔，你知道我不想在趙弘殷做官，我想當兵。」
朱全忠：「傻小子，你根本不知道戰爭的殘酷。」
看著趙弘殷對當兵充滿幻想，朱全忠想到了年輕的自己和哥哥朱存。
以過來人的口吻道：「如果你真在戰場上廝殺過，你就絕對不會說出想當兵的話。」
趙弘殷：「那就讓我上一次，給我一萬人馬，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趙弘殷知道朱全忠現在的情況，所以漫天要價。
朱全忠：「什麼一萬兵馬？
當初我投奔王重榮，殺了上級，才攢下的5000人。
你什麼身份，跟我要一萬兵馬。」
其實朱全忠現在手裡，僅有不到四千兵馬。
和黃巢決裂，投奔王重榮的時候，有一萬多士卒。
王重榮把朱全忠的軍隊，放在前面打黃巢。
部隊損失慘重，偏偏朱全忠還要感恩戴德，報答王重榮的知遇之恩。
士卒成了犧牲品，死的死，跑的跑。
剩下的這不到四千士卒，已經是朱全忠最後的家底。
好在他現在擁有了汴州這塊根據地。
趙弘殷還價道：「那給我一百騎兵也行，我組建個騎兵連。」
朱全忠：「彈性這麼大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