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吃洪秀全的大戶（二）
「皮綆呀，聽哥的話，千萬別當太平天國的兵，也別參加什麼捻軍，洪秀全那幫子人，為了享受，人人建立府邸納妾幾千，急眼了，自己人殺自己人狠著呢！，你知道嗎？」二虎猛喝一碗烈酒，抹一下嘴，接著說。
「洪秀全是天王，殺了東王楊秀一黨兩萬多人，韋昌輝殺了翼王石達開一家數千人，洪秀全又殺了韋昌輝一黨兩萬多人，咱大哥大虎被牽扯進去，被砍了！」二虎抹了一下淚，又喝一碗酒，接著給皮綆訴苦。
「我在天王府當府兵，幸好跑的快，要不也夠嗆回來。還是吃咱的大戶好，生死自己掌握。」
張皮綆喝著酒吃著肉，聽著二虎說『天國上帝兒子們的荒唐事……』
二虎沒地方去，就住在了皮綆家裡，跟著吃了幾次大戶，分了不少銀兩。
……
雉河河畔，皮綆已經打了三十多隻野雞，四十多隻兔子，水鴨子一大堆，扔進空間裡帶回了家。
到家，倒騰出來，剝皮燉肉，大鍋燉。
二虎從外面回來，見皮綆打了這麼多獵物，興奮的大叫，「皮綆，你是怎麼打的，雉河集，野雞亂飛，野兔亂跑，水鴨子呱呱叫，餓死也打不到，你怎麼一下子打了這麼多？」
二虎下手幫忙收拾，打水，剝皮，清洗，浸泡，燉肉，醃肉。
晚上，二人吃著燉肉，喝著小酒，聊天著。
……
二虎又想起了慘死的哥哥大虎，突然對皮綆說：「我想吃洪秀全的大戶，你敢不敢挑旗？」
張皮綆眉頭一皺，端著酒碗愣住了。
二虎見狀，一碗酒猛灌下去，說：「你不敢挑旗就算了，我又挑不起來，這個仇我給他洪秀全記下。」
皮綆猛的仰脖把酒灌下去，道：「別說他洪秀全，就是慈禧太后，我張皮綆照樣吃她的大戶，你能帶著兄弟們進天京城找到天王府不？」
二虎一拍桌子，吼道：「我閉著眼摸都能摸進天王府，我就是在天王府當差來著。」
皮綆抱起酒罈子，嘟嘟倒上酒，平靜的說：「二虎哥，來，干，準備一下，我挑旗，他洪秀全也不是啥好鳥，吃他，吃定了。」
張皮綆心道：「其實，真的想去見見洪秀全那幫子人，指點他們一下，讓他們不要折騰的那麼幼稚，歷史很殘酷！主要是想去幫助石達開，因為這人不該死的那麼慘，能救就救他。」
想到這裡，皮綆大聲說：「洪秀全他上次燒我家的仇，我還沒報呢，這次別讓我遇見你，遇見，我就宰了你，讓你知道惹我張皮綆的下場！」
二虎激動地端起碗，感激地說道：「皮綆，你就是我親兄弟，我二虎這條命就是你的，干。」
「干！」
晨曦如紅衣少女，雉河兩岸偏僻荒涼，人煙稀少，地勢低洼，蘆葦叢生，野雞在草叢裡中下蛋繁殖，喔喔啼鳴好像一個天然養雞場。
皮綆再教二虎射擊。
二虎抱著先進的槍枝，在熟悉怎麼射擊，他越射擊越激動，打的獵物越來越多，像看神仙一樣看著皮綆，不斷的問這：「這是在誰店裡買的西洋武器，是張士冬嗎？」
……
夏天的一天，張皮綆拎著一個黃色的大褲子，二虎背著一根兩丈來高的大竹竿子，在顯眼的沙灘上，皮綆把大褲子綁在了竹竿子頂端，二虎挖了一個沙坑，把竹竿子栽了起來。
一個黃色大褲子迎著晨陽的微風飄擺。
整個雉河集的九里十八鎮的好漢們，全知道，張皮綆又挑旗了，這些年跟著皮綆的旗每次都吃的滿嘴流油，好漢們都在準備傢伙，準備晚上入張皮綆的捻。
晚上明月當空，星辰璀璨，張皮綆騎著一匹高大的白馬，托著行囊，腰裡插著兩把手槍，挎著一把衝鋒鎗。
二虎也是如此，只是一匹大黑馬。
入捻者有不到四百人，人人裝備精良，馬匹強壯，張皮綆拔掉他的捻旗，收起黃色的大褲子，裝入背包里，振臂高呼道：「出發，二虎頭前帶路。」
一隊捻匪飛奔出雉河集，消失在夜色中……
此時的江南大地，戰火連天，根本分不清誰打誰，飢餓的災民如潮，人人都在盼著參加太平軍，解開辮子，包上頭巾，吃大戶，吃官府，有吃有喝殺清妖上天堂……
天災的年代裡、人能活下來的人必定是少數，歷史長河中浪淘沙掉了善良。
隊伍進入江蘇省，他們就改變了裝束，解開了辮子，包上了頭巾，購買了太平軍的衣服，在二虎的帶領下，皮綆偽裝成太平軍，他倆個進了天京城，先探探行動的路線。
敵人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內部人叛變，二虎就是天王洪秀全府里的叛徒，天京的那些彎彎繞，心裡蹦清楚，輕車熟路倆人就進來了。
天京城，太平天國的重兵之地，在有楊秀清時，天京城裡的人，一言一行都有人監督，可韋昌輝屠殺了楊秀清一黨兩萬多人，監獄裡又關押了六七千人，太平天國的監督系統徹底被摧毀了。
後來韋昌輝又殺了石達開一大堆人，也有好幾千。
洪秀全又和韋昌輝對殺，又死了近兩萬人，大街上到處都是冤魂。
此時，剛把石達開迎接回來，石達開看著元氣大傷的天京城，潸然淚下，每晚都加班處理公務到凌晨才休息，努力恢復天京城百姓的正常生活。
街道巡查的非常嚴格，張皮綆和二虎走在大街上，皮綆是第一次來天京城，雖然剛經歷了浩劫，但依舊繁華，因為這城的歷史積累厚重。
張皮綆和二虎進城餓的肚子咕嚕叫，但沒有地方吃飯，太平天國實行的是公有制經濟，私有財產被充公。在這種制度下，飯館這種以盈利為目的的私營商業、不被允許存在。
甚至連大小便都得在公廁的解決，這些是田地的重要肥料，集中管理分配到城外的天地里。
城裡沒有男女組成的家庭，分為男營，女營，平民想娶個女營的女戰士，那得洪秀全批准才行。
1854年9月29日，楊秀清通過天父下凡傳旨，太平天國在天京城中解散了男館，女館，恢復了夫妻正常的家庭生活。
然而，那些男女一無所有，離開男女營後連吃的都沒有，所以這一命令形同一個屁，沒人離開營地，
也只有參戰立了戰功生了官，按規定有了自己的府邸，才能去女營去挑選妻子，根據戰功大小規定你娶幾個小妾。
洪秀全功勞最大，88個正妻，小妾宮女好幾千，整個女營都是他的，想娶誰就娶誰。天下女人都是上帝的，不然就是妖孽清妖。
沒地方吃飯，皮綆就拿出阿倫給他的包裝零食，給二虎一些，自己也吃，邊吃邊喝著娃哈哈純淨水。
二虎已經習慣了皮綆有這些稀罕玩意，既好吃又稀罕。
皮綆和二虎這兩個貨，一路觀察去天王府路上的兵力布置，一邊吃零食和水，包裝袋吃了就扔大街上，娃哈哈純淨水瓶子喝完隨便丟。
皮綆真實的內心，見到洪秀全不重要，好想見到石達開，然後告訴他以後的悲慘的下場，讓他提前預防一樣，改變他的結局。
突然，王府大街左右，各胡同里，同時出現了很多聖兵，端著火槍的，舉著刀矛得，弓箭的，一下子把皮綆和二虎包圍了。
「不許動，再動一下就開槍崩了你們，清妖的奸細。」一位大個子的將領舉著左輪手槍大喊著，「趴地上。」
「洪秀全是天王，殺了東王楊秀一黨兩萬多人，韋昌輝殺了翼王石達開一家數千人，洪秀全又殺了韋昌輝一黨兩萬多人，咱大哥大虎被牽扯進去，被砍了！」二虎抹了一下淚，又喝一碗酒，接著給皮綆訴苦。
「我在天王府當府兵，幸好跑的快，要不也夠嗆回來。還是吃咱的大戶好，生死自己掌握。」
張皮綆喝著酒吃著肉，聽著二虎說『天國上帝兒子們的荒唐事……』
二虎沒地方去，就住在了皮綆家裡，跟著吃了幾次大戶，分了不少銀兩。
……
雉河河畔，皮綆已經打了三十多隻野雞，四十多隻兔子，水鴨子一大堆，扔進空間裡帶回了家。
到家，倒騰出來，剝皮燉肉，大鍋燉。
二虎從外面回來，見皮綆打了這麼多獵物，興奮的大叫，「皮綆，你是怎麼打的，雉河集，野雞亂飛，野兔亂跑，水鴨子呱呱叫，餓死也打不到，你怎麼一下子打了這麼多？」
二虎下手幫忙收拾，打水，剝皮，清洗，浸泡，燉肉，醃肉。
晚上，二人吃著燉肉，喝著小酒，聊天著。
……
二虎又想起了慘死的哥哥大虎，突然對皮綆說：「我想吃洪秀全的大戶，你敢不敢挑旗？」
張皮綆眉頭一皺，端著酒碗愣住了。
二虎見狀，一碗酒猛灌下去，說：「你不敢挑旗就算了，我又挑不起來，這個仇我給他洪秀全記下。」
皮綆猛的仰脖把酒灌下去，道：「別說他洪秀全，就是慈禧太后，我張皮綆照樣吃她的大戶，你能帶著兄弟們進天京城找到天王府不？」
二虎一拍桌子，吼道：「我閉著眼摸都能摸進天王府，我就是在天王府當差來著。」
皮綆抱起酒罈子，嘟嘟倒上酒，平靜的說：「二虎哥，來，干，準備一下，我挑旗，他洪秀全也不是啥好鳥，吃他，吃定了。」
張皮綆心道：「其實，真的想去見見洪秀全那幫子人，指點他們一下，讓他們不要折騰的那麼幼稚，歷史很殘酷！主要是想去幫助石達開，因為這人不該死的那麼慘，能救就救他。」
想到這裡，皮綆大聲說：「洪秀全他上次燒我家的仇，我還沒報呢，這次別讓我遇見你，遇見，我就宰了你，讓你知道惹我張皮綆的下場！」
二虎激動地端起碗，感激地說道：「皮綆，你就是我親兄弟，我二虎這條命就是你的，干。」
「干！」
晨曦如紅衣少女，雉河兩岸偏僻荒涼，人煙稀少，地勢低洼，蘆葦叢生，野雞在草叢裡中下蛋繁殖，喔喔啼鳴好像一個天然養雞場。
皮綆再教二虎射擊。
二虎抱著先進的槍枝，在熟悉怎麼射擊，他越射擊越激動，打的獵物越來越多，像看神仙一樣看著皮綆，不斷的問這：「這是在誰店裡買的西洋武器，是張士冬嗎？」
……
夏天的一天，張皮綆拎著一個黃色的大褲子，二虎背著一根兩丈來高的大竹竿子，在顯眼的沙灘上，皮綆把大褲子綁在了竹竿子頂端，二虎挖了一個沙坑，把竹竿子栽了起來。
一個黃色大褲子迎著晨陽的微風飄擺。
整個雉河集的九里十八鎮的好漢們，全知道，張皮綆又挑旗了，這些年跟著皮綆的旗每次都吃的滿嘴流油，好漢們都在準備傢伙，準備晚上入張皮綆的捻。
晚上明月當空，星辰璀璨，張皮綆騎著一匹高大的白馬，托著行囊，腰裡插著兩把手槍，挎著一把衝鋒鎗。
二虎也是如此，只是一匹大黑馬。
入捻者有不到四百人，人人裝備精良，馬匹強壯，張皮綆拔掉他的捻旗，收起黃色的大褲子，裝入背包里，振臂高呼道：「出發，二虎頭前帶路。」
一隊捻匪飛奔出雉河集，消失在夜色中……
此時的江南大地，戰火連天，根本分不清誰打誰，飢餓的災民如潮，人人都在盼著參加太平軍，解開辮子，包上頭巾，吃大戶，吃官府，有吃有喝殺清妖上天堂……
天災的年代裡、人能活下來的人必定是少數，歷史長河中浪淘沙掉了善良。
隊伍進入江蘇省，他們就改變了裝束，解開了辮子，包上了頭巾，購買了太平軍的衣服，在二虎的帶領下，皮綆偽裝成太平軍，他倆個進了天京城，先探探行動的路線。
敵人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內部人叛變，二虎就是天王洪秀全府里的叛徒，天京的那些彎彎繞，心裡蹦清楚，輕車熟路倆人就進來了。
天京城，太平天國的重兵之地，在有楊秀清時，天京城裡的人，一言一行都有人監督，可韋昌輝屠殺了楊秀清一黨兩萬多人，監獄裡又關押了六七千人，太平天國的監督系統徹底被摧毀了。
後來韋昌輝又殺了石達開一大堆人，也有好幾千。
洪秀全又和韋昌輝對殺，又死了近兩萬人，大街上到處都是冤魂。
此時，剛把石達開迎接回來，石達開看著元氣大傷的天京城，潸然淚下，每晚都加班處理公務到凌晨才休息，努力恢復天京城百姓的正常生活。
街道巡查的非常嚴格，張皮綆和二虎走在大街上，皮綆是第一次來天京城，雖然剛經歷了浩劫，但依舊繁華，因為這城的歷史積累厚重。
張皮綆和二虎進城餓的肚子咕嚕叫，但沒有地方吃飯，太平天國實行的是公有制經濟，私有財產被充公。在這種制度下，飯館這種以盈利為目的的私營商業、不被允許存在。
甚至連大小便都得在公廁的解決，這些是田地的重要肥料，集中管理分配到城外的天地里。
城裡沒有男女組成的家庭，分為男營，女營，平民想娶個女營的女戰士，那得洪秀全批准才行。
1854年9月29日，楊秀清通過天父下凡傳旨，太平天國在天京城中解散了男館，女館，恢復了夫妻正常的家庭生活。
然而，那些男女一無所有，離開男女營後連吃的都沒有，所以這一命令形同一個屁，沒人離開營地，
也只有參戰立了戰功生了官，按規定有了自己的府邸，才能去女營去挑選妻子，根據戰功大小規定你娶幾個小妾。
洪秀全功勞最大，88個正妻，小妾宮女好幾千，整個女營都是他的，想娶誰就娶誰。天下女人都是上帝的，不然就是妖孽清妖。
沒地方吃飯，皮綆就拿出阿倫給他的包裝零食，給二虎一些，自己也吃，邊吃邊喝著娃哈哈純淨水。
二虎已經習慣了皮綆有這些稀罕玩意，既好吃又稀罕。
皮綆和二虎這兩個貨，一路觀察去天王府路上的兵力布置，一邊吃零食和水，包裝袋吃了就扔大街上，娃哈哈純淨水瓶子喝完隨便丟。
皮綆真實的內心，見到洪秀全不重要，好想見到石達開，然後告訴他以後的悲慘的下場，讓他提前預防一樣，改變他的結局。
突然，王府大街左右，各胡同里，同時出現了很多聖兵，端著火槍的，舉著刀矛得，弓箭的，一下子把皮綆和二虎包圍了。
「不許動，再動一下就開槍崩了你們，清妖的奸細。」一位大個子的將領舉著左輪手槍大喊著，「趴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