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我不想變成怪物
「老、老天師？」
聽到這話，洪斌驚詫。
「燁哥，你開玩笑的吧？」
「不，我真這麼想。」
林燁一笑，隨即轉頭，透過巨大的落地玻璃朝天空仰望。
「阿斌，你不懂，對於現在的我而言，也只有老天師那種層次才能給我些『刺激』了……也許。」
在他看來，一切雖暫時順利、卻也不能懈怠，最好是利用這十天時間將力量鞏固，與高手切磋是最好的辦法。
「呵，好大的口氣！」
也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就在兩人的背後，林燁的嘴角也隨之一翹。
「這位唐門的老兄，終於肯說話了？」
他早就注意到了，自己的身後還有位「同道」。
「……你認識我？」
見身份突然被說穿，此人眼神一凝、沉聲問道。
「不認識，但從你的身形、以及藏氣的手段便不難看出你來自唐門，沒猜錯的話……也是去參加『羅天大醮』？」
嘴上這麼說，林燁實則已認出了此人：
唐門的唐文龍，唐門此代最傑出的弟子，在原劇情里被張楚嵐「秒殺」，止步於十六強。
「……」
「你就是那個林燁？」
顯然，唐文龍並不相信是自己露出了破綻，眼中也浮現起冷光。
「你上次來我唐門，我那幫師弟可被你『關照』得不輕啊……」
「正常切磋而已，我是想點到為止的，唐門的諸位前輩也都是見證，是他們不服氣罷了。」
「我知道，他們技不如人、是該挨這頓揍，但那也只是你運氣好，正挑上我閉關的時候……」
話音落，唐文龍轉過頭來，面無表情道。
「這次的『羅天大醮』，你可別淘汰得太早！」
「嗯，放心吧。」
林燁微微一笑。
這時候，洪斌忍不住了：
「誒，我說兄弟，你很裝啊，要不等落地後咱們先切磋一把，誰輸誰退出『羅天大醮』，敢嗎？」
他實在是不想慣著這傢伙。
「呵，行啊……」
唐文龍瞥了他一眼，眼中儘是冷意。
「或者直接在這裡也行，也省得你浪費張機票。」
「那個……」
見兩人劍拔弩張，林燁隨之開口。
「你倆要切磋我沒什麼意見，但咱們應該是不可能同時落地的，要打架……還是等『羅天大醮』中碰上吧。」
啪啪！
他話音一落，便閃電般地拍了拍唐文龍的肩膀，頭頂也正好響起了登機廣播、讓眾人排隊登機。
「唐兄，你航班看錯了，應該是下一趟，我們就先走了。」
「唔？！」
而唐文龍剛想反駁、瞳孔就隨之一縮，發現自己竟不能開口、身軀乃至炁脈也都被某種力量給緊鎖……
再無法行動！
……
……
兩小時後。
飛機抵達江西，林燁與洪斌從機艙內走出。
「我說燁哥，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一想到那傢伙直到飛機起飛都沒能登機，洪斌便不由好奇、一路追問著。
「一點小手段罷了，誰讓他先挑釁呢？」林燁笑說。
「不過阿斌，你這橫衝直撞的性子也確實該收一收、不然遲早會吃大虧的，那傢伙可是唐門這一輩的佼佼者，你若真和他賭鬥、結果並未可知……」
「而若因一時意氣失去了難得的比試機會，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嘿嘿，我這不是看你沒反應、想幫你出一出頭麼！」洪斌大笑。
這之後，兩人離開機場、一路乘車來到了龍虎山上，在「天師府」道士的接引下去到了後山、住進了安排好的客房。
而當放完行李、一切妥當，林燁隨之朝洪斌招呼了一句，這便離開了「天師府」、直奔山下。
下山路上……
「喂，肖哥，你到了嗎？」
林燁撥通了肖自在的號碼，得知了對方在附近的一處廣場，便徑直前往。
「來了？」
而此時的肖自在正坐在一間茶館裡喝茶，開的是包間、也不怕人打擾，見他出現便抬手招呼。
「來坐吧，這茶挺好。」
坐下後，林燁一邊喝茶、一邊給諸葛明和張楚嵐打去了電話，諸葛明馬上就到，而張楚嵐……
「張楚嵐說，他因為同行的同事攜帶管制刀具被機場安檢扣下，得明天才能到。」
他清楚原劇情，知道是馮寶寶乾的。
於是，兩人先不管其他，直接交流了起來，肖自在表示：
「昨天我試驗過了，這兌換出來的力量的確很強，尤其是『基因鎖』……就是『後遺症』太大。」
「嗯，是這樣。」
林燁喝了口茶。
「關於這『後遺症』的問題我也試過，最好的解決辦法就只有多開、等身體適應了就好。」
接著他兩眼一眯，便通過「火種」察覺到了肖自在體內因開啟「基因鎖」而留下的傷勢，這說明其並沒有兌換「增強恢復力」的血統……
這點他早已知曉。
「所以肖哥，你除了『基因鎖』外，還兌換了些什麼？」
「還有你推薦的《龍象般若功》。」
肖自在並未隱瞞。
「這功法的確要比少林寺的『金剛功』更強，兌換後更是直接將我體內的真炁都轉化為了『佛元』，讓我的實力又增強了不少……」
「我有自信，若是在開啟『基因鎖』的狀態下再遇到之前那『怪物』，也能有一戰之力！」
「嗯……」
而緊接著，還未等林燁開口，他便又繼續說道：
「至於最後的一個D級支線劇情，我還沒考慮好，我知道從『增強恢復力』的方向去選擇最好，但還沒找到能讓我滿意的強化。」
「我昨天查找了一整晚，也清楚對比下來、『血族男爵』的確是最優選，其次還有狼人、自愈因子等等，但我都不想選……」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變成個『怪物』啊。」肖自在垂首，眼中閃爍起掙扎的神光。
「……」
「明白了。」
林燁知曉肖自在的過往，其自幼便覺醒了先天異能、也即是「紅眼病」，但其並不想被「殺性」控制，便一直在嘗試著壓制。
成年後，其遇到了解空大師、遁入了佛門，修行幾年終有所成、能以佛功靜心而止殺，卻又因貪禪而急功近利導致修行不穩，再度暴走而釀成了解空大師被廢的悲劇。
而在其離開靈隱寺後的幾年裡，雖憑藉修行經驗一直壓制著殺性、卻終究不能長久，在因一次暴走差點殺死自己心愛的女友後，他憑最後的理智選擇了殺掉街上的一個人渣、然後去警察局自首。
也正是在這時候，公司的人找上了門、將他招為了臨時工，他的「殺性」才有了宣洩的出口。
想到這裡，林燁凝視著他的雙眼，徑直開口：
「那麼……」
「如果是消耗點數將你的『紅眼病』去除……你願意嗎？」
聽到這話，洪斌驚詫。
「燁哥，你開玩笑的吧？」
「不，我真這麼想。」
林燁一笑，隨即轉頭，透過巨大的落地玻璃朝天空仰望。
「阿斌，你不懂，對於現在的我而言，也只有老天師那種層次才能給我些『刺激』了……也許。」
在他看來，一切雖暫時順利、卻也不能懈怠，最好是利用這十天時間將力量鞏固，與高手切磋是最好的辦法。
「呵，好大的口氣！」
也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就在兩人的背後，林燁的嘴角也隨之一翹。
「這位唐門的老兄，終於肯說話了？」
他早就注意到了，自己的身後還有位「同道」。
「……你認識我？」
見身份突然被說穿，此人眼神一凝、沉聲問道。
「不認識，但從你的身形、以及藏氣的手段便不難看出你來自唐門，沒猜錯的話……也是去參加『羅天大醮』？」
嘴上這麼說，林燁實則已認出了此人：
唐門的唐文龍，唐門此代最傑出的弟子，在原劇情里被張楚嵐「秒殺」，止步於十六強。
「……」
「你就是那個林燁？」
顯然，唐文龍並不相信是自己露出了破綻，眼中也浮現起冷光。
「你上次來我唐門，我那幫師弟可被你『關照』得不輕啊……」
「正常切磋而已，我是想點到為止的，唐門的諸位前輩也都是見證，是他們不服氣罷了。」
「我知道，他們技不如人、是該挨這頓揍，但那也只是你運氣好，正挑上我閉關的時候……」
話音落，唐文龍轉過頭來，面無表情道。
「這次的『羅天大醮』，你可別淘汰得太早！」
「嗯，放心吧。」
林燁微微一笑。
這時候，洪斌忍不住了：
「誒，我說兄弟，你很裝啊，要不等落地後咱們先切磋一把，誰輸誰退出『羅天大醮』，敢嗎？」
他實在是不想慣著這傢伙。
「呵，行啊……」
唐文龍瞥了他一眼，眼中儘是冷意。
「或者直接在這裡也行，也省得你浪費張機票。」
「那個……」
見兩人劍拔弩張，林燁隨之開口。
「你倆要切磋我沒什麼意見，但咱們應該是不可能同時落地的，要打架……還是等『羅天大醮』中碰上吧。」
啪啪！
他話音一落，便閃電般地拍了拍唐文龍的肩膀，頭頂也正好響起了登機廣播、讓眾人排隊登機。
「唐兄，你航班看錯了，應該是下一趟，我們就先走了。」
「唔？！」
而唐文龍剛想反駁、瞳孔就隨之一縮，發現自己竟不能開口、身軀乃至炁脈也都被某種力量給緊鎖……
再無法行動！
……
……
兩小時後。
飛機抵達江西，林燁與洪斌從機艙內走出。
「我說燁哥，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一想到那傢伙直到飛機起飛都沒能登機，洪斌便不由好奇、一路追問著。
「一點小手段罷了，誰讓他先挑釁呢？」林燁笑說。
「不過阿斌，你這橫衝直撞的性子也確實該收一收、不然遲早會吃大虧的，那傢伙可是唐門這一輩的佼佼者，你若真和他賭鬥、結果並未可知……」
「而若因一時意氣失去了難得的比試機會，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嘿嘿，我這不是看你沒反應、想幫你出一出頭麼！」洪斌大笑。
這之後，兩人離開機場、一路乘車來到了龍虎山上，在「天師府」道士的接引下去到了後山、住進了安排好的客房。
而當放完行李、一切妥當，林燁隨之朝洪斌招呼了一句，這便離開了「天師府」、直奔山下。
下山路上……
「喂，肖哥，你到了嗎？」
林燁撥通了肖自在的號碼，得知了對方在附近的一處廣場，便徑直前往。
「來了？」
而此時的肖自在正坐在一間茶館裡喝茶，開的是包間、也不怕人打擾，見他出現便抬手招呼。
「來坐吧，這茶挺好。」
坐下後，林燁一邊喝茶、一邊給諸葛明和張楚嵐打去了電話，諸葛明馬上就到，而張楚嵐……
「張楚嵐說，他因為同行的同事攜帶管制刀具被機場安檢扣下，得明天才能到。」
他清楚原劇情，知道是馮寶寶乾的。
於是，兩人先不管其他，直接交流了起來，肖自在表示：
「昨天我試驗過了，這兌換出來的力量的確很強，尤其是『基因鎖』……就是『後遺症』太大。」
「嗯，是這樣。」
林燁喝了口茶。
「關於這『後遺症』的問題我也試過，最好的解決辦法就只有多開、等身體適應了就好。」
接著他兩眼一眯，便通過「火種」察覺到了肖自在體內因開啟「基因鎖」而留下的傷勢，這說明其並沒有兌換「增強恢復力」的血統……
這點他早已知曉。
「所以肖哥，你除了『基因鎖』外，還兌換了些什麼？」
「還有你推薦的《龍象般若功》。」
肖自在並未隱瞞。
「這功法的確要比少林寺的『金剛功』更強，兌換後更是直接將我體內的真炁都轉化為了『佛元』，讓我的實力又增強了不少……」
「我有自信，若是在開啟『基因鎖』的狀態下再遇到之前那『怪物』，也能有一戰之力！」
「嗯……」
而緊接著，還未等林燁開口，他便又繼續說道：
「至於最後的一個D級支線劇情，我還沒考慮好，我知道從『增強恢復力』的方向去選擇最好，但還沒找到能讓我滿意的強化。」
「我昨天查找了一整晚，也清楚對比下來、『血族男爵』的確是最優選，其次還有狼人、自愈因子等等，但我都不想選……」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變成個『怪物』啊。」肖自在垂首，眼中閃爍起掙扎的神光。
「……」
「明白了。」
林燁知曉肖自在的過往，其自幼便覺醒了先天異能、也即是「紅眼病」，但其並不想被「殺性」控制，便一直在嘗試著壓制。
成年後，其遇到了解空大師、遁入了佛門，修行幾年終有所成、能以佛功靜心而止殺，卻又因貪禪而急功近利導致修行不穩，再度暴走而釀成了解空大師被廢的悲劇。
而在其離開靈隱寺後的幾年裡，雖憑藉修行經驗一直壓制著殺性、卻終究不能長久，在因一次暴走差點殺死自己心愛的女友後，他憑最後的理智選擇了殺掉街上的一個人渣、然後去警察局自首。
也正是在這時候，公司的人找上了門、將他招為了臨時工，他的「殺性」才有了宣洩的出口。
想到這裡，林燁凝視著他的雙眼，徑直開口：
「那麼……」
「如果是消耗點數將你的『紅眼病』去除……你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