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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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冬的天氣,冷得慢吞吞的。不下雨的時候,只需要一夜,地面上的泥濘就消減了很多,露出略乾的路來。陰沉沉的天,太陽基本上不露臉,就靠這樣勉強不算太低的氣溫和大地土壤處理濕透的世界。

  提到土壤,天青想起屏幕世界裡的古神話里有「息壤」一詞,那是一種能夠自己生長和膨脹的土壤,用來堵洪水非常棒,可見很多神話都是人類淨想美事的理想化產物。

  雖說後世有了不少與息壤部分性能沾邊的水泥、膨脹材料等等,但息壤的那種生生不息的特質早已深入人心。

  就連人的內心裡,或也有類似息壤的心壤。生機綿綿不絕,傳承源源不斷,並衍生出種種自然發展的文明,更包括情感。

  「《心壤》

  灰撲撲的舊襯衫,

  有你的眷戀。

  走過一座又一座,

  連綿的山。

  風吹起了髮絲,迷了視線,

  誰來告訴我,該怎麼辦?

  愛一場,哭一場,

  是你的情傷。

  在故鄉,在他鄉,

  在我的心壤。

  明月遙遙在望,

  照見你的模樣。

  黑夜裡的光亮,

  是我的方向。

  野蠻生長多少年,

  才活到今天。

  匆匆忙忙多少人,

  能放到心尖?

  夢幾回的容顏,浮現眼前。

  誰來告訴我,該怎麼辦?

  愛一場,哭一場,

  是你的情傷。

  在故鄉,在他鄉,

  在我的心壤。

  明月遙遙在望,

  照見你的模樣。

  黑夜裡的光亮,

  是我的方向。」

  (《心壤》這首詞始作於2024年4月17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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